男女主角分别是小三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暴雨夜,丈夫临终电话打给第三者全局》,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王钢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夜我捉奸在床,小三穿着我选的新婚睡裙。警察却突然来电:“您丈夫三分钟前车祸身亡,最后一通电话拨给尾号8809。”我抬眼看向小三锁骨上的吻痕:“真巧,她的号码就是8809。”葬礼上小三穿着高定白裙哭到昏厥,我当众扯下她的项链:“哭这么伤心,是可惜金主死太早?”陆沉攥住我手腕冷笑:“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反手将骨灰盒塞进他怀里:“正好,你俩跪着接好他的骨灰。”他咬牙低吼:“你丈夫最后一通电话是向我求救,你猜他为什么打给我?”暴雨如注,砸在厚重的红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咆哮,像是某种巨兽濒死的喘息。林晚站在门外,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紧绷的、微微颤抖的线条。雨水顺着她散乱贴在额角的发丝往下淌,模糊了视线,却浇不灭眼底...
《暴雨夜,丈夫临终电话打给第三者全局》精彩片段
暴雨夜我捉奸在床,小三穿着我选的新婚睡裙。
警察却突然来电:“您丈夫三分钟前车祸身亡,最后一通电话拨给尾号8809。”
我抬眼看向小三锁骨上的吻痕:“真巧,她的号码就是8809。”
葬礼上小三穿着高定白裙哭到昏厥,我当众扯下她的项链:“哭这么伤心,是可惜金主死太早?”
陆沉攥住我手腕冷笑:“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反手将骨灰盒塞进他怀里:“正好,你俩跪着接好他的骨灰。”
他咬牙低吼:“你丈夫最后一通电话是向我求救,你猜他为什么打给我?”
暴雨如注,砸在厚重的红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咆哮,像是某种巨兽濒死的喘息。
林晚站在门外,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紧绷的、微微颤抖的线条。
雨水顺着她散乱贴在额角的发丝往下淌,模糊了视线,却浇不灭眼底那簇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灼痛的火焰。
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一路飙车冲到这里来的,只记得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照片——她的丈夫陆沉,半敞着浴袍,慵懒地靠在这间公寓卧室的飘窗边,而他身后的床上,一抹娇艳的玫瑰色衣角刺目地露出一角。
那抹玫瑰红,烧得林晚理智全无。
那是她亲自挑选、花了大价钱定制的真丝睡裙,原本是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三周年准备的。
此刻,却成了另一个女人炫耀的战利品?
她不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抬起穿着湿漉漉运动鞋的脚,狠狠踹向那扇紧闭的门!
“砰——!”
巨大的声响在雨夜里炸开,像是撕裂了某种虚伪的平静。
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猛地向内弹开。
冷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瞬间灌满了温暖奢华的玄关。
水晶吊灯刺目的光芒倾泻而下,将门内门外两个世界照得一片惨白。
林晚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棱,穿透氤氲的水汽,直直钉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过道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陆沉站在那儿,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凌乱,脸上还残留着被打断的错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愠怒。
而他的臂弯里,紧紧依偎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苏梦。
林晚认得她。
陆沉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清纯得像清晨带着露珠
的小白花,说话总是怯生生的。
此刻,这朵小白花正穿着那条价值不菲的玫瑰红真丝睡裙,吊带滑落一边肩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整个人几乎要嵌进陆沉怀里,长发凌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总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惧和一丝……隐秘的得意?
那条睡裙,那刺目的玫瑰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眼球上。
她甚至能看到睡裙下摆精致的蕾丝边,那是她曾经满心欢喜抚摸过的细节。
“林晚?”
陆沉的声音带着被冒犯的冷硬,眉头紧紧锁着,“你发什么疯?
滚出去!”
