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铁生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清风的角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那是大明的通知书啊!”陈铁生突然顿住脚步。火光中,父亲陈建军正跪在满地碎砖前,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纸片——那根本不是录取通知书,而是他藏在枕头下的分家协议。“铁生......”陈建军抬起头,脸上沾满煤灰,“爸错了......”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陈铁生盯着父亲手背上的血泡,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周明远的抽泣:“二叔是为了帮我捡通知书才......”他转身时,恰好看见徐娅从老宅后巷跑出来,鬓角的头发被火燎焦了,手里攥着个完整的牛皮信封——那才是真正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烫金的校名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周明远,”陈铁生的声音比夜色更冷,“你录取的是省师范学院吧?”对方的抽泣声戛然而止。周淑芳猛地转头,眼里闪过惊恐——这个秘密,他们瞒了所有人,包...
《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疯了?
那是大明的通知书啊!”
陈铁生突然顿住脚步。
火光中,父亲陈建军正跪在满地碎砖前,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纸片——那根本不是录取通知书,而是他藏在枕头下的分家协议。
“铁生......”陈建军抬起头,脸上沾满煤灰,“爸错了......”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陈铁生盯着父亲手背上的血泡,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周明远的抽泣:“二叔是为了帮我捡通知书才......”他转身时,恰好看见徐娅从老宅后巷跑出来,鬓角的头发被火燎焦了,手里攥着个完整的牛皮信封——那才是真正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烫金的校名在火光下格外刺眼。
“周明远,”陈铁生的声音比夜色更冷,“你录取的是省师范学院吧?”
对方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周淑芳猛地转头,眼里闪过惊恐——这个秘密,他们瞒了所有人,包括奶奶。
“你怎么......”周明远的眼镜片蒙上雾气。
“因为我去过县中学。”
陈铁生摸出藏在怀里的半张成绩单,那是他今早路过学校时从垃圾堆里捡的,“你的数学考了47分,根本不够省农学院的录取线。”
火光在他眼底跳动,映得睫毛下的阴影如同利刃。
周淑芳的身子晃了晃,终于瘫坐在地——周明远根本没考上大学,所谓的录取通知书,不过是他照着别人的样子临摹的,为的就是继续榨干陈家的每一分钱。
“原来如此。”
陈铁生盯着地上的碎砖,突然笑了,“所以你让我去砖窑,让我妈去镇上当保姆,就是为了凑够你去省城的生活费?”
周明远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徐娅手里的信封“啪”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信纸——那是她写给县师范学院的自荐信,请求把名额让给“更需要的人”。
“陈铁生!”
奶奶的骂声穿过浓烟,“你弟弟考上大学是光宗耀祖的事,你怎能......够了。”
陈铁生弯腰捡起录取通知书,火光在纸面上跳跃,像极了前世烧掉他人生的那场大火,“从今天起,陈家的光宗耀祖,你们自己来。”
他把纸片扔进火里,看金色校名渐渐蜷曲成灰。
周淑芳的哭声混着木梁断裂的“咔嚓”声,陈建军想爬起来,却被碎砖划破
报,“是酒厂张厂长发来的!”
电报单在阳光下泛着红光,“鳖甲药酒通过省检,批量生产”的字样格外醒目。
陈铁生摸了摸中山装内袋,那里装着与酒厂的合作协议,他用养殖基地的三成股份,换来了未来十年的鳖甲独家供货权。
街角突然传来喧哗声。
周明远的身影挤进人群,他穿着磨破的解放鞋,袖口还沾着锅炉房的煤灰,手里捧着个缺角的搪瓷碗,碗底刻着“县中学”的字样——那是他最后一点“体面”。
“行行好...”他的声音比秋风还弱,“给口饭吃...”虎娃冲上去要赶走他,却被陈铁生拦住。
少年蹲下身,看着曾经的“堂哥”眼里的浑浊:“周明远,还记得你偷的第一个鳝鱼笼吗?
