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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一位来客

发表时间: 2022-11-24

她那神情,特别地嚣张。

好似她说出这个话,夏文冕一定会杀了蝶精,也一并让夏君宁死了一般。

夏君宁偏过头,瞪了她一眼。

一声轻笑,在大殿上显得非常突兀。

“你又笑什么?”夏云锦十分不满,她总是嗤笑。

夏君宁漠视她,只将目光锁定在夏文冕的身上。

原先夏文冕恐怕是想说,将蝶精捉起来,再请来星一法师,给杀了。

但他的视线掠过了苏稷玄,又改了口风,“遗珠,看来你是真心喜欢这蝶精。”

“为了你的性命,也只好留着她了。”

夏君宁漠然说道:“这蝶精跟着我,我也好看着她,她不会再在夏州国起祸事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

蝶精也附和道:“是的,国主。我绝不会伤害夏州国的子民。”

夏文冕思索片刻,为了讨好苏稷玄,“遗珠,念在你制服了这只蝶精的功劳上,孤赐你一座府邸。”

夏君宁谢过,收下了。

几日后。

蝶精累得称得上是苟延残喘。

明明可以用妖法去清扫,偏偏夏君宁不同意。

她偏说:“这府邸日后可是有灵性的,不能用妖法。”

蝶精迫于无奈,只好照办。

但是……

当她正在搬动一个巨重的石凳子时,瞧见了令她愤怒不已的一幕。

夏君宁用术法,变出了一个纸人。

那纸人,在帮着扫着院子里的落叶。

“夏君宁!你太过分了!你不是说不可以用妖法吗?”

蝶精气愤地叉着腰,怒骂着。

夏君宁轻轻一笑,“是啊,我是妖吗?用的是妖法吗?”

蝶精一时语噎,竟是无法反抗。

“你……你很好!”

她赌气地丢下了手中的石凳子,气呼呼道:“那你用术法,将这些石凳子放置在院子中。”

夏君宁没有动。

她说:“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我是不会帮你分担的。”

蝶精气得不行。

真想甩手不干。

夏君宁忽地走到了她面前,提醒她:“你若是不想拥有名字了,也不是不可以。”

“我还可以允许你坐在一旁,看着我忙活。”

蝶精愣了一瞬,无奈之下,只好认命地继续搬起了石凳子。

然而,即便她是妖怪,也没办法一妖独自搬动石桌子。

夏君宁对她“关怀”地请出了妖王清虚。

妖王清虚抵死相抗,“我可是妖王,我堂堂十八代妖王,我也是有自尊的!”

“这种粗活,我绝对!不会帮你干!”

夏君宁觑了他一眼,“行啊,那你走吧,也别跟着我了。”

一旁的蝶精,愣了许久。

她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妖王?你是妖王?”

她慌慌张张地跪下,激动到落泪,“尊上,你失踪百年,可算是让我们找到你了。”

蝶精想要通知妖族。

夏君宁将通过蝶粉传递的消息,给焚化了。

“你这小小的蝶精,清虚影遁百年,你就这样暴露了他的行踪?”

蝶精不解,不太明白。

为什么妖王清虚要瞒着妖族,留在凡尘间?

夏君宁轻咳了一声,让妖王清虚自己解释。

身为妖王的清虚,可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蝶精去解释。

他哼了一声:“本尊有自己的安排,你不要轻举妄动。”

“还有……你现在跟着主人,要同我一样认这丫头为自己的主人。”

“她让你向东,不可向西。你听明白了吗?”

蝶精发懵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赶紧去搬石桌子!”

妖王清虚下了命令。

蝶精愣着神,直挺挺地走出去了。

夏君宁看了他一眼,他也识相地去帮了忙。

折腾了一会儿,一套石桌子、石凳子,也摆放好了。

这一座宅邸,也算是了有了模样。

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了。

苏稷玄闭关修炼完,从一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心疼地问她:“夏国主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他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相反将我视作了眼中钉。”夏君宁一针见血。

恐怕王宫里的那群人,正绞尽脑汁琢磨着要怎么尽快把她给除了。

夏文冕赐给她的宅邸,是在王城之外的远郊。

此处,很是荒凉偏僻。

这座宅邸,虽大但满是灰尘,还杂草重生。

是他们这几日,辛辛苦苦收拾出来的。

所有的物件,也是她亲自去王城的市集上,一一置办而来。

向来赏赐宅邸,还会一连赠上许多金银财宝和物件。

偏偏她什么也没有,就这么一座空空荡荡的宅邸。

苏稷玄替她感到寒心,“我说你,你即便现在跟着我回了幽州国,他们也不会借题发挥来攻打我们。”

原本她是担心,她不回夏州国,会给夏州国攻打幽州国的借口。

夏君宁叹了一声,如今她是想回幽州国,也暂且回不了。

她说:“稷玄哥哥,等此事处理完,我们就回去。”

“什么事?”他以为,已经收了蝶精,此事已了。

夏君宁高深莫测说道:“我们这边收拾好了,时间刚刚好。马上要迎来第一个客人了。”

苏稷玄晓得她的脾气,她不想直接透露的事,即便再怎么追问,她都是不会说的。

他索性跟在她身边,等着看就知道了。

“稷玄哥哥,你想喝茶吗?”

苏稷玄宠溺地一笑,明明是她想喝茶了。

而且她一向来只喝用晨露跑出来的茶。

为了她,他可以逆天而行,悄悄地将这一方天地,换成清晨。

原本这时候,已是正午时分。

他念动咒语,手一指。

天色当即暗了下来。

宅邸外面的一座木桥上。

来客猛地一惊,他抬头惊讶道:“方才明明还是艳阳高照,怎么就要下雨了?”

“这天气也太诡谲了。”

他刚要通过这座木桥,才猛地惊觉到不对劲。

“不对,不对。”他惊呼,“我是被困住了吗?怎么一眨眼,到了次日清晨了?”

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亏你还是个会术法的呢!真是够愚钝!”

看来回去以后,得勤加苦练了。

桥上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请问来客是大理寺少卿徐鹤书徐小大人吗?”

徐鹤书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他又趴在了木桥栏杆上,往下看去,也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