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年轻警察因为一场事故,被“流放”到了平民窟。偶然间遇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典当行老板,再加上一个不请自来的美女法医。简单的三人组算是集结完毕。抽丝剥茧还原的是事情的真相。法网恢恢为的是人间正义昭彰。
主角:何持 更新:2023-03-26 00:0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区的警察》,由网络作家“阿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警察因为一场事故,被“流放”到了平民窟。偶然间遇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典当行老板,再加上一个不请自来的美女法医。简单的三人组算是集结完毕。抽丝剥茧还原的是事情的真相。法网恢恢为的是人间正义昭彰。
汉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百年前的汉州朝廷由鹤党一派众人把持,鹤党不过几年光景,又被泸西的游牧人打退了去。本以为汉州可以在泸西人手下安稳的发展,可惜泸西人鼠目寸光,高压暴政导致汉州多地起义。
当时起义军里最出名的就属易家兄妹。易家大哥骁勇善战,易家二哥足智多谋,就连易家三妹都使得一手好枪法,颇有妇好之风。当时的易家,在起义军中是最有威望的,入主朝廷也是指日可待。
可在起义临近尾声的时候,泸西人退出汉州回到了草原。而易家则召集了当时其他六派起义军,言明要共商大事。约定的地点就是易家驻地八里外的风雨亭。
本就称帝无望的其余六派,也倒不怕他们有什么诡计。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风雨亭。
风雨亭内不见易家兄妹,只有一张汉州地图,上面按照每支起义军的位置划分出了七块地方。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易家来人了。
来的是易家两兄弟。
“易某长话多说,易家愿与各位豪杰结为异姓兄弟,分区而治这汉州广袤国土。”
“易大哥既然说了,那我们必然给易大哥这个面子,不过国无君不成体统。我们愿拥易姓为主,为江山,为社稷,永守疆土。”旁人不是傻子,既然易家愿意分区而治,他们自然乐意做这异姓王,在自己的管辖内做个土皇帝岂不快哉。
虽然不知道易家兄妹这是何意,但是七区的雏形已经大致定了下来。易家所在的西北区也就是现在的第七区。
第七区,经过百年的发展。早已不见冷兵器时代的陈旧感。景星街是七区名副其实的富人区,富丽堂皇让人瞠目结舌。对应的自然是贫民窟阮易路,整条路上到处都是流民和乞丐,不过更多的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社会底层。如果说景星街遍地是黄金,那么阮易路死一个人和死一只蚂蚁没区别。
在阮易路没有警察,没有治安,只有独属于这个区的社会法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切凭拳头说话。如果非要给阮易路找一个优点,那大概是这里的人适应性都很强。毕竟,适者生存,关乎性命的事,大家都会上心不少。
徐婶是阮易路上的老住户了,五十多平的房子就是徐婶的全部家当。如果觉得徐婶可怜,那就大错特错了,在这没有法律的阮易路,可以守住房子的人已经是顶有本事的人了,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徐婶人如其名,年纪大概五十左右,比较富态,平时总是嗑着瓜子西家长来东家短的说个不停。基本上没有徐婶不知道的事。
“听说路头,大槐树那里要盖个什么玩意?好像叫什么局。”徐婶总是这样,会吊人胃口。
“别卖关子了,快讲讲。”这是被徐婶吊胃口的李大爷。
“我听说了,我听说了,是警车局,上午就来车队盖房子了。”这个是拆台的小胖。
徐婶不高兴了,自己还没讲,小胖就说出来了,可是也不能和一个七八岁孩子计较。为了保住自己阮易路小灵通的称号,徐婶决定再说一个劲爆的消息,“听说是从景星街过来的大人物哩!景星街,就那个用金砖铺地的地方,你们晓得不。”
“哇,那可是个好地方。”王大爷不愧自己的姓氏,是个成功的捧场王。一句话就让徐婶飘飘然。
而道路尽头的槐树下,站着一个年轻人。看着二十多岁,身材修长,胳膊上的肌肉微微隆起,不过在衣服的遮挡下并不明显。敢在阮易路出现的生面孔,不是愣头青就是打架的好手,显而易见,年轻人是后一种。
“阿持,真的是你?”声音从耳后传来。
来人笑眯眯的看着青年,想必青年就是他口中的阿持。
“嗯,总部把我调来。”
听完何持的话,来人脸上再也维持不住笑意,“我以为你是来看我的,是我想多了。来这里和流放有什么区别?是,流放还能等大赦天下,你只能等死。”
何持看着和自己从小长大的陆羌,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何持和陆羌是同一栋筒子楼里长大的伙伴。只不过一个考了警校,现在被调到了“发配区”。一个回家继承了典当行。
“你又为什么来这里了?”何持决定问题转移。
“肯定是有钱赚呐,在这里开了一家分店。你知道的,这里很能捡漏。”
交谈之间,陆羌已经拉着何持进了他自家的典当行,正在大槐树的一侧。
如果警察局建造好,那么将和这个典当行相距不远。
“这是前几天收回来的东西,招财又辟邪。等你局子建好以后,我给你送过去,就摆你桌上,肯定保你早日回去。”说罢,陆羌拿出一个玉质的蟾蜍,看样子像是有些年头了。
何持抹了一把脸,本就干燥的皮肤被他用力搓到微微发烫。“我不回去了,回不去。”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沉闷。
陆羌惊诧到几乎蹦起来,“你学生时代是最优秀的学生,毕业了是最优秀的警察。说下放就下放,凭什么?”