里面有只断了爪子的甲鱼。”
对方木然点头,碗里的硬币叮当响。
陈铁生从中山装口袋摸出张粮票,放在他碗里:“去食品厂找赵科长,他那缺个搬货的,别再偷了。”
周明远的手剧烈颤抖,粮票上的红章刺痛他的眼。
他突然想起,半年前在野荷塘被陈铁生抓住时,对方眼里没有恨,只有怜悯——比耳光更让他难受的怜悯。
“谢谢...”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咽下一块碎瓷。
陈铁生站起身,拍了拍中山装的灰尘。
李素兰在店铺里朝他招手,玻璃橱窗映出她腕上的银镯,还有身后堆成小山的山货。
远处,食品厂的卡车鸣着笛驶来,车身上新刷的“铁生水产专供”字样,在冬日的阳光里格外耀眼。
“走了。”
他揽过妹妹的肩膀,朝店铺走去,靴底踩过满地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响声,“明天去省里签罐头厂的合同,小月你跟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月用力点头,辫梢的鳖甲发卡闪过微光。
她知道,哥哥说的“外面”,不是周明远曾经骗人的省城,而是真正的大世界——那里有电灯、有汽车,还有不用看人脸色的好日子。
低低的哄笑。
周明远的脸涨成紫茄子,手指绞着书包带——那是李素兰用陪嫁的被面改的,针脚细密得能照见月光。
分家协议在晒谷场上写了三页纸。
陈铁生盯着王富贵的钢笔尖,看“陈铁生、李素兰、陈小月”三个名字与“陈建军、陈周氏、周淑芳、周明远”彻底划开。
奶奶最后摔了只搪瓷盆,碎片溅在李素兰脚边,却没溅湿她攥着协议的手。
保管室的霉味比记忆中淡些。
陈小月蹲在墙角数老鼠洞,李素兰用报纸糊着漏风的窗缝。
陈铁生握着镰刀往外走时,母亲突然叫住他:“铁生,你......是不是早有打算?”
他回头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比记忆中早生了三年。
上一世她在砖窑弯腰捡碎砖时被车撞断腿,却瞒着所有人继续蒸红薯干卖,直到周明远在县城买房时,把她的养老钱都“借”走了。
“妈,”他晃了晃手里的鱼篓,“今晚喝鲫鱼汤。”
稻田里的黄鳝在泥洞里吐泡泡。
陈铁生记得前世周明远开学前三天,砖窑突然塌方,他被埋了两个时辰,右腿落下终身残疾。
而此刻,夕阳正把田埂染成金红色,他的鱼篓里已经蹦跶着三条半斤重的鲫鱼,还有两只缩进壳里的甲鱼。
县城的职工医院在暮色中亮起灯。
陈铁生攥着甲鱼走过长廊时,听见病房里传来争吵声:“20块?
你当甲鱼是金子做的?”
“张主任,”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赔着笑,“这是野生团鱼,产妇吃了最补身子......”陈铁生停住脚步。
前世他在砖窑养伤时,曾听包工头说过,县酒厂的张厂长老婆刚生完孩子,正满世界找野生甲鱼。
“同志,”他敲了敲病房门,把鱼篓往前一送,“我这有两只团鱼,刚从稻田里抓的。”
戴眼镜的男人眼睛一亮:“多少钱?”
“15块一只。”
陈铁生盯着他胸前的厂徽,“比供销社便宜5块,您看?”
“太贵了!”
床上的产妇皱起眉,“老张你别听他——成交。”
男人掏出钱包,“我爱人刚动完手术,正需要这个。”
陈铁生接过纸币时,指尖触到一张硬纸片——是县酒厂的职工证,姓名栏里写着“赵建国”。
他突然想起前世周明远毕业后进的正是这家酒厂,后来还成了张
造工程在秋分前完工。
陈铁生站在新修的石砌塘埂上,看着虎娃带着几个少年往水里放鱼苗——这次他用鳖甲和食品厂换了二十尾改良后的中华鳖苗,再过半年就能上市。
“铁生哥,”虎娃举着条尺把长的黄鳝,“供销社刘主任说,有人要收咱们的鳝鱼干,出口到省里的罐头厂!”