他的手臂,甚至更紧地环住了苏梦的腰,一个保护意味十足的姿态。
林晚想笑,喉咙里却像堵着滚烫的砂砾,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只觉得一股腥甜的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雨声、陆沉的呵斥声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死死地盯着那对依偎的身影,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剧烈颤抖着,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却压不住心口那团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烈焰。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又尖锐的铃声,如同冰冷的钢针,猛地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是林晚口袋里的手机在疯狂震动。
那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催促。
林晚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塑,没有动。
她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陆沉和苏梦身上,仿佛那铃声来自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世界。
铃声顽固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诡异的、催命般的执着。
陆沉眼中的怒意被这不合时宜的铃声打断,染上了一丝烦躁和不易察觉的疑惑。
苏梦则像是受惊的小鹿,往陆沉怀里缩得更紧,那双漂亮的眼睛怯怯地瞟向林晚的手机。
终于,那铃声停了。
就在林晚几乎以为它会永远消失的瞬间,它又以一种更加凄厉、更加急促的姿态响了起来!
这一次,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在林晚的视网膜上——陆沉。
她的丈夫。
那个此刻正穿着浴袍,将另一个女人护在怀里的男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股冰冷的、不祥的
预感瞬间攫住了林晚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
湿漉漉的手指冰冷而麻木,在屏幕上划了好几下,才终于接通了电话。
她没有开免提。
听筒紧紧贴在耳朵上,冰冷一片,隔绝了客厅里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电话那头传来的、同样冰冷而刻板的男声,穿透雨夜的喧嚣,清晰地钻进她的耳膜:“您好,是林晚女士吗?
这里是市交警支队事故处理科。
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丈夫陆沉先生,于今晚22点17分,在环城东路高架桥路段发生严重交通事故。
经现场医护人员确认,陆沉先生已于22点20分当场死亡。
请您节哀。”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狠狠砸在林晚的耳膜上,砸在她早已摇摇欲坠的世界里。
“……当场死亡……节哀……”后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林晚只听到几个零碎的词语,“酒驾”、“车速过快”、“撞击护栏”……这些词像破碎的玻璃片,在她混乱的脑海里胡乱飞舞,扎得她头痛欲裂。
她握着手机,身体晃了一下,脚下冰冷的瓷砖似乎变成了汹涌的漩涡,要将她吞噬进去。
脸色在刹那间褪尽所有血色,变得比身后的墙壁还要惨白,嘴唇无法抑制地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那双眼睛,空洞得可怕,直直地望向客厅的方向,却又好像穿透了陆沉和苏梦,看向了某个遥远而虚无的尽头。
陆沉死了?
那个三分钟前还在照片里、甚至刚刚还站在她面前呵斥她的男人,死了?
“林晚?
谁的电话?”
陆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被忽视的恼怒。
他似乎察觉到了林晚异样的状态,眉头皱得更紧。
林晚没有回答。
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又像是被无形的线吊着,维持着一个即将崩溃的姿势。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她已经听不清了。
终于,那头似乎交代完了所有必要的信息,在挂断前,那个冰冷的声音似乎出于某种程序化的提醒,又补充了一句:“……另外,根据通讯记录显示,陆先生生前最后一通拨出的电话,是在22点16分,持续通话约1分30秒,对方号码尾号是88
09。
这个信息可能对事故调查有帮助……”8809。
这四个数字,像一道精确制导的闪电,猛地劈开了林晚脑海中浓重的迷雾和剧痛,瞬间击中了某个清晰的点。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雨水顺着她的下颌滴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她的视线,越过脸色铁青的陆沉,精准地落在他臂弯里那个瑟瑟发抖的苏梦身上。
目光如同手术刀,一寸寸滑过苏梦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最后,定格在她纤细脖颈下方,靠近精致锁骨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新鲜的、暧昧的深红色吻痕,在玫瑰红睡裙的映衬下,刺眼得如同一个恶毒的烙印。
林晚的嘴唇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摩擦着,发出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清晰地响起:“真巧。”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砭骨的寒气。
“她的号码,就是8809。”
三天后,陆沉的葬礼。
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厚重的云层低垂,仿佛随时要塌下来。
细密的雨丝无声无息地飘洒,沾湿了墓园里每一块冰冷的石碑,也打湿了肃立人群的黑衣。
空气里弥漫着湿冷的泥土气息和浓重的、令人窒息的悲伤。
