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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完整作品

晴川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备江越是其他小说《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晴川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呼啸,参杂着猎猎风声,便将传令兵头颅斩落在地,再度直视着地上头颅问道:“那究竟是他勇武,还是我勇武?!”刹时。帐内怔然一静。不过不等片刻,却又再度轰然开来。“当然是温侯勇武!”“那小将不过是有一刻温侯之形似罢了,岂能比得过温侯真身!”“温侯身若天神,岂是曹营小将能比?”就......

主角:刘备江越   更新:2024-05-31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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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江越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晴川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备江越是其他小说《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晴川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呼啸,参杂着猎猎风声,便将传令兵头颅斩落在地,再度直视着地上头颅问道:“那究竟是他勇武,还是我勇武?!”刹时。帐内怔然一静。不过不等片刻,却又再度轰然开来。“当然是温侯勇武!”“那小将不过是有一刻温侯之形似罢了,岂能比得过温侯真身!”“温侯身若天神,岂是曹营小将能比?”就......

《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什么?”

“张辽被斩了?!!”

董字大营之内,一身锦衣腰宽十围,满脸横肉极为阴郁的董卓与吕布二人同时站起身来。

周围的李儒、李肃、华雄、徐荣等人,更是被这忽然传来的军报惊得酒杯都差点掉落案桌。

一时烛火摇曳,风声不断,帐内原本的笑语声骤然停歇。

只剩下所有文武大将不停对视。

脸色变换不语。

张辽。

字文远。

生于并州雁门郡马邑县,乃大汉北方边陲之地。

此地多有胡人烧杀劫掠,屠戮汉人,故人人习马畜牧,多出精兵悍将,张辽便是其中佼佼者。

熹平六年,张辽与雁门关军士大败塞外未死,此时堪堪年少,便已然成为大汉雁门关的郡吏。

后更是辗转多遭,曾在大将军何进、董卓、吕布三位震动天下的将军麾下任职,参与不知多少大战小战,一路功升至骑督卫!

真论起军策、武略,乃至于审时度势的能力,他怕是在这个大帐之中,都足以让许多人佩服。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被忽然斩杀了?!!

“不可能!”

“此事绝不可能!”

“那典韦虽有蛮力,马下独战我亦惧他三分,可那又如何?”

“月余前偶遇的马上厮杀,我不仍强压他不止一头,甚至差点砍下他一条手臂?”

“这种情况下,重伤的他,怎么可能斩得了张辽?!”

纵使帐内聚酒亦一身明亮盔甲,身高一丈有余,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势惊人的吕布最先出言,其虎目一瞪便吓得传令兵跪倒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实不可能!”

董卓依靠为心腹谋士的李儒闻言,亦是放下酒杯眼含冷光看向传令兵:

“此次主公之所以派张辽前去挑衅,就是偶然巡视至此发现曹营空虚才使此策,曹营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设下埋伏。”

“如此一来,张辽将军纵使打不过那典韦,难道还不会逃吗?”

“怎会当场战死?!”

“我也如此觉得!”李肃同样停杯言道。

“没错!”

“此事就是这个道理!”

“俺也一样……”

自董卓往下,随着吕布等人一个个停杯投箸,目光冷冽地落在自己身上。

传令兵终于扛不住这么大压力了,急忙开口道: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吕布上前一步,丈余身高堵在传令兵面前,犹如他的武器方天画戟那般震人心魄。

其余众人也尽皆凝视,等待真相。

可这个真相,却令心中早有猜疑的他们犹然感到更为惊愕。

“杀…杀张将军的,并非典韦!而是江越!”

“江越???”

