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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全文完结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江稚沈律言,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麻木的感觉到不到什么刺痛,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点点头:“人都是贪心的,哪有人会嫌钱多。”沈律言伸出拇指勾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神色漫不经心:“那你就再费点心思,努努力再怀一个。”江稚撇开脸,手指头都快要掐断了,假装听不出来沈律言话中的讽刺。她想说他不用这样嘲讽她,怀疑她是她做过手脚。她已经没什么机会怀孕了。......

主角:江稚沈律言   更新:2024-08-01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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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沈律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江稚沈律言,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麻木的感觉到不到什么刺痛,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点点头:“人都是贪心的,哪有人会嫌钱多。”沈律言伸出拇指勾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神色漫不经心:“那你就再费点心思,努努力再怀一个。”江稚撇开脸,手指头都快要掐断了,假装听不出来沈律言话中的讽刺。她想说他不用这样嘲讽她,怀疑她是她做过手脚。她已经没什么机会怀孕了。......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离不离婚,对江稚而言都可以。

现在离婚,和两年后离婚,区别好像不大。

除了她要另想办法解决母亲在医院里高额的支出。

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变化。

江稚认真想了想,如实告诉了沈律言:“如果您有这个需要的话,我都可以。”

她能够无条件配合他提前终止合约,只要他也按照合同上的规定,赔付她相应的违约金就好。

江稚发现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沈律言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点。

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满面阴沉。

江稚一向摸不准他的脾气,忽晴忽阴,捉摸不透,她想了想,稍微润色了下言辞,委婉的提起来:“当然,如果提前终止的话,我应该也有赔偿吧?”

她问得有点小心翼翼,生怕他被自己惹得不高兴就反悔。

江稚现在能够理解沈律言为什么喜欢钱货两讫的交易了。

确实简单省事。

不会有任何后续的麻烦,只需要足够的钱。

沈律言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半晌,扯起嘴角冷笑了起来,“江稚,你从我这儿还没拿够赔偿吗?”

这句话说出来,刺得人心脏都疼。

实在不能说不刻薄。

沈律言是半点面子都没给她留,江稚花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怔忪,想了想,他说的也没错。

好像已经从他这里拿过一笔数目不小的赔偿了。

一场手术换来的钱。

也有七位数。

江稚的心脏早就麻木的感觉到不到什么刺痛,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点点头:“人都是贪心的,哪有人会嫌钱多。”

沈律言伸出拇指勾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神色漫不经心:“那你就再费点心思,努努力再怀一个。”

江稚撇开脸,手指头都快要掐断了,假装听不出来沈律言话中的讽刺。

她想说他不用这样嘲讽她,怀疑她是她做过手脚。

她已经没什么机会怀孕了。

以后也不会再有他的孩子。

“沈先生倒是给我指了条明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往后一定会好好努力。”江稚倔强的性子也是随了她的母亲,要尊严,要骨气,豁又豁不出去。

沈律言轻轻抽出手指,看不出有没有信她的话,“现在就别想着离婚了,合约到什么时候我们的婚姻就维系到什么时候。”

江稚低头,“好的。”

只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明白,沈律言为什么不和她离婚呢?

也该到了离婚的时候。

江岁宁都回来了啊。

哦,她想起来了。

沈律言好像以为江岁宁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

他这种时候倒是很绅士,体贴心上人的心情,从不为难,也不舍得强取豪夺。

沈律言好像看不惯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掐着她的腰,“你很失望?”

江稚贴着坚硬的身躯,浑身僵硬,她淡淡道:“没有,不过还剩两年,还能再忍忍。”

沈律言冷笑:“真是辛苦江秘书了。”

他腾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不过钱哪有那么好赚,拿了我的钱就该听我的话,我不阻拦你有离婚的念头,但是我奉劝江秘书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江稚几乎透不过气来,沈律言掐着她实在掐的太紧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腰要被他给掐断了。

沈律言望着她眼中的畏惧,心头的阴霾散了几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翻脸,也不爱把事情做绝,你听话,就什么都好说,别惹我不高兴,对你没好处。”

江稚推了推他,“我有点喘不过气。”

沈律言大发善心松了松手,江稚使劲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望着她一脸难受的样子,本来想伸手给她倒杯水,想了想又算了。

眼神冷漠静静看着她咳得死去活来。

江稚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顺过气来。

头顶落下他低沉的嗓音,“你怎么忽然盼着我和你离婚了?”

