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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打成日不落,老朱你复活了?朱允熥陈云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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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微微点头:“嗯,老三现在跟西洋那边的一个叫什么荷兰的国家之人打交道,顺带想要看看倭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沿海的倭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已经侵扰到了百姓们的生活,这一点是校长最不能容忍的事情。”、陈善胜倒是叹气:“其实不仅仅是倭患的问题,我觉着更加严重的是那些自称“清正廉洁”的士大夫们,你知道我这两年收到的帖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么?”他颇为嘲讽的说道:“全都是文绉绉的,我第一次甚至没有听懂是什么东西。”“有张帖子是什么孟津伐纣,我当时还迷茫呢,还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这是八百诸侯会孟津——所以这张帖子的主人递上来的孝敬钱是八百两银子。”“我从前也是以为兼并土地最严重的是那些宗室,或者是那些勋贵武将们,但等到真的穿上了这一身禽兽服饰,才...

主角:朱允熥陈云   更新:2025-04-21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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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朕刚打成日不落,老朱你复活了?朱允熥陈云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给钱就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云微微点头:“嗯,老三现在跟西洋那边的一个叫什么荷兰的国家之人打交道,顺带想要看看倭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沿海的倭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已经侵扰到了百姓们的生活,这一点是校长最不能容忍的事情。”、陈善胜倒是叹气:“其实不仅仅是倭患的问题,我觉着更加严重的是那些自称“清正廉洁”的士大夫们,你知道我这两年收到的帖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么?”他颇为嘲讽的说道:“全都是文绉绉的,我第一次甚至没有听懂是什么东西。”“有张帖子是什么孟津伐纣,我当时还迷茫呢,还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这是八百诸侯会孟津——所以这张帖子的主人递上来的孝敬钱是八百两银子。”“我从前也是以为兼并土地最严重的是那些宗室,或者是那些勋贵武将们,但等到真的穿上了这一身禽兽服饰,才...

《朕刚打成日不落,老朱你复活了?朱允熥陈云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何云微微点头:“嗯,老三现在跟西洋那边的一个叫什么荷兰的国家之人打交道,顺带想要看看倭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沿海的倭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已经侵扰到了百姓们的生活,这一点是校长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陈善胜倒是叹气:“其实不仅仅是倭患的问题,我觉着更加严重的是那些自称“清正廉洁”的士大夫们,你知道我这两年收到的帖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么?”

他颇为嘲讽的说道:“全都是文绉绉的,我第一次甚至没有听懂是什么东西。”

“有张帖子是什么孟津伐纣,我当时还迷茫呢,还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这是八百诸侯会孟津——所以这张帖子的主人递上来的孝敬钱是八百两银子。”

“我从前也是以为兼并土地最严重的是那些宗室,或者是那些勋贵武将们,但等到真的穿上了这一身禽兽服饰,才终于明白,到底什么叫做——衣冠禽兽啊。”

何云耸了耸肩膀:“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这些事情有校长操心呢。”

他嘿嘿一笑:“你还不相信校长?”

“以校长经天纬地的才华来看,到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校长!”

陈善胜也微微点头:“这是肯定的。”

“对了,校长那里有什么消息,你及时第一时间给我送过来。”

“对付勋贵们,是校长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要做的漂漂亮亮的,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 .....

南京城外

朱棣骑着高头大马,看着伫立在那的南京城,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是这般进入都城的。

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三个人骑着马坐在朱棣的旁边。

朱高煦看着朱棣复杂的神色,微微一顿,而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父王,您这是在看什么呢?你瞧瞧老大的眼睛都盯着您看,生怕您做出来什么事情呢。”

这一句话也将朱棣从“幻梦”中惊醒,当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啊,都到了这还不老实,你们也不想想,京都是什么地方。”

他沉默的说道:“待会你们先在王府待着,我先入宫见一见陛下。”

此时的朱棣虽然沉默,虽然有些不甘,但却好像是看来了一样,语气比较潇洒平和,甚至还能够开出来一句玩笑了。

“要是真的有事儿,爹尽量跟陛下说说,让咱们爷几个死在一块。”

朱高炽听了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朱棣说道:“父王,道衍法师不是说了?此行有惊无险,乃是大吉之卦。”

“道衍法师的话至今为止还没有不准的,难道您连他也信不过了么?”