肃穆低回的哀乐在空旷的墓园里回荡,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陆家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家族,前来吊唁的人群黑压压一片,如同沉默的潮水,簇拥着前方那座巨大的、覆盖着昂贵鲜花的黑色棺椁。
林晚一身肃杀的黑裙,站在最前排,脸上没有任何妆容,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嘴唇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她挺直了脊背,像一杆倔强的标枪,插在这片哀恸的海洋里,唯有那双深陷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如同深渊般的死寂和冰冷。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越过攒动的人头,落在人群的另一侧。
苏梦来了。
她没有像其他吊唁者一样穿着庄重的黑色,而是选择了一条剪裁极其精致、质地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纯白色连衣裙。
裙子款式简约却不失高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楚楚可怜的气质,在一片黑色之中,白得刺目,白得惊心。
她站
在陆沉那位交情匪浅的好友、也是陆氏集团重要合作伙伴——秦屿的身侧,位置微妙地靠近家属区。
秦屿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面容沉肃,身形挺拔,偶尔低声与身边其他商界人士交谈几句,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苏梦身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关注。
哀乐进行到某个沉痛的节点,牧师开始念悼词,低沉的声音讲述着陆沉“年轻有为”、“骤然离世”的惋惜。
就在这时,苏梦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像是被巨大的悲伤瞬间击垮。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绝望的呜咽,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向旁边倒去。
“苏小姐!”
旁边的秦屿反应极快,立刻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苏梦顺势倒进秦屿的臂弯里,脸埋在他的肩头,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发出断断续续、伤心欲绝的啜泣声。
那哭声压抑又凄婉,在低沉的哀乐衬托下,显得格外哀恸,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不少人的眼中流露出同情和叹息。
“唉,太可怜了……” “听说陆总生前很照顾她……” “小姑娘,伤心过度了……”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毒虫,钻进林晚的耳朵里。
林晚看着苏梦在秦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看着她那身与葬礼格格不入的、仿佛在宣示什么的白裙,看着她脖子上那条闪烁着冷光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那光芒刺痛了林晚的眼睛。
积压了三天三夜的怒火、屈辱、痛恨和那晚冰冷的死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林晚最后一丝名为“体面”的堤坝。
她没有尖叫,没有哭喊。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林晚动了。
她像一道沉默的黑色闪电,猛地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几步就冲到了相拥着的苏梦和秦屿面前。
没有任何征兆,林晚的手快如鬼魅,带着一股狠绝的力道,精准地抓向苏梦的脖颈!
“啊——!”
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划破哀乐。
苏梦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那条精致的钻石项链已经被林晚死死攥在手里,冰冷的链条深深勒进了她娇嫩的皮肤。
巨大的惊恐让她瞬间忘记了哭泣,只剩下满脸的苍白和眼泪。
“林晚!
你干什么!”
秦屿
脸色骤变,厉声呵斥,下意识地想要护住怀里的苏梦,却被林晚眼中那股近乎疯狂的冰冷煞气慑得动作一滞。
林晚对秦屿的呵斥置若罔闻。
她紧紧攥着那条项链,冰冷的钻石硌着她的掌心,却远不及她心头的万分之一冷。
她死死盯着苏梦那张惊惶失措、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的脸,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极其冰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清晰地穿透了哀乐和雨丝,扎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林晚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是可惜你的金主,死得太早,断了你的富贵路吗?”
轰——!
这句话如同在凝固的汽油桶里扔进了一根点燃的火柴!
整个墓园瞬间死寂!
连哀乐都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指控震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晚,又看向她手中攥着的项链,以及秦屿臂弯里那个穿着刺眼白裙、身份暧昧的年轻女人。
同情、惋惜瞬间被惊愕、鄙夷和浓烈的八卦探究所取代。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苏梦身上,让她如坠冰窟,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羞耻。
秦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扶着苏梦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眼神锐利如刀地刺向林晚:“林晚!
