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六,多日不见,更漂亮了。”张存海拉着近乎。
“别油嘴滑舌,我哪天不漂亮?不要在我这里想打折,我一个穷人,少一分都是要我的命。”边说边轻佻的勾起来何持的脸,“还是个帅哥呢?”
何持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就是莽六?”
“莽六,我的好姐姐哎,别玩了,快给他看看这胳膊吧。”张存海边说边把何持的胳膊露出来。
“哎呦,真是个大伤口哦,你们怎么才来啊?”
“好姐姐,您快着点啊。”
“这都快结痂了,别浪费我的纱布,没事快滚。影响姐姐赚钱。”
看着这个长相美艳的女人,何持皱眉又问了一次“你就是莽六?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莽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在何持还长的不错的份上,她打算和他聊一会。
“我姓刘,叫刘莽。”红艳艳的长指甲,啪嗒啪嗒的敲着茶几玻璃,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医生的手。
“至于我为什么叫莽……”莽六没说完,不过顺手拿过了放纱布和药粉的铁托盘。
仿佛是最柔软的布料,铁托盘在她手中轻易的变换着形态。
“记着一会给我扫五块钱,手掰盘子是我这里的收费项目,五块钱一次不白看的。”说话间指了指墙上的价位表。
何持从兜里翻出来二十块钱,拍在了茶几上,像个有钱的大爷一样。“再给我来三次。”
本以为莽六会被何持这个挑衅一样的举动惹怒。可谁想,莽六只是笑眯眯的拿起了钱。
何持有点坐不住,在小诊所里走来走去。边走还边问,“你学的什么啊?有证吗?无证行医可是要罚款拘留的。你这里卫生也不达标,要整改……”
“我说你是干什么的,管到我头上来了?”莽六被问烦了,语气很差的打断了他。
“我学法医的,解剖是强项,怎么你还要看看不成呢?”
“你管我行医资格呢?是哪个孙子死我这里了吗?他鬼魂找你告状了不成?”
听着两人的对话火药味十足。张存海打起了圆场。
“持哥,持哥。咱这里就莽六姐技术最好,收费不贵。一般头疼脑热的,莽六姐都能看。”
“六姐,六姐。我哥才来。别和他计较,你看你这么漂亮,和他计较什么。”
莽六站起来看着何持,重重的翻了一个白眼。
走向了小诊所的内室,嘴也没闲着,“没什么事还不走?等我请客吃饭呐?”
是阴阳怪气的送客语了。
回了警局的何持,脑海里又想到了那个漂亮女人。暗自感叹到,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厉害了,颇有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溜溜达达走到了张存云的工位,“存云,组织打算验收一下你的成果,去库里查查这个刘莽,仔细点。”
张存云用行动力表示了他这几天没白学,一会功夫就查出来不少。
“呦,国警毕业的。”何持起了拉拢之心,“哎?在纳南山区二号警局任职过,但是被开除了。”
“开除原因:聚众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