江稚没解释,她没盼着。

她只是这样以为的,提前问清楚也好早做准备。

沈律言见她不说话,继续开口咄咄逼人:“因为你那个小男朋友?”

江稚从头到尾也没有别的小男朋友,她胡乱认了下来,“是啊,他不想再和我偷偷摸摸的,想要个名分。”

沈律言虽然不太理解江稚的眼光,一个涉世未深的、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但是他也不会干涉,相反还挺尊重她的个人选择。

不过沈律言已经派人盯着她。

男人骨子里作祟的占有欲。

沈律言是不会给她背叛自己的机会,手机里、电话里怎么说花言巧语都可以,私底下不能有任何实质进展,哪怕是牵手也不行。

他有洁癖。

尽管他之前警告过江稚,她也答应的很好。

但这也不妨碍沈律言找人监视她。

沈律言淡道:“我觉得江秘书你挑男人的眼光没有那么好,软饭男,以后十之有九都没什么出息,你选他还不如考虑考虑顾庭宣。”

当然,沈律言也只不过是举个例子。

他对她那个小男朋友自是极其的不顺眼,想怎么贬低就怎么贬低。

江稚听得心肝疼,深呼吸胸腔都隐隐刺痛,她随口敷衍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喜欢他。”

沈律言见她油盐不进也冷了脸,“随便你,我言尽于此。”

江稚捂着胸口,长舒气息渐渐恢复平静,她慢慢地说:“我和您一样,都很固执,喜欢谁就是谁,轻易不会改变,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他了,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永远离开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见面。”

他往东,她就往西。

他在北城,她就一辈子都不回北城。

此生。

不见。


这些年,周以津已经极少有过情绪如此波动的时刻。

他忍了半晌,实在没忍住,用力掐着她的手腕,青筋一根根的暴起,绷紧了脸上的冷色,“我他妈的让你吃东西是害你是吧?”

他好像动了真格,眼底烧起满腔怒火,简璃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掐断了。

她面无表情推开他的手,“好,是我的错。”

周以津盯着她的眼睛,无名之火越烧越烈。

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就像锤子狠狠凿着他的心脏。

他本不是个会受气的人,半点不痛快都要十倍还回去。

这回,周以津竟是难得忍耐了下来,他想算了。

这种时候和她较什么劲呢?

周以津渐渐冷静了下来,把那些不该出现的情绪硬生生压了回去,他恢复了平静,语气淡淡:“抱歉。”

简璃听见他的道歉,内心掀不起波澜。

她几乎很少听见周以津对别人说起这两个字。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

难得低头。

简璃的脸色依然苍白,不过吐出来之后胃里舒服了许多。

她扶着洗手池,撑住了摇摇晃晃的身躯。

周以津原本想伸手扶她一把,看见她往后躲避的动作,沉默的收回了手。

他说:“以后不会逼你吃东西了,你想吃就吃,随便你。”

简璃嗯了嗯,她绷紧了精神,抿唇问道:“你可以出去吗?”

周以津沉思半晌,“我在外面等你。”

简璃说:“好的。”

她等周以津走出洗手间,才敢稍微松懈一些。

简璃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患得患失,犹犹豫豫,思前想后。

她不该这样。

周以津是对的,交易是交易,爱情是爱情。

她要和他一样,分的清清楚楚,划清界限。

眼泪毫无征兆从眼尾缓缓滑落。

片刻间打湿了她的脸颊。

简璃看着镜子里悄声无息落泪的女人,心里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她默不作声擦掉了眼泪,用湿毛巾敷了敷眼睛。

等到她的眼睛看起来不红也不肿,缓缓走出了浴室。

她想,从今天开始她可以是刀枪不入的简璃。

周以津坐在书桌前,长腿交叠,漫不经心捏着手机,偶尔回上一两条消息。

简璃走出来见他还在卧室,有几分诧异。

周以津收起手机,抬眸扫了她几眼,拆穿了她:“哭完了?”