“凭我没有救出来人质,凭她是我女朋友。我他妈连她都保护不了,我凭什么保护民众?!”
时间回到三天前,一场失败的救援行动结束后,何持呆坐在抢救室门外。
看着自己的爱将,老局长于心不忍。“小何,节哀顺变。绑匪本就没打算活着离开,玉石俱焚是他一开始的打算。”
何持面无表情,不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何,这场绑架案的性质太恶劣,你在家休息休息,调整一下吧。”说罢,老局长就打算离开让何持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刘局长,把我调到阮易路吧,那里一直没有警察局,上头对那里的混乱已经熟视无睹了。让我过去吧,让我烂在那里。”
“何持!你是个警察!”
“我是一个救不了人的警察,这是什么破警察!”何持的歇斯底里让刘局长也痛心不已。
“何持!我以总局长的身份,把你调到阮易路,这里以后是安全,是混乱,都是你何持要解决的。你不能让她失望以后,让我也失望!”说罢,刘局长摇了摇头,步履有些蹒跚。
仿佛一夜之间,阮易路的警察局就拔地而起,从大槐树这个方向看过去。也算是一栋精致的建筑。三层高,占地不大,但是窗明几净。
陆羌走进这里,安安静静,声响全无,让陆羌内心有点发颤。
“阿持,你在吗?我来看看你。”陆羌内心后悔不已,这地方太像鬼故事的事发地了。他,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的美男子,不会被女鬼纠缠上吧?
咚,咚,咚。
传来了规矩的敲击声,陆羌已经脑补到了女鬼爱而不得欲谋害了他以后做一对鬼夫妻。
咚,咚,咚。
声音越来越近,陆羌有点腿软。
“你来干嘛?”拿着拖布的何持,边拖地边走,发出来咚咚的声音。
“嗐,这不是给你送个辟邪的玩意儿嘛。”说话间,陆羌就拿出来之前备好的礼物,一只曜石制成的玄武。“怎么是你拖地阿,这里没人了吗?”
“没人,就我一个。不过刘局给了权限,可以招两个编外,给正式的待遇,不过只能在这里,不升,不调,不迁。”顺手接过玄武摆件看了一眼,“怎么?舍不得那块玉旮瘩?”
“你可别提了,玩鹰这么多年,让鹰啄了眼。我这个悔啊!”陆羌捶胸顿足,扭头一看穿着警服的何持,学着小女生嗲着嗓子“警察叔叔,人家要报警!”
忍着陆羌装嗲的恶心,何持让他把具体经过讲一讲。
那是半个月前......
一个男人,在台阶下犹豫徘徊了良久。陆羌就在店中看着那个男人。男人最后好似下决定一样的,走进了陆羌的典当行。
“老板,恁给俺瞅瞅,这宝贝。”说话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似不舍,又似愤怒。不过倒是一个忠厚的长相。
“不值钱的,玉里有絮,蟾蜍爪子缺角,要破财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老件,像是个仿制的破烂玩意。”陆羌在进行一惯的压价。
“这是俺祖上来嘞,老地主赏俺大的,不可能是假嘞,俺家婆娘病喽。你给俺多算点,俺以后有好嘞宝贝,还给恁。”男人提到自家老婆时满脸的悲伤,让他从一个面相忠厚的老实人,变成了一个值得同情的男人。
陆羌又仔细看了看这块蟾蜍玉雕,玉质润泽,蟾蜍蹲伏在地上,那动作似乎要跳起来一样。双眼雕刻的尤其有神,下颔微微外鼓。就雕工来说,属实不错。且玉的表面还有不少黄色提点在上,有点浑然天成的感觉。明晚期流行戏金蟾的故事,不出意外,这块玉雕就是同一时期的产物。
在心里给这个玉雕大致估了一个价后,陆羌开始了二次砍价,“我也是个实在人,你看蟾蜍以三足为祥瑞,你这破了个脚,让我难办阿。”
老实男人似乎有一点着急,气道:“恁说这多干甚嘞,俺来的时候找人看过,这是明代的玩意嘞,恁买是买,恁不买就不要说囊多话,做甚嘞,耽误俺功夫。”说罢就要拿着东西走人。
见状陆羌赶忙留人,“我买还不成吗!”