朱棣冷笑一声,指着朱高炽说道:“你瞧瞧你瞧瞧,我还没有说几句话呢,这小子就先把我的话给堵死了。”

“有你这样的孩子,当真是让人生气。”

“你们在看看我大哥的孩子呢?”

“年纪轻轻就能讨老爷子欢喜,如今更是凭借着自己发育出来的势力,将朱允炆甚至是整个朝堂都镇压住。”

“唉,真是人比人比不过,货比货要丢啊。”

朱高炽一听这老生常谈,即刻低下了头,这老爷子也不是第一天说这样的话了,说就说吧,反正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顶多是会影响一点心情。

朱棣见着朱高炽又变成了锯了嘴的闷葫芦,当即冷哼一声,而后骑在马背上朝着南京城的方向来了。


是的。

主簿说自己是方才调过来一个多月,但他却不知道,这位主簿也是才调过来一任,不过是三四年的光景而已。

“校长亲启:”

“您所交代之事,尽皆办妥,鱼饵已经放入水中,已然有鱼开始咬钩。”

“.... .....”

“学生陈善胜顿首。”

写完了这封信之后,陈善胜才是松了口气,而后令小厮趁着夜色深沉,将这封信送到了县中的某处酒楼,那里的老板则是将这封密信妥善封好之后送到绣衣使者的“通道”。

不过是两个时辰之后。

陈善胜正在处理政务的时候,忽而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缓缓的走到书房门口,轻声吩咐道:“不必伺候了,等到我唤你们的时候,你们再过来。”

待到人完全退去之后,陈善胜才走回了屋子里,将门关好,之后看着某个角落说道:“怎么来的如此之早?可是校长那里有什么其他的吩咐?”

阴影中缓缓的走出来了一个人。

正是此处绣衣使者的负责人。

“没什么,校长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来看看你,看看你的情况。”

那人依靠着桌子,笑眯眯的说道:“毕竟新来的那个主簿可不是省油的灯,听说是詹徽的得意徒孙之一,将来大概是要攀附着成为“网”中一员的。”

陈善胜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比起来在“琼州军伍学校”中所学习的那些东西,这家伙的一点小聪明算得了什么呢?”

他感慨的说道:“有些时候,当真是觉着自己是在做一场美好的梦。”

“否则,你我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而已,何德何能可以进入校长开办的学校,成为真正的“天子门生”呢?”

琼州军伍学校是朱允熥在琼州开立的一所学院,具体的则是仿照当年的“黄埔”学校一干制度。

朱允熥想要的,自然是培养出来一支优秀的军官队伍,从而改善大明如今的士卒情况——当然了,至于干着干着,军伍学校不仅仅招收军官这件事情,就是朱允熥所料未及的了。

那人听了陈善胜的话,也同样是陷入了沉默的怀念当中,不过转瞬即逝。

“不说这些了。”

他咂了咂嘴说道:“那一家人拿出来的东西有几分真,几分假?”

“还有你历来都比我会揣摩校长的心思,你觉着校长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呢?”

陈善胜叹了口气,这一点就是他更加痛彻心扉的地方了。

“状书中所呈现的内容,不过是此地县衙凄惨的十之二三罢了,更多的、更残酷的,这一家子压根没敢写。”

“他们.....”

陈善胜低声说道:“他们其实不想鱼死网破的。”

能活着,谁想死呢?

沉默。

屋子里面尽然是沉默。

那人叹了口气:“勋贵们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了,除却琼州那边是校长的地方,所以好一点之外,其余的王爷封地,哪一个好了?”

“都是如此罢了。”

“不过么....”

他咧开嘴笑了笑:“正如同校长所说的一样,咱们所干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

“所以何必心忧?”

“太阳终有一日会升起来的,也会照耀着这一片大地的。”

陈善胜点头,他同样坚信如此——或者说,朱允熥所开设的学校中,大部分的学生都是坚信这一点的。

他看着何云问道:“话说三哥他们怎么样了?听说三哥从学校毕业之后就去了海上,如今正在跟倭国人、以及劳什子西洋人打交道?”


