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翎钰扶枳的其他类型小说《愿祝君好祝翎钰扶枳全文》,由网络作家“会打字的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清明时节雾雨纷纷,紫清观的屋檐下,风铃荡漾出悦耳的鸣音,婉转地飘入窗中。青衣男子在窗边负手而立,专心读着手中书卷。没想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笑声,扰乱了他的思绪,他抬眼看向屋外。小姑娘蹲在地上,和小狗在水坑边玩得不亦乐乎,远山眉下一双桃花眼里溢满笑意。祝翎钰将水拂到小黑身上,小黑也不甘示弱,抖起胖圆的身体,将水洒到祝翎钰的衣服上。祝翎钰正要回敬,没想到半片阴影遮住了她头顶纷扬的雨。她抬头,扶枳撑着伞,低头看着她,“胡闹,忘记上次染风寒,被药苦得眼泪汪汪了?”祝翎钰抱起小黑,低下头,“徒儿知错了。”扶枳牵起她的手朝屋里走,“去换身干净衣服,莫要再和它嬉闹了。”翌日,祝翎钰还在榻上呼呼大睡,她的师弟清皖便过来喊她起床,他推推她的肩膀,“师...
《愿祝君好祝翎钰扶枳全文》精彩片段
1清明时节雾雨纷纷,紫清观的屋檐下,风铃荡漾出悦耳的鸣音,婉转地飘入窗中。
青衣男子在窗边负手而立,专心读着手中书卷。
没想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笑声,扰乱了他的思绪,他抬眼看向屋外。
小姑娘蹲在地上,和小狗在水坑边玩得不亦乐乎,远山眉下一双桃花眼里溢满笑意。
祝翎钰将水拂到小黑身上,小黑也不甘示弱,抖起胖圆的身体,将水洒到祝翎钰的衣服上。
祝翎钰正要回敬,没想到半片阴影遮住了她头顶纷扬的雨。
她抬头,扶枳撑着伞,低头看着她,“胡闹,忘记上次染风寒,被药苦得眼泪汪汪了?”
祝翎钰抱起小黑,低下头,“徒儿知错了。”
扶枳牵起她的手朝屋里走,“去换身干净衣服,莫要再和它嬉闹了。”
翌日,祝翎钰还在榻上呼呼大睡,她的师弟清皖便过来喊她起床,他推推她的肩膀,“师姐,起来上早课了,师父要抽查昨日背的《护命经》。”
祝翎钰原本迷蒙的脑子瞬间清醒,完了,她昨日只顾着和小黑玩水,全然把背书这事抛在脑后了。
她赶紧起来拿着书背,可里面的字怎么也不进脑子。
到了扶枳要抽查的时候,祝翎钰心里默念,祖师爷保佑,莫要抽到我。
但是祖师爷对于不用功的弟子,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钰儿,昨日的经书背得如何了?”
扶枳问道。
“回师父,背了一点儿。”
祝翎钰支支吾吾,瞧着扶枳手中的戒尺,咽了咽口水。
“背了就是背了,背了一点是什么意思?
将昨日学的背给我听听。”
“空即是空,空无定空;色即是色,色无定色;即色是空,即空是色,若能知空不空,知色不色,知色不色……然后是,是……”祝翎钰挠着头怎么也想不起后半句。
扶枳摇摇头,恨铁不成钢,“是名为照了,始达妙音。
孽徒,半篇都背不完,手伸出来!”
“师父莫打,莫打,徒儿这就背,这就背。”
祝翎钰说着,却还是乖乖把手伸出去,用力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来临。
扶枳瞧着她这模样,抬手又放下,戒尺终究是没落到祝翎钰的手上,“下不为例。”
祝翎钰松了一口气,“谢师父。”
上完早课,终于可以吃饭了。
清皖悄悄坐到祝翎钰身边,“师姐
报仇,莫说能不能成,就算成了,改朝换代定又是腥风血雨,光是礼司仪制就可能面临重建改制,遑论牵系民生的赋税,盐铁,漕运……于是她兢兢业业地干了两年,便累得干不动了,她本想便向郗慎请辞,没想到,上天似乎故意和她开了个玩笑。
她曾经写的修礼策得到了皇帝的青睐,也由此被调到了君主身侧的翰林院,平步青云也不过如此了。
5其实下山两年后,叶燕晴来找过祝翎钰。
她对祝翎钰说,“你如今倒真是让人好生羡慕,不像我,拘泥于过往,走不出来。”
祝翎钰现在也想开了许多,“师父教我,知空不空,知色不色。
世事沧桑易变,不如专注眼前。”
叶燕晴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总之离开了她的府邸。
而祝翎钰再见扶枳,已是五年后。
他带清皖下山游历,恰巧碰见她在外讲学。
“我听闻翰林院有一位学识渊博的扶大人,经常来此讲学?”