几乎是同时,帐内董卓、吕布等所有人,全都将传令兵口中的这个名字重念了一遍。

可一样的是,无论他们在脑中如何搜寻。

都找不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事迹。

见状。

传令兵不敢犹豫,连忙细细道来:“据张辽将军的副将所言,当时月黑天高雨风凌乱,似有鬼神悲天而泣,一名身穿胸口染血甲衣的将军,便自曹营中冲了出来。”

“一开始,张将军也以为那是典韦,还现在典韦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准备借此机会看能不能立个大功。”

“谁知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名脸色苍白欲死,身形瘦弱的小将。”

“张将军并未在意。”

“只以为曹营当中,有将受不了他当众喝骂之辱,所以私自冲了出来受死罢了。”

“可谁知道,只待张将军驾马前冲,待斩那小将首级时。”

“一切……都变了……”

“变了?”吕布蹙眉。

“如何变的?”李儒忍不住上前一步,站于吕布身侧询问道。

董卓亦是踏着奢华毛毯,丝毫不顾衣角带动的酒杯珍液流落在地,同样上前逼视。

“这……”

传令兵之所以能将这一切说得如此细致,除了有张辽副将的转达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张辽之死,当时他也在场。

可就算如此。

当吕布等人问及如何变的时,他亦是忍不住双手捂头,头痛欲裂。

直待董卓面色越来越不耐,将一柄短剑都砸在了他脸上划出血来,他才能勉强说出自己看到的道:

“我,我只看到曹营之中,那原本浑身病怏怏如同要死的小将,似是在与张辽将军交锋的刹那间抬起了头来。”

“那一瞬。”

“细雨夜风中,似有电光雷鸣闪过!”

“接着我便看到了……看到了那病弱小将,恰是刹那间化为了温侯一般!”

“仅仅一剑交错。”

“张辽将军,便被其斩于马下!”

“温……侯?!!!”

传令兵话音落下,大帐之中注视此地的众人,却竟然未再留意张辽被斩于下之事。

而是全都猛然抬头,看向了正是温侯的吕布!

如若传令兵将张辽之死那一战,描绘得极其惊天地动鬼神,他们或许都只是觉得常有之事罢了。

毕竟张辽此等大将被曹军阵斩。

要死得轻松了。

那才是憋屈呢!

可他却说,那小将刹那之间,竟然有温侯吕布之勇?!

这就不得不令满帐内的所有人全部惊鸣,犹如听闻大军压境城破兵变了一般,死死盯着吕布。

就连面肉横贯,雄伟暴虐的董卓,亦是如此!

如今天下。

所谓诸侯,所谓英雄,那都不过如过江之鲫般,纷乱极多!

可胆敢说堪比温侯吕布的?

啧!

真不怕吕布那一柄方天画戟,把其将首级削飞个三十米远?!

所以听到传令兵的比喻。

帐内。

不由一时寂然。

最终还是文臣之首的李儒,轻飘飘地开口道:“温侯,您怎么看?”

“我?”

吕布却与众人不同,像是刚从传令兵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一样,挑眉相对。

“此人说,那曹营小将,有你一般的勇武!”

李肃等人提醒道。

董卓同样点头,等待着吕布回答。

吕布之勇。

天下此时或许未知,但他们董字大营中,谁又能不晓?

那可是天下无双的勇!

曹营中如若有这等人物,那李儒、李肃乃至董卓,都得重新掂量一下,曹操到底有几分重量!

“哈!”

吕布闻言,却是忽地一笑。

他没有回答董卓,反倒是一把举起了方天画戟,冷冽横眉怒视如电般看向传令兵道:

“你所说那小将有一刻貌似我,便是貌若此时?”

“唔!”

传令兵望着身前高大威猛,犹如神兵天降披甲屠魔般的吕布,竟果真想起了当时江越斩杀张辽时的姿态,忍不住连连点头吓得瘫软在地。

可就算如此。

吕布还不罢休,竟抬手呼啸,参杂着猎猎风声,便将传令兵头颅斩落在地,再度直视着地上头颅问道:

“那究竟是他勇武,还是我勇武?!”

刹时。

帐内怔然一静。

不过不等片刻,却又再度轰然开来。

“当然是温侯勇武!”

“那小将不过是有一刻温侯之形似罢了,岂能比得过温侯真身!”

“温侯身若天神,岂是曹营小将能比?”

就连董卓亦是亲自替其接过方天画戟放于一边,狰狞大嘴笑声如雷道:

“区区曹营小将,岂能与我子奉先相比?”

“那曹操、袁绍等十几路诸侯不久便能汇合聚盟,倒是什么曹营小将袁绍大军,也都无法再有遮掩。”

“那时!”

