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病历单;而穿白裙的 “林晚” 在美术社仓库焚烧画稿,火苗中清晰可见 “棠棠三岁” 的钥匙扣轮廓。
监控定格在她们转身的瞬间,两人的手腕内侧同时露出淡褐色胎记,像两枚对称的蝶形印记。
深秋的雨夜,我带着出生证明复印件闯进市立医院。
泛黄的纸张在护士站灯光下泛着青光,值班护士盯着 “许小棠(姐)、林晚(妹)” 的字样突然皱眉:“不对啊,档案里 703 病房的许淑兰只有个独生女,叫林晚。”
她翻出旧病历,2020 年 3 月 15 日的急诊记录写着:“单亲妈妈许淑兰,独女林晚,3 岁,车祸重伤。”
“那这个许小棠呢?”
我举起许小棠的校园卡。
护士摇摇头:“系统里查无此人,可能是往届生信息未更新吧。”
她的工牌在胸前晃荡,入职日期 “2021 年 5 月” 恰好覆盖了车祸发生的 2020 年。
走廊尽头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和许小棠钥匙扣插入储物柜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画展闭幕式上,许小棠的画作突然被人划破。
三道长长的划痕贯穿镜面,将双生女孩的脸割裂成六块。
我在画框后发现张字条,用红笔写着:“钥匙扣只能属于一个人。”
字迹和许小棠笔记本里的郁金香涂鸦如出一辙,却带着林晚式的凌厉笔锋。
散场时,林晚突然拉住我,往我手里塞了个信封:“明天下午三点,703 储物间。”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掌心,香水味里混着浓重的铁锈味,“别告诉小棠,她以为妈妈还在病房里…… 其实三年前抢救无效时,护士把我们的钥匙扣搞混了。”
夜雨敲打公交站台的顶棚,317 路末班车的车灯刺破雨幕。
许小棠坐在老位置,帆布包上的郁金香吊坠随着车身晃动,映出窗玻璃上的倒影 —— 她的脸和林晚的脸在雨痕中重叠,钥匙扣的影子变成两把交叉的刀,悬在 “703” 病房的门牌上。
信封在我口袋里发烫,封口处印着半枚郁金香图案,和许小棠画稿上焦黑的那朵一模一样。
公交车在第四站停下时,我看见站台阴影里站着个穿白裙的身影,颈间的钥匙扣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