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万程赵万途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在黑暗中看着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千秋难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根本不存在?”头痛欲裂,我跪倒在地,指甲抠进头皮。“不……不可能……你八岁那年被推下水,差点淹死。”他蹲下来,捧起我的脸,“从那以后,你分裂出我们——赵万程是复仇者,赵万途是加害者,而我是……”他顿了顿。“是爱你的人。”纯白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一扇漆黑的门凭空出现。“该做选择了。”赵万程站起来,指了指那扇门,“进去,或者永远留在这里。”我抬头看他:“门后是什么?”“真相。”他眼神复杂,“也可能是地狱。”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向那扇门。手指碰到把手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不要开。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叫。但我还是拧动了把手——门后是黑暗。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我迈出一步,瞬间失重——我在下坠。风声呼啸,无数记忆碎片从身...
《谁在黑暗中看着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根本不存在?”
头痛欲裂,我跪倒在地,指甲抠进头皮。
“不……不可能……你八岁那年被推下水,差点淹死。”
他蹲下来,捧起我的脸,“从那以后,你分裂出我们——赵万程是复仇者,赵万途是加害者,而我是……”他顿了顿。
“是爱你的人。”
纯白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
一扇漆黑的门凭空出现。
“该做选择了。”
赵万程站起来,指了指那扇门,“进去,或者永远留在这里。”
我抬头看他:“门后是什么?”
“真相。”
他眼神复杂,“也可能是地狱。”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向那扇门。
手指碰到把手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不要开。
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叫。
但我还是拧动了把手——门后是黑暗。
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我迈出一步,瞬间失重——我在下坠。
风声呼啸,无数记忆碎片从身边掠过:医院的诊断书。
父母惊恐的脸。
赵万程在法庭上被判刑。
我站在湖边,看着另一个自己沉下去。
最后是一声闷响。
我摔在了医院病床上。
“醒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病历本。
“我……”我嗓子干得冒烟,“我怎么了?”
“自杀未遂。”
医生推了推眼镜,“你割腕了,记得吗?”
我低头看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
“不可能……”我摇头,“我刚才还在——在哪儿?”
医生打断我,“和你的‘哥哥’在一起?”
我僵住。
“检查结果出来了。”
他翻开病历,“重度解离性身份障碍,也就是俗称的多重人格。”
他递给我一张脑部扫描图。
“你大脑的这片区域有异常放电,导致你产生了至少三个不同身份:赵万程、赵万途,和那个沉默的男人。”
我盯着那张图,眼前发黑。
“所以……”我声音发抖,“他们都是……都是你。”
医生合上病历,“从来没有什么私生子哥哥。”
当晚,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门突然开了。
黑毛衣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苹果。
“你……”我声音哽咽,“你真的不存在吗?”
他走过来,轻轻抱住我。
这次,我闻不到雪松味了。
只有消毒水的气味。
“再见。”
他在我耳边说。
然后像烟雾一样消散了。
五、虚幻与现实的崩塌医生离开后,病房陷入死寂。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回荡着他的话——“都是你。”
“从来没有什么私生子哥哥。”
手腕上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疼痛真实得刺骨。
可如果一切都是幻觉,为什么连痛觉都这么清晰?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转头——父母推门走了进来。
“宝贝!”
母亲眼眶通红,扑到床边紧紧抱住我,“你吓死妈妈了!”
父亲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们的体温,呼吸,甚至母亲发梢的洗发水味道,都真实得可怕。
可医生明明说……“医生说我疯了。”
我哑着嗓子说,“说你们都不存在。”
母亲身体一僵。
父亲皱眉:“哪个医生?
刚才那个戴眼镜的?”
我点头。
“他半小时前就下班了。”
父亲冷笑,“这医院管理真乱,什么人都能冒充医生。”
我愣住。
这说不通。
病历本是真的,诊断书是真的,连我手腕上的伤都是真的——门又被推开。
赵万程走了进来。
他穿着那件熟悉的黑夹克,肩膀上还沾着雨水的痕迹,像是刚从外面赶来。
“抱歉,来晚了。”
他对父母点头,然后看向我,“还好吗?”
我浑身发抖。
四个人。
现在病房里有四个人——父亲,母亲,赵万程,还有我。
可如果医生是对的,那此刻站在这里的……“你们……”我声音发颤,“能互相看见对方吗?”
三人同时露出困惑的表情。
“当然能啊。”
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又头疼了?”
赵万程忽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脉搏在皮肤下跳动。
太真实了。
这不可能是幻觉。
我猛地按响呼叫铃。
半分钟后,同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匆匆进来。
“怎么了?”
他问。
我指着站在床边的三个人:“你能看见他们吗?”
