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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精修版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蔷薇晓晓”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石锦绣宇文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日子才让人过得舒心呀!石锦绣就在心里感慨着。陈妈妈早上准备的是青菜粥,配上了几碟爽口的酱菜和一盘香椿鸡蛋饼,让一家人都吃得很开心。因为石楠也打算带许砾着去拜访之前在京城的老师,石锦绣便同他们相约着出门。可他们刚一出长兴侯府的侧门,就遇着了乘车而来的蔡襄儿。“绣姐儿!你要去哪?”蔡襄儿就撩了车帘问。“襄姐......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4-10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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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修版》,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蔷薇晓晓”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石锦绣宇文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日子才让人过得舒心呀!石锦绣就在心里感慨着。陈妈妈早上准备的是青菜粥,配上了几碟爽口的酱菜和一盘香椿鸡蛋饼,让一家人都吃得很开心。因为石楠也打算带许砾着去拜访之前在京城的老师,石锦绣便同他们相约着出门。可他们刚一出长兴侯府的侧门,就遇着了乘车而来的蔡襄儿。“绣姐儿!你要去哪?”蔡襄儿就撩了车帘问。“襄姐......

《娇妻万福精修版》精彩片段


“姑娘,你怎么了?”睡在窗前大炕上的杜鹃就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被吓出满身大汗的石锦绣心有余悸。

杜鹃就起身掌了灯,帮石锦绣打来了热水擦身,并换过一身干爽的衣裳后,又重新安置她睡下。

天还没有亮,侧躺着的石锦绣隐隐约约听到了敲四更梆子的声音。

可她已无心睡眠。

梦中那哭天抢地的场面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身在其中。

可她为何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而梦到的又是哪里呢?

石锦绣就忍不住回想起来。

那个梦境太嘈杂了,所有人都在慌乱地逃命,只有那些和父母走失的年幼孩童,无助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只是那些熊熊燃烧的木板房,为什么又觉得有些眼熟,像极了她之前在永盛门外瞧见的那些杂板房。

杂板房?火灾?永盛门外?

忽然间,石锦绣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终于想起为什么前些日子在永盛门外见到的情景与她梦中的场景有不同了!

在她的梦境中,永盛门外曾有过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

那些聚居在永盛门外的穷人本就一无所有,一场大火之后,让他们连最后的栖身之所也没有了,只得在京城里做起了流民。

后来还是官府出面,向城中的富户募集资金,在京城之外搭建了简陋的草棚,这才将这些流民安置了下来。而永盛门外的那片焦土也被人重建,慢慢成为了胡商们的聚集地,后来才有了石锦绣梦境中的样子。

既然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还在,也就是说那场火还没有烧起来!所以周边的那些宅院才会卖得那么便宜,还无人问津!

石锦绣的心里瞬时就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自己趁着这个时候买下那几座宅院,将来岂不会大赚?

石锦绣越想就越觉得可行,正好她手头又积攒了一些钱。

本来就睡不着的石锦绣这一下彻底失眠了,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的她,直到天快亮时才微微合眼,但很快又被院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石锦绣索性不再睡了,而是起床、穿衣、洗漱了一番。

“姑娘今日怎么起这么早?”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的是在小厨房里当差的陈妈妈,因为要准备院里所有人的早饭,她总是要起得特别早。

陈妈妈是玉兰的母亲,她们当年是逃荒进的京城,简氏见她们孤苦无依差点冻死在路边,便问她们愿不愿意入府为仆。就这样,她们一个做了简氏的贴身丫鬟,一个成了梨香院的烧饭婆子。

“因为睡不着。”瞧着陈妈妈拿了个小圆簸箕往后园子去,石锦绣也跟了上去。

梨香院的后园子原本是个小花园,简氏为了节省日常的开销,便把小花园子里的花草都拔了,改种了瓜果蔬菜。

菜地不大,却被规划得井井有条,这边的丝瓜、苦瓜刚栽下苗,那边的甜豆、豌豆却早已熙熙攘攘,就更别说那在地里长成一丛一丛的荠菜和莴苣,全都挂着薄薄的晨露,分外的精神。

“陈妈妈,早上炒几个鸡蛋吧!”看着香椿树上冒出的红色嫩芽儿,石锦绣就忍不住一边摘一边道。

“好!”陈妈妈就笑盈盈地从地里直起腰来,“正巧今儿个早上捡了几个鸡蛋,到时候摊个香椿蛋饼给你们吃!”

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吵闹着,从她们头上掠过。

石锦绣就抬头看去,和煦的晨光就这样从屋脊上照射了下来,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眼,然后她就闻到了柴火的气息。

还是这种有烟火气的日子才让人过得舒心呀!