少年的脸晒得黝黑,却比半年前圆润不少。
陈铁生摸了摸他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那是“铁生山货行”仓库的钥匙,比周明远当年偷的尿素钥匙贵重百倍。
暮色漫过晒谷场时,奶奶的身影出现在保管室门口。
她手里捧着个红布包,颤巍巍地放在石桌上:“铁生,这是你爷当年留下的银元,一共五块...”李素兰正在剁黄鳝的手顿住。
陈铁生看见红布里露出的银元边角,想起前世奶奶临终前,把这些银元全塞进了周明远的枕头下。
“奶,”他推回红布包,看着老人鬓角的白发比半年前更多,“山货行每个月给您送两斤红糖,够您喝糊糊的。”
奶奶的手悬在半空,突然老泪纵横。
她终于明白,这个被她嫌弃了十八年的孙子,才是陈家真正的顶梁柱,而她捧在手心里的周明远,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窝囊废。
“奶,”陈小月突然跑过来,举着张满分试卷,“我作文写了您,说您以前总给我扎红头绳。”
老人愣住了。
她想起小月七岁那年,周淑芳把李素兰给女儿买的红头绳抢去给周明远系书包,是她偷偷又买了一根,却从来没敢让大儿子知道。
“好孩子...”奶奶颤抖着摸小月的头,触到她辫梢的鳖甲发卡,“是奶糊涂...”陈铁生转身望向荷塘,暮色中的水面泛着金光,像撒了把碎金子。
他知道,有些伤可以愈合,有些裂痕却永远存在,但至少,母亲和妹妹的笑容,比任何银元都珍贵。
县城的第一家“铁生水产铺”在立冬前开业。
陈铁生穿着新做的蓝布中山装,看着李素兰把“童叟无欺”的匾额挂在门楣上。
玻璃橱窗里,野生甲鱼和金黄的鳝鱼干码得整整齐齐,最显眼的位置,摆着用鳖甲拼成的“生”字——这是赵建国找县文化馆的先生设计的,说能招财。
“哥,”小月指着街角跑来的虎娃,后者手里举着封电
看着它慢慢伸出头。
李素兰的银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前世他在砖窑看见的,唯一一颗没被煤烟熏黑的星星。
回到保管室时,陈小月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作业本上多了行歪歪扭扭的字:“哥,以后我们住楼房,有电灯,还有玻璃橱窗。”
陈铁生替妹妹盖上补丁被子,摸了摸藏在草席下的订货单。
赵建国在单子背面画了个箭头,指向县城东边的废弃水塘——那里即将被改造成水产养殖场,而他,陈铁生,即将成为第一个签约的养殖户。
窗外,陈家老宅的废墟传来野猫的叫声。
陈铁生吹灭油灯,黑暗中听见母亲翻身的窸窣声,还有妹妹均匀的呼吸。
他知道,明天天不亮,他就要去镇上见食品厂的采购主任,谈泥鳅和鲫鱼的长期供货;后天要去县酒厂,把攒了三天的鳖甲卖给张厂长;大后天,王队长会带着他去看村东头的废弃水塘,那里将是“铁生山货行”的第一个养殖基地。
而周明远,那个躲在锅炉房偷煤的冒牌大学生,此刻正蹲在老宅废墟里哭,手里攥着被陈铁生划破的蛇皮袋。
他不知道,明天一早,供销社的刘主任会带着人来收他私扣的尿素,县中学的王老师会来讨回被他偷走的粉笔,而奶奶,那个一辈子护着他的老人,正对着床头的观音像抹泪,终于承认自己疼了十八年的孙子,原来是个连鳝鱼笼子都偷的贼。
野荷塘的蛙鸣在黎明前最寂静的时刻炸开时,陈铁生正借着马灯的光检查新下的鳝鱼笼。
笼口的铁丝弯成他独有的三角扣,这是前世在砖窑养伤时,跟隔壁床的老渔民学的手艺——任谁也撬不开,除了他自己。
“铁生哥,”蹲在田埂上的虎娃递来半块烤红薯,“周明远昨儿在供销社偷糖块,被刘主任抓住了。”
十五岁的少年抹了把鼻涕,眼里闪着兴奋。
陈铁生看见他裤脚沾着的塘泥,和自己刚下的笼子上的一模一样——这是他新收的“徒弟”,负责盯着村里几个不安分的角落。
“让他赔。”
陈铁生把笼子往竹篓里码,铁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按供销社的价,三倍。”
虎娃蹦跳着跑开时,晨雾正漫过荷塘。
陈铁生摸了摸藏在草垛里的账本,上面记着二十户社员的名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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