简璃逞强:“我没哭。”

周以津不打算和她争执,他施施然站起来,“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不要踢被子了。”

简璃一愣,神色不大自然,“我不踢被子。”

周以津嗤的笑了声,走上前去动作自然捏了捏她的脸,又帮她整理了下睡裙,“不是我每天晚上帮你盖被子,你早就病了八百回了。”

简璃的睡相很好,就只有喜欢踢被子这一个坏习惯。

她睡着了不会记得。

周以津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休息。”

简璃看着她离开,自己又躺回了床上。

身体疲倦,但没什么困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恍如昨日。

简璃这天晚上睡觉没有关灯,始终留着床头柜那盏昏黄的台灯。

她怕做噩梦。

*

连着几天,周以津都没去公司。

简璃逐渐恢复了气色,看起来总算没有刚从医院回来那天那么的瘦弱。

她几乎没有和周以津单独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非常的不习惯。

周以津喜欢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手边放着几本没看完的书,看得累了就会给后院的玫瑰浇水。

简璃憋不住,“沈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

周以津懒洋洋的说:“等你养好了身体。”

他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得好好照顾你。”

简璃不需要周以津的照顾,也没有觉得他留在家里是为了照顾她。

周以津果然也说到做到。从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有强迫过她吃什么东西。

家里的佣人也许还对那晚周以津的大发雷霆心有余悸,听见简璃说吃饱了,下意识会多劝两句。

简璃说不过他,反正哪怕他不去公司,也没人敢背着他做些小手段。

当年周以津刚上任总裁,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清理门户。

至今提起来还叫人胆战心惊。

没人会自寻死路,去招惹这位说一不二的主。

简璃看着窗外的太阳,遥遥的目光又望向那片漂亮的玫瑰草地,她问:“沈先生,你种的玫瑰是要送给江岁宁的吗?”

周以津目光一顿,眼中不见方才的笑意。

简璃好像没察觉到他的不高兴,紧接着说:“我看你悉心照料这么久,好几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让人给江岁宁送过去呢?”

江岁宁。

大概是很幸福的吧。

有人是这样毫不保留的、诚挚真心的爱着她。

落地窗开了半扇,冬天的冷风吹进屋子里,依然寒冷。

周以津默不作声往她的身上搭了条毛毯,“我和她的事情,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简璃感觉不到暖,哪怕身上盖着毛绒厚实的毯子。

窗外这阵冷风像是吹进了她的心里,遍体生寒,久久不散。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和我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

她仰起脸:“好奇沈先生还是这么爱她,怎么就不开口告诉她呢?”

周以津弯腰,一度逼近了她,他掐着她的下巴,“不妨你去帮我和她说。”

简璃别开眼,“我帮沈先生代劳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这种事您还是自己去开口吧。”

周以津笑了下:“既然已经够多,也不差这一件了。”

他看得出来简璃不喜欢江岁宁,这么久以来,无论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是谁,她的江秘书都不曾表现过半分不满。

唯独对江岁宁,有几分无法遮掩的厌恶。

周以津盯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角,忽然间开了个玩笑:“江秘书,你们俩都姓江,上辈子该不会是姐妹吧?”

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稚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江稚了解沈律言。

他那个人,总是不喜欢被忤逆。

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过。

江稚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皱巴巴,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就把这张支票收进了包里。

她没有资格矫情。

她比别人都需要钱。

江稚下楼,吃过早饭。

刘总助的电话准时打到她的手机里,提醒她记得去体检。

江稚挂了电话,打车去了医院。

体检时,她花钱找了人帮她顶替。

等到那个人出来。

江稚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做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

医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诉她九成是怀孕了。不用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江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沈律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江稚说:“去过了。”

沈律言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沈律言准备挂断了电话。

江稚叫了他一声:“沈总。”

沈律言挑眉:“江秘书,还有什么事?”

江稚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沈律言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江稚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沈律言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江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沈律言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江稚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沈律言,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沈律言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江稚深呼吸:“我先挂了。”

沈律言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沈律言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江稚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江稚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江稚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沈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江稚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江稚的耳边:“听说沈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

江稚愣了两秒。

江岁宁回国了吗?她没听说。

但是江岁宁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

江稚不喜欢江岁宁,更不喜欢江岁宁的妈妈。

江岁宁之前住的是她母亲的宅子,她母亲当初被江岁宁的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人死了反而能解脱。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江稚想了想,如果是她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骗到一无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江稚很冷漠:“哦。”

晚上,江稚需要陪沈律言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活动。坐在车里,她确实察觉到沈律言心情不佳。

气质冷冷的。

压迫感浓郁。

快到酒店,江稚才想起来说:“沈总,我今晚能不喝酒吗?我有点不方便。”

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是一回事。

现在,她得保护她的孩子。

沈律言抬起眼眸,漆黑的眼毫无情绪,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就犀利刻薄了三分,“江秘书,我请你来是当个摆设为了好看吗?”

