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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皆风雪,再无共白头文荣刘芳后续+完结

羊跃云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我这么好?”维明愣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因为...我喜欢你。”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文荣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她呆立在雪地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维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比你大,手又...但我可以努力,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文荣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在这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在这个她因为出身而备受白眼的县城,居然有人愿意对她说“喜欢”,说“一辈子”。“别哭...”维明慌了手脚,想替她擦眼泪又不敢碰她,只能笨拙地递上手帕,“是我唐突了,你就当没听见...”文荣摇摇头,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手帕很旧,但洗得干干...

主角:文荣刘芳   更新:2025-04-28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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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荣刘芳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皆风雪,再无共白头文荣刘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羊跃云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我这么好?”维明愣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因为...我喜欢你。”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文荣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她呆立在雪地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维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比你大,手又...但我可以努力,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文荣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在这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在这个她因为出身而备受白眼的县城,居然有人愿意对她说“喜欢”,说“一辈子”。“别哭...”维明慌了手脚,想替她擦眼泪又不敢碰她,只能笨拙地递上手帕,“是我唐突了,你就当没听见...”文荣摇摇头,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手帕很旧,但洗得干干...

《余生皆风雪,再无共白头文荣刘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对我这么好?”

维明愣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文荣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她呆立在雪地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

维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比你大,手又...但我可以努力,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

文荣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在这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在这个她因为出身而备受白眼的县城,居然有人愿意对她说“喜欢”,说“一辈子”。

“别哭...”维明慌了手脚,想替她擦眼泪又不敢碰她,只能笨拙地递上手帕,“是我唐突了,你就当没听见...”文荣摇摇头,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

手帕很旧,但洗得干干净净,角落还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

“这手帕...我娘留下的。

“维明轻声说,“就剩这一条了。”

文荣的心揪了一下。

她把沾了泪水的手帕紧紧攥在手里,抬头看着维明冻得发红的脸颊和真诚的眼睛,突然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

“我...我也喜欢你。”

她声音很小,但足够清晰。

维明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文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文荣点点头,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两人之间。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在这个不起眼的黑龙江小县城,两个被时代伤害过的年轻人,悄悄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2 风雪相守文荣没想到自己的告白会引来这样大的风波。

那天她回到家,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母亲一眼就看出了异样。

在严厉的追问下,文荣支支吾吾地承认了对维明的心意。

母亲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针线筐“啪”地掉在了地上。

“你疯了?”

母亲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他比你大四岁,来历不明,还是个残废!”

文荣咬着下唇不说话。

母亲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即使当初她打碎了父亲留下的青瓷茶杯,母亲也只是叹了口气说“没事”。

“他是教师...”文荣小声
钱。

那天晚上,他兴冲冲地跑回家,手里攥着一包水果糖:“等攒够了钱,先给你买枚戒指!”

文荣笑着把糖含在嘴里,甜味一直蔓延到心底。

她偷偷数过自己的“私房钱”——那个银元宝大概能换八十块钱,足够买一枚不错的金戒指了。

但她舍不得,那是母亲给她的念想。

六月中旬,维明被临时调往三十里外的李家屯小学代课两周,因为那里的老师生病了。

这是婚后他们第一次分开,文荣整夜睡不着,总觉得炕上空荡荡的。

维明回来的那天,文荣早早做好了饭等着。

可等到天黑,也不见人影。

正当她焦急万分时,院门被猛地推开,维明脸色惨白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三个陌生男人。

“文荣,把...把家里的钱拿出来。”

维明的声音在发抖。

文荣愣住了:“怎么了?

“为首的男人一脚踹翻了凳子:“少装傻!

你男人担保借的钱,现在该还了!”

文荣看向维明,后者羞愧地低下头:“老周...老周说他母亲病了,找我担保借了三百块钱...现在人找不到了...连本带利,四百二!”

男人拍着桌子吼道,“今天不还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文荣的腿一软,扶住桌子才没倒下。

四百二十块!

那是他们不吃不喝近一年的收入啊!

“我们...我们现在没那么多钱...”文荣颤抖着说。

男人冷笑一声,突然抓起桌上的暖水瓶狠狠摔在地上。

热水和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文荣吓得尖叫一声。

“三天!”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三天后不还钱,我们就去学校闹,看你这老师还当不当得成!”

说完,他们扬长而去,留下满屋狼藉和面色惨白的维明夫妇。

维明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玻璃碎片:“对不起...老周是我同事,他说母亲病重...我...”文荣跪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别捡了,小心割着。”

她发现维明的手在剧烈颤抖,掌心全是冷汗。

那天晚上,他们翻箱倒柜,把所有的积蓄都凑在一起,也不过六十三块七毛钱。

“还差得远...”维明痛苦地抱住头,“我明天去找校长预支工资...“文荣咬了咬嘴唇,突然想起什么。

她爬上炕,从炕柜最深处摸出那个小布包:“这个..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知道...路上遇到去县城的张大爷,他说看到你家门口贴了讣告...”文荣如遭雷击,猛地推开维明:“什么讣告?”

维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懊悔地抓住文荣的手:“文荣,冷静点...张大爷可能看错了...我妈死了?”

文荣的声音尖利得不像是自己的,“不可能!

她刚刚还给我写信!”

她抓起桌上的信塞给维明,“你看!

她还活着!

她还等着我回去!”

维明快速浏览信件,脸色越来越凝重:“这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今天...不,不知道,李大夫刚送来的...”维明把信翻过来,指着角落里模糊的日期:“这是五天前写的...文荣,恐怕...”文荣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瘫坐在地上。

维明赶紧蹲下抱住她,生怕她伤到自己和胎儿。

“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县城,”维明轻抚她的后背,“现在太晚了,没有车,雪又大...不!

