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有头绪?”
他一时说不出话,脸色难看。
“我还听说林瑶救助那刘括之日,小臂上一处褐色桃花形印记不小心露于人前,只是可惜,王后成亲那年遇刺伤了胳膊,二十多年来,也无从知晓桃花胎记是否是真事。
倒是那刘括,苦寻玉佩多年,直到前几年才没了消息,想必是放弃了吧。
倒是瑶琳身边一个名唤宜笑的婢女,不知怎么在这王城东边嫁了一个屠夫,生活至今。”
他越听脸色越差,却没反驳我,而是问道:“此乃刘括私事,王室之人尚不得而知,大魏长公主又是从何处听来?”
他只差问我,若有这等实力,战场之上又怎么会被他们西凉逼得节节败退?
我起身往外走,不忘说道:“从何而来不重要,你只管去用就是。
还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别的我不再多言,反正有此消息,以他的心计来说,取代安余姚轻而易举。
上位者向来重诺,我倒不怕他反悔,若真毁约,我就再送他西凉一个消息,譬如……真相。
既然我大魏要亡,我就拉着他西凉的王权陪葬。
肆意欺辱我大魏将士,我也该搅一搅他西凉风云。
回去之后我就带着人回了原平城。
后面得到消息,刚走一刻钟,院子就被人破门而入,甚至险些我连城门都出不去。
换了几次伪装,日夜兼程疾驰一旬,我才到了原平城内,回来的路上还劫了几只信鸽。
见我回来,沈康平快步迎了上来,行礼:“殿下!”
将近一月不见,沈康平鬓间白发又多了一些。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往主帐走去,问道:“近日情况如何?”
他面色沉重,再开口已满是苦涩。
“将近一月以来西凉和我军僵持不下,前半月尚能忍耐,近期却是频频交锋,已然大战了四场,我军将士损伤严重,怕是……”我轻轻颔首。
到了账内,我往桌子上放了四封信,都是安余姚发的令,让西凉快速打下原平城。
“还能撑多久?”
“顶多一旬。”
我的心往下一沉。
一旬,太短了。
原平城是我大魏最后一道关卡,再往后只会更难守住了。
“将军,”我轻吐一口气平复心绪,对他道,“若是死战,可能再撑一月?”
他摇摇头。
“顶多二十日,已然是奇迹了。”
“那就二十日。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