何持听完陆羌的讲述,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所以你花了多少?”
陆羌比了个手势“十八万八”
何持这个白眼算是忍不住了,“十八万多的东西,你就不多看看?”
“我这不是想着占便宜嘛。”
“他要真的不懂,就不会说明代的东西,明显是在要价。而且这方言左一句右一句,天南海北的混在一起,就不像个老实人。你就干这个的,怎么还看不出来呢?”何持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恨铁不成钢。“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来它假的!!”
一向脸皮厚的陆羌听到这句话,脸竟然红了,“我其实没看出来,那天不是想着给你送来镇镇宅,擦干净点嘛。没拿稳,摔地上了,露出来里面是水泥了。”
“要我说你什么好,跟我来吧,做个记录,不过你也知道,阮易路这附近没什么监控,找人是困难了。你当时留他的信息了吗?都给我一份,我着手查一下。”
从警察局折腾出来就已经天黑了,何持本来想自己回家做饭,他在阮易路的最东头租了一个小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设计也挺适合他这种单身汉。
可陆羌怎么都不放何持回家,最终还是拗不过陆羌,两人坐到了夜市的烧烤摊前。
因为第二日算是正式上班,所以何持并没有喝酒。但陆羌用给何持接风这一理由,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已经有点醉醺醺的了。
“阿持,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景星街。你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一定罩着你。”陆羌走路已经开始打摆子了。
“你与其罩着我,不如先照着路。别撞电线杆子上了。”何持扶着一个和自己身高接近的酒鬼,倍感心累。
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在吵吵嚷嚷,仔细一听,像是两拨人在争执。
“狗疤,你说谁孙子呢?给你脸了是吧?!”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女声就喊了起来。
“杀人啦!”
顺着声音望过去,发出尖叫的女人身旁不远处。有大概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打了起来。
其中一个年轻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穿着不合身且过于肥大的黑色短袖,露出来了一手臂的纹身花绣。手上还缠着一个用来增加杀伤力的细铁链子。
“您好,麻烦您帮我看住他一下,我去一下就来。”何持拦住了一个远处围观热闹的大婶,指着打架的众人就要跑过去。
被何持拦住的大婶就是徐婶。
“唉唉唉,你不要去,那个,纹身的就是狗疤,不要看年纪小,打架很厉害,别再打着你。”说话间去拉何持,想把何持拉回来。
何持扭身躲开了徐婶伸过来的手,向斗殴人群跑去。
本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何持想控制住最大的刺头狗疤,从而呵斥众人停止。
可谁想刚把手放在狗疤肩上,想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狗疤就已经把他当敌人打了起来。
可以看出来狗疤的身手也是不错的,虽然没有什么格斗技巧,但是出拳又快又狠。再加上狗疤的小弟和混乱的局面,何持也没有占据上风。
一时之间,局面僵持不下。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冲出来从何持的背后抱住了何持的腰身,狗疤的拳头接踵而至。和狗疤斗殴的人却不讲道理,从狗疤身后扑张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蹭光的西瓜刀。
何持用力挣脱了背后的束缚,一脚踹向了拿着西瓜刀的手臂。刀甩手而出,掉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狗疤这个时候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对着何持微微点头表示了感谢,就转身又加入了械斗中。
因为有些何持的加入,拿着刀具的众人渐渐不敌,最后放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兄弟,谢了啊,不过你管这闲事干嘛?”狗疤这个时候已经累的瘫坐在地上。
仔细看,其实狗疤长相不错,眉骨要比常人更加内凹一点,眼睛颜色又比常人略浅,有点混血的感觉。就是脸上的刀疤破坏了整体的气质。从混血的长相变成了凶恶的面孔。
何持看着狗疤,没有说话,狗疤被看的心里毛毛的,“那啥,感谢兄弟哈,哥们先走了。”说完就想站起来溜之大吉。
可惜在溜之前就被一副手铐铐住了。
阮易路的路面上多少年都没出现过这个了,狗疤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让你的小弟们先走,你和我走一趟,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听着何持冷冰冰的话语,狗疤知道这件事不能小事化了了。
狗疤耷拉着个脑袋,看起来像个委屈的狗崽,跟在何持后面进了警察局。他一直听说大槐树那里盖了个警察局,今天可算是开了眼。
局内冷冷清清的,没有第三个呼吸声,而何持为了省电,警察局一般只会开大厅的灯。
幽白色的灯光照下来,让狗疤打了个寒颤。何持见状,把狗疤带到了问询室,还给他倒了杯热水。
“名字?”
“张存海。”
“年龄?”