你疯了?!
这里是葬礼!
注意你的言辞!
放开她!”
“放开她?”
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攥着项链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一扯。
苏梦痛得再次尖叫出声,身体被带得向前踉跄。
“她穿着这身奔丧的白裙子,戴着别的男人送的项链,在我丈夫的葬礼上哭昏过去……”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凄厉和滔天的恨意,“她做戏给谁看?!
她配吗?!”
“够了!”
一声压抑着狂怒的低吼如同惊雷,猛地炸响在人群后方。
人群像是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自动向两侧退开一条通道。
陆沉的大哥,陆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陆沉,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气场迫人,如同移动的冰山。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骇人的怒火,死死地锁在林晚
身上。
陆沉几步就跨到林晚面前,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也没看几乎瘫软的苏梦和脸色铁青的秦屿,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强大力量的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攥住了林晚紧握着项链的那只手腕!
力道之大,让林晚瞬间痛得闷哼一声,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
项链从她骤然脱力的指间滑落,掉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钻石的光芒被泥水迅速沾染。
陆沉的脸凑近林晚,近得能看清他眼中翻滚的暴戾和冰冷的警告。
他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狠狠碾磨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林晚,别发疯。
看清楚场合!”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林晚惨白的脸,最终落在她因剧痛而微微发抖的手腕上,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宣告,“还有,苏梦,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动她一下试试?”
“你的女人?”
林晚痛得额角渗出冷汗,身体因为手腕的剧痛而微微蜷缩,但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没有一丝弯曲。
她抬起头,迎视着陆沉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掌控欲的眼睛,忽然笑了。
那笑容极其古怪,混合着极致的痛楚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的废墟。
“呵……”她低低地笑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好一个你的女人。”
话音未落,林晚猛地挣脱了陆沉并未完全用死力的钳制——或许是他没料到她在剧痛下还有如此爆发力。
她没有后退,反而用那只被攥得剧痛发麻的手,闪电般地探向旁边司仪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沉重的、黑檀木制成的骨灰盒,上面覆盖着一层肃穆的黑布。
在所有人,包括陆沉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林晚双手捧起那个沉甸甸的骨灰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决绝地、带着同归于尽般的狠劲,塞进了陆沉的怀里!
陆沉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撞得向后踉跄了一步,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那个冰冷沉重的盒子。
黑檀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西装布料,瞬间渗入他的胸膛。
林晚的声音,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刃,在细密的雨丝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平静:“正好。”
“那就请你们这对…
…‘璧人’……跪着,接好他的骨灰。”
“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好大哥,和他的‘好妹妹’,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是怎么‘相亲相爱’的!”
整个墓园,死寂得可怕。
只有雨丝落在树叶和墓碑上的沙沙声。
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惊得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忘了。
无数道目光惊恐地聚焦在陆沉和他怀中那个象征着死亡的骨灰盒上,聚焦在林晚那张惨白却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脸上。
陆沉抱着那个冰冷沉重的骨灰盒,英俊的面孔因为极致的暴怒和一种被当众羞辱的狂怒而彻底扭曲,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死死地盯着林晚,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林晚!”
陆沉的声音因为狂怒而嘶哑,像濒临断裂的弓弦。
他猛地将怀里的骨灰盒往旁边司仪手里一塞,动作粗暴得让周围的人发出一片压抑的惊呼。
他一步踏前,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压下,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次狠狠攥住了林晚那只早已痛到麻木的手腕!
这一次,力道更重,毫不留情,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林晚痛得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却硬是咬着牙,没有倒下,也没有发出痛呼。
她倔强地抬起头,迎视着陆沉那双燃烧着地狱烈焰的眼睛。
陆沉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他猛地低下头,灼热而带着浓重烟草气息的呼吸喷在林晚冰冷的脸颊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烙铁上烙印下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也砸在周围死寂的空气里:“你丈夫,陆沉!”