江稚抿唇:“我这几天身体确实不舒服,医生让我不要饮酒。”

沈律言哪怕压着火,只要他不是大发雷霆,这点火气都不会表现的很明显。

他不允许自己情绪失控。

男人冷冰冰的说:“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沈律言却没有急着下车,他陡然间捏住江稚的下巴,“还是说江秘书想涨身价,每个月几十万的赡养费也请不动你挡一杯酒。”

江稚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

他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她默默的想,也许江岁宁的病情又恶化了。这把火就烧到了她头上。

江稚忍着疼,“没涨价。”

沈律言嗯了声,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既然这样,江秘书就别做出又是吐又是不能喝、仿佛怀孕了的样子。”

江稚脸色煞白,下意识否认:“我没怀孕。”

沈律言说:“我相信江秘书的为人,言而有信,不会破坏规矩。”

江稚咬唇:“嗯。”

下了车,江稚挽着他的胳膊入场。

慈善晚宴的客人,非富即贵。

不是叱咤商场的豪门,就是能翻云覆雨的权贵。

而沈律言不仅是财阀,更是家世显赫的权贵。多的是要来巴结他的人。

江稚和沈律言这段婚姻不曾对外公布。

所以在场也没人知道江稚是他的妻子,依旧将她当成暧昧的秘书。

玩过就扔。

睡过就没了新鲜劲。

过几个月后枕边就是新人。

江稚也清楚沈律言没把她当回事。

宴会上,沈律言的朋友又在他面前问起了江稚:“有人说你那漂亮的秘书是你老婆?到底真的假的?”

默了几秒,沈律言漫不经心回道:“我是她的金主。”

他的回答,江稚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顾庭宣了然笑笑,直直盯着江稚那张漂亮诱人的脸蛋,“既然这样,沈总借我玩两天?”


沈律言去阳台回了个电话。

江稚望着男人高大清瘦的背影,心情比她想象中要宁静。

隔得太远,江稚听不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但是能看清楚他说话时的神色,冷峻的眉眼逐渐舒展,唇角微勾,笑意淡淡,难得透出几分柔和。

江稚默默撇开目光,她用力攥着身下的床单,心脏就像被揉碎了卷在一起。

又过了几分钟,沈律言打完了电话,江稚明明很能忍耐,今晚却憋不住话。

她仰着小脸看向沈律言,抿紧柔唇:“江岁宁回国了吗?”

江稚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江岁宁回国了的消息。江岁宁从小到大都活在被众星捧月的世界中心,没有人不喜欢她。

她刚落地机场,同学已经在朋友圈里大张旗鼓欢迎了起来。

沈律言穿了件深色敞口睡袍,淡淡朝她望来的眼神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嗯。”

江稚沉默。

她不应该问的。

沈律言生气和不生气的的时候,是看不出两样的。

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神色,捉摸不透。

沈律言抬手关了灯,只留了盏床头的小灯。

江稚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睛通红,一片潮湿。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枕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沈律言捞过她的腰肢,滚烫坚硬的身躯将她搂在怀中,贴近的身躯,亲密无间。

男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吐息灼热。

沈律言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温暖她的小腹。

他声音喑哑:“好点了吗?”

江稚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她的温柔,诱惑着她一步步踏进深渊。

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里。

江稚眼泪悄声无息沾湿了脸颊,她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说:“好多了。”

沈律言亲了亲她的耳朵,“睡吧。”

外面下着暴雪,簌簌的风声震得玻璃窗好像都在响。

江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沈律言的怀里静静睡了过去。

时间如果能停在这个瞬间就好了。

她好像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

*

第二天清晨。

下了整夜的暴雪才刚停不久。

江稚枕边的位置是空的,沈律言每天都起的很早,她下楼的时候,管家告诉她,先生已经去了公司。

江稚吃完早饭,她没有时间去医院,只能先在手机上约了私立医院的医生。

隔着电话,医生问得很细。

“江小姐,您昨晚忽然肚子痛,可能是因为先兆流产,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还是尽快到医院里做个全面的检查。”