“23。”
何持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这个狗疤是未成年,不过一想他的长相,也没有对他的年龄再存疑。
“和你打架的是什么人?”
“是北街的瘦猴,他们一伙人强收保护费就算了,还收到了我的头上,我一时气不过。就打起来了......”
做完问询以后就已是深夜,肚子在劳累过后急需一顿宵夜的安慰。何持看看狗疤,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吧,难道你还想呆在这里过夜?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请你一顿宵夜。”
两人结伴来到了一家还开着的面摊上,一人要了一碗杂酱面。
在张存海吃面的吸溜声中,何持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不过能被忘记的,应该都不是什么大事。他安慰完自己就沉浸在了吃面中。
清晨,何持早早的就醒来去警察局报到了。就一个人的警察局让何持有一种玩网页游戏的感觉。“加入阮易路,一刀999,开局一个人,后期一个国。”
何持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游戏宣传语屏蔽掉。
晌午的时候,警察局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来的竟然是张存海和他的两个小弟。
“警察哥,我昨天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您这儿缺人。你看我和我这俩弟怎么样,很便宜的。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都能行。”
何持第一次遇到这种社交达人,难道一顿几块钱的面就让张存海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折服?依何持看,折服张存海的应该是那不要钱的面。
“不行,我没有那么多经费。而且你们看着就不像老实的。我要找有经验的人分担活计。”想想总局给的三个人的抠搜指标,何持决定实话实说,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慢着,不就钱嘛?我给!”从大门外传来了陆羌的声音。
看着怒气冲冲的陆羌,何持终于想起来他忘记了什么。
他忘记昨天托付给大婶照顾的陆羌了。
有点尴尬的扣了扣脸,何持拉了一把陆羌,让他站在自己附近,看向张存海三人。
“你昨天喝多了,这三个是昨天打架一伙人的刺头。不说钱。就他们斗殴这个性质,我都没法用他们。”何持话一说完,张存海的小弟就满脸愤怒。
“放屁,我们是做好事了!”这个不忿的小弟嚷嚷道。
“哦?那你说说。你好在哪里了。”陆羌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情,立马端正了看戏的心态,心里对何持的骂骂咧咧都暂时停下来了。
“我叫张存云,张存海是我亲哥。这是吴征。我哥肯定没给你讲瘦猴是什么人。
咱这阮易路不是什么有钱的地方,一般收保护费也是和有钱的店铺收。
瘦猴就是狗东西,他不敢去店里收,专门找老人收。
道上有规矩,收保护费就一次。他就是狗,他收老头的保护费就算了,还天天去。
我哥知道这事就去找他理论,结果狗东西看我哥人少。
就想吃了我哥的地盘,我们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何持眯着眼睛,看着张存云,悠悠开口,“你们既然有地盘,那想是不缺钱的,来我这里干嘛。”
张存海三人脸色微微发红,面面相觑,谁也没吭气。
最后还是吴征开了口,“我们有地盘,但是不收保护费。地盘上都是老人孩子什么的。海哥把他的钱和我们的钱给了老头,还有好几个小孩看病也是我们给拿的钱。
小白,阿玉,猪哥他们都在洗车行打着工。我们三个之前在饭店打杂,老板听说昨天海哥来了一趟局子,怕我们惹事,给我们开了。”
何持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个人,混血感明显的是张存海,张存云和他哥哥有一些相似。但是眉眼显得更年轻一些,看着有些少年人的执拗。
最旁边的吴征反而有一张大众脸,微胖的身材加上白胖的大众脸,让他显得人畜无害还有些富态的可爱。
“我替何警官做主了,他没钱,你们的工资从我这里出。”陆羌第一次展现了他的超能力,那就是钞能力。
何持感到对陆羌的挫败感,不过他确实需要一些人手,“你们最好和你们说的一样老实,我让以前的同事去查,你们如果违法犯罪就是罪加一等。我不会饶了你们的。”
何持给前同事打完电话以后,对他们三人招了下手,“算你们老实,不过说好,一个月只有两千,别的没了,加班有二十块餐补。”
何持带着三人前去登记,陆羌跟着打算凑个热闹。
“我给你们讲一下,咱们一共分七个自然区,我们在的是第七区。七区一共有三十二条街,二十八条路,每条路和每个街上最少一个警察局,最多两个。所以七区一共有七十六座警察局。我们这个是新建的,暂时只负责阮易路的治安管理。”
何持看了看另外的四个人,看他们一脸认真,又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
“你们三个也得分工一下,一人负责一部分,出了问题也好审查。
张存海你要负责平时的接待,要学会笔录和问询。偶尔还需要和我出警,充个人数。
