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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魔女初附体

发表时间: 2022-11-24

萧索无垠的荒草地上,千年以来未有人迹驻足。

抬头望去,两旁绵延百里的绝壁沟壑, 隔绝天日。

一点黑气在其中迸发,显现。

“我又回来了啦!”悦耳女声如同就在耳边亲昵响起。

千年以前的声音,音犹在耳。

我本是魔,魔由心生,咋个灭魔嘛?

三千小世界,已经极远处的一处宅院,大雨磅礴,有一美娇娘瘫坐在青石板铺就的院落中央。

雨水无情早已将她全身衣物打湿,初冬的寒雨侵体,又岂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能够抵抗的了的。

一旁碎掉的几根木棍,女子腿上,身上的黑青就已述说一切。

若是有人细看,便会发现女子腹下早已悄然出血,只不过大雨如盆倾,消散得极快。

眼睛不放尖,根本就看不清。

躺在地上的女子,模样依稀能看出来是个美娇娘底子,只不过如今脸颊消瘦,面色蜡黄,双眼凹得骇人,眼中怨恨如丝,丝丝入骨。

只恨自己当初不听弟弟苦口婆心。

只恨当初不顾父亲反对。

只恨自己如同着魔,一心只为心上人。

如今家族覆灭,父亲逝世,弟弟远走。

这该死的薛一贵,一直以来,无所不用其极。

一心只要自己死。

气息孱弱的女子,憔悴脸色雨水沁润,两眼已经泛白, 怨念极深。

随着一指递出,女子彻底断绝生机,然后就被薛府下人草席一捆,从后门悄悄运出,扔到坑中,草草埋了。

若失若离之际,神魂识海中。

不断有声响起伏,只愿自己没能做出那些傻事,害得我王家阖族覆灭,家破人亡,女眷为奴为仆,孩童悉数充军。

我心不甘啊!

黑气来到这里,在泥地上游走,最后猛地一扎。

浸湿得稀软泥土,伸出一只可见苍白却是布满根根红痕的玉手。

沾染着泥土和血水的手臂抓住地面,破土而出。

身形踉跄。

沾满黄泥的马面裙, 被雨水逐渐冲刷干净。

眉眼清冷的脸庞陡然一咧嘴,突然 一笑。

此处天下,任我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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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宅院外,车马如龙往来如梭。

今日宴请宾客。

不挂红也不敢披白。

薛家府上下人脸上大多暗暗神伤。

薛一贵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眼中悲情不言而出。

红着眼角,低愤说出:“我薛一贵无能,没能护住妻子,还害得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在腹中毙命。”

“我不是人啊!”说话同时还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这还不够,薛一贵当众抽出小刀,神情诚恳说道:“诸君,今日之事,一贵永生不忘。”言毕,小刀切下小指。

不显一丝动容,只为铭记在心。

不少妇人遮眼,免得看了血腥做噩梦,可心底却是佩服薛一贵用情之深,江左之地谁不知道薛家夫妻,相敬如宾,薛一贵为婚后三年如一日为妻子描眉。

妻族惨遭铲除,可毕竟是一方大族,昔日故交好友,门下舍人。堂下宾客或多或少跟金陵王氏有些瓜葛,又或姻亲。

在场妇人大多动容。

薛一贵鼻头酸,竟是当众眼角湿润起来。

堂堂一家之主,大庭广众如此作态。

哎!痴情种啊!

可不是嘛!人薛家硬是护住这这位薛家妇人,不惜给各方送去珍宝,耗费人情。

只求内人相安无事。

如今却是这门子惨事,不禁悲从心中来,堂下来客也是愈发同情薛一贵了。

“哎!王家那女子自己寻了个短见,现在····哎!”

“有情人不成眷属啊。”

看着高台之上,薛一贵假仁假义,猫哭耗子的把戏。

台下喝酒吃肉的王熙哼笑一声,轻揉两眼。

哭泣起来。

在场之人,不知何时窜出一 妇人,奔向高台。

“一贵。”语气真情流露,思念颇深。

王熙跌跌撞撞奔向高台。

薛一贵 定睛一看,先是如同白日见鬼,心头一颤,随后又是变脸极快,一把扶着女子,顿时泪眼流露,失声问道:“熙妹,你···你怎么活过来了。”

王熙虚弱说道:“说来话长,是一位道长掘坟将我挖出来,给救活了,也就只有他了。”

狐疑一闪而逝,薛一贵心中暗想,自己亲手掐死的王熙,怕不保险还一指一顶太阳穴。

王熙这种不修术法的寻常女子,又怎会活?

