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苏仵作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语则语为尸语萧烬苏仵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鸭不是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蚕泪制成的长生之体,岂是凡铁能伤?”23我攥着柳叶刀的手指尖冰凉,刀尖在皇帝咽喉处划出第十七道血痕,伤口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皇帝嗤笑:“苏氏银刀不过如此。”胸口堵着不甘,眼前却猛地浮现一抹红。鲜红色的外衣退下,青紫色后背上的梅花针痕在我眼前慢慢放大。“西域灭国那年,我藏了一只万毒蛊想自杀,被苏医正硬生生救回一条命”心中井水微荡,浮出裴恒温声细语。雪蚕泪与万毒蛊,皆为杀人于无形的蛊毒,前者死后肺间生银麟,后者死后肺体青黑。若能用梅花针法拔除雪蚕泪,不死之身自然不攻自破。我反手抽出藏在腿间的梅花金针,二十八枚细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这是父亲改良过的淬毒针。我以针尖划过皇帝心口,银线蛊纹应激浮现。天突、膻中、鸠尾三穴为根,灵墟、...
《不语则语为尸语萧烬苏仵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雪蚕泪制成的长生之体,岂是凡铁能伤?”
23我攥着柳叶刀的手指尖冰凉,刀尖在皇帝咽喉处划出第十七道血痕,伤口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皇帝嗤笑:“苏氏银刀不过如此。”
胸口堵着不甘,眼前却猛地浮现一抹红。
鲜红色的外衣退下,青紫色后背上的梅花针痕在我眼前慢慢放大。
“西域灭国那年,我藏了一只万毒蛊想自杀,被苏医正硬生生救回一条命”心中井水微荡,浮出裴恒温声细语。
雪蚕泪与万毒蛊,皆为杀人于无形的蛊毒,前者死后肺间生银麟,后者死后肺体青黑。
若能用梅花针法拔除雪蚕泪,不死之身自然不攻自破。
我反手抽出藏在腿间的梅花金针,二十八枚细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
这是父亲改良过的淬毒针。
我以针尖划过皇帝心口,银线蛊纹应激浮现。
天突、膻中、鸠尾三穴为根,灵墟、神封、步廊三穴为引,辅以璇玑、华盖、紫宫三穴为镇。
五岁那年躲在屏风后看到的场景,竟是为此而备。
针尖滑出的血痕触针即沸,蒸起的血雾中隐约浮现父亲行针的虚影。
金针穿透皇帝天突穴的刹那,他新生皮肉下鼓出百足蜈蚣状的蛊虫。
膻中穴入针三寸七分,暴涨的银麟爬到胸口。
殿外惊雷炸响,暗卫阁的刀锋已逼近后心。
萧烬夺回剑鞘横挡在我腰际,我闭眼凝神,幼时父亲抓着我的手腕在虚空中比划的走针路线清晰如昨。
七枚金针钉入皇帝后心,最后一针落下时,他脊椎突然弓起如虾,口鼻中涌出黑血。
24梅花针法的最后一针。
我旋身避开喷溅的蛊液,抬手落针于七枚金针正中央,分毫不差,梅花针痕已成。
皇帝脖颈青筋暴起如地龙翻身,当金针之毒渗入心脉,那些银麟突然炸成血雾。
皮肉从他指缝间掉落。
没了金蝉蛊,死亡的肉身难以承载鸠占鹊巢的灵魂。
有身影循声而入。
一袭红衣,身披夜露。
“别来无恙啊,父皇”。
20“裴恒?
你没死?!”
皇帝震惊之余忘了掩住面容,烂肉间露出的森森白骨,吓得众人纷纷退到一侧。
“这得感谢父皇呀”,裴恒一甩宽大的衣袖,“若非是您,我与阶下那些流民,如何接触得到雪蚕泪这等稀罕物呢?”
“那自然也就无法同今日这般,再与父皇重续父子情深了。”
裴恒笑着,姣好的面容配上红衣,透着森森鬼气。
皇帝猛地摔倒在地,无力支撑残躯。
他发出两声剧烈的咳嗽,咳着咳着,突然笑了起来。
萧烬与裴恒同时发出警告:“不好!”
殿门轰然关闭,无数黑衣人从房梁落下。
“暗卫阁!”
萧烬语气严肃。
为首的黑衣人手捧鎏金丹炉,单膝跪地。
“阻止他!”
