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展鸿叶盈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枝落尽遇春风叶展鸿叶盈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叶展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盈然的夫君身死那天,在如意寺修行的叶展鸿还了俗。他说她孤苦无依,他必须时刻陪伴身侧照顾她。他待她温柔体贴,事无巨细一一过问。原本清冷的佛子因为心尖上的白月光而跌落凡尘。就在叶展鸿陪着叶盈然赢取花灯时,我依父母之命答应了小侯爷的求婚。我身穿大红嫁衣离开叶府的那天,向来清冷持重的叶展鸿却红了眼。“惜惜,你别嫁给他好不好?”----当我第九十九次被挡在门外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年幼的小僧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叶施主,天青师兄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他诵经拜佛。”我透过木门的缝隙朝里看去,是跪坐在蒲团上专心诵经礼佛的叶展鸿。他穿一身素白长袍,身姿清癯,如画眉眼淡漠无情,偏偏眉心处有一朵嫣红莲花印记。纵是无情也多情。他明明知道我就站在一门之...
《寒枝落尽遇春风叶展鸿叶盈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叶盈然的夫君身死那天,在如意寺修行的叶展鸿还了俗。
他说她孤苦无依,他必须时刻陪伴身侧照顾她。
他待她温柔体贴,事无巨细一一过问。
原本清冷的佛子因为心尖上的白月光而跌落凡尘。
就在叶展鸿陪着叶盈然赢取花灯时,我依父母之命答应了小侯爷的求婚。
我身穿大红嫁衣离开叶府的那天,向来清冷持重的叶展鸿却红了眼。
“惜惜,你别嫁给他好不好?”
----当我第九十九次被挡在门外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年幼的小僧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叶施主,天青师兄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他诵经拜佛。”
我透过木门的缝隙朝里看去,是跪坐在蒲团上专心诵经礼佛的叶展鸿。
他穿一身素白长袍,身姿清癯,如画眉眼淡漠无情,偏偏眉心处有一朵嫣红莲花印记。
纵是无情也多情。
他明明知道我就站在一门之隔处,但他就是一次都没有让我进来过。
每一次,我都只能隔着一扇门深深凝视他。
京中皆知宰相府的叶大公子生性淡漠,自十二岁那年起就入如意寺带发修行。
秋去春来,白驹过隙,十年时间弹指而过。
而我也默默喜欢了他十载。
原本我一直把这样的情愫深埋在心,只敢远远地眺望他,也算是另一种望梅止渴。
可自从四年前,叶宰相和叶夫人与真正的叶家嫡女叶盈然重逢,我才知道自己是当年被有意调换的假嫡女。
我本是穷家女,可当年接生婆一念之差,故意调换了叶夫人的嫡女与自己的孙女,我就顶替了叶盈然的身份在叶府活了十四年。
当时知道此事时,我第一反应竟然是窃喜。
我并非真正的叶府嫡女,这意味着我和叶展鸿并非亲兄妹。
原本愧疚于自己的隐秘心思,如今背德枷锁一解,满心的爱恋便如野草,春风一吹蔓延得无边无际。
我开始明目张胆对叶展鸿表露心意。
我知道他爱吃和兴斋的桂花酥,于是兴冲冲排两个时辰的队给他买,然后专程送到如意寺。
我知道他爱穿锦云缎缝制的月白长袍,从来不擅女红的我跟着府中的绣娘学了三个月,才绣成一件衣袍。
我知道他爱月夜昙花的香气和绽放姿态,便深入深山寻找最纯正的野生品种昙花进行移栽,只为博君一笑。
可惜,买来的桂花酥被分给众位僧人,绣好的衣袍从不曾穿过,盛放的昙花甚至被遗弃在寺庙外。
他对我的心意弃若敝履,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我再三贪婪他如玉如画的眉眼,最终还是遗憾转身离开。
“既然他今日不愿见我,那我下回再来罢。”
我勉强一笑,落落寡欢。
那小僧见我往如意寺跑得那样勤快,早就与我熟悉起来。
他幽幽叹一口气,有心劝我:“叶施主,你十年来求见天青师兄这么多次,每一次都折戟而归,这又是何苦呢?”
