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儿舒映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柳儿柳儿舒映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荒月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那张鬼画符收进紫檀书匣。灰烬里突然爆出个火星,惊得思年往他怀里钻。思年一直都很羡慕别人有父亲,面对突然出现的少爷,他叫不出口那声父亲,却本能的会寻找庇护。孩子睡熟后,少爷拉着我到外间看星星,实际上看星星是假,那一夜幕天席地,他将我按在怀里亲了又亲。最深刻的思念,只有最亲近的距离,才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他的唇印在我的额间,眼底终于映出完整的我。大婚菱花镜里并蒂莲开得正艳时,姨娘握着犀角梳的手突然抖得厉害。不,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唤她母亲了。少爷为了娶我和江家断绝关系,姨娘得到了一纸和离书,再也不是江家不受宠的妾,而是我们新家的当家人。母亲高兴极了,我也高兴。她簪了二十年的素银扁钗换成鎏金点翠凤头簪,泪珠子却比从前更爱往我肩头落:“...
《江柳儿柳儿舒映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把那张鬼画符收进紫檀书匣。
灰烬里突然爆出个火星,惊得思年往他怀里钻。
思年一直都很羡慕别人有父亲,面对突然出现的少爷,他叫不出口那声父亲,却本能的会寻找庇护。
孩子睡熟后,少爷拉着我到外间看星星,实际上看星星是假,那一夜幕天席地,他将我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最深刻的思念,只有最亲近的距离,才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他的唇印在我的额间,眼底终于映出完整的我。
大婚菱花镜里并蒂莲开得正艳时,姨娘握着犀角梳的手突然抖得厉害。
不,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唤她母亲了。
少爷为了娶我和江家断绝关系,姨娘得到了一纸和离书,再也不是江家不受宠的妾,而是我们新家的当家人。
母亲高兴极了,我也高兴。
她簪了二十年的素银扁钗换成鎏金点翠凤头簪,泪珠子却比从前更爱往我肩头落:“当年教你梳头总嫌麻烦,如今倒恨不能梳上三天三夜。”
“母亲仔细妆花了,我嫁也是嫁到你家,母亲怎么真有一种远嫁女儿的伤心了。”
我仰头蹭她掌心,忽然也有些想哭。
铜镜蒙了层水雾,恍惚映出十五岁那夜——少爷也是在这里为我描眉,而今妆台上并排放着的缠枝莲粉盒,已分不清盛的是胭脂还是光阴。
前院忽起喧闹,思年举着糖画撞开珠帘:“爹爹被拦在月洞门作诗呢!”
他腕间赤金铃铛响得欢快,正是母亲连夜赶制的认亲礼。
少爷踏着满地金箔走来时,我扬起了这一生最明媚的笑脸。
他玄色喜服上金线绣的流云纹,竟与当年我第一次学刺绣时给他做的衣裳一模一样。
喜娘唱“却扇”的尾音还在梁上打转,却见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松子糖,垫垫肚子。”
满堂哄笑中,母亲拭泪的笑骂混着思年啃核桃的脆响。
我隔着团扇瞪他,瞥见喜服下摆隐隐露出的旧荷包——五年前仓促绣的并蒂莲,竟被他用金线补成了缠枝牡丹。
“一拜天地澄明——二拜高堂明镜——三拜夫妻恩爱——”少爷突然攥紧我指尖,薄茧摩挲着我的手,挠的我心痒痒的。
供案上的鎏金烛台,烛泪层层叠叠,像极了西院墙头经年的凌霄花。
少爷拆我发簪时,一颗梅子糖从我袖中滚落,母
我叫江柳儿,这个名字是少爷给我起的。
一直以为是因为少爷在柳树下捡到我,所以叫我柳儿。
我无父无母,便随了他姓,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我十分欢喜。
直到我见到了舒映柳,我才知道,柳儿这个名字并不属于我。
少爷日日在睡梦中呢喃的“柳儿”原来是舒映柳的柳。
一开始少爷对我日日教导,想让我学着变成他心上人的样子。
后来我变成了少爷唯一的通房丫头,人人都看不起我,说我狐媚惑主,就连一向心疼我的姨娘都对我十分厌恶我。
再后来少爷终于和他的心上人成亲了,人人都说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我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江府,原来以为少爷会从此幸福美满,而我与他也一别两宽,再无交集。
可未曾想到,我离开之后,他却疯了似的到处寻我……我第一次见到江景淮,是在崇宁十三年的腊月。
那年雪下得格外早,枯柳枝上结了厚厚的冰棱,像垂着无数把冰刀,随时要取走谁的性命似的。
我蜷在树洞里,裹着捡来的破絮袄子,想要汲取一点并不存在的温暖。
饿到第三日时,连檐角蹲着的石兽都开始对我笑,青面獠牙的嘴里淌下涎水般的冰柱。
“这丫头倒会挑地方。”
清朗的少年声突然传来,我勉力睁开眼,望见一截月白云纹的袍角。
十五岁的江景淮正俯身看我,玉冠上的金丝绦带垂在肩头,随着他蹲下的动作扫过积雪。
他伸手要碰我的脸,腕间沉香珠串撞出细微声响。
我瑟缩着往后躲,后脑重重磕在树洞壁上。
少年嗤笑出声,解了狐裘兜头罩过来:“怕什么?