扶枳向书院的书童问道。
书童笑道,“您今儿也是赶巧,扶大人正在院中为诸君讲学呢。”
扶枳走进院中,有一人坐于树下稍高处,既让人敬畏,又不至让人仰望,其下众人皆专心致志。
祝翎钰从书卷中一抬眼,便见扶枳站在门口。
那日太阳有点闪眼睛,她没忍住眨了眨眼,再睁开,发现不是幻觉。
扶枳也同众人一起听她讲学,祝翎钰难得有些紧张,因为她想起了当年被戒尺支配的岁月,如今身份调转,倒是颇为新奇。
讲完学,她邀扶枳和清皖去了她府上。
清皖四处打量府中布置,“师姐,你现在都飞黄腾达了,也不知照拂下我这个师弟。”
“照拂照拂,”说着祝翎钰踹了清皖一脚,“我可得好好照拂。”
五年未见的生疏因祝翎钰的这一脚消失无踪。
祝翎钰朝扶枳说道,“师父,好久不见了,你可安好?”
她为扶枳倒了一盏茶,明明不过几年岁月,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扶枳往祝翎钰身后瞧了一眼,她立刻会意,“这是我的护卫,有什么话,师父但说无妨。”
“几年不见,你倒是会察言观色了。”
“官场难混,都是练出来的。”
清皖逛了一圈坐到祝翎钰身边,“师姐,你是不知道,你走后才一个月,师父就茶饭不思的……”
“叶姑娘说的在理,你走吧,下山去。”
“师父……我不走,这里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没地方可去。”
“天下之大,怎会无处可去,我授你学识本领,是为有朝一日你能独当一面,不是让你一辈子都待在观中。”
“我不走,就是不走,除非杀了我,抬我的尸体出去!”
祝翎钰犯了倔,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直到晚上,她坐在那也没挪动半分。
扶枳深觉自己教育的失败,他是拿这个徒弟没有一点办法。
他端着饭菜到祝翎钰身边,“伤才好,你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不吃饭。”
“师父,八年光阴,当真抵不过她一句话吗?”
扶枳无奈道,“我知你心思,但你我是师徒,于礼不合,更何况你还小,连人都没见过几个,又怎知我就是最好的那个呢?”
“那我若是下山了,师父会想我吗?”
扶枳不出祝翎钰所料地沉默了。
此后几日,祝翎钰心不在焉,经常跑到山门口的石阶上坐着。
布满青苔的石阶蜿蜒而下,连接起祝翎钰许久未见的山下世界。
她坐在石阶上发呆,清皖坐到她身边。
“我真的错了吗?”
她问道。
“嗐,世间哪里来那么多对错?
师姐还在生气呢?
我想师父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出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我还巴不得下山历练呢。”
见祝翎钰情绪低落,清皖转而说道,“大不了你过几个月回来看看,师父他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祝翎钰终于抬眼看着他,“我看见叶燕晴腕间带着雷击木的手串了。”
雷击木可以避邪化灾,她历尽千辛万苦找到雷击木,就是想给师父做木牌,没想到他却随手做成手串赠予他人。
清皖欲言又止。
祝翎钰自觉此话无理,起身说道,“罢了,我去背书了。”
她回到院中,发现扶枳正站在庭中读书,长身玉立,叫人移不开眼,她想,就算她再见多少人,定都是比不上她师父的。
祝翎钰眼睛又红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师父,我真的错了吗?
喜欢一个人,真的就错了吗?”
