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翠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风说你翠翠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是玉娇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天夜晚,每一个瞬间都像电影一样闪回。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她从来没真正离开过。她只是等我,等我把话说出口,等我变得足够坚定,等我,真的走到她身边。她回来那天,我站在出站口,第一次在人群中看见她不再是心跳加速,而是一种终于抵达的安静。她看见我,笑了一下。还是那个笑,短暂、温柔,却足够让我走过去,抱住她。我低声说:“我这次,不让你走了。”她靠在我肩膀上,轻轻说:“我也不走了。”风从地铁口涌上来,吹乱了我们的头发,也吹开了那封藏了太久的信。我们终于说出了那些,原本要被风带走的话。初夏的风顺着教学楼转角吹过来,温吞得像三月春茶。她站在阳光和影子的交界线里,穿着米白色长裙,头发绑成一个松松的马尾,安静得好像从我记忆里走出来的一幅画。“你今天...
《听风说你翠翠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夏天夜晚,每一个瞬间都像电影一样闪回。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她从来没真正离开过。
她只是等我,等我把话说出口,等我变得足够坚定,等我,真的走到她身边。
她回来那天,我站在出站口,第一次在人群中看见她不再是心跳加速,而是一种终于抵达的安静。
她看见我,笑了一下。
还是那个笑,短暂、温柔,却足够让我走过去,抱住她。
我低声说:“我这次,不让你走了。”
她靠在我肩膀上,轻轻说:“我也不走了。”
风从地铁口涌上来,吹乱了我们的头发,也吹开了那封藏了太久的信。
我们终于说出了那些,原本要被风带走的话。
初夏的风顺着教学楼转角吹过来,温吞得像三月春茶。
她站在阳光和影子的交界线里,穿着米白色长裙,头发绑成一个松松的马尾,安静得好像从我记忆里走出来的一幅画。
“你今天来挺早。”
我走过去,语气尽量自然。
她点了点头,低头抿笑,“怕你迟到。”
我挑挑眉:“你还真懂我。”
她没接话,只是轻轻看了我一眼,眼角那点明媚藏不住。
我们是在图书馆门口约的,没说干嘛,只说一起走走。
那天之后,我们又开始频繁联系。
她从德国回来已经三个月,交流项目一结束就考了研,回到A大,一切好像都回到从前,却又不太一样。
我们见过几次,吃过饭、散过步,说着像是日常的琐碎,却都绕着彼此走。
她变了些,不再像从前那么急于证明自己,也不那么执拗地否定一切可能。
她开始习惯等待,也开始愿意说她在等什么。
我也变了。
至少我现在,知道该怎么说想你。
走出校门,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我们沿着环湖的那条老路走,路灯刚刚亮起来,一盏一盏,像是旧日子一幕幕倒带。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散步吗?”
我问。
她点头,目光落在湖面上:“你那天穿了一件灰蓝色衬衫,一直在讲你怎么抢到了图书馆的靠窗位子。”
“还笑我三分钟换了五个话题。”
“因为你太紧张了。”
我耸耸肩,笑得没什么底气:“那时候……真的很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她忽然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下来。
“你现在,还想和我说很多话吗?”
我愣住,看着她的眼
她是否也一样。
我们在互相靠近,也在彼此试探,像两条线永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有一天,我们差点失去对方。
那天晚上,下了场雨。
我们在图书馆关门前一起走出去,天色很深,水泥地上映着昏黄的路灯,脚步踩上去会有湿漉漉的回响。
她撑着伞,我没有带。
她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却始终没说“我们一起吧”,只是默默把步子放慢了些。
我也没问。
我们就这样并肩走着,伞不大,雨滴沿着边缘砸在我肩上,凉得像一盆醒神的水。
我低着头,能听见她鞋底沾水的细微声响,混着雨声和夜色,有一种短暂又遥远的亲密感。
她忽然开口:“你信命吗?”
我有点意外这个问题,“命?”
她“嗯”了一声:“就是,觉得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
我想了想,回她:“不太信。
但我觉得……有些人,真的只会在某个阶段出现在你身边。”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像是笑了一下,又像不是。
我们在宿舍楼下分别,风吹着树叶翻动的声音很清晰。
我站在男生楼下,目送她撑伞走远。
她的背影在灯下被拉得很长,像是即将消失的剪影。
我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们之间,可能要发生点什么了。
预感来得很准。
第二天,我在课间刷到她发的朋友圈:“一起看过的书,翻到同一页的时候,也会停一停吗?”