裴恒厉声喝道。
距离最近的银甲侍卫反应迅速,下意识地挥剑刺向黑衣人,却被一脚踢翻。
鎏金丹炉里,雪蚕泪混着人血沸腾如岩浆。
新帝吞下丹药的瞬间,白骨生肌。
咚,咚,咚。
门外的活尸嘶吼着撞门,整个大殿都随之震颤。
“没用的”,皇帝站起身,又是先前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了:“今日在场所有的人,都得留下!”
话音刚落,两三个老臣“扑通” 一声跪地,脸上满是惊恐。
“陛下,陛下饶命啊!
臣等对您忠心耿耿,一直都按您的吩咐办事啊!”
皇帝眼神都未曾施舍给他们,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寒光一闪,奸臣的头颅瞬间滚落,鲜血喷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众人见状,皆是惊恐万分,有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呼,整个大殿被恐惧笼罩。
下一秒,黑衣人剑尖指向我。
“苏氏后人,你就该如你验过的尸体一般烂在土里!”
21黑衣人的剑锋直指我咽喉时,萧烬抬手拦在我身前,反掌击退对方。
“首领!”
黑衣人低低叫了声,剑尖偏了。
皇帝的声音穿透人群:“暗卫阁听令,玄七不再为暗卫统领!”
一时间,无数暗卫蜂拥而至。
柳叶刀滑出袖口,我正准备拼死相搏,裴恒红色衣角拂过,苍白的手指扣住敌人天灵盖。
五指穿透铁制面具,颅骨碎裂声令人牙痒。
“父皇不愿
于为什么?
你无非是怕事情败露,自己落下个不忠新帝的名声。”
他想要解释什么,被我打断。
“萧大人向来如此不是吗?
一如您三年前为表忠心,主动向先帝提出火烧太医院那样。”
8萧烬呆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你如何得知?”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就知道裴恒没骗我,果然是他。
鼻头一酸,我声音哽咽:“萧烬,我赠你绣帕,与你交好,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早知今日,我就该让你死在宫门外!”
萧烬的指节在剑柄上捏得发白,晨风起,刀上绢帕与檐下铜铃齐晃,叮叮当当,又见红墙下少年慌乱藏起染血布帛。
花香袭来,少年手持桃枝:“今日以桃枝为剑,再教阿禾一招。”
我掀开面纱,暴露出火烧过的骇人容颜:“所以得知我竟苟活,萧大人作何感想?”
剑鞘重重磕在石桌上,萧烬眼眶通红:“阿禾,当初若是有法子,我宁愿替苏医正去死。”
“那你就去死啊!”
“陛下当日本欲用毒!”
他咬牙切齿道:“若是那样,你与苏医正,必死无疑!”
“可若是用火,我便有法子暗度陈仓保下你来。”
“君王疑心有如雷霆,情急之下实在无法保全苏医正。”
我怒极反笑:“那你可曾想过,我宁愿与父亲同死,也不愿苟且偷生。”
萧烬身子晃了晃,不再做声,只是苦笑。
静默间,院外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萧烬脸色突变。
檐角铜铃疯狂作响,萧烬的剑锋擦过我耳畔时,我似乎闻到了三年前桃林落英的气息。
叮当!
断成两截的箭羽落地。
“躲好!”
他将我推向室内,玄色官服在刀光中绽成泼墨:“鼠疫案与太医院,我要真相你要复仇,苏姑娘,今夜子时老地方再见。”
9稍作休息,我被传唤去了县衙。
小巷深处,死了丈夫的妇人正用最后半块霉饼熬汤。
美的男子。
我忍不住提起油灯,昏黄的光晕倾洒,男子的面容清晰起来。
眉目线条流畅英气,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投下轮廓完美的阴影,硬朗的下颌线散发着柔光。
这样精致的面容,就连喉头泛蓝的银钉,都好似一件装饰品。
不过……尸体,不该是热的。
我猛地摔掉油灯,钳住棺中人下巴,藏在验尸戒中的砒霜滑出。
“尸体”骤然睁眼。
3手腕被扼住,棺中人弯起一双桃花眼。
“姑娘盗尸的手法,比西域盗墓贼更利落。”
“装神弄鬼,受死!”