石锦绣就在心里感慨着。

陈妈妈早上准备的是青菜粥,配上了几碟爽口的酱菜和一盘香椿鸡蛋饼,让一家人都吃得很开心。

因为石楠也打算带许砾着去拜访之前在京城的老师,石锦绣便同他们相约着出门。

可他们刚一出长兴侯府的侧门,就遇着了乘车而来的蔡襄儿。

“绣姐儿!你要去哪?”蔡襄儿就撩了车帘问。

“襄姐儿?你怎么来了?”石锦绣只得让石楠和许砾先走,自己则留下来同蔡襄儿说话。

“我昨天不是派人送了帖子说我今天过来么?”见石锦绣竟要出门,她就有些不高兴地翘嘴。

“帖子?什么帖子?”石锦绣笃定从昨天到今天,自己从未见到过任何一张帖子,更不知道蔡襄儿今天要上门的事。

蔡襄儿身边的丫鬟就站了出来:“石姑娘,是真的,昨天是奴婢亲手将大小姐的拜帖送至长兴侯府的门房,然后门房里当值的人说会帮我转交姑娘你。”

拜帖送至了门房?

石锦绣就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门房,发现正有人在那探头探脑。

“襄姐儿,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石锦绣就轻声交代了蔡襄儿,然后往门房走去。

门房里就响起一阵叮啷哐啷声,待石锦绣走进去时,就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管事正双脚搭在桌上眼神睥睨地磕着瓜子,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有些手足无措的婆子。

而蔡襄儿使人送来的拜帖就明晃晃地摆在屋里的那张方桌上。

“哟,是五姑娘啊!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这小小的门房来了?”那管事在瞧见石锦绣后,嘴里虽这么说,可他的神情依旧倨傲。

石锦绣就微微眯了眼。

不过是个小小的门房,竟敢这样同自己说话,要说背后没有人给他授意,打死她也不信。

“为何不将郑国公府蔡大小姐的拜帖送至梨香院?”石锦绣就压住了心中的怒气,缓缓开口问。

“哎呀,姑娘您这就冤枉小人了,小人使了人去送了,可梨香院里没人啊!”那管事就继续狡辩。

“你使了谁去?”石锦绣的目光就扫过那两个有些瑟瑟发抖的婆子,“什么时辰去的?怎么就知道院里没人?”

“自……自然是收到帖子就去了呀!大概……大概未时吧!”那管事明显没想到石锦绣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就开始信口胡诌。


刘记香铺的刘嫂子一眼就认出了上一次同自己做了一大笔生意的石锦绣。

听闻这一次她还是来买香料,而且除了上次那几味,还添了好几味名贵的精细料,刘嫂子就喜上眉梢。

“不是我吹,别瞧我这铺面小,可您要的这几味精细料,恐怕就只有我们店里才有!”刘嫂子一边同石锦绣说着话,一边取来了用来看样的香料,“只是因为平常没人买,我才没有拿出来!为这事我曾不止一次地埋怨我们当家的,怪他总喜欢进这种我们店里根本卖不出的高档货,没想竟是为姑娘您备下的。”

石锦绣仔细查看那些精细料,虽无刘嫂子吹嘘得那般好,可也属中上品质,这就已经让她很是意外了。

“这些……能保证长期稳定地供货么?”石锦绣就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刘嫂子。

“有的有的!只要姑娘您需要,我就让我们当家的去进货!”想着面前这人,上次眼都没眨就出了一百文买走了一本破书,刘嫂子便认定石锦绣是在钱财上不会怎么计较的那一类人。

“那行!”石锦绣很快就同刘嫂子敲定了下来,以她预付定金的方式,由刘记香铺给叶家制香坊提供香料。

而她也打包了好些精细料回家,毕竟她还答应了三皇子妃要仿制芙蓉香。

相较于慕年华,芙蓉香的蒸晒煮制更为精细和麻烦,而且因为用料金贵,失之毫厘就谬以千里,才越发显得这香难得一制。

可对于石锦绣而言,这全都不是问题。

因为在梦境中,她就曾成功地调制过芙蓉香,这也是她敢于接下这单活的原因。

就在石锦绣兴高采烈地回府时,却没想迎面遇到了一脸不高兴的三伯母。

“绣姐儿,你四姐还病着呢,你整天这样的跑东跑西,怕是不妥吧?”鲁氏一见到石锦绣,就想着发难。

“三伯母,您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既然四姐还病着,您就给她去请大夫呀!我一不会识医,二不懂辩药,您拦着我做什么呀?”石锦绣也不甘示弱,“还是您屋里就少了这么一个端茶倒水的人,需要我去搭把手呀?”