扶枳没有回头,只是放下书,抬眼望着院中枝叶繁茂的枇杷树,红色发带垂落于他的腰间,“喜欢没有错,是人错了。”
说完,他回了屋,将祝翎钰隔在门外。
“师父,”祝翎钰站在门外,拼命
分给师弟们,人就走了。
待到入夜,扶枳打坐时,总是无法静心,他有些后悔,祝翎钰不过是孩子心性,他却自乱阵脚,过于严厉。
她有错,他当悉心教导,不该那么冲动的。
扶枳起身去了桥边,不出他所料,祝翎钰果然坐在桥上。
“今日,我不该打你的。”
祝翎钰屈着腿,将脑袋埋进臂弯,“不,师父打的对,是我糊涂了,犯了蠢,对师父出言不逊。”
“头抬起来。”
祝翎钰偏过头,不让扶枳看。
扶枳走到这边,她就把头扭到另一边。
“你看,有流星。”
祝翎钰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等她意识到已经晚了。
扶枳瞧着她肿起来的半边脸,眉头拧起来,“抱歉。”
“没事,就当长记性了。”
祝翎钰闷闷不乐。
扶枳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药膏,坐到祝翎钰身边,打开盖子,指尖沾了一点。
祝翎钰识相地把脸凑过去,冰冰凉凉的膏药敷上去的瞬间,疼痛就消退了不少,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扶枳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妥。
祝翎钰的脸被晾半天,她又往前凑了凑。
扶枳只好将药膏放到她手里,扔下一句“你自己涂。”
然后便没了人影。
祝翎钰有点意犹未尽地躺在桥上,夜空中乌云密布,连月亮都没有,怎会有流星呢,她可真傻。
3扶枳的腕间常年挂着一串菩提子,清皖总说那是扶枳年轻时的小青梅亲自为他求的。
祝翎钰本是不信的,可是直到叶燕晴的出现。
她身上的衣服是祝翎钰从未见过的样式,举手投足间尽是安雅娴静,而且还能和扶枳对弈,想来定会几分棋艺,综上便知叶燕晴出身于显贵名门。
“师姐,你怎么不去见见叶姑娘,她带了京城的糕点,可好吃了。”
清皖坐在石凳上,正吃着叶燕晴从京城带来的糕点。
祝翎钰别过头去,“整日就知道吃,我才不稀罕。”
“对了师姐,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呢,而且为何从那以后,师父好像对你,”清皖斟酌了一下措辞,“对你有所疏远,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疏远”二字踩到了祝翎钰的痛处,“没事别瞎打听,吃你的糕点去吧。”
祝翎钰出了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扶枳的卧房。
交谈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是叶燕晴的声音,“阿枳,你真的不
说,“既如此,那便望卿好好教导,莫让她走上歪路。”
“遵旨。”
离开皇宫两年后,扶枳的师父羽化,他带着祝翎钰到此山上建立紫清观,陆续又收了几位弟子。
扶枳并不希望祝翎钰冲动地去报仇,因为这样无疑是蜉蝣撼树,白白送死。
他劝道,“我能保你,不过是因为陛下当时年纪尚小,根基不稳,对其中利害关系拿捏不准,故而放你一命。”
祝翎钰不甘心,“那我的仇呢,我的阿爹阿娘,就那么白死了吗?”
她不懂其中利害牵扯,扶枳却是懂的,“且不论你父亲是否真的参与了阉党逆案,你若是执迷不悟,不光是你,紫清观上下,皆逃不了干系。”
祝翎钰眼中泛起泪光,“徒儿知道了。”
2祝翎钰还是因为淋雨染了风寒,扶枳有些生气,明明叫她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却还是屡教不改。
他是极想不管她,让她尝尝苦头,这样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师父,女孩子都这么多病吗?”
一旁的清皖问道,他没说体弱,是因为他的这位师姐揍起人来,可比他矫健多了。
“不知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是。”
扶枳坐在床边,拿起盆中浸着冷水的布巾,细细为祝翎钰擦去额头的汗。
夜里,祝翎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抓住了扶枳的手,嘴里呢喃着,“师父。”
扶枳反握住祝翎钰的手,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师父在,钰儿乖乖睡觉,病马上就好了。”
听见扶枳的声音,祝翎钰安心睡去。
第二日清晨,她睁开眼,头还是疼,但是感觉没有再发烧了。
她偏头看见扶枳坐在窗边,不知在鼓捣什么。
“师父,你在干什么呢。”
祝翎钰起身凑上前,扶枳身上药草味的清香扑入她鼻中,让她感觉鼻塞都好了许多。
“我在做平安符。
现在已经做好了,过来,我为你戴上。”
“好。”
祝翎钰低头,扶枳将平安符挂到她脖子上。
“谢谢师父。”
祝翎钰傻笑着。
“你好好养身体,等病好了我要查你的课业,这次可别再想蒙混过关了。”
“啊?
不要啊师父。”
祝翎钰试图撒娇,但是被扶枳无视。
过了几日,祝翎钰的风寒才堪堪转好,但她药方中的几味药已经快要见底,所以扶枳决定去山上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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