现在就走!”

文荣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妈在等我...她一定在等我...”维明强行按住她:“文荣!

想想孩子!

这么大的雪,走夜路太危险了!”

提到孩子,文荣的挣扎弱了下来。

她趴在维明肩头嚎啕大哭,眼泪浸透了他冰冷的外套。

维明抱着她,轻轻摇晃,像哄孩子一样低声安慰。

那一夜,文荣时睡时醒,每次睁眼都希望一切只是个噩梦。

但维明担忧的脸和窗外呼啸的风雪提醒她,残酷的现实就在眼前。

天蒙蒙亮,他们就出发了。

维明借了村里的驴车,铺上厚厚的稻草和被褥,让文荣躺在上面。

雪已经停了,但路面积了厚厚一层,驴车行进得很慢。

六十多里路,走了整整一天。

文荣蜷缩在车上,一言不发,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维明不时回头看她,眼中满是担忧。

“喝点热水。”

维明递过军用水壶,“为了孩子...”文荣机械地接过水壶,小口啜饮。

孩子...如果母亲真的不在了,这孩子就永远见不到外婆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如刀绞。

天黑透时,他们终于到了县城。

远远望去,文荣家的窗户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这不正常——母亲最怕黑,总是点着灯到很晚。

维明扶着文荣下车
,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和偶尔传来的狗叫声。

文荣蜷缩在维明怀里,突然很想念县城那个虽然简陋但温暖的小宿舍。

“想家了?”

维明轻声问。

文荣摇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前:“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维明紧紧抱住她,没再说话。

但文荣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在为什么事情担忧。

第二天天还没亮,维明就起床了。

文荣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在自己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等她彻底醒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

屋里静得可怕。

文荣坐起来,环顾这个陌生的“家”,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她现在该做什么?

水在哪里?

早饭吃什么?

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外,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里有个用木板搭的简易棚子,应该就是厨房。

文荣走过去,看见地上放着一个小铁炉,旁边堆着些柴火和煤块。

维明留了张字条在炉子上:“我去上课了,锅里有粥,记得热一热再吃。

中午可能回不来,柜子里有馒头和咸菜。

爱你的维明。”

字迹有些潦草,想必是匆忙间写的。

文荣捧着那张纸条,心里暖暖的。

她掀开锅盖,里面是半锅已经凉透的苞米粥。

生火花了文荣将近一个小时。

她从来没干过这种活,煤块怎么也点不着,反而被烟呛得直咳嗽。

最后还是一位路过的大娘看不过去,进来帮她生起了火。

“你是新来的老师媳妇吧?”

大娘打量着文荣白嫩的手和城里人的打扮,摇摇头,“这细皮嫩肉的,哪能干农活啊。”

文荣红着脸道谢。

大娘自称姓马,就住在隔壁,热情地教她怎么用农村的灶台,还送了她一把自己种的葱。

“中午来我家吃吧,”马大娘临走时说,“一个人开火怪麻烦的。”

文荣婉拒了。

她不想第一天就给人添麻烦,再说,她得学着适应这里的生活。

热好的粥有一股糊味,但文荣还是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她决定打扫一下屋子。

扫帚是用高粱秆扎的,用起来很不顺手。

才扫了半个屋子,她的腰就酸得直不起来,手上还磨出了两个水泡。

水缸见底了,文荣拎着水桶去村口打水。

井边已经排了几个妇女,看见她都好奇地打量。

文荣学着前面人的样子把桶挂到


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她也能感觉到维明剧烈的心跳。

“我妈给我介绍对象的事是骗你的...”文荣小声说,“但我确实被锁起来了,她不同意我们...”维明用冻僵的手指轻轻梳理文荣的头发:“我知道。

我会证明给她看,我是真心的。”

“怎么证明?”

文荣抬头看他,月光下维明的眼睛亮得惊人。

“明天你就知道了。”

维明脱下自己的棉手套,笨拙地戴在文荣手上,“快回去吧,别冻着了。”

文荣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你也是,别再站雪地里了。”

维明笑了笑没说话,轻轻推着她往回走。

文荣一步三回头,直到不得不进屋才停下。

关门前,她看见维明还站在原地,雪花落在他肩上,像一层薄薄的纱。

第二天清晨,文荣被母亲的惊叫声吵醒。

她急忙爬起来,看见母亲站在院门口,脸色古怪。

“怎么了妈?”

文荣揉着眼睛走过去,然后愣住了。

院门外,维明直挺挺地跪在雪地里,身上落满了雪,像个雪雕。

他的左手放在膝盖上,残疾的大拇指露在外面,右手捧着一本红色封皮的书。

看见文荣,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但身体纹丝不动。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文荣声音发颤。

“凌晨四点。”

维明的嘴唇冻得发紫,声音却很坚定,“我想向阿姨证明我的诚意。”

文荣转向母亲,眼中满是哀求。

母亲的表情复杂极了,愤怒、惊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交织在一起。

“进来吧。”

最终,母亲冷冷地说,“别死在我家门口。

“维明想站起来,却因为腿麻而踉跄了一下。

文荣想上前扶他,被母亲一个眼神制止了。

维明慢慢活动双腿,然后一瘸一拐地跟着进了屋。

母亲坐在炕沿,审视着面前这个高大的年轻人:“说吧,你到底看上我闺女什么了?”

维明站得笔直:“她善良,聪明,爱读书...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

“哼,花言巧语。”

母亲冷笑,“你拿什么养活她?

你那点代课工资?”

维明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钞票和一些粮票:“这是我全部的积蓄。

虽然不多,但我会努力。

县教育局已经答应,下个学期给我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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