“可即便我愿意去四姐跟前端茶倒水的服侍汤药,那您也得让四姐敢喝呀!”石锦绣的声音俏生生的,却听得鲁氏满心都不是味。

这个绣姐儿好像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哪不一样了,鲁氏又说不上来。

她就目带怀疑地打量着石锦绣,而石锦绣也大大方方地让她瞧个够。

这丫头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鲁氏瞧了好半晌,终于瞧出些不同来。

以前的石锦绣总是怯懦懦的,出了他们四房的院子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样子,而现在这个……却总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一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蔡襄儿?因为郑国公府?

“绣姐儿,听三伯母一句劝,不要以为自己搭上了郑国公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鲁氏就装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再狂,再傲,也都是咱们长兴侯府的人,将来能仰仗的也只能是咱们长兴侯府。”

“三伯母,将来我能仰仗谁,不能仰仗谁,就不劳您操心了!”石锦绣却是俏皮地一笑,“您有这功夫在这拦着我,还不如回去看着点四姐,听襄儿说,上一回她落水可是足足病了七天,为此郑国公府还特意去宫里请了太医……那汤药呀,喝得就像水一样……”

说完,石锦绣还“啧啧”了两声,好似是在怜惜蔡襄儿一样。

鲁氏听着却是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的珊姐儿么?”

“三伯母,您想太多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石锦绣就轻叹了口气,“三伯母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也不等鲁氏点头,就拎着从刘记香铺背回的包袱,一路哼着小曲地往梨香院去了。

看着石锦绣那远去的背影,鲁氏真是气得牙痒痒:“好你个石锦绣!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可惜这话,石锦绣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一回到梨香院,她便将房门一关,躲在东厢房里鼓捣起那些香料来。

待到芙蓉香制出来的那日,叶大太太那边传来好消息,郑老汉所制的第一批慕年华也出了成品。

石锦绣就难掩兴奋地带着杜鹃去了馨香阁。

不愧是老手艺人,郑老汉所制出的慕年华很是精致,而且用了馨香阁的制香模具定型,比之前石锦绣用手捏出来的更有卖相。

“你闻闻这香。”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均是一脸希冀地看向了石锦绣,“味道对不对?”

慕年华的香方并不复杂,用的香料也极为普通,之所以和别的香品有了那么大的不同,主要还是在制香手法上有所改进。

而石锦绣又将此手法教给了郑老汉,并且又将制香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几个点都告知了郑老汉,然后凭借着郑老汉多年制香的经验,便毫无悬念地制出了慕年华。

“是一样的。”石锦绣就同他们笑着点头。

“这样的话,这个香咱们就可以敞开来卖了吧?”想着这些日子总是有人上门来打听慕年华,叶大太太的眼中就满是兴奋。

“不!”石锦绣却是摇头。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大家一直保持对慕年华的追捧。

突然间,“洛阳纸贵”的典故,就蹦进了她的脑海。

好的香品固然重要,可稀缺,才能让人趋之若鹜!

“从此后,咱们店里只接受预定,只有交了定金预定了慕年华的人,才能从我们店里买到慕年华。”石锦绣就将自己大致的想法告知了叶大太太和郑老汉,“而郑老伯那边也只需按照预定的订单数量来制作慕年华,也就免去了香制出来却无人购买的窘境。”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就对视了一眼。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矫情?不上咱们这来了?”可叶大太太还是有些担忧。

“不会的,只要咱们的香是真的好,大家就都会接受我们这种卖货方式的。”石锦绣却是自信满满地道。


跟着蔡襄儿从大牢里出来,杜鹃就远远地瞧着她站在海棠树下一会发怔一会又发笑,一转眼的功夫又变得愁眉苦脸。

海棠树上的粉花翠叶就这样点缀在她的鬓边,将明媚的她衬得肌肤胜雪。

“折腾了这么大半日,你不饿么?”站在廊下的杜鹃就负手而问。

被他这么一提醒,蔡襄儿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还听到了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让人去春熙楼点了一桌菜,陪我一起吃点吧!”杜鹃说完,转身就进了议事堂。

蔡襄儿就有些犹疑。

但想到人家大统领一直都是坦荡荡的,反倒是自己扭捏的样子有点太小人。

于是,她也干脆什么都不想,还是像以前那样大方地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她就瞧见了摆了满满一八仙桌,什么三鲜鸭子、油炸鹌鹑、焖黄鳝、清蒸火腿等春熙楼有名的菜都摆上了桌,就更别论鲜蘑菜心、清炒芦笋、玉笋蕨菜这种时令菜了。

“为何这么丰盛?”蔡襄儿都愣住了。

而且就他们两个人吃,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得高兴。”早已坐在那的杜鹃自斟了一杯,“陈亭那个案子,已经拖了我们镇抚司两个月了,如今终有进展,自是值得庆贺的。”

听杜鹃这么一说,蔡襄儿也觉得好似是这个理,因此她也坐了下来,却发现手边还摆了一小瓶桃花酿。

“那是春熙楼的自酿,没什么酒味,你可以尝尝。”杜鹃就同蔡襄儿道。

蔡襄儿就有些好奇地拔开了瓶塞子,一股桃花纯露的香味就飘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于是她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浅尝了一口,那甜滋滋的味儿就顺着她的舌尖蔓延了开来。

这也太好喝了吧!

