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暴毙,死状凄惨。
彼时的冷掌门突然生了场大病,门内一应事务全部交给爹爹打理,因此我们山中,只有我与冷小姐两人。
彼时的冷小姐已经到了吃什么吐什么的阶段。
她略懂一些医术。
只是稍稍把脉,便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三月身孕。
有了这张王牌,她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刚开始,也只是到我院子里来找个茬。
看我没反应,也没告诉我爹,次数也就多了起来。
再后来,便以要为自己肚里的孩子祈福为由,叫我跪在祖师面前日日念经,不到八个时辰不让起身。
然后还要叫我去她房里伺候吃喝拉撒。
或许是恨极了娘亲和我。
她觉得身为凡人的我们根骨不佳,离不开五谷杂粮,便告诉院里其他人,不准给我饭吃。
我承认她有些本事。
但是不多。
我本就不食五谷。
可她不行。
特别是怀了孕的她不行。
一连数日,她都嫌院里的厨子手艺不行,非要让我做些不同花样的吃食来伺候她。
好在爹爹不忙时,曾教了我几个菜式,说是以后下山和娘亲团聚时用来哄娘亲开心。
现在我娘亲不在了,她老人家在天上看着我做饭给别人吃,也不知会不会不开心。
或许是真的胃口好,也或许是因为我的手艺好,她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只是不过三个月,她的肚子却像是要足月一般。
就在此时,一直忙于门内事务的爹爹终于回来了。
破天荒的,冷小姐免了我的跪经祈福,也让我见了爹爹一面。
我这才发现,我那风骨绰约的爹爹,因为门内事物之多,两鬓已生出几抹花白。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又将视线落在了冷小姐身上。
“你为我孕育孩子,真是辛苦了。”
爹爹说着,便是叹息一声,“可惜门事务太多,我顾不上你们娘俩。”
“蒋郎,这是哪里的话,你不在家的时日,念婉将我照顾的很好。”
冷清浅斜看了我一眼,原本的柔色被算计代替,“不过蒋郎,我察觉我脉象有异。”
冷小姐话没说完。
爹爹的目光也跟着看向了我。
满是担忧的开口,“浅浅说说,是哪里有异?”
这副模样,若是在旁人看来,都觉得爹爹是在担心孩子。
只有我知道,他不是。
我看到他轻轻将冷小姐搂在怀里。
看到他的指尖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