你弟弟张存云需要负责系统登记,要查什么的时候,我希望他可以很快给出来结果,如果抓瞎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看着张存云似乎要说什么,何持抬手打断了他。
“别说不会,到时候我会都教会给你们。
吴征就负责宣传部分吧,下达和汇报上传以后就你来,再熟悉熟悉电脑,我们警察局的对外宣传也给你负责了。
不过你们都要熟悉一下其他的工作,不要一个人请假了就运转不下去。你们得对得起两千块。”
说完,何持看着陆羌,又继续道“来。我们一起鼓个掌,感谢一些陆羌先生给我们的资金支持。”
听着四个人鼓掌声的陆羌觉得自己尴尬的脚扣城堡没问题了。
因为还挂念着金主的十八万八,何持最近也忙碌起来了。
警局的三人工作也初见成效,张存云查到了卖给陆羌假玉的人叫周末。
可惜查到周末住址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何持在周末住处外的墙上看到了一些油漆字。“欠债还钱”、“骗子去死”之类的。
正义的何警官瞬间头大,看起来这个周末还是个惯犯。
在回警察局的路上,正是中午。
虽然阮易路穷,不过还是有学校的。赶上孩子放学,看着彻底堵死的马路,想到警局也没有多远距离,何持索性下车打算走回局里,下午再来开车。
看着对面冲过来两个打打闹闹的小孩后,何持向马路左边靠了一些,正好站在居民楼下。
向前走了没两步,何持发现鞋带开了,蹲下系鞋带的时候,一个花盆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肩上,手臂也被破碎的花盆碎片刮了一道长口子。
抬头看向住宅楼,却只有一只猫在一户人家的窗台走来走去。而这个窗台放着很多盆绿植。
何持没往心里去,只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猫撞到了花盆,花盆砸到了他。
回到警局的何持看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口子很长,不过伤口很浅,想来是不碍事的,就没打算去医院。
来何持办公桌附近饮水机接水的吴征自然也看到了这个伤口。
“持哥,这是咋搞的?你让人打了?!”吴征的大嗓门把张存海和张存云也吸引过来了。
看着满脸关心的三个,何持安慰众人道,“意外,意外。”说完把猫、窗户、花盆又讲了一遍。
张存云抓了抓头发,“哥,你还是去看看吧。我认识一个人,也是破了一个口子没当回事。没几天就死了。”
死这个字仿佛触动了吴征的开关。吴征着急忙慌的扶着何持,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持哥。会死的,走。还来得及。我们去看看。”
何持看着吴征,也为了宽他们的心,打算去一趟医院。
“嗐,医院都在阮易路外面。等到了血都干了,去诊所吧,莽六的技术不比大医院的差。”张存海一句话定下了他们接下来的去处。
何持看着都快结痂的胳膊,脑海发出来疑问?就这么一个伤口,真的会死吗?还没想完,就一脸懵逼的走到了所谓的诊所门口。
连个正儿八经的门牌都没有的房间,灯光还算亮,可这环境真的称不上好。胡乱堆在一起的外卖盒子,盘踞在了墙角。好几瓶可乐和药品摆在一起。
这是个黑诊所,何持鉴定完毕。
“莽六,接客啦。”张存海这句话喊的匪气十足。
趁着医生还没出来的功夫,何持问了张存云一个问题。“你说的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哦,他头孢就酒了,酒鬼嘛,不奇怪。”张存云的话让何持的眼睛止不住的上翻。
“呦,这白眼翻的,挺标准啊。”
说话的是个女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长相漂亮且具有攻击性。
“莽六,多日不见,更漂亮了。”张存海拉着近乎。
“别油嘴滑舌,我哪天不漂亮?不要在我这里想打折,我一个穷人,少一分都是要我的命。”边说边轻佻的勾起来何持的脸,“还是个帅哥呢?”
何持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就是莽六?”
“莽六,我的好姐姐哎,别玩了,快给他看看这胳膊吧。”张存海边说边把何持的胳膊露出来。
“哎呦,真是个大伤口哦,你们怎么才来啊?”
“好姐姐,您快着点啊。”
“这都快结痂了,别浪费我的纱布,没事快滚。影响姐姐赚钱。”
看着这个长相美艳的女人,何持皱眉又问了一次“你就是莽六?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莽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在何持还长的不错的份上,她打算和他聊一会。
“我姓刘,叫刘莽。”红艳艳的长指甲,啪嗒啪嗒的敲着茶几玻璃,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医生的手。
“至于我为什么叫莽……”莽六没说完,不过顺手拿过了放纱布和药粉的铁托盘。
仿佛是最柔软的布料,铁托盘在她手中轻易的变换着形态。
“记着一会给我扫五块钱,手掰盘子是我这里的收费项目,五块钱一次不白看的。”说话间指了指墙上的价位表。
何持从兜里翻出来二十块钱,拍在了茶几上,像个有钱的大爷一样。“再给我来三次。”
本以为莽六会被何持这个挑衅一样的举动惹怒。可谁想,莽六只是笑眯眯的拿起了钱。
何持有点坐不住,在小诊所里走来走去。边走还边问,“你学的什么啊?有证吗?无证行医可是要罚款拘留的。你这里卫生也不达标,要整改……”
“我说你是干什么的,管到我头上来了?”莽六被问烦了,语气很差的打断了他。
“我学法医的,解剖是强项,怎么你还要看看不成呢?”