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名字,如同重锤,“他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就在他撞上护栏前那该死的三分钟!”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瞳孔剧烈地收缩,仿佛被这句话冻结了全身的血液。
陆沉盯着她瞬间失色的脸,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残忍、极其冰冷的弧度,像是在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摧毁一切的恶意:<“你猜猜……他当时,为什么是打给我……而不是打给你这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太平间的冷气,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无孔不入地钻进林晚的毛孔。
惨白的灯光
从头顶泼洒下来,将停尸床上覆盖的白布映照得没有一丝温度。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死亡的冰冷气息,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晚站在床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她没有看那具盖着白布的轮廓,目光死死钉在对面。
陆沉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压迫感十足。
他身旁紧挨着苏梦,后者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裹得严严实实,脸上泪痕未干,眼眶红肿,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般的哭泣,此刻正怯生生地、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微微向陆沉的方向倾斜着身体。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法医站在床尾,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声音平板无波,如同在朗读一段无关紧要的说明文字:“……死者陆沉,男性,32岁。
死亡原因:重度颅脑损伤合并多脏器破裂。
死亡时间确认在22点20分左右。
血液酒精浓度检测结果为187mg/100ml,严重超出醉驾标准。
根据现场勘查及车辆损毁情况,初步判断为超速驾驶,失控撞击高架桥护栏导致……”法医的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锤子,敲在林晚已经冻僵的心脏上。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感,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另外,”法医的目光在报告上停顿了一下,抬起来,视线在林晚和陆沉之间扫过,最后落在苏梦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语气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在死者体内检测到一种……近期较为活跃的男性生殖激素代谢产物。
结合其他生理指标,推测死者生前短时间内有过性行为。”
这句话,如同在死寂的冰面上投下了一块巨石!
“轰”的一声,林晚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短时间内的性行为!
法医冰冷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林晚的神经:“……时间推断,大约在死亡前一到两个小时之内……”一到两个小时之内!
那正是她收到那张该死的照片,然后飙车冲到公寓的时间!
那正是她踹开那扇门,看到陆沉穿着浴袍、苏梦穿着玫瑰红睡裙依偎在他怀里的时间!
所有的画面在这
一刻疯狂地涌入脑海:照片里陆沉慵懒的姿态,苏梦床上露出的衣角,踹开门后看到的活色生香,苏梦锁骨上那个刺目的吻痕……还有法医这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科学论断!
所有的证据,所有的画面,都指向一个血淋淋的、无法辩驳的事实!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陷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
所有的冷静、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一种被彻底背叛、彻底玩弄于股掌的疯狂!
“听见了吗?!”
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是玻璃刮擦着金属,在空旷冰冷的太平间里炸开,带着撕裂般的凄厉和狂怒,直直刺向对面的苏梦,“他说的话!
你听清楚了吗?!”
苏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质问吓得浑身剧颤,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在哆嗦,下意识地就往陆沉身后缩去,双手死死攥住了他西装的衣角,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林晚!
够了!”
陆沉一步上前,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了瑟瑟发抖的苏梦,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警告,狠狠剜向林晚,“这里是太平间!
死者为大!
你要发疯滚出去发!
别在这里撒泼!”
“我撒泼?!”
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她猛地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撞上陆沉坚实的胸膛,仰着头,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冰碴,带着彻骨的恨意,“陆沉!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躺在那里的是你亲弟弟!
是被这个女人!
被这个贱人!”
她猛地伸手指向陆沉身后的苏梦,指尖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在你们翻云覆雨的时候!
他喝了酒!
他开着车!
他撞死了自己!
法医的话你没听见?!
他死前还在这个贱人身上快活!
是她!
是她害死了他!”
“你胡说!
我没有!”
苏梦从陆沉身后探出头,带着哭腔尖叫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脸上充满了委屈和恐惧,“我没有害陆总!
是他……是他心情不好喝多了……我……我只是……你只是什么?!”
林晚厉声打断她,步步紧逼,眼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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