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主角沈元蓁薄靳昉,是小说写手“淮苼”所写。精彩内容:进了包间。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顾忱晔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薄荆舟这会儿正将......
《文章精选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江雅竹反而一愣,“没睡?那你脖子上的红痕……”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跟简唯宁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了?你脖子上这印子是她弄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绝对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
薄荆舟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你误会了。”
具体他没细说,皱着眉就去了浴室。
楼下,沈晚瓷顶着灼灼的烈日走出医院,秦悦织给她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见时间还早,又不用去工作室,她就去逛了趟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
秦悦织下班后驱车过来接她,“我今天谈成了一桩大生意,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你终于摆脱了薄荆舟那个痿男!”
沈晚瓷莞尔打趣:“这话要是传到你爸耳朵里去,他非抽死你不可。”
那人可是薄荆舟,主宰着京都大半的经济,是声名显赫的商场新贵,谁敢得罪他?要是让薄荆舟听到秦悦织这话,别说那家古董店,就是秦氏企业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你还不了解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沈晚瓷看着面前灯光绚烂的会所,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说的,吃顿好的?”
夜阑是京都最高档的会所,消费高、花样多,里面的饭菜却是出了名的索然无味,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吃饭来的。
“六位数的消费还不够好吗?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清汤寡水的生活了,亏你还能坚持三年,这地方薄荆舟以前没少来,这次换我们来享受!”
沈晚瓷结婚这几年过的都是尼姑生活,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确是跟婚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自己差了太多。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秦悦织却见沈晚瓷一路上都兴致缺缺,以为她是在为离了婚的事伤心,“要是难过,等下就放肆哭一哭,反正今晚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
沈晚瓷可不想哭,关键……今天什么都没有办成。
正是因为没有离婚,她才这么丧,再加上江雅竹的情况,她才会一直心不在焉。
她幽幽说道:“没离。”
会所声音太吵,秦悦织没听清,“什么?”
“我和薄荆舟,今天没离成。”
听清楚后的秦悦织瞬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啊?”
沈晚瓷对薄荆舟的感情她是瞧在眼里的,那男人婚后虽然对她挺冷淡的,但物质上没有过半点亏待,当初晚瓷被逼得走投无路,也是他将她从深渊里拽出来的。
女人都比较感性,会对英雄救美的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何况他们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
沈晚瓷怔然久久没有回应,她没有不想离,相反她对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今天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秦悦织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薄荆舟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沈晚瓷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唯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薄荆舟还不被你随意拿捏?”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
顾忱晔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薄荆舟这会儿正将简唯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薄荆舟:“……”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舟,怎么了?”车上的简唯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薄荆舟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舟,”简唯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薄荆舟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薄荆舟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唯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为别的,单纯只想把这件旗袍送给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钱,简唯宁的脸色变得不再淡然,“你没必要为了跟我斗气而跟钱过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钱过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谁突然抢东西,又是谁突然加价的?
秦悦织才不想跟狗多说话,她拉着沈晚瓷要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在经过简唯宁时,她撞了一下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没想到的是……
“啊……”
简唯宁突然痛叫一声,脚步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
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
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
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当小三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脸上……
警察局。
四人分两派坐在长条办公桌的两侧,首位上警察正在录口供,“谁先动手的?”
现场监控他都看过了,如今不过是走流程例行询问。
几人脸上都挂着伤,尤其是简唯宁,两边脸颊纵横交错着无数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证,没人会将她和国际优雅舞者联系在一块。
陶清宜指着到现在还跟只斗鸡似的秦悦织,“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这种极端人士你们一定要关她个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会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发疯!”
秦悦织仰着下巴冲她冷笑:“我这叫为民除害,这要换在古代,恬不知耻的小三是要被浸猪笼的!”
“恬不知耻?”简唯宁看着对面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时候,秦悦织这个泼妇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以一敌二,“你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我和她谁才是小三?当初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给荆舟的?”
沈晚瓷丝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你是狗吗?撒泡尿标记了地盘就一定是你的?”