医生环顾四周,眉头越皱越紧。
“病房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最终说,“需要加大镇静剂剂量吗?”
母亲突然尖叫:“你胡说什么!
我们活生生站在这!”
医生毫无反应,径直走向输液架调整药物。
他看不见他们。
真的看不见。
医生离开后,病房再次“恢复”三人陪伴的状态。
赵万程坐在床边削苹果,水果刀在指尖翻转。
母亲絮絮叨叨说着家里的
若无的血腥气。
我缩在角落,浑身发抖,喉咙火辣辣地疼。
“你……你是谁?”
我哑着嗓子问,声音抖得不成调。
没人回答。
引擎启动,车子猛地冲出去,惯性让我狠狠撞在车壁上。
我蜷缩成一团,指甲抠进掌心,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
仇家?
还是……车窗外,路灯的光偶尔闪过,照亮前排司机的侧脸——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车子越开越偏,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少。
我的头越来越沉,眼皮像灌了铅。
不对劲……空气里有种甜腻的味道,像是……药?
“下药……”我挣扎着去拍车窗,但胳膊软得抬不起来。
黑暗彻底吞噬意识之前,我听见男人冷笑了一声。
“睡吧,醒来后……我们好好算账。”
二、记忆的揭露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滴水。
滴答。
滴答。
声音很轻,但每一下都像针扎进太阳穴。
我猛地睁开眼,后脑勺一阵剧痛,像是被人用铁锤砸过。
眼前一片模糊,视线像是被水泡过,泛着扭曲的光影。
我眨了眨眼,终于看清——这是一间废弃的屋子。
天花板斑驳发霉,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砖块。
角落里堆着破木板和生锈的铁桶,空气里飘着潮湿的腐烂味。
混着一丝血腥气味。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立刻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我被绑着。
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两只手被死死捆在椅子扶手上,脚踝也被固定住。
我用力挣了挣,绳子纹丝不动,反而磨得皮肤火辣辣地疼。
“醒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响起。
我浑身一僵,猛地扭头——一个男人坐在阴影里,半边脸被昏暗的光照着,另外半边陷在黑暗里。
他穿着黑色夹克,手指间夹着一把折叠刀,刀刃泛着冷光。
是绑架我的人。
“你是谁?”
我声音嘶哑,喉咙干得像烧过一样,“为什么要绑我?”
男人没回答,只是慢慢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的影子投下来,把我整个人罩住。
“赵万程。”
他说。
我愣住。
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不记得我了?”
他冷笑一声,刀尖轻轻抵在我下巴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颤。
“我不认识你!”
我往后缩,但椅子纹丝不动。
“哦?”
他俯身,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赵万途
于忍不住了。
在他又一次伸手想碰我的时候,我猛地抓住他的手。
“你到底是谁?!”
他僵了一下, 眼神忽然变得痛苦。
就在这一秒——我的头炸开一样的疼!
像是有人拿电钻往太阳穴里钻,眼前一阵阵黑。
我惨叫一声,松开他,抱住脑袋蜷缩起来。
“啊……!”
湖边。
两个孩子。
水花。
血。
“别想了。”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哑,“你会受伤的。”
我抬头看他,眼泪模糊了视线。
“告诉我……你是谁……?”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轻轻擦掉我的眼泪, 转身离开。
医生来查房时,我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个每天来看我的男人,”我声音发抖,“他是谁?”
医生皱眉:“什么男人?”
“就是那个穿黑毛衣的!
每天都来!”
医生翻了下记录,摇头:“除了护工,没人来过。”
我浑身发冷:“不可能!
他明明——!”
“你肩膀的伤怎么来的?”
医生突然问。
我僵住。
“我……我自己捅的。”
“自己捅的?”
“因为……”我喉咙发紧,“我欠别人一 条命。”
医生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
“你需要做个心理评估。”
第六天,男人照常来了。
这次他没带任何东西,只是站在床边,深深地看着我。
“你要走了,是不是?”
我不知为什么,心脏猛地揪紧,像是被一只手攥住。
“别走……”我听见自己说,“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你……”他伸手,最后一次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冲到窗前——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就像他从未存在过。
第七天,他没来。
我盯着病房门,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护士来关灯,他都没出现。
我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 拨通了赵万程的电话。
“喂?”
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些失真。
“那个男人是谁?”
我直接问,“每天来看我的那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见面说吧。”
他说,“地址发你。”
然后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浑身发冷。
他知道。
他全都知道。
四、真相的碎片赵万程约我在一家废弃的工厂见面。
这地方偏僻得连导航都失灵,我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冷风刮得脸生疼。
门没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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