湘王满目泪光,怀中妻妾脸上同样是带着难安之色。

从前些时日皇帝降罪的时候,她们便已经想到了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这么让人猝不及防。

朱柏神色黯淡,他对朱元璋的感情还是比较浓郁的,而此时所想的也不是身后事、身后名,而是在死前竟然也没有见到朱元璋最后一面,有些不甘与愧疚。

但....

他一声轻笑,吩咐周围众多小厮、家丁、仆人。

“将火点燃!”

朱柏悍然坐在软榻之上,天上的月光照落在他的身上,显得十分寻常。

“今日赴死,尔等可有什么遗憾的事情?”

他环视四周:“若有遗憾之事,大可取府中金银,自顾讨命去吧,待会大火猛发,覆盖府邸,锦衣卫众人大抵上不会看顾府邸四周了、只会救火,你们也可以找一个出路。”

府中上下仆人皆都是摇头,面上虽然有些许的害怕之色,但却没有一个人逃走。

为首的王府长吏笑着说道:“王爷待我等十分优厚,我等岂能够在这个时候独自逃命?且锦衣卫已然将府邸全部包围,我等怎么可能逃出去呢?”

“不过一死而已,我等何足道也?”

他甚至还能够抽出时间来安慰朱柏:“王爷,到了地下,我等见到太祖爷,定然要告那朱允炆的罪状!”

“咱们在地底下等着他!”

说罢,这人便将手中火把扔在一旁地上,些许火焰骤然之间腾升。

恰在此时,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朱柏脸上带着些许茫然,而王府长吏则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他可不是朱柏这个一心沉迷在道教炼丹之事上的人,说句不好听的,整个湘王府都是他撑起来的。

如今听到喊杀声,在联想到最近传出来的传闻,顿时想到了什么一样。

连忙吩咐周围的仆人去灭火,而后看着朱柏,脸上带着些许猜测:“王爷,恐怕是.....南边的那位要北上啊。”

南边的?

朱柏叶瞬间想到了朱允熥,只是有些不解:“就算本王那个侄子北上,可怎么会路过荆州?”

王府长吏倒是也有些不理解,但却也只是说道:“王爷等会问一问便知道了。”

而此时,王府外。

朱允熥站在湘王府前,身后站着陈云,周围则是有不少士卒正在砍杀,不过一会儿那“锦衣卫”便被“绣衣使者”如数杀光了。

毕竟朱元璋还没死,朱允炆就算能够调动锦衣卫,也只是能够调动其中不是精锐的那一批。

精锐的那一批如今还跟着“蒋瓛”效忠朱元璋呢!

这种锦衣卫对上绣衣使者,不过是死路一条。

“殿下,包围王府的逆贼已经尽数被诛杀了。”

朱允熥点头,而后迈步朝着湘王府中走去。

府内的大火已经被浇灭的差不多了,但还有少数残留,朱允熥也没有理会那些火焰,他只是往前走着,走到了王府中央,身旁还有火焰焚烧,橙色的招摇之色映照他的脸颊上,显得如同天神降世。

“十二叔,许久不见,怎么在府中玩起来了火?”

朱允熥打趣道:“玩火可是要尿床的。”

听着面前俊秀之人的打趣,十多年没见过朱允熥的朱柏也是反应了过来,面前这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青年,便是他大哥真正的嫡次子了!

朱柏站在那,鼻子猛地一酸。

这话是十年前他打趣尚且年幼的朱允熥时候说的。

如今....

“熥儿....父皇他.....没了。”

朱允熥听着这心酸的话语,心里长叹一声,朱柏比他的年龄大不了多少,也就是个六七岁而已。

放在前世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孩。

“十二叔。”

朱允熥抬起头,看着朱柏说道:“祖父他去世之前,从未留下过诏书,您难道就这么的不反抗,直接在火中自焚?”

他语气中带着斥责:“如今京都中之事,左右未曾分明,谁也不知道祖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朱允炆只敢监国摄政,但却不敢真的登基,这说明他手中一无遗诏、二无玉玺。”

“这说明什么?”