“你管我行医资格呢?是哪个孙子死我这里了吗?他鬼魂找你告状了不成?”
听着两人的对话火药味十足。张存海打起了圆场。
“持哥,持哥。咱这里就莽六姐技术最好,收费不贵。一般头疼脑热的,莽六姐都能看。”
“六姐,六姐。我哥才来。别和他计较,你看你这么漂亮,和他计较什么。”
莽六站起来看着何持,重重的翻了一个白眼。
走向了小诊所的内室,嘴也没闲着,“没什么事还不走?等我请客吃饭呐?”
是阴阳怪气的送客语了。
回了警局的何持,脑海里又想到了那个漂亮女人。暗自感叹到,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厉害了,颇有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溜溜达达走到了张存云的工位,“存云,组织打算验收一下你的成果,去库里查查这个刘莽,仔细点。”
张存云用行动力表示了他这几天没白学,一会功夫就查出来不少。
“呦,国警毕业的。”何持起了拉拢之心,“哎?在纳南山区二号警局任职过,但是被开除了。”
“开除原因:聚众斗殴。”
想必又是一个刺头,何持摇了摇头,把招揽她的心搁了下来。从上一次救援失败,她死了以后,何持已经没有调教刺头的心情了。与其栽树,不如乘凉。
满脑子都是想乘凉的何持,又开始发愁了,去哪里找一个“冤大头”来占总局给的三个名额呢?
何持背着警局剩下的三个人,压低声音,打了一个电话。
“刘局长,是我,是我,小何……”
“你不说要死在阮易路吗?怎么,现在又诈尸了?”刘局长的心情听起来还算不错,还有心情打趣何持。
何持打算趁着刘局长心情好,就坡爬一下。“局长啊,我心里苦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英雄来了也得末路。您看哪个分局来两个弟兄呗,我保准给你管这阮易路管的好好的……”
“呵~”一声冷哼打断了何持的大饼,“你别来说这有的没的,哪有好人愿意去你的阮易路。条件不是领导给的,是自己创造的。七区之前一穷二白,现在不是也有高楼大厦了?”
何持听着刘局长的话,悄声嘀咕“您这才是画大饼。都不给瓶水,不怕我噎着啊?”
刘局长看着手里的简历,“你要是干得好,阮易路的犯罪率降到7.4,我就给你一个副局的名额,待遇正科级。”
“我已经是正局正科了,虽然就我一个,不过您再给一个名额有什么用,您还不如给我来点实在的……”
“好了,你别不知足,迟早会用上的,要开会了,不讲了。”说罢,刘局长就挂断了电话,看着手边的简历,简历上美艳女人似曾相识。
又缺人又穷的何持再也没有力气维持表面的活力,死气沉沉的趴在桌子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也许是后悔上一次行动失败,也许是后悔自己冲动之下来了阮易路。
另一头的刘莽,气急败坏的走出了一家警察局的接待室。
每次应聘都是这样。兴冲冲来,可看到斗殴的备案,就只能败兴而归。面试失败就算了,还总被人阴阳怪气,说警察局不收莽汉,就算女的也不行。
气愤到极致的刘莽一脚踹向了垃圾桶,垃圾桶被踢到的一侧立马扁了下去。眼睛余光看到刚才阴阳自己的人悄悄躲了起来。刘莽高昂着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刘莽也就“高贵”了片刻。出了警局的她,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回想起来刚才警局遇到的胖老头,刘莽又像给自己打气一般,充满了活力。
日头偏西,余晖照在阮易路警察局的玻璃上。玻璃外是人声鼎沸,玻璃内是四个光棍忙的鸡飞狗跳。
“持哥,编号S799的文档记录的是什么,我怎么找不到了。”
“持哥,为什么我查到这个人有180岁,我们的系统是不是错了啊?”
何持一边走一边用卷起来的报纸打着这三个笨脑袋,“799是录像,问询室录像。系统错个屁,多想想自己错没错。”
“持哥,我什么也没问,为什么也挨打?”张存云年纪小,所以脸上表情特别丰富,尤其是委屈的表情特别明显。
“你呼吸了,影响空气了,再顶嘴扣五十。”欺压完三个手下员工的何持,心情大好,就算是看到刘莽直冲冲撞过来都没生气。
“你咋在这里,别告诉我,你那么一点小伤,委屈的来报案。”刘莽人如其名,语言永远这么莽的不中听。
“我是条子,不在局长里在哪里?”何持被莽六气笑了,这个女人怎么永远和吃枪药一样,夹枪带棒的说话。
……
“你的意思,你想在阮易路的警察局任职?”何持看着刘莽的脸,说实话,排除掉刘莽的性格,他挺乐意招聘她的。又漂亮又能干,“哎!”重重的叹口气,怎么就排除不掉她的性格呢?