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薄荆舟,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东。
两人气质不同,但气场都很强,一走进来,偌大的警察局顿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晚瓷想自己刚才那句话,薄荆舟肯定是听见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冻死!
霍霆东径直走到简唯宁面前,“简小姐,手续办好了,您和您的经纪人可以离开了。”
简唯宁没有回应,起身走近薄荆舟,仰起头,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伤。
鼻青脸肿的样子虽然丑,但却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问:“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监控来看,沈晚瓷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全程有秦悦织护着,所以警察不会拘留她。
但秦悦织就逃不过了……
薄荆舟淡漠的目光扫过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他英俊的面庞上寒意凛冽,“按蓄意伤人起诉她,一年起步,这些霆东会处理,你不用管,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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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昉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沈元蓁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薄靳昉,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薄靳昉知道自己在沈元蓁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薄靳昉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沈元蓁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沈元蓁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薄靳昉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沈元蓁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薄靳昉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沈元蓁来的很快,薄靳昉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沈元蓁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薄靳昉回头想说什么,但视线却落在男人脖颈上的一块红痕上。
这个位置……
她忍不住冷笑,真是一点都不避讳,还没离婚,偷吃都不擦嘴了!
她道:“那我就在这里说了?”
沈元蓁狠狠睨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走廊上,薄靳昉双手插兜,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医生让妈做个详细检查。”
沈元蓁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医生说具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情况。”
她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妈刚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让护工先看着,现在离民政局午休还有一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闻言,沈元蓁目色沉沉的看着她……
自从薄靳昉闹着要离婚,她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又冷又刺,这让他心里堵着一团火,发不出也咽不下去,看什么都很烦。
“妈病成这样,你却还想着离婚的事?薄靳昉,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的良心?
是在他一次次的冷漠和疏离中慢慢磨没的。
“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吧。”
沈元蓁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得眯起眸子,不由想起上次她当着他的面,买的那款男包。
他本以为薄靳昉是为了跟他赌气才随便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送到他面前来。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为了让他吃醋,故意买些让人误会的东西说是要送人,最后还不是放在家里的衣橱里。
但在昨晚的一个酒宴上,他看见一个男人手上拿了那款包。
本来以为只是同款,但奢侈品的每个包都有独立编号,当时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接过来看了一眼。
跟薄靳昉那天买的,是同一个。
“这么急着摆脱我,是攀上别的高枝?上次那个包,就是买来送他的?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嗯?”
薄靳昉听不懂沈元蓁又在说些什么,但她的耐心也磨没了,不耐烦的皱眉,“你烦不烦,说那么多不觉得累?”
“呵,”男人冷笑,“离婚的事以后再说,妈还在输液,离不了人照顾。”
这下薄靳昉不愿意了,她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可以让护工看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沈元蓁的脸色愈发沉下来,眼睑落下一片阴霾,“我说,下次再约时间。”
薄靳昉没听出他的别意,想了想又问:“那约下午?”
反正她都请假了,不在乎多半天。
江雅竹的药水不多,一上午应该能输完,民政局五点半才下班,无论怎么样今天都来得及。
不想她的话刚落下,下颌就突然被沈元蓁扣住,他没好气的语气在她耳边恶狠狠响起:“男人受不得刺激,你越是急迫,我就越是不想如你的愿。”
话里话外带着警告的意味,恶劣得很。
“沈元蓁,会有这种想法的不是男人,是禽兽。”薄靳昉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消失在电梯间的背影,沈元蓁很烦,烦到想抽烟。
站了半晌,他转身走进病房,可刚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腹部!
只见江雅竹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连老婆都不会哄,你到底是哪个垃圾桶里出来的?正好在医院,你赶紧去做个亲子鉴定,我跟你爸绝对生不出你这样的坏家伙来!”
“……”
“昨晚才跟人睡了,今天她就要跟你离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
闻言,沈元蓁眸色一冷,声音降了好几个度:“薄靳昉跟你说昨晚我和她睡了?还说我们要离婚?”