本少爷又不吃人。”
带着沉水香气的温暖将我裹住时,我听见他随从的惊呼:“少爷仔细着凉!
这腌臜乞儿......闭嘴。”
少年突然冷了声音,把我从树洞里抱出来。
我这才看清他的容貌,眉目如墨色山水般清隽,眼尾斜飞,生生勾出三分轻佻,当真是好看极了。
他伸手拂去我发间碎雪,指尖在触到我耳后冻疮时顿了顿。
“叫什么名字?”
我摇头。
破庙里的老乞丐说女娃子不需要名字,活着便是造化。
少年抬头望着簌簌落雪的柳枝,忽地笑起来:“那便叫柳儿,是我捡到的就随我姓,叫江
江景淮这时也朝我看来。
“方才捡回来时只以为是没洗干净才那么黑,怎么如今洗净了还这样黑,我捡了个小煤球回来。”
戏谑的声音让我有些窘迫,想往被子里缩,却又害怕弄脏了姨娘的床。
“没个正经样。”
姨娘无奈的看了一眼江景淮。
又有些担心的说:“不过这孩子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得找个医师来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不但是个黑煤球,还是个小哑巴吗?
那我不是亏大了……”看着他故作苦恼的样子,好像在想怎么把我赶走,我害怕极了,我不是哑巴,我只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不是……”我一开口,嘶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江景淮却更来劲儿了:“不是什么?”
“都……都不是……”不黑,也不哑,别赶我走。
周姨娘突然笑了起来,转身取来青瓷罐,指尖沾着陈年梅香,喂给我一个梅子糖:“小柳儿不要理他,他逗你呢。”
“这些酸掉牙的玩意儿,我早就不爱吃了,姨娘怎么老做这么多。
“江景淮笑着打趣,却就着姨娘的手也含住一颗梅子。
琥珀色糖霜沾在他唇角,倒显出几分稚气。
“樊楼的荔枝蜜饯好吃,明日给姨娘捎些,也给这丫头吃些好吃的。”
那是我第一次被那样温柔的对待,我这一生的好光景都始于那间屋子,很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来,那都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我被少爷安排做了贴身侍女,日日跟在他身边。
说是侍女,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
我这个月第五次把茶盏打翻在少爷的锦袍上时,他终于把话本子从脸上移开,露出那双总噙着笑意的桃花眼。
“小柳儿,”他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自从你来了,少爷我的好茶,倒有八成都喂了衣裳。”
我攥着湿漉漉的帕子往后缩,后腰撞上案几边缘。
青瓷碟里的松子糖撒了一地,骨碌碌滚到他云纹皂靴边。
窗外的蝉鸣突然刺耳起来,我盯着他衣摆洇开的水渍,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少爷,对不起......过来。”
扇骨轻轻敲在我发顶,“手指都被烫红了,让姨娘见了,又要数落我待你不好。”
他从袖中摸出个青瓷小罐,仔细的给我上药。
暮色从窗棂漫进来,给他侧脸镀上一
。
他二人的婚契都未解除,此次回京急着与我完婚,是因舒映柳怀孕了,孩子是林枫的,舒映柳的身体在岭南早就熬坏了,不能够落胎。
舒家不想蒙羞,也不想和马贼牵扯,贵妃娘娘便逼着我娶舒映柳。
我拿到了舒映柳和林枫的婚契,与贵妃谈判。
我必须尽快与舒映柳完婚,给她腹中的孩子一个名分,她会在孩子出生之后与我和离。
从此之后,两不相干。
贵妃害怕有变数,要求我在成亲之前不可以和小柳儿见面,而且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说。
我便一直忍着,我想着等到走完婚仪就去和我的小柳儿解释清楚,那个爱哭的丫头,那么心软,肯定会原谅我的。
可是我错了……这个丫头心可硬了,我伤了她的心,她便躲起来不见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的小柳儿走了,连姨娘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她,新婚第二日,我就大张旗鼓的满京城找一个女子,市井之间风言风语,都说我负心薄情。
是呀,我是负心薄情。
可我负了的人,是我的小柳儿呀。
我找了她三年,大江南北四处去寻,却没有半点踪迹。
舒映柳的孩子两岁了,允诺和离。
临走时她问我:“江景淮,我离开你的那年,你有这样思念过我吗?”