朱允熥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这说明朱允炆他没有得到祖父的认可!更说明祖父很有可能还没死!否则即便是祖父之死来的突然,来不及;留下圣旨,蒋瓛怎么可能不效忠新皇?”

“除非这件事情有问题!”

“您身为祖父的孩子,难道不应该北上京都一探究竟么?”

朱柏被朱允熥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心里那一抹“追随父亲而去”的想法的确是淡了许多。

他一咬牙:“左右都要死了,怕什么?”

“熥哥儿你是不是要去京都?带上我!我也要去!”

“哪怕父皇真的死了,我也一定要见最后一面!”

朱允熥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救下朱柏不单单是因为所谓的血脉亲情,更是因为朱柏对他有用。

正如同周王朱橚一样,湘王朱柏不仅仅是“湘王”,他更是“紫虚子”、也就是一个炼丹师。

自古以来,炼丹这玩意就要跟“化学”打交道。

朱柏出身皇家、生下来的时候大明都已经建立许久了,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想要学什么都有人帮他找来的。

与其在民间找半吊子,不如让朱柏投身化学的大坑,为大明的科学发展做出贡献。

他手下自然早就找了“化学”天才,也是民间的方士高手,但总归是野路子,出身根基便不正,哪怕是这些年他找来无数书籍也没法子纠正他的路。

如今朱元璋提前死了,他可不能让大明乱起来。

所以啊....

朱允熥看着京都的方向:“朱允炆啊——”

他嘿嘿一笑:“这个皇位你把握不住!还是让我来吧!”

... ...

奉天殿

“你说什么???”

朱允炆猛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惊骇之色:“你说湘王被不知道什么人救了下来,然后跑了??”

“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殿下跪伏着的锦衣卫低着头不敢说话。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真正的事实比这更恐怖——琼王殿下救下了湘王殿下、以及周王殿下、然后把两个王爷忽悠瘸了,带着他们一路打着靖难的旗号正朝着京都而来!

但....这话可不能说。

毕竟,老爷子说了,先瞒着这个傻子。


“虽然我并不信地下有鬼神这一说,但总归是朕的祖父。”

“他节俭了一辈子,若是万一真的有鬼神之说呢?若是薄葬了,岂不是要在地下受苦?”

毕竟....他都能够来到大明了,谁又能够保证真的没有鬼神呢?

东西么,就是拿来用的。

怎么用是另外一说。

陈云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陛下,那几位国公此时都在大殿外等着您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求见。”

“您看.....?”

几位国公?

朱允熥微微皱眉,而后说道:“去跟他们说,朕明日会出宫去见他们的,让他们好生的在府中等着。”

“这几日,朕不便见他们。”

不便见他们?

陈云脑子一动,但转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只不过是朱允熥的借口而已。

于是便出了门于他们这般说了。

此时,大殿之内,唯剩下蒋瓛、以及朱允熥两人了。

大殿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怪异而又沉默起来。

良久之后,朱允熥才缓缓开口了。

“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

蒋瓛一愣,心下顿时有些许紧张。

这个时候问老爷子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陛下发现了什么问题?

可是这不应该啊。

有哪里出现了漏洞?怎么可能呢?老爷子亲自盯着扫了尾巴的东西,别说是在客场的绣衣使者了,就算是现在锦衣卫的人再去查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他低着头,声音中强行装作镇定的样子。

“陛下这是何意?”

朱允熥冷笑一声,脸上带着冷漠的神色:“什么意思?老爷子的身体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怎么可能重病突然之间就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其中是否有人在暗中动手?”

“老爷子的死到底是一个意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听到朱允熥的话,蒋瓛瞬间松了口气。

原来并不是怀疑老爷子是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怀疑老爷子的死因啊,这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即低声道:“陛下,老爷子的身体其实一直都是强撑着的,当年....”