砒霜灌入他口中时,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铁链拖拽声。
我忙踩灭油灯。
这场鼠疫的确蹊跷,但蹊跷的不在鼠疫,而在这场疫病背后的操纵者。
雪蚕泪极其罕见,发病而死时的症状与鼠疫截然不同。
能拿到此毒,又能让上下仵作医士有口皆称此为鼠疫,背后之人的势力,可想而知。
而棺中人袖口的孔雀暗纹,正是出自天家。
如此便说得通了。
除了高位上的那些人,谁还有如此大的本事。
此时夜黑风高,正是毁尸灭迹时,这棺中人想必正是奉命前来,既然如此,就绝不可能留我活口。
我需先下手为强,藏在戒中的砒霜就派上了用场。
可眼下,远处的长明灯一闪一闪,男子的眸子晶亮。
砒霜失了药效?
躁动声越来越近,我已经隐约看到了攒动的人头,销毁尸体,用得着这么多人?
此情此景不容我再多想。
“看来有人来收尸了”,我望向棺中人,将柳叶刀抵上他颈间:“选择当解剖样本,还是……”后半句话卡在舌根。
长明灯忽闪的暗影里,一张扭曲的脸贴着地面飞快的爬过来。
那是……一具尸体!
眼前一花,我被一股力道拽住倒向一边。
棺盖轰然闭合,腐臭味突然浓烈,尸体咚的撞在棺外。
“第三个选项”,棺中人拔出喉间银钉:“我教你操纵这些活死人。”
4棺材剧烈震颤,我昏了过去。
再醒时,入目是暗青色的帷幕。
五更天的露水滴在窗沿,红衣男子倚门而立。
我连忙翻身坐起,顺手将鬓边一缕白发藏在耳后。
“姑娘不摘下面纱,透透气吗?”
明明长相俊美得充满攻击性,还穿着这样招摇的颜色,即便是换下了一身华服,也同样惹人注目。
更需要面纱的
吼叫声不绝于耳,裴恒虚弱的笑了笑。
“还记得我教你的活尸操控之法吗?”
我垂眸,握着柳叶刀的手轻轻颤抖。
裴恒指尖动了动,似乎想抬手,却没能做到。
“别手抖呀……割喉取骨这种事,对苏仵作来说……小菜一碟不是吗?”
我蹲下来,裴恒与我对视,弯弯的桃花眼里装着我的模样。
“苏仵作,要么趁我还有意识取走喉骨,要么三千活尸失控……”我钳住他的下巴。
“第三种解法”,袖间的砒霜滑出,尽数灌进裴恒嘴里:“我替你解掉银发蛊。”
29那页残页,留有父亲的朱砂小楷。
“阿禾囡囡,见字如晤。
梅花针解裴质子万毒蛊,诏书明苏氏后人,太子尸身藏残页,为父的阿禾,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所幸为父已然化作清风,仍能为阿禾囡囡拂去路途尘灰。
苦了阿禾了。
忆昔阿禾周岁抓周,攥着柳叶刀咯咯直笑,为父便知腌臜人间困不住阿禾。
西域思乡人尚存人间,雪蚕泪流民当眠沃土,其中之任,托付吾儿。
若倦了,便带一坛青梅酒,去西域寻你娘亲埋的秋千架。
家国大义,不及我儿酣梦香甜。”
我握着裴恒冰凉的手掌,他正疯狂的吐出银虫,父亲与太子用二十年布的生死棋局,此刻终于落在我指尖。
30七日后的戌时,我和裴恒并肩踏上出宫的青石板路,萧烬牵着年幼的十二皇子为我们送行。
“没想到,那些砒霜竟真的有用”,他盯着裴恒。
裴恒还是笑着:“萧大人似乎不开心。”
听尸语残页所书,是说银发蛊入生人体无解,可裴恒早就不算生人了。
要处理尸体,解法便多得多了。
“太医院正的位置……还空着。”
萧烬盯着我良久,还是开口了。
“与你的情谊,我未曾忘怀,但我父亲,终究死于你之手……我当真做错了吗?”
“错了”,夜风卷起裴恒的红袖,他替我回答:“你错在,没连同苏仵作一起杀死。”
“就像先前龙椅上那位,错在没将我一起焚在西域的焦土里。”
裴恒道出了我的心里话。
有些时候,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萧烬低头不言,忽地解下佩剑递来,剑柄上还缠着那方绢帕。
“此去西域八百里流沙……”话音未落,萧恒上前一步,抽掉绢帕:“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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