“奉先你只管横贯曹营,取那人首级便是,何用在此生气?!”

“主公高见!”

周围几名文臣闻言,亦是顿时点头高声称是。

只余谋士李儒眼中犹有迟疑。

他仔细看了看吕布,见其在董卓夸赞下炫耀非凡,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望着属下带回营中的张辽叹了口气。

希望那所谓曹营小将,真地就只是个运气好的曹营小将吧。

不然吕布虽强。

主公的西凉军也利。

但怕是还会出些不小的事端!

只是李儒不知道的是。

这边董营刚歇。

那边刘营。

却是骤然又乱了起来。


“你何罪之有?速速请起!”

曹操不顾衣摆沾染泥土,迅速躬身去扶江越。

江越见状也不再矫情,乘势站起身来,目光扫向郭嘉、荀彧、典韦等人轻轻点头,算是感谢刚刚许诸对自己动手时,他们出声劝阻。

这使得一众文臣武将们既庆幸,心中又有些复杂。

重创许诸。

毫无疑问,这让江越在他们眼中,武力值起码又上了一个档次。

但现在事情闹成这样。

营中与许诸关系好的将领,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以后大家怎么相处?

甚至不说以后,就连现在,有几名将领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江越打招呼了好吧。

不过幸好。

不等这股怪异的氛围弥漫开来,令大家都不舒服。

一名传令兵便急匆匆地从营外冲了进来,迅速翻身下马,惊得众人脸色大变:“丞相,我们的粮道被人给截了!”

“什么?”

“谁截的?董卓?不可能啊!”

“难道是山匪?!”

郭嘉等人闻讯来不及再去想刚刚的事,立即焦急问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无论什么时候,粮草可都是军中的大忌。

“是袁绍!”

不等曹操等人多做猜疑,传令兵便气喘吁吁地连忙解释道:“看军旗是袁绍手下的将军,借着兵强马壮嚣张跋扈,直接把我们的粮道和运粮一同给抢占了!”

这话一出。

曹操等人,倒是不那么急了,只不过全部脸都黑了。

天下风云,如海啸涛涛。

自董卓弑杀少帝和太后后,便有无数英雄应征召而起事,欲一同征讨董卓。

刘备如此、曹操如此,袁绍自然也如此!

也就是说。

按道理来讲,曹操和袁绍他们虽然算不上一家人,此刻也勉强算得上是一同讨董的联军!

但奈何人家袁绍就是比你曹操兵多,比你曹操将广,声势威名此时更比你曹操强得多。

完全不把你当回事,你能如何?

难道还能因为这点事,跟人家撕破脸皮,不讨董了先跟他打一架?

可不打,谁又忍得下这口气?

曹营内,性格与许诸一般莽的典韦面色通红,双拳紧握,忍不住就要拱手说话。

可此时。

竟有一人比他还先站了出来!

“丞相,此事不如交由我来处理!”

江越不知为何,听到粮道、袁绍这两个词后,脸色便比曹操还要难看,挺身而出道。

这让曹操略微有些犹豫。

倒是郭嘉闻言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示意曹操可行。

这两日里。

江越在曹营中的声名,短时间内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只要他前去,就算结果是差的,将士们也不会为此而士气低落,只会认为确实没办法。

江越收到示意,也是立即翻身上马,即刻带人前去处理。

只是他不知道。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不远处。

那被许诸砸得一片破败的帐篷处,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引得曹操等人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许褚此刻还没被救治呢,又急忙带着郎中跑了过去。

“许诸,还能挺住吗?”

曹操虽然气愤他对江越动手,却还是冷着脸问道,这毕竟是他的爱将。

“没事……”

从帐篷中狼狈抬起头,身上满是刮痕的许诸摇了摇头。

若说战力,他肯定比之吕布典韦逊色极多。

但身躯体魄却是他的强项,这凭空一摔虽然仍旧大残,却不至于被摔死。

“没事?”

曹操闻言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是真能挺住,立马便知道自己这员虎将虽虎却不是真傻。

他大概率刚刚确实被摔昏了头,却并没有真地晕过去。

只是因为挑衅江越失败。

再加上几乎被全营人围观着,当众落了如此之大的挂面,脸面上过不去,所以装晕。

现在等江越走了,营地周边人也散了些才出声。

想通这些,曹操脸色顿时忍不住更冷了几分道:“无端向同僚动手,既然没事,那就再去领五十军棍吧!”