配图是一杯冷掉的拿铁和一本摊开的《百年孤独》,落在桌面上,像是刚被风吹起又迅速被按下的纸张。
我看着屏幕,手指停在点赞键上,最终还是关掉了。
直到晚上,事情真的发生了。
是她在食堂门口和一个男生一起走出来,我刚打完饭走过去,远远看见她抬头对那男生笑,男生也笑了,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前走。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餐盘热气升腾,雾气模糊了眼镜镜片,我擦了两次,还是觉得前面那一幕像是隔着水波一样的不真实。
她没看见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男生是她高中同学,考来同一所大学,一直关系很好。
网上会叫这种人“备胎”,现实里多半叫“很熟的朋友”。
我开始故意疏远她。
不再提前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不再回应她的问候,也不再去图书馆那个角
我是在九月的风里第一次注意到她的。
军训的最后一天下午,阳光像被晒化的黄油,空气里全是热气腾腾的草味。
所有人都站在操场上等着合影,我站在男生方阵里,低着头擦汗,眼神无意识地扫过斜前方女生的队伍。
她站在靠左边第二排,戴着一顶略显宽大的浅灰色帽子,头发被束成低马尾,汗顺着鬓角滑下来,她侧着脸,看起来像在和旁边的女生说话,但眼神却忽然对上了我这边。
只是一眼,像风轻轻擦过湖面。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看我,毕竟隔着四五排人,视线并不清晰。
但那天之后,我记住了她的样子,也记住了她帽檐下那道若有若无的目光。
她叫林织,从A班,我们是同一个学院不同班级的学生。
大一新生加了同一个大群,但她基本不怎么说话,只偶尔在群里发表情包或者转发通知,像是存在感很低的人。
我也是。
但可能因为同是“边角料”的缘故,我开始频繁注意她。
每次上公共课我都会下意识找她的身影。
她坐得不靠前也不靠后,总是靠窗的位置,低着头认真做笔记,头发垂下来挡住半边脸。
偶尔我会看到她翻页的动作——迅速、轻巧,像习惯了独自一人面对这些。
有时候我会故意绕远路,从图书馆西门走,因为她偶尔会在那里自习。
我知道她习惯下午两点左右过去,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中间会短暂站起来去倒水,动作很安静,从不打扰别人。
我坐她斜后方两排的位置,远远地看着她一笔一画地写字,像是在偷偷看一个温柔而不属于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暗恋她,或者说,那时候的我并不想把这段情绪说得太明白。
大学刚开始,一切都模糊又新鲜,像窗外飘进来的风,带着一点阳光的味道,也带着不真实的悸动。
我们真正第一次说话,是在社团招新那天。
她站在文学社的摊位前,看着桌上的招新简章,我站在旁边的篮球社,手里拿着传单,却总忍不住偷看她。
她穿着白衬衫和浅卡其色长裤,背着帆布包,头发扎起来了,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安静的眼神。
她转身的瞬间,我以为她要走开,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请问,篮球社招女生吗?”
我愣了一下,“啊?”
她
我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问,也没有拆穿。
只是回宿舍的时候,打开日历,看着那行写着“LINZHI FLIGHT”字样的日期,心里像被雨水慢慢灌满,闷得喘不过气来。
三天后,她告诉我她要走了。
“是明年一月,秋季学期,合作项目,很合适。”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平静,就像在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决定。
我点了点头,像是很成熟地说:“挺好啊。”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难过,又有点失望:“你是不是其实,不太想让我去?”
我笑:“我当然不想你走。
但我不能拦你。”
“为什么?”
“因为你值得一个更大的世界。”
她眼圈红了一点。
可我们谁都没有越过那一步。
那天我们在操场上走了很久,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靠在我肩膀上,我牵着她的手,路灯把我们影子拉得很长。
她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早点遇见,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轻声回:“但如果不是现在,我可能没有办法这么认真地喜欢你。”
风吹过她的长发,夜色温柔,我想拥抱她,但只把手收紧了几分。
那一晚,她没有哭,我也没有。
我们都像是把所有情绪收进信封,不让任何一句话提前说出口。
她走的那天是冬天,雪很小,像是风带着沙一样撒下来。
我没有去送她。
她也没让我送。
她只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我不敢回头。”
我回她:“那就往前走,风会送我去看你。”
我们隔着八个小时的时差,继续互相靠近,又慢慢错过。
她在伦敦发来的照片,少了自拍,多了建筑与街景;我在课余变得很忙,开始实习,准备考研,周末偶尔去兼职。
我们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说话,变成了节日问候、偶尔凌晨分享的几句歌词,一两张图书馆的照片,一句“今天风很大”。
但我知道,她还在那里,我也还在原地。
直到有一天,她发来一条消息,说:“你有没有听到,有风吹来。”
我愣了一下,迅速回:“听到了。”
她隔了很久才回:“我提前结束项目,下个月回国。”
那天我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湖边,风正好穿过枯掉的海棠树,叶子翻飞。
我想起很多事,从她坐在图书馆角落翻书的样子,到她穿着白衬衫靠在我肩上的
来的。”
列车进站,她挥了挥手。
我站在那里,直到她的背影被人群淹没。
风吹过来,我听见耳边像是她的声音:“我们不会再错过了。”
——很多年后,我还记得那年夏天的风。
我坐在办公室窗边翻着旧书,扉页掉出一张泛黄的便签纸。
是她写的:“别忘了那年图书馆的秋天。”
我笑着把纸放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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