蒋瓛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继续说道:“当年先太子以及先皇后的接连离世、再加上当年大殿下的逝世,其实已经让老爷子伤了根本。”

“老爷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而已,接连受到如此巨大的打击,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事儿呢?这些年一直是太医院的人开着虎狼之药强撑着。”

他叹了口气沉默的说道:“这些年,先皇一直不肯让您知道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一方面是因为老爷子自己倔,另外一方面也是不想让您担心啊。”

听着蒋瓛的解释,朱允熥怔怔的坐在那里,良久之后才终于叹了口气。

如此一来,似乎也是能够解释清楚的。

他闭上眼睛:“老爷子驾崩的时候只有你在,老爷子当时都说了什么?详细与朕说说。”

这一点倒是没有出乎朱元璋的预料,所以在前面的时候朱元璋已经手把手的教蒋瓛怎么解释了,也因此没有引起朱允熥的怀疑。

出了奉天殿之后,蒋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脸上则是带着些许的严肃和怪异。

“这.....怎么回事?”

他的眸子中带着怀疑,手指轻轻的叩击在桌子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朱允熥低着头,心里则是思考着一个问题。

老爷子....真的死了么?

事实上刚刚蒋瓛的应对没有丝毫问题,一切都看似是完美无缺,可这个“完美无缺”正好是这其中所出现的破绽。


让自家人不再挨饿,让自家人...能过上好日子。

这也是朱元璋多次修改宗室俸禄标准,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这个标准提高的原因。

他并非是目光短浅,只是觉着天下如此巨大,怎么可能养活不起老朱家的这几个人呢?他只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朱家成为了皇室之后,就不再是简单的“几个人”了。

而此时朱元璋的沉默也正是因为如此。

他明白、清楚了自己之前行为所造成的后果,更加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可能朱允炆也不会削藩、乃至于如今的朱允熥都不会如此麻烦。

所以他才这么的生闷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然而脑子里又转不过来这个弯弯绕绕,觉着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让自家的人过上好日子有什么错么?

但让自家人过上好日子,又不会让后来“皇帝”忌惮的办法,不就是将他们养着吗?

朱元璋不理解,但他却无可奈何。

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死”了,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朱元璋事实上也对朱允熥没办法,对这个事情则是更没有办法。

他就是一个老农民。

老婆孩子热炕头——最好家里的“农奴”在老老实实的干活的“老地主”。

仅此而已。

朱元璋无奈的捏着额头说道:“罢了,看看这小子怎么做吧,实在不行了我再出来收拾残局。”

说着,又看向蒋瓛,悄声细语的说道:“我说蒋瓛,你有没有偷偷带过来一些那个什么土豆和红薯?还有那小子做菜用的辣椒什么的。”

“我倒是想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不是有这小子吹得那么好!”

.... ....

奉天殿中

朱允熥坐在那里,慢慢悠悠的看着手中的奏疏,不过片刻的功夫,蒋瓛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陛下,我已经将东西交给陛下了。”

这一句话里面有两个陛下,也确实是有些难为人了。

但蒋瓛也没办法。

谁让他被这位陛下抓住了小辫子呢?如此情况下,只能够当一个双面的间谍了。

朱允熥这才是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点点玩味的神色:“怎么样?老爷子吃那几样菜肴可是感觉还顺心?”

“有对朕今日去周王府的事情说什么旁的么?”

蒋瓛摇头说道:“这个倒是没有。”

他沉默了一瞬后又说道:“不过陛下很担心,而且有些不理解。”

朱允熥听了蒋瓛的话倒是没有安慰什么,只是说道:“等到事情慢慢开始的时候,祖父就理解了,而如今....慢慢来吧。”

对于老朱来说,想让他接受自己的孩子不能够混吃等死,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

可不管是再怎么难,老朱也必须是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若非是老朱家吃不饱,就是天下黔首吃不饱了。

两者一比较起来,他还是更加喜欢让老朱家的人吃不饱。

天下人能吃饱就挺不错了。

.... ....

洪武二十五年,冬。

腊月的最后一场雪缓缓落下,一场葬礼缓慢进行着。

这场葬礼象征着洪武年代的过去,也象征着新纪元的到来。

而也正是在这一日的前一天,燕王朱棣终于抵达了南京城。

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

.... ....

京都外三百余里的县衙。

县令陈善胜脸上带着愁苦的神色,像是吃了一口苦瓜一样,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他看着身边的幕僚,轻声问道:“为今之计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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