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阳王南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朕就不可以:南阳王南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聪明的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文康守着,此人如今权势不重,至少半月之内没有指令不敢擅动,但若被逼急了,难保不会对原平城出手。七日时间,我带着六人装作是胆大包天敢去中原地带换货的商人,磕磕绊绊混入了王城,中间几次都差点被抓出来。一进王城,刚找了一条僻静巷子里的宅院做落脚的地方那两人就寻了上来。这西凉的住处很是怪异,又是连着地底又是做成一个圆顶,也不知这样的构造有何精妙之处。二人向我汇报:“殿下,西凉的新王还未定下,如今安余姚、安余鸿正在对峙,不过安余姚有刘括的帮扶,已然压着安余鸿一头,想来不日就能夺取新王之位。三王子因为涉嫌毒害先王下了狱,如今刚被放出来,却受到安余姚针对,情况不容乐观。”我点头。在这西凉,刘括的地位甚至比相国在我大魏还要更盛。这些消息在大街上很...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朕就不可以:南阳王南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宇文康守着,此人如今权势不重,至少半月之内没有指令不敢擅动,但若被逼急了,难保不会对原平城出手。
七日时间,我带着六人装作是胆大包天敢去中原地带换货的商人,磕磕绊绊混入了王城,中间几次都差点被抓出来。
一进王城,刚找了一条僻静巷子里的宅院做落脚的地方那两人就寻了上来。
这西凉的住处很是怪异,又是连着地底又是做成一个圆顶,也不知这样的构造有何精妙之处。
二人向我汇报:“殿下,西凉的新王还未定下,如今安余姚、安余鸿正在对峙,不过安余姚有刘括的帮扶,已然压着安余鸿一头,想来不日就能夺取新王之位。
三王子因为涉嫌毒害先王下了狱,如今刚被放出来,却受到安余姚针对,情况不容乐观。”
我点头。
在这西凉,刘括的地位甚至比相国在我大魏还要更盛。
这些消息在大街上很容易打探到,但再隐秘一些的就知道的少得可怜。
我略微沉吟,又吩咐道:“我若去见安余庆,有几分把握不被发现?”
两人对视,其中一人迅速回道:“七成。
三王子势弱,二王不屑顾及,因此要容易些。”
“带我去见他。”
“唯。”
见到他时正在床上躺着。
我推开门,他立刻翻身坐起,厉声问道:“谁?”
“三王子安好。
素闻三王子英姿卓越,吾前来拜会。”
他眯眼看我,缓缓开口:“大魏长公主。”
“正是。”
“好大的胆子!
你们前线节节败退,居然还敢闯我王府。”
我后面跟着两人,他跟我说话半天却未再有进来,不用说他也该猜到是我动的手。
我径自坐下,跟他道:“吾此次前来,是想与三王子合作。”
“合作?”
“三王子如今的处境相比就不用我再多说,我来,可以助三王子登上王位。”
他冷笑:“好大的口气。”
“口气大不大,看结果不就知道了。”
根据探子得来为数不多的消息,安余庆此次得以出来,是从安余姚胯下钻过才求得的生路。
如此大辱,哪怕是一点翻身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你就不怕我给大王兄传信,明日就全城搜捕你们?”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回他:“若三王子不想翻身,某只好自认倒霉。”
他眼神逐渐凌厉,沉声问我:“条件?”
“我要
子可有头绪?”
他一时说不出话,脸色难看。
“我还听说林瑶救助那刘括之日,小臂上一处褐色桃花形印记不小心露于人前,只是可惜,王后成亲那年遇刺伤了胳膊,二十多年来,也无从知晓桃花胎记是否是真事。
倒是那刘括,苦寻玉佩多年,直到前几年才没了消息,想必是放弃了吧。
倒是瑶琳身边一个名唤宜笑的婢女,不知怎么在这王城东边嫁了一个屠夫,生活至今。”
他越听脸色越差,却没反驳我,而是问道:“此乃刘括私事,王室之人尚不得而知,大魏长公主又是从何处听来?”
他只差问我,若有这等实力,战场之上又怎么会被他们西凉逼得节节败退?