这个女人,一边吵着闹着要离婚,一边又背地里打小报告,明知道江雅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离婚。
薄靳昉,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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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江女士还特意给夫妻两定了一瓶美酒,薄靳昉倒是没碰那杯酒,只是沉默着低头吃饭,始终安静如斯。
中途沈元蓁的电话响了,手机就搁在桌上,屏幕亮起的光映进她的眼睛里,她正好看到上面显示着‘简唯宁’三个字。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薄靳昉瞬间没了胃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自己碟子里的菜。
沈元蓁看了一眼后放下餐具,拿过手机,身体后仰着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什么事?”
几秒钟后,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阴郁,“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起身对薄靳昉说:“阿宁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薄靳昉早有准备,听到这话,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哪次他接到简唯宁的电话不是抛下她就走?
早习惯了。
况且她现在多看他一眼都烦,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光明正大的守在简唯宁身边不好吗?
他们的位置靠窗,透过透明的玻璃,薄靳昉看着男人弯腰坐进车里。
“晚瓷?”彼时,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薄靳昉抬头,在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聂煜城时,她怔了一下后回过神来:“好巧啊,你来这里吃饭?”
两人关系不算差,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第一个想到的求助人就是他。
找人帮忙这种事,别人愿意帮是人情,不愿意帮是本分,她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到因为聂煜城曾经的拒绝就心生怨怼。
至于那音频的事……可能真的是误会,既然他那天说不是,那她便就信了。
“这家餐厅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来找他谈点事,”聂煜城看到桌上的另一副餐具,余光扫了眼四周,“你和荆舟来吃饭?”
薄靳昉下意识否认:“不是,和一个朋友,她刚有事先走了。”
潜意识里,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丈夫丢下一个人在餐厅。
聂煜城沉默几秒,没有拆穿她,“我正好也没吃,不介意一起吧?”
他问话的时候人已经坐下来了,薄靳昉只好将婉拒的话给咽了回去,“……不介意。”
聂煜城招来服务生,将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撤了,又重新点了几份,“这里的招牌菜,尝尝。”
薄靳昉其实刚才吃得差不多了,但这种时候也只能点头。
与此同时,楼下的沈元蓁坐进车里,对江叔吩咐:“去东方汇景。”
江叔启动车子前,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眼天空,“少爷,少夫人不和您一起吗?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看这天色估计快了。”
“你送我过去后,再折返回来接她。”
沈元蓁拿出手机,想发个消息让薄靳昉在餐厅里等着,但想到她现在的脾气……估计不会乖乖听话,索性拿过车上的伞又下了车……
餐厅里,聂煜城看着对坐心不在焉的薄靳昉,状似不经意问道:“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靳昉没觉得自己表现出不好,但听聂煜城这么问,还是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煜城见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温柔笑了笑,盛了碗汤放到她手边,“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薄靳昉知道他这只是客套话,她也没有真想找聂煜城帮忙凑钱,毕竟三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气氛到这里,她托着腮,玩笑道:“帮我?那借我三个亿,嗯?”
聂煜城:“……”
他看着薄靳昉,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几秒后问:“缺钱怎么不问荆舟要?这点钱他不缺。”
那时候的她和薄荆州根本不熟,也就因为聂钰诚的关系有过几次短暂的交集,这样疏离的关系,即便再怎么走投无路她都不会向他开口,更何况是跟他上床!
而且像薄荆州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哪那么容易被人设计拿下?
那一晚,她打听到聂钰诚在一家酒吧喝酒,想问他关于协议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虽然早上才说过的事,但她实在是等不及了。
那些穷凶恶极的要债人随时会把她拐走,卖去国外换钱。
于是沈晚辞让酒保帮她做了件事,把一杯酒端给聂钰诚,然后带他来她开好的房间……
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只能酒壮怂人胆,哪晓得人还没等到,就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后来有人扶着她,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对方手腕上的那块表,是聂钰诚一直戴的。
他的那款表是定制的,全世界只有那一块,所以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当时我明明都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
她后来认出是薄荆州后立刻表示自己认错人,可他竟然……
要不是他用强,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妻子!