我脸色惨淡,却还是笃定的语气:“无妨,他拒我一百次,我便求见一百零一次。”
“我总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小僧双手合十,低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愿有一日叶施主能参透,阿弥陀佛。”
我对小僧还了一礼,低头迈出如意寺的门槛。
几日后,我上街闲逛,却碰见陪着叶盈然的叶展鸿。
我不想和他们打照面,正要拐到另一条街上,叶展鸿却发现了我。
“惜惜。”
我只好跟他们打招呼。
叶盈然笑眯眯问我和小侯爷相处得如何。
“挺好的,小侯爷待我很好。”
“那就好。”
寒暄了一阵,叶盈然去脂粉铺子买口脂。
叶展鸿蹙眉看着我:“惜惜,你真的开心吗?”
我盯着叶展鸿眉间的褶皱:“为何问这个?”
“你成亲那日,父亲喝醉说,这婚事是叶家攀高枝。”
他攥紧腰间玉佩,“若有难处,我……叶家攀上的是侯府,不是我。”
我后退半步,瞥见脂粉铺里叶盈然正举着口脂对镜比划,“小侯爷教我骑马,带我去看新铺子,昨夜还为我摘了满院桂花。”
叶展鸿喉结动了动,还未开口,叶盈然已举着朱漆盒子奔来:“惜惜快看,这支颜色最衬你!”
她往我手里塞了支口脂,又挽住叶展鸿胳膊,“哥,母亲等我们回去用膳呢。”
待二人走远,我摸着温润的口脂管转身。
街角巷口,玄色身影倚着枣红马冲我挑眉,小侯爷晃了晃手里的糖画:“方才那书生盯着你看了七眼,该赏他去军营画战旗?”
我快步上前,瞥见他特意做成并蒂莲模样的糖画,突然笑出声。
他利落地将我抱上马背,温热气息扫过耳畔:“明日带你去郊外猎兔子,省得有人总惦记我的夫人。”
我噗嗤一笑。
翌日,他果然带我去郊外打猎,我们同乘一匹马。
马蹄踏碎晨露,风卷着他衣襟上的松香扑面而来。
他揽着我腰的手收紧,策马冲向草甸深处:“坐稳了。”
话音未落,远处惊起一群野兔,雪白身影在晨光里乱窜。
我握起他递来的弓箭,却被他带着一起拉弦。
箭矢破空,正中最肥的那只。
他笑着在我发顶落下一吻:“夫人好箭术。”
马蹄声惊飞了芦苇丛里的白鹭,振翅声混着他的笑声,惊起满坡野花。
归程时马速渐缓,他忽然勒住缰绳。
山坡下炊烟袅袅,竟是他提前命人搭好的帐篷。
铜锅里的野兔炖得喷香,他夹起软烂的肉块吹凉:“尝尝,可比叶府厨子做得好?”
暮色渐浓,篝火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忽然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往后想去哪,我都陪着。”
远处传来夜莺啼鸣,我靠在他肩头,看火星跃入夜空,像撒了满幕星辰。
几日后回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铜镜上,我对着菱花镜仔细簪上那支白玉兰钗,指尖却被嫁衣繁复的绣线勾住。
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带着松叶混着檀香的气息漫过来,小侯爷骨节分明的手已替我解开丝线:“怎的比行军打仗还费劲?”
他的呼吸扫过耳畔,惹得我耳尖发烫。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时,他始终将我护在臂弯里。
我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巷,心里却泛起涟漪。
不过几日,竟觉得从前住惯的宅院也生出了几分陌生。
待马车停在侯府门前,母亲已带着丫鬟迎出来,目光扫过我腕间新添的羊脂玉镯,眼底闪过欣慰。
宴席上,父亲将小侯爷拉到一旁斟酒,我隔着雕花屏风望见他端端正正坐着,应答时神情认真,倒比平日少了几分玩世不恭。
母亲握着我的手反复打量:“瘦了些,可是他欺负你?”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外传来清朗的笑声:“岳父放心,昨夜她还抱怨我炖的银耳羹太甜。”
聊了一会儿,我带着他去我从前住过的院子看看。
推开月洞门时,青苔在石阶上蜿蜒出细密的纹路,廊下的紫藤萝垂着几串蔫黄的花穗。
他抬手拂开挡在我额前的藤蔓,指腹不经意擦过我的脸颊:“原来夫人小时候,就住在这样雅致的地方。”
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声猫叫,灰毛狸奴从假山上窜下来,直扑进我怀里。
“是阿灰!”