莫非是天师府嫡传天师给救的?

先是稳住局面。

宾客一时哗然,竟还有如此奇遇。

原本阴阳两隔的局面,现如今竟是这般奇遇,当真是天公不忍有情人不成眷属。

待到宾客散尽,薛一贵带笑亲手关上房门。

下一刻,面目扭曲,眼中森森鬼火,嗓音阴冷说道:“我的熙妹妹啊!”

两眼楚楚的王熙坐在床边,只知哭泣,衣角擦擦眼角。

面对危险浑然不知。

“要不是王家嫡女的名头在你身上,这般尤物我定要金屋藏娇,再玩上几年。”

“可谁让你姓王啊!留下来只能是徒增祸事。”

薛一贵眉眼骤变,手刀如风,阴冷毒辣直奔王熙胸膛之上

“那就再死一道吧!”

薛一贵虎扑上前,变掌为爪,色迷起眼,不过给你点恩赐,死前风流一番,也算是对得起你这花满金陵的绝妙容颜了。

下一刻。

凭空被定住身形的薛一贵,眼神变得惊恐。

拥有浑身术法此刻却是无用,窒息般的无力感。

从床边缓缓走近的王熙,妖异笑道:“薛一贵,瞧好吧!”

王熙膝盖一顶,再是拳头一砸。

两道出击皆是发出轰咚声响,薛一贵感觉胸腔被震碎,双眼已然充血。

每一次击打,身形动作缓慢,却不违和。

然后就是如同扯雷的巴掌声,不绝于耳。

府中下人,初听时,还扭头向天上看去。

晴空万里,白云悠悠,哪里来的打雷声啊!

打得有些手累的王熙,双手叉腰

哈出一口清气。

清气如蛇,空中环梭转圈。

陡然变黑,黑得让人觉得可怕,危险。

清气立即钻入薛一贵体内。

瞳孔陡然巨睁,恶心犯难,腹中翻涌。

无声的痛苦只能从瞳孔中看出,像是将神魂连同着肉体放入石磨中反复推磨。

身躯如同烂泥跌落地毯上。

原主以往遭受拳打脚踢,随意辱骂,你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形式逆转。

原主亲族一方大族,倾心栽培你昔日一个薛家的无名小子,才有了今日这般光景。

原主也是个不争气的,听信了眼前男人鬼话,只身前往北原。

薛一贵跑到金陵求救王氏。

王父当即勃然大怒,派遣族中子弟,搜寻王熙下落。

王熙之弟王真觉察事情有疑时,事先潜回的薛一贵,声泪俱下说王父为救王真王熙两姐弟,被鬼物死死缠住,恐怕无力回天, 所跟随族中子弟死伤大半。

王母不疑有他,金陵城中仅存的王氏子弟,再次派遣大半族中子弟出发相求。。

日夜兼程,却是落入 薛一贵 事前准备中圈套埋伏中。

而薛一贵里应外合,给了城中王氏老少背后一击。

即使这样,王家底蕴犹在,仍是苦苦鏖战三月,最终惨败,全族覆灭。

为了师出有名,便给王熙之弟王真安排了顶“母子偷情,姐弟不洁”的恶名,好让那些白痴下得去手,行事起来没有顾虑担忧。

眼前薛一贵瞳孔涣散如浑水四溢。

王熙以手做刀,凭空划下。

被气团裹挟的薛一贵,左臂开始出现整齐切口。

王熙手指慢慢落下,神色淡然,嘴角挂笑。

面部扭曲如麻花油炸。

手臂无力垂下,滚落在地。

约莫是觉得这样做,显得自己恨坏。

王熙手中显现出一根木棍,一棍子挥下,棍子就断。

一次一棍,数十下一套下来,如敲编钟,打得薛一贵头破血流,晕头转向。

王熙从怀中掏出一小截漆黑色树枝,笑意更甚。

气团不会让薛一贵昏厥,无时无刻为他提供最为精神的灵气。

万虫蠕动啃食,每一个小虫子的威力都不会打上折扣。

内心灰白绝望,身躯僵直无法相信其貌不扬的小黑树枝,其中蕴含威力。

王熙两指夹起,让清醒的死人躯体看清。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清甜嗓音喊道:“家主,我是玉奴啊!”