我起身往外走,不忘说道:“从何而来不重要,你只管去用就是。
还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别的我不再多言,反正有此消息,以他的心计来说,取代安余姚轻而易举。
上位者向来重诺,我倒不怕他反悔,若真毁约,我就再送他西凉一个消息,譬如……真相。
既然我大魏要亡,我就拉着他西凉的王权陪葬。
肆意欺辱我大魏将士,我也该搅一搅他西凉风云。
回去之后我就带着人回了原平城。
后面得到消息,刚走一刻钟,院子就被人破门而入,甚至险些我连城门都出不去。
换了几次伪装,日夜兼程疾驰一旬,我才到了原平城内,回来的路上还劫了几只信鸽。
见我回来,沈康平快步迎了上来,行礼:“殿下!”
将近一月不见,沈康平鬓间白发又多了一些。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往主帐走去,问道:“近日情况如何?”
他面色沉重,再开口已满是苦涩。
“将近一月以来西凉和我军僵持不下,前半月尚能忍耐,近期却是频频交锋,已然大战了四场,我军将士损伤严重,怕是……”我轻轻颔首。
到了账内,我往桌子上放了四封信,都是安余姚发的令,让西凉快速打下原平城。
“还能撑多久?”
“顶多一旬。”
我的心往下一沉。
一旬,太短了。
原平城是我大魏最后一道关卡,再往后只会更难守住了。
“将军,”我轻吐一口气平复心绪,对他道,“若是死战,可能再撑一月?”
他摇摇头。
“顶多二十日,已然是奇迹了。”
“那就二十日。
将军
,静在此代天家求您,能拖一日就算一日,我在西凉之内为我们求了一线生机,静等或有希望,倘若城破,我们身后的可是大魏的千万百姓啊!”
我说话带着几分哽咽,对他行了半礼,他慌忙避开。
“殿下不必多言,这本就是末将的责任,身为大魏男儿,城在我在,城破,我绝不苟活!”
“多谢将军!”
回了营帐,我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原本想事成之后将他一军,如今我却等不得了。
“刘括少年高位,意气风发,一贵府中女客林瑶欲攀附而上,无从下手,遂施重金安排刺杀,刘括遇难,施援手以救。
本欲挟恩图报,却遇王潜服外出,遂化名瑶琳,随其入宫。
得知此事尚有二人存活,宜笑为一,十日内夺权,可换另一人下落。”
刘括重情,得知玉佩真相自会全力助他,再带兵硬攻,十日足以夺权。
但若此事传于刘括之耳,得知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依照此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定然如上一世一般,起兵而反。
得知这人更是偶然,若非上一世偶然救了宜笑,又逢她重伤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也不会得知。
本来还想以此给刘括添把火,等他造反成功以后拼死对他诛心,却不想他竟死在了造反之日。
西凉攻势更盛。
一直没等来安余姚的消息,宇文康心有不满,凭着胆识过人拿过了边境主事权,一直率人进攻。
苦守十八天。
原平城内,我大魏男儿一日少过一日,日日都带新伤。
连陈校尉、郭校尉都相继撒血于原平城外,一眼看去,败局已定。
这一日,又是一场大战过后,沈康平寻上我:“殿下,您快走,再过个两三日,末将就算是为国尽忠了!”
“沈将军,静噌于军前立誓,与众将士同生死,原平若破,静,绝不苟活!”
我换上来时穿的戎装提起轻剑。
“沈将军,这一战,我随你们出征!”
“殿下!
您……不必多言!
战场上无需顾虑我,生,静之幸事;亡,亦是静天命所归!”
沈将军仰天大笑,笑得苍凉。
“有此长公主,我大魏之福啊!”
我心里亦绝望。
重来一次,我赌输了。
原平城破,西凉入主已成定局,怪我太相信安余庆的实力,怪我太高估刘括的重情重义,也怪我过于自负,我愧对大魏
!
我跟着沈康平骑马走在军前,出了原平城。
我不会武术,亦没有学过如何使剑,沈康平教了我几式,我也只学得一个形式。
不过那又如何?
终究要死,死在战场之上,为国而死,也算我能尽的最后一份力。
两军对峙。
尚未开战,宇文康在对面中间显眼位置,上下打量我一眼,突放火箭。
“无耻!”