我轻抚着猫儿竖起的软毛,却瞥见他蹙起的眉。
小侯爷指尖悬在半空,欲摸又止的模样看得我忍俊不禁:“堂堂小侯爷,竟怕猫?”
“不过是...”他耳尖泛红,别过脸去,“没防备它突然跳出来。”
可当阿灰凑过去蹭他衣摆时,他还是僵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猫背。
走进东厢房,檀木梳妆台上还摆着半盒胭脂。
他捻起雕花胭脂盒,对着镜中的我挑眉:“原来夫人未出阁时,就这般爱美?”
不等我反驳,已用指尖蘸了胭脂,轻轻点在我唇上。
铜镜映出他含笑的眼,和我发烫的耳尖,阿灰“喵”地叫了一声,跳上窗台,惊飞了檐下小憩的麻雀。
忽有凉风卷着枯叶掠过门槛,他替我拢了拢披风,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琴:“听说夫人善抚琴?”
我尚未回答,他已坐至琴案前,修长的手指按上琴弦。
不成曲调的音符断断续续响起,惊得阿灰跳下窗台。
他偏头看我,眼底尽是促狭:“不如娘子教教为夫?”
夕阳斜斜照进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的手覆上我的,带着薄茧的掌心裹住我微凉的指尖。
琴音渐稳时,我听见他在耳畔低语:“往后,我们的院子也要种满紫藤,再养只不怕生人的猫...”阿灰似是听懂了,又跳回他膝头,尾巴轻轻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回程时,马车里多了个沉甸甸的食盒,母亲非要我捎上亲手做的桂花糕。
小侯爷掀开食盒,拈起一块放入口中,突然凑过来:“娘子尝尝?”
不等我反应,温热的唇已覆上来,混着桂花的甜香在齿间蔓延。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外头丫鬟们的惊呼声隐约传来,他却不慌不忙地替我整理好鬓发,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明日带你去城郊看桃花,可好?”
暮色渐浓,马车缓缓驶入侯府。
我望着他在暮色中挺拔的背影,忽然觉得,所谓归宿,大抵就是无论走多远,总有一盏灯,一个人,在等你回家。
“惜惜,你真的答应肯嫁?”
不怪他们如此惊讶,自从我及笄后,叶夫人就开始为我相看夫婿,前前后后不下数十个。
可我一个都不答应,只因心中记挂着寺庙里修行的清冷佛子。
如今听到我松口,他们自然喜出望外。
正好前些日子小侯爷派人来叶府说亲,我便顺水推舟。
爱叶展鸿太累了,我认输。
我再努力,也敌不过他放在心尖上的叶盈然。
既然如此,我何必还执迷不悟。
就在叶夫人忙着筹备我和小侯爷的婚事时,我又一次跑到飞鸿苑。
我对自己说,最后再偷偷看一眼叶展鸿吧,就当做是告别。
早做好心理准备会看到叶展鸿和叶盈然亲昵的场景,没想到叶盈然不在。
叶展鸿注意到我的身影,走到苑落门口。
“惜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凝望他如诗如画的脸,心中涩然。
“没什么,盈然妹妹不在么?”
“她昨夜休息不好,现在正在厢房里小憩。”
叶展鸿答得自然,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我苦笑一声,忍不住问:“叶哥哥,你为何……对盈然妹妹这么好?”
叶展鸿微微蹙眉:“她夫君不幸身故,如今是孤身一人,寡妇身份敏感,易招惹闲言碎语,我自然要好好照顾她。”
“只是这样吗?
难道你对她没有一丝欢喜?”
叶展鸿脸色一僵,半晌才艰涩道:“我与她是亲兄妹……往后,你别再胡言乱语,平白坏了她的名声。”
他说得言不由衷,我心下了然。
我努力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叶哥哥,再有三日,我便要出嫁了。”
叶展鸿一怔,手下意识攥紧我的手腕,用力到我忍不住皱眉痛呼。
“惜惜,你……你说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