“你别叹气了,我是专业第一毕业的,外科也能干,你不吃亏的。”莽六尽可能的推荐着自己,“大不了以后我不嘲讽你们了呗,都是大男人,这事就过去了啊。”莽六感觉这里都不收自己的话,估计自己的警察梦就只能破碎了。
想想自己仅有的三个“马仔”,想想近乎全能的莽六,何持咬咬牙,怕什么,不就是少活几年?
“局里给的三个名额,他们三个是冤大头出钱,不占名额。局里一个人给四千,但是你是白送上来的,不值钱,我要扣九百,就给你三千一,你干不干?”何持抱着胳膊看着她,像是吃定她会同意一样。
刘莽想想九百,又想想梦想,咬牙同意。“行,不就是让你吃个回扣,我认倒霉。不过副局名额得给我。”
“你哪里知道的副局的事?”
“一个胖老头给我说的。也是他让我来的。”
“嗐,这个刘局啊!害人精的老头。”
何持招呼着三个小弟,“以后一人涨三百工资,你们莽六姐给钱,苍蝇小也是肉,别嫌弃,来,鼓掌谢谢你们莽六姐。”情景似曾相识,不过冤大头换了个人而已。
刚上岗几天就迎来一次涨工资,三人兴奋极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今天不吃盒饭,去外面搓一顿了?”
“那你等我喊上陆羌,资金不够,我们还是吃他喝他吧,省点钱。”何持立马做出吃大户的打算。
“好啊,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冤大头。你是我的阿持,我是你的头头。”陆羌的声音从警察局外传来,刚才何持吃大户声音太大了,已经让大门外的陆羌听到了。
不过听陆羌的语气。倒也没有生气,应该是调侃居多。
刘莽看着传说中的“头头”也是满脸的好奇,毕竟她割舍的只是九张,这个头头赠予的可是六十张。
刘莽看陆羌的同时,陆羌也在看刘莽。
一个没有见过的漂亮女性,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陆羌感觉自己心中的小鹿开始乱撞了。
陆羌不愧是头头,不仅请了他们宵夜,还大手笔的给他们定了一个蛋糕,说庆祝刘莽的入职。
大家一脸嫌弃的看着陆羌,陆羌简直就是见色忘友的代名词。他们入职的时候怎么不见蛋糕呢?
而陆羌的大手笔,在刘莽看来,是坐实了冤大头这个称号,“原来他是这么一个有钱的冤种哦!”心里暗暗发出了感叹!
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场景,不少流走的小贩子心动了。
阮易路的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有钱人,虽然暴力行为多,但是出人命的没几件。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崇尚武力,这里的很多人还是依靠自己生存过活。
而小贩子就是其中的典型,本着万一能赚一笔的心态,很多小贩开始上门推销。
“哥哥,买束花吧!”这是常见的卖花小姑娘,就是眼神不好,选中的人是何持。
何持看着卖花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边拿出钱包找钱,边问道:“多少钱?”
“200一束,送姐姐最合适了。”小姑娘脆生生的话让何持把手里的钱塞回了钱包。
“我们这里没有姐姐。这个是女装变态。她不配二百块钱。”说着指了指刘莽。
卖花小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道:“送给小哥哥也是很合适的!”
吃饭的众人开始哄笑。
这下子轮到何持愣住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什么都懂。
看着小姑娘有点干裂的手,何持还是不忍心了,“算了算了,怕了你了,来一束吧!”说着给了小姑娘钱,接过了花。
看着这束花,又看看刘莽,陆羌后悔极了,难道他不像个花钱的,为什么卖花这种好事没找上自己呢?
在陆羌暗自后悔的同时,刘莽已经要伸手从何持怀里接过这束花,可何持一把拍上了刘莽伸过来的手。“什么就给你了?”