五十军棍。

换做常人能直接打死。

许诸虽然平日里随随便便就能抗住,但现在这种状态受刑,不死也得再脱层皮!

一旁的郭嘉等人稍稍一惊,脸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劝。

倒是许诸自己闻言毫不迟疑,一口应下:

“是!”

“哼!”

曹操见状,这才勉强作罢,不过胸中依旧闷着股气,看也不看许诸一眼便要走。

但走出一步他就再次停下了。

原因无他。

只因为,刚刚直接领下了五十军棍重刑的许诸,此时竟然似乎又反悔了,重新抓住了他的衣袖。

“你还要作甚?!!”曹操大气。

军中欲杀同僚,杀的还是他欲赐婚自己女儿的江越,这也就是许诸了,所以他才只给五十军棍!

换成他人。

他曹操早就下令一刀斩了以效敬犹!

这虎痴刚刚还聪明着。

现在又痴傻了吗?

非得逼着自己当众斩了他?!!

曹操双眼泛红,气血已经上头,手掌甚至都去扶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了!

“主公,军棍无妨。”

哪知虎痴许诸今日似是真地傻了,面对着曹操的滔天杀意与郭嘉焦急的目光纹丝不动,犹然自顾自地继续道:

“可虎豹骑断断不能给了江越啊!”

“为何?!”

曹操拔出犀利长剑,眼中映着寒光。

“因为虎豹骑乃我曹军定夺天下之未来!”

许诸嘴角血丝流出,目光坚毅得似是东海碣石,不紧不慢地缓缓道:

“我记得主公你跟我说过,今日虎豹骑选军中最优之百人入骑,明日虎豹骑亦选军中最优百人入骑。”

“如此往复十年后。”

“虎豹骑经百战不催,便可横扫天下,战无不胜,攻无不破,为我曹军之主心!”

“既然虎豹骑是我曹军之主心,之未来,之横扫天下的种子,是我曹军准备培养为最强主力的大军,那主公您怎能将他交予一个二臣贼子啊?!”

“今!”

“吾许诸死可以。”

“但主公你断然不可将我曹军之未来,葬送于江越之手,请主公明鉴!!!”


能跟此主,又怎会出大事?

故此。

强压住此夜的各种思绪,无论那月光如何皎洁圆亮,樊稠都是不打算再呆了。

调转马头,便都已经准备在那林间小道上撤走。

可就在这时。

令所有人既期待,又心中猛动,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马蹄声,又响了起来。

就在他们身后,刚刚一千骑兵追击江越去的那个方向。

响的起来!

使得足足两千都已经调转马头的骑兵。

以及那心中沉闷的樊稠。

就算再不爽。

再不想呆了。

也是纷纷咬着牙,不得不回头,朝那里看去。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么快就斩了曹贼小将的人头,所以速回了?”

有一名随从亲卫较为乐观,做出了此时看起来也最为有可能的猜测。

旁边另一名亲卫却是皱眉摇头道:“那要回的话,不可能只回一人啊!”

“莫不是真被将军猜中了。”

“那一名曹贼小将是拖住我们的诱饵,而曹军已然派大军来围我们了,被副将发现,所以让人来提醒?”

听闻此言。

樊稠也是振作精神,尽量冷静下来,朝着马蹄声来的方向大喝道:“来者何人?”

夜色恬静,树林无虫。

故此樊稠这声大吼,也是显得极为响亮。

可令樊稠。

乃至于剩下两千骑兵,皆为不解的是。

分明听到了询问,那来的一骑,却竟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是何意思?

难道来的还能不是友军,是敌军?

当然。

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他们脑中一闪而过罢了。

毕竟曹贼那名小将再厉害,也不至于被一千铁骑追着跑还不够,还要回来找他们这两千铁骑吧?

可那不知名骑兵不回话,也是不行的。

于是樊稠再次吼道:“再不报上姓名,我便使人放箭了!”