一闪而逝的希望,祈求变数发生的薛一贵直直盯向。

即使内心知道必定结束,可仍是心存希望不是嘛!

王熙看向门口,门栓便齐齐落下。

薛一贵的小妾,玉奴,一对傲人山峰敢视天下山岳为平地。

这般藤曼怎么结出这么大···大的果实。

两条手臂全无的薛一贵,平日里意气风发,威风凌凌的薛家家主,此刻如同一条濒死老狗,呜呜声中苟延残存。

心思活跃,当下己见场面上厉害关系。

强提一口气,玉奴走到王熙身旁。

“玉奴见过小姐。”嗓音酥人,暗红衣裳衬得整个肆意开放的大红玫瑰。

王熙闻言,饶有兴趣的看向玉奴。

一张珠颜玉润的端庄脸蛋,只是叫胸前风光给半路打断。

看来小小薛府,还有如此人才。

哪有人甘愿久居人下,日日受他人差遣,凭他人心情喜好而活。

王熙带着玩笑意味,双眼挑逗说道:“接下来,你怎么选?”

场面上厉害关系,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玉奴也是不害羞,说道:“若是能够凭自己喜好活一回,最好不过,不过奴家命苦,幼时丧父,稍大一点母亲便与人私奔,后来叔父接济养活自己,本以为多舛之命到此为止,谁料叔父却是将自己当作童养媳来样。”

“他如此照料我,我嫁给他儿子也算是报恩,后来他儿子暴毙,又见我初长成,色心显露。”

想来也是,那个老光棍怎能有这份坚守心境的毅力。

说话之间,玉奴故意抖了抖胸前风景,彷佛再说人之常情,这份道理的确很硬。

“再后来啊!”玉奴一边说一边走动道:“”姿色颇佳,尤其一双傲人双峰。”

“初入花楼,只一年便摘得花魁之名,名满苏杭 的头等名妓。”

接过王熙手中的漆黑小树枝,双手紧握插入薛一贵背后脊骨之中。

这条夜夜都要玩弄自己胸前九两肉的死狗。

插入那一刹,就以注定,薛一贵已经不是薛一贵, 薛一贵 已有三分神识消散, 剩余七分还是他自己的。

漆黑小树枝逐步加固,直至彻底沦为鬼物。

像是整条脊骨都被抽走,脑袋缓慢而又僵硬的抽动,脑袋里面更像是被摇撞成烂泥。

死了,又活了, 又死了,又活了····

短短半个时辰,薛一贵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死,快让我死。

倚靠在玉奴身上,捏着粉红小拳为王熙轻锤小腿。

一双迷人月牙眼,

“这里面的东西对温养心神,对容颜,都大有裨益,你若能够凭此踏入修行之路,自然最好。”

从未想到离大道如此近,跟了薛一贵快三年了,也只是给了几颗滋润皮肤,让人坚挺的丹药。

玉奴捋了捋王熙鬓间长发,眼角含笑。

薛一贵站起身来,地上双臂自动复原,恭敬退出门外。

心中恨意滔天,非要找准机会将这贱人,千刀万剐,点做油灯日日夜夜受尽煎熬。

还有你个胸大无义的臭货,日后一定要将你活生生给玩死。

此间世界,武夫为尊。

迷信蛮狠肉体,走得便是极端。

故而在术法一途,能人寥寥,感知次方天地气运之后,王熙神色凝重,久久无言。

说了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笑着在床上来回打滚。

原主亲族身怀重宝,各方觊觎,就连王家嫡女与穷小子的美妙邂逅,而后的数年情意深重,不离不弃,爹爹不愿百般阻挠也使两人情意愈发坚韧,也都是有心人的手笔,

眨眼便想通其中关节的王熙,融合原主原有记忆。

有些人必须死。

等到宿主心愿了解,自己也才能前往下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