我没有。
我从没有这样思念过一个人。
她哭着走了,说我弃了她第三次。
可是,她有丈夫,有孩子,对我处处算计,怎么能说是我弃了她呢?
真正被我弄丢的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傻丫头呀。
第五年的除夕,终于,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给姨娘寄来了一封信。
她以为过了五年,我早已忘了她,早已生儿育女,再也想不起她。
她又十分思念姨娘,所以隔了这么久才敢写一封信报平安。
歪歪扭扭的字足足写了三页,都是问姨娘安好。
竟然半个字也没有提我。
好呀,真真是养了个小白眼狼。
我气急败坏驾了马车,就赶去寻人,嘴上说着要去找人算账,可眼里的泪止不住的流。
我真的好想她……淮南临江镇。
“江思年,你给我过来。”
我都要气死了,养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难呀?
江思年和他那个坏蛋爹一样气人,今日已经是第五个夫子把他退回来了。
已经到了启蒙的年纪,他以一己之力
袍角扫过满地零落的茉莉,雪色花瓣沾在泥金扇骨上,像溅了满纸的泪痕。
“小柳儿......”他倚着朱漆廊柱唤我,醉眼朦胧中伸手要抚我的鬓发。
我慌忙去扶,却被他攥住手腕压在冰凉砖石上。
松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指尖擦过我颈间红绳系着的翡翠坠子——那是去年生辰姨娘送的,此刻却硌得人心口生疼。
“少爷,你怎么了?。”
我咬着唇侧过脸,耳畔金丝嵌宝耳坠在暮色中晃出细碎的光,“柳儿,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我突然愣住了,柳儿不是我的名字吗?
我这些年一直都陪着少爷啊。
少爷在等柳儿,所以柳儿不是我,而是舒映柳……我曾经这么喜欢江柳儿这个名字,现在听着我最喜欢的少爷一声声唤着柳儿,我却只觉得有些恶心。
他忽然低笑出声,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眼睫:“小柳儿,你真像她。
“玉扳指刮过我刚描的远山眉,”可这眉黛太浓了,淡一点就更好了......”尾音消散在骤然贴近的唇齿间,惊得我打翻了铜盆。
凉水漫过绣鞋,凉意直达心底。
少爷待我好,我一直以为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是我前十年过得太苦了,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不是我的福气,是我偷了舒映柳的福气。
少爷把我抱进了房中,借着酒意褪下了我的衣衫。
一遍遍的喊着“柳儿”,他叫的那样情真意切,叫的那样珍之重之。
可我知道,那不是在叫我。
菱花铜镜被撞翻在地时,我望见满地碎影里交缠的衣袂。
他腰间佩玉撞在妆台边缘,迸出的裂痕竟与我的心跳同频。
绡纱帐幔垂落的流苏扫过脊背,像无数根淬了蜜的银针,将那些偷来的温柔一寸寸钉进血肉。
窗外突如其来的骤雨打湿了檐下他亲手扎的兔子灯,宣纸上未干的“柳”字被风卷着贴住窗棂,像是谁在哭着叩问。
“柳儿,柳儿,......”他在我耳畔呢喃,掌心抚过刻意描画的远山眉。
我看着头顶摇晃的帷幔,看烛泪与月色在青砖上蜿蜒成河。
——原来情爱从来不是新雪烹茶,而是碎瓷混着血咽下的疼。
<寅时三更梆子响时,少爷终于沉沉睡去。
我赤脚踩过满地狼藉,捡起那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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