话音落下。

实际上他都没让手下弯弓,自己便亲自搭箭了起来。

因为那一骑的马蹄越来越近。

月色又明亮。

虽然有树枝树叶遮挡,可如此距离,若来的真是敌军,他一箭过去还是准的!

身后。

他那一众亲卫们见状,也是再度纷纷好奇看向那一骑来的方向。

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这半夜来寻死。

而也没让他们等多久。

那寻死之人。

便露出了脸来。

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匹无主的马?

“这……”

望着月色下,那在小道上矫健奔袭来的战马,就连樊稠都傻了一下。

随即收回弓箭,脸色尴尬起来。

马。

只是一匹马!

竟然将他们吓成这样!

今夜他们夜袭曹操大营成功,火烧了曹营马厩,此地距离曹营又近。

有一匹迷了路的战马跑来,不也正常?

“哈哈哈!”

他身旁亲卫见状,也是松了口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道:

“此马好生俊朗,比之将军您的战马还要高出一个头,而且速度奇快身影绝美!”

“确实如此,真乃良马!”

“我观此马,比之温侯吕布的赤兔,也仅仅只是逊色那么一丝罢了,可谓天下良种了!”

周边几名亲将,见只是一匹战马,也是纷纷赞赏道。

就连樊稠闻言,亦是眼中盯着那马,生出了几分爱惜之情,裂开嘴角直欲发笑了。

如此好马。

怕不是那曹操的绝影迷了路,向此而来?

他若获之,岂不美……

等等!

绝影?!

就在想到绝影马时。

樊稠越看那马,竟然真地越觉得,那马与曹操的绝影马一模一样!

而与此同时。

几乎是如同电光般,一些画面陡然闪过他的脑海。


“我幼时曾听闻,有一天神名为刑天,与上古黄帝大战之时,被黄帝斩去了头颅,却仍旧不死不灭!”

“在之后的数千年里,他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头颅。”

“那时我便想。”

“头颅都已然被斩下了,再寻到了又有何用,放上去了走几步路不也会掉下来吗?”

“曹丞相您可知,当时我父母是怎么跟我说的?”

江越被曹操等人逼迫到帐篷角落里,不得不故弄神虚地开口说道。

“怎么说的?”

这个神话故事曹操、郭嘉等人也听过。

但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与江越身上的伤有什么关联,不由眼中泛起困惑。

可很快。

他们眼中的困惑,便霎时间荡然无存。

唯独剩下满满的震撼与惊骇!

只见江越轻轻一笑,脸上既神秘,又有些轻松地道:“我父母说,头颅这东西,用针线缝上说不定就能接好了!”

“咻咻!”

帐内灯火再度随着众人的沉重呼吸不停摇曳。

但这一次。

所有人看向江越的目光,却犹然再度不一样,乃至于有些悚然感。

缝上……头颅?!!

如果说,伤病中出帐斩张辽,就已然令曹操等人震撼得五体投地了。

那么江越所说的这件事,就不得不让他们有些怀疑……今日半夜入帐投他们的,究竟是刘备手下大将,还是不远处乱坟岗中的妖孽!!!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缝上头颅一说?!!

“哈!”

话语出口,再加上帐内如此动静,江越也是一时差点慌了神。

他就是打个比喻而已。

也没真地说,自己要重新缝上头颅啊!

况且。

他不是也没掉头颅吗?!

幸好。

不等他想办法解释。

一旁的荀彧倒是没有被这鬼神之说震撼太久,先行回过神来,却也有些小心翼翼道:

“江将军的意思是,您想要学那刑天天神,直接以针线缝补伤口?”

“没错!”

有人帮忙解释,江越自然当即点头。

“原来如此!”

帐内众人,连同性子最为粗犷的典韦在内,都是稍稍回过神来松了口气,有些尬笑。

明白今夜的惊骇转折实在是太多了。

这才使得他们一时之间,竟然真地有些太过迷妄,产生了些许癔想。

可就算如此。

等到他们真正明白江越想要干什么,依旧是忍不住有些难以置信,纷纷出声。

“以针线缝补伤口,这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吧?”

“没错!”

“吾行军打仗十数年,见过有人自断臂膀以断箭毒的,但还真没见过直接以针线缝补,视自己肢体为布料的!”