沈将军大骂一句,伸手扯我,我堪堪躲过被箭射伤,左臂上衣服却被擦着皮肤穿了个洞,火焰燃烧。
沈康平眼疾手快,一把扯破我的袖子丢到地上,我却露出大截雪白胳膊,还有一处三寸大小的灼伤伤口。
火烧,可真疼啊!
我大魏却有多少将士死于这种酷刑!
西凉放完箭后,并未进攻,我军势弱,虽心中愤懑,却不敢擅动。
对面大片的嘲笑声穿了过来,宇文康轻蔑的目光更是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慢慢举起轻剑。
“大魏将士们,保家护国,何惧!”
“保家护国!
何惧!”
每个人心里都带着惧意,却依然喊出了十二分的气势,眼中决然胜过恐惧。
对面的笑声减止。
看看天色,我知道,最后一刻终于来了。
“报——”一声自西凉后方而来的高呼,刺破战场肃穆之气,冲开一条道,疾驰往前。
“王上有令,撤军!”
宇文康笑容凝止。
只听他呵斥:“胡言乱语!
扰乱军心,当斩!”
“宇文将军不信,刘将军不日将赶来,亲自收兵撤回!”
宇文康不甘心地瞪着我们,眼中几欲冒火。
我如释重负。
再晚一刻,满盘皆输。
我却没再开口刺激他,否则他一个冲动拼死杀破原平,未免得不偿失。
回了城内,素芳为我上药,沈康平又寻上我。
“殿下可知为何?”
我舒心一笑。
“沈将军安心,我大魏,无忧矣!”
隔日,我收到天家来信,截走沈康平信件之人是相国。
相国之位坐得久了,就想往上更进一步,就联合了西凉贼寇,出卖消息,以图换取我大魏半臂江山,开立新朝。
真是愚蠢至极。
怪不得西凉势如破竹,原来除了火油,还有内贼相助。
信上说,此事抖出之后又斗了多日,终于夺了相国的人头,也拿回了他的权。
一月之后,安余庆按照约定给我们石油,是刘括带头。
带进来的路很不好走,且这里所有人都包裹很
朝堂的老狐狸?
人人都有私心,再忠君之人也不理外。
他也知道,我会护着他,但是我不会害他,所以他从未在意我在朝中有过高威望。
毕竟是我总比是相国等人要强。
“皇姐,战场上刀剑无影,朕是男子,无惧流血,但皇姐玉体如何遭得住如此受罪?
皇姐一旦出事,朕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父皇。”
我没告诉他,我去了可能会死,但他去了是一定会死。
都说皇家无情,但他对我的关心和信任从未有过作假。
“父皇在时,我便做男子教养,如今我也不输于世间任何男子。
在朝堂之上我可以助你,在战场上,我一样可以!
阿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即使我心里没底,我也要表现得底气十足,我越是傲然,他就越会同意。
“朕身为男儿,却要躲在皇姐身后享其安逸,朕心耻之!”
“吾乃大魏长公主,曾于先帝灵前立誓此生护国护民,如今正值危难,当义不容辞!
你有更重要的事做,你要在皇城坐镇指挥,早日夺回大权,以定国邦。”
他不愿,但他反驳不了我。
一日不能掌权,他就一日是空壳帝王,处处受制,何以定国?
我带着三千轻骑,连夜赶往边境。
我虽武力不行,但好在骑术还通晓几分,一路疾驰,半月的时间到达了原平城内军营之中。
镇守这里的是卫将军沈康平,年四十岁。
见他之时,身负盔甲,满头黑白头发交杂,一张黑脸之上沟壑分明,连眼睛里都没了以前见面时的光泽。
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抱着头盔,另一只手撑着长剑行礼:“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周围将士众多,见我到来尽是激动意外,跟着他齐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
我来之前就穿上了红色铠甲,腰间配着一把轻剑,想来看上去也有几分女将气势。
我看准了时机,松开缰绳,直接跃下马匹,站稳脚步,面容肃然,朗声道:“众将士请起!”
“敢问殿下前来是……”我字字铿锵:“西凉敌军当前,吾晓将士撒血奋战,近半月,夙兴夜寐,携军士以赴,当与诸君共生死!”
“为国而战乃将士本分,长公主殿下体恤我等,末将等人感激不尽,但殿下何苦亲至?”
我环顾了一圈,眼中已含热泪。
外围军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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