何持暴力把花束拆开,正好八支花,“一人两根,拿回去美美。”
陆羌这次机灵了,把自己的花也塞到了刘莽手上。张存云年纪小,只对吃的感兴趣,看刘莽仿佛一个人形花架,便把花也塞给她。吴征一般是看着张存云做什么他也做什么,所以不大片刻,刘莽就有了六支花。
刘莽漂亮的丹凤眼看向张存海,张存海识趣的也递给了她。
所以就变成了刘莽拿着一束没有包装的花,而何持在研究怎么把花装在口袋里带回去。
在何持觉得应该掰断一节枝干好塞口袋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小贩子。
这个小贩推销的是各种挂件。
闪亮亮的挂件被挑挑拣拣,刘莽最终选了一个黄皮耗子,外面是半透明的塑料材质,里面看起来像是铜制的。很漂亮,且拿在手里很有质感。
“嗐,看这玩意,我就想起来玉包泥,我就想起来我的钱,我就想起来我的兄弟破不了案。”
听陆羌说有案子,刘莽来兴趣了。而陆羌为了讨好美人,也就仔细讲了讲之前的假玉。
听完陆羌的话,刘莽思索了一下,说:“我有线索。”
何持眼睛一下子亮了,饭也不吃了,带着众人回了警局。
坐在警局的办公椅上,刘莽回想了一下,开始说:“是个年轻男人,高高瘦瘦的,他经常来我这里买药。
不过他挺穷的,有的时候就赊账。
他买的一般都是老年人的降压药,我觉得他是个孝顺的,就经常赊给他。
有一天他兴冲冲来找我,给了我一块玉雕的无事牌,说是好东西,问我能不能抵账给他。
我对这个也不了解,就没同意。
他有点失望,不过他说,这个就压在我那里,他有钱了就再赎回来,那天又拿走两瓶药。
我也没见过什么好玉,就拿着看,然后就摔了,摔了就看到里面是水泥,就离了大谱,我还想找他……”
何持听到水泥,就知道差不多是一回事了,拿过来之前的蟾蜍。
刘莽说一半看到何持手上的东西,“就这个!外形不一样,可里面都这个假。”
张存海摸了摸下巴,“年轻的瘦高个,那你还认识吗?”
“他每周都来,他也不知道我打碎了玉,他应该还会来,他下次来是这周五,两天后。”刘莽确定下来了时间。
陆羌在周五的时候早早的就来了警察局,想和众人一起去刘莽的黑诊所守株待兔。
这次行动的只有何持,张家兄弟,陆羌是死皮赖脸要一起去的金主,没办法,吴征留下看门。
何持让张家兄弟躲在诊所的内室,陆羌也是假装看病的痴汉,其实不用演,陆羌看刘莽的眼神就已经挺像一个痴汉了。
何持在外面蹲守,当嫌疑人进入诊所的时候,他在后面一同进入,防止嫌疑人溜掉。
下午两点正是人们意识昏睡的时候,就连陆羌,和刘莽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困意。这时诊所门边上的门铃响起来,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莽姐,还是原来的药。”年轻男人就像刘莽说的,高高瘦瘦的。
“稍等,我去拿。”刘莽借着去拿药进了内室,给张家兄弟打了一个眼神,张存云立马明白的给何持报信。
看着刘莽手里的药,男人有点不好意思。“莽姐,那个……我还是没钱。要不,你看这个我还抵押你这里行不?”说罢,男人又掏出来一个小的玉佛。
刚进门的何持看到了这个玉佛,立马放弃了羁押审查的打算。给了陆羌一个眼神,而一起长大的陆羌瞬间明白了何持的意思。
男人的玉佛还没递到刘莽的手里,就被横插进来的一只手拿了过去,而这手正是陆羌的。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陆羌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和之前的两个是一个类型的假货。
“别抵押给穷医生了,他们才有几个钱,不如卖给我赚得多。”陆羌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上下抛着那个玉佛,满是不在乎,“开个价。”
瘦高男人眼睛一亮,犹豫半天,“五千!”
“没问题,不就五千吗,小意思。要现金还是转账啊?”
“不不不,你给莽姐就行,莽姐一直没催我药钱。”犹豫了片刻,瘦高男人又问了陆羌一句,“如果我还有这种玉,你还要吗?”
陆羌和后来进来的何持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上钩了。
“收啊,好东西谁嫌多,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到时候给我打电话。爷别的不多,钱可不少。”几句话配上陆羌的表情,二世祖表演的淋漓尽致。
瘦高男人千恩万谢,走出诊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正在假装看药的何持。
“抱歉抱歉。”在瘦高男人低头道歉的时候,何持看清了他的脸,以及他脸上明显的一块胎记,就在左耳垂下方,不大,却很明显。
等瘦高男人拿着药出门以后,内室里的张家兄弟也出来了。
“还好陆羌来了,否则我们估计,四个人也凑不出来五千块钱。”张存海打趣到。
陆羌美滋滋的撇了何持一眼,“这就叫超能力,用处大着呢。”
何持已经找地方坐下,并且已经开始研究这块玉佛。在看了片刻以后,忽然用力的敲击在墙上,玉佛有了一个裂缝,从裂缝里可以隐约看到水泥。
举起来玉佛,冲陆羌晃了晃,“你的超能力裂了。”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