蔡襄儿又喝了一小口,那神情满足得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杜鹃瞧着,嘴角就浮起了笑意: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点点小事就如此容易满足。

“咦,什么味这么香?”就在杜鹃和蔡襄儿都在自斟自饮的时候,就有个道士模样的人寻着味走了进来,一瞧见这满桌的好菜,那人就撸着袖子道,“好哇!你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

蔡襄儿很是意外地打量着来人,发现他的个头不高,约莫三十多岁年纪,却有着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脸,整个人胖得很是均匀。

这人是谁?

出于礼节,蔡襄儿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是拘谨地看着来人。

“嗯?有客?”那胖道士就扫了蔡襄儿一眼,然后自己搬了条杌子坐在了杜鹃旁边,抄起杜鹃的筷子夹了口菜,就同他说道了起来,“你上次要我帮你配的丸剂我已经配出来了,不过这个钱,你什么时候同我算一算?”

是上门来催债的?

蔡襄儿就微微挑眉。

杜鹃就很是嫌弃地剔了那胖道士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往蔡襄儿一侧挪了挪,然后招呼着暗云重新送来了一套碗筷。

那胖道士也不以为忤,继续拿着筷子夹菜,然后调侃着杜鹃:“还是这般的生人勿近?我给你配的香料没有用么?”

“没用!”杜鹃则是淡淡地道。

他们在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蔡襄儿就划拉着一双眼,默不作声。

“这小丫头是谁?难得在你这还能看到个活物。”那胖道士终于再次关注到了蔡襄儿,饶有兴致地问。

“她就是我今早同你说过的!”杜鹃也看了蔡襄儿一眼,然后同那胖道士道。

胖道士一听,就倒吸了口气,发出了“啧啧”声:“你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我都说了不收徒,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杜鹃则是冷哼:“怎么是白费力气,不过是想让你帮忙指点一二,谁让你收徒了?而且你那点本事,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蔡襄儿就越听越迷糊,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

“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陈记医馆的陈胖子。”杜鹃就没好气地丢出这么一句。

蔡襄儿却是瞪大了眼。

她昨夜听闻杜鹃说起陈记医馆高冷的陈大夫时,她还以为陈大夫是怎样的一副仙风道骨,没想竟是眼前这个快要胖成球的人。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杜鹃不是说陈大夫很是清高孤傲么?可她瞧着,不像呀!

那陈道长显然也不想多说收徒弟的事,他便拉着杜鹃东拉西扯了起来,而杜鹃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并不怎么积极。

因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蔡襄儿就继续美滋滋地喝着她的桃花酿,还在心里盘算着要带回去给娘和石嫣尝尝鲜才好。

蔡襄儿坐在那一杯又接一杯地喝着,却突然发出“哐当”的一声,整个人就向桌子下面滑去,即便是眼疾手快的杜鹃也没能拉住她。

她这竟是喝醉了?

杜鹃就看着桌上的那瓶几乎没有酒味的桃花酿,陷入了沉思。

蔡襄儿是被窗外叽叽喳喳叫唤的鸟儿给叫醒的。

当她坐起时,竟发现自己躺在了议事堂里的一张罗汉床上,身上则盖着一件水貂皮大氅。

之前的那桌酒菜已经撤了下去,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瞧不见第二个人影。

她就有些好奇地走出了议事堂,却发现杜鹃和陈道长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椅旁喝茶议事。

一见到她,杜鹃的脸上就有了些不自然,反倒是那个陈道长很是殷勤地凑了上来,笑嘻嘻地道:“你醒了?那个……你是不是真的想拜我为师啊?不过拜我为师,那得出家,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会随我出家的,但我可以收你做个外门弟子……你放心,即便是外门弟子,师父我也是不会藏私的!”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这位陈大夫就完全改了口?

难不成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杜鹃同他说了什么?

可那也不像啊!

蔡襄儿就一脸不解地看向了杜鹃,没想杜鹃却将脸撇向了一边,并不看她。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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