她恶狠狠的瞪着薄荆州,觉得这男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薄荆州却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追问:“为什么还怎么?还上你?沈晚辞,你大概是不了解男人,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薄荆州你……”
“虽然我那时对你没兴趣,但你躺在我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成功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话落,他突然倾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又狠又凶,那有力的手牢牢扣着女人的后脑勺,束缚着不让她挣脱,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沈晚辞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始推拒。
他刚抽过烟,气息里有很浓的烟草味,呛得沈晚辞想咳嗽,却发不出声音。
而她的挣扎反而让薄荆州吻得愈发凶狠,女人在慌乱中抬眼,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不加掩饰的欲望……
狭小的车厢仿若被投下一簇火苗,热得人浑身发软。
沈晚辞心一狠,张口就咬!
“嘶……”
薄荆州动作一顿,蓦地松开她。
他用手背蹭了下唇上被咬出的伤口,举手投足间妖邪性感,暧昧横生。
蹭过伤口的那处染着淡淡的红,果然见血了。
而他对面,沈晚辞正用力拿纸巾擦拭着嘴唇,对他不由分说就吻上来的行为表现出十分的嫌弃。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过夫妻情深的时候,此刻这样的行为在沈晚辞看来尤为可笑!
“薄荆州,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究竟想干嘛?”
“狗皮膏药?粘着你?”
“你现在的行为,拖拖拉拉不肯离婚就算了,我上个班你也要纠缠,不是狗皮膏药是什么?”
“你是疯了还是得了臆想症?这种荒谬的念头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声,又舔了下唇,“你毕竟是我花了三个亿买来的妻子,我消费一下不行吗?”
这三个亿还只是表面数据,当年沈家具体欠的钱可比这个还多。
“既然当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该表现出别人都没有的优势,不然我总觉得这笔钱让狗给啃了。”
沈晚辞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话,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薄荆州施施然道:“比如,怎么取悦我。”
“怎么不敢?我又不怕丢面子!”沈晚辞盯着她的目光寒芒刺人,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来——
沈璇以为她又要动手,急忙抱着脑袋退后,大声嚷嚷:“保安,有人出不起价还想强买强卖,赶紧将人轰出去!”
沈晚辞却嗤了一声,摊开手,“我再问一遍,这幅画多少钱?”
她一分钱都不想便宜沈璇,但母亲去世前和沈震安是合法夫妻,那个渣男有一半的继承权,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以那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
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含笑的目光落在沈璇身上,“请问,这画你打算多少钱出?”
一个人的家庭条件如何,看气质就知道,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沈璇在看到聂钰诚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金龟婿,聂钰诚无疑是她今天看过的人中,最好的人选。
她撩了撩头发,挡住自己半侧红肿的脸,似嗔似娇的看了他一眼,“这画不是专业画家画的,画工也不算顶尖,十万块就行。”
聂钰诚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办手续,拿到画后,他当着沈璇的面,直接递给沈晚辞,“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画,沈晚辞也没有矫情,“我等会儿把钱转你。”
男人笑了笑,“好。”
沈璇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你……你们!”
聂钰诚只是表面看着温润,但不是个脾气好相处的,而且……
薄荆州和顾忱晔就在二楼等他,刚才的事他是恰好碰到,就当随手帮个忙,处理完后没再搭理沈璇,跟沈晚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沈晚辞也要走,沈璇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刚才那人是聂钰诚对不对?这样沈晚辞,只要你介绍我跟他认识,我就说服爸爸把你妈剩下的遗物还给你!”
沈家和聂家以前虽然有过商业上的往来,但沈璇当时玩的圈子跟沈晚辞不是一个,所以以前不认识聂钰诚。
但不认识不代表没在新闻上见过。
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认定沈晚辞肯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介绍认识,又不是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沈晚辞却停住脚步,精致的眉眼挑出轻鄙的冷艳,“你配不上他。”
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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