“江将军,要不还是让郎中试试吧?”

“不管怎么说,汤药和伤药现在已经弄好了,先让郎中看看伤口……”

“咳咳咳!”

眼见众人又要看自己伤口,江越连忙假装一整猛烈的咳嗽,惊得营帐内众人再度闭嘴。

生怕他是回光返照的时间过了。

接下来就要跟那些受了重伤还看似没事,大吃大喝后却突然身体僵硬的将士一样。

直接一命归西。

江越也不敢再拖延乱生事,也是假装隐忍着疼痛道:

“曹丞相,还请依我所言,给我一副干净的针线和单独的帐篷,不然我怕是要真地撑不住了!”

“这……”

曹操无奈看向郭嘉与荀彧二人。

二人同样犹豫,但也只能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唯有如此了。

于是。

空的帐篷很快腾出。

干净的针线,也送入了江越手中,只他独自一人进入其中准备疗伤。

曹操、典韦等数十人,则站在夜雨中,望着帐篷满目忧心地等候着。

使得周围来来往往的将士们见了听闻后,都是震惊不已!

“真地能成吗?”

“我问了郎中,就算是寻遍天下医术,也从未见过此种续命治病的方法啊!”

“既然是以针线缝补,为何不唤一郎中进去帮忙?”

“谁敢啊!郎中本就不会,要是又手抖失误,致使江将军病死当场,谁担得了罪责?”

“我倒听说是江将军执意独自一人疗伤,称天地生吾大丈夫,生死有命皆在己手,无需他人!”

“嘶!此乃真英雄也!!!”

“闭嘴!!!”

曹操仍不知江越所说的医治法子是否有用,只是本能觉得极为不靠谱,却又无可奈何,不由心中烦焖至极地朝着周围怒喝道。

霎时雨中的曹营再度一静,众将士们对视一眼,也明白主公为何如此。

不由纷纷散开,却也不远去。

只是聚在周围巡视着,隐隐将江越所在的那个帐篷给围了起来,像是守护着什么宝物一般。

“主公莫慌。”

这时,也只有郭嘉、荀彧二人,还胆敢劝说曹操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停顿一瞬,最终由郭嘉来说道:“江将军吉人自有天象,此劫我觉得他能挺过去,倒是还有另外一事,需要丞相考虑。”

果然。

曹操听其这么说,眉头顿时一拧道:“还有什么事,比江小将军的事情更需要我此刻考虑?”

“也是江将军的事。”

郭嘉轻笑。

荀彧倒是不再遮掩了,开口道:“江将军虽然夜雨之中来投主公您,但实际上只是恰好路过曹营,求一碗热汤罢了。”

“他原本真正的想法,似乎是斗智已散,欲回乡不再参与天下之事!”

“这……”

原本就焦虑的曹操闻言,整个人都呆了呆,随即猛地抓住荀彧袖子道:“怎能如此!江将军如此忠勇,怎能回乡空耗大材?!”

“丞相莫急。”

荀彧见曹操心中担忧减去了几分,又与郭嘉对视一眼,这才道:

“江将军此时不还在我曹营吗?”

“他本是被刘备气住,才欲回乡的。今夜既然都愿意为丞相您斩杀张辽了,自然也大概愿意留下为您效力。”

“您只需想好明日怎么留下江将军便可!”

“也对,也对!”

曹操慌乱之中再度颔首,呼吸重新稳定,不过看向江越营帐的目光仍旧有着几分担忧。

他曹操何许人物?

怎能看不出郭嘉与荀彧如此说,是想让自己安心一些,不要因为江越的安危,而担心到自己也在雨中呆出事来。

但说回来,他俩的话也确实没问题。

江越今夜投他,为的只是一碗热汤罢了,现在喝完热汤后又帮他斩杀了张辽,可谓人情已还。

他还真怕江越明日伤好后就要走,真地得仔细思量一下,自己得怎么办。

如此一来。

今夜的曹营,便近乎灯火通明,无人能睡得安稳了。

只是曹操江越都不知道的是。

不仅是曹营。

就连距离此地不远的董卓大营与刘备大营,此时也彻夜喧哗,整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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