江稚脸色白了白,“好的。有空我会去的。”

她的身体从小就不太好,她是早产儿,小时候就被同学起了个外号叫药罐子。

后来才渐渐的好起来,不过依然有些体弱多病。

才短短几天,她已经有些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

医生进而委婉的提醒她:“我建议您最近和你的丈夫还是先不要有性.生活。”

江稚被说的面红耳赤,这段时间她和沈律言的夫妻生活确实有些频繁。

沈律言并不是不知节制的人。

一周三次,是他们平时的频率。

他不会强迫。

却也不喜欢被拒绝。

而偏偏江稚又特别不擅长拒绝人。

尤其是对他。

她抿唇:“我会注意的。”

江稚又和医生道了谢。

对方很客气:“应该的,后续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前,江稚说好的。

*

江稚赶在九点前打车去了公司,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刚进办公室,程安殷勤给她倒了杯茶,“江秘书,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高跟鞋啦?”

江稚接过茶杯,自然接过话:“高跟鞋有点磨脚。”

程安坐回自己的工位,偷偷瞄了眼总裁办公室,又转过头来和江稚说悄悄话:“你说我们沈总和章晚的事情是真是假?”

章晚就是和沈律言上过头版新闻的女明星。

样貌美艳,身材优越,是位风情万种的顶流女明星。

江稚抿了口温水,没有说话。

程安有些惊诧,“江秘书也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助理忍不住插话,“江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总的花边新闻和身边那些女人不都是她来处理的吗?”

程安心想这倒也是。

沈总身边的女人,变的比翻书还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闹到公司里来的其实也只有宋云澜一个人。

用脑子想想沈总也看不上宋云澜,沈家是北城里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并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

豪门千金也得先排队。

程安实在是好奇,戳了戳江稚的胳膊:“江秘书,你给我们说说呗。”

江稚如实告知:“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不了解沈律言和章晚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露水情缘。

也可能是青梅竹马。

总归不是情人。

也不是他的爱人。

沈律言的情人,她见过好几个,确实如她们所说,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做。

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给足了钱,其实也差不多了。

至于沈律言的爱人。

前些天刚回国。

江稚胸口发闷,她收拾好情绪,“我去倒杯水。”

她心神不宁倒了杯水,刚从茶水间里回到办公室。

程安她们好像很激动。

江稚刚走过去就被程安抓住了胳膊:“我靠!传说中的江家大小姐过来了!”

程安以为她不知道江岁宁是谁,又补充道:“江湖传言江大小姐是沈总的初恋白月光。”

江稚晃了晃神,“是吗?”

程安说:“刚才总助亲自下楼去接的人!听说当初还是江大小姐把沈总给甩了。”

江稚其实一点都不想和江岁宁见面。

她恍惚了会儿,心情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本来想逃离这个令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总裁办公室,忽然叫人进去送咖啡。

要两杯美式。

江稚深深吸了口气,绷紧了颤抖的牙齿,她没想到她还要去给江岁宁端茶倒水。

她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总裁办的人已经开始催促:“江秘书,你快点。”

江稚抿唇,“好的。”


何呈煦像个好心提醒她的老师。

冷静的、无情的告诉她游戏规则。

委婉的提醒她。

已经违背了她和他之间的契约。

她不诚信。

令人失望。

姜蓁耳朵嗡嗡的响,花了点时间消化何呈煦对她说的这句话。

契约婚姻。

是啊。

她和他本来就只有契约。

不是因为彼此相爱才走进婚姻殿堂。

也许何呈煦只把她当成了个合适的合作者。

姜蓁缓缓吸了口气,她尝试了几次,噙动嘴角,却又不知还能说什么。

何呈煦当着她的面,默默点了根烟,吞进去的气息含着烟草的涩味。

掌权之后,何呈煦已经极少抽烟,打火机的声音清脆响亮,火光明明灭灭。

姜蓁咳嗽了两声。

何呈煦望了她一眼,默默掐灭了烟。

她看不清他的心,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何呈煦往前了两步。

可能是压迫感太强了。

姜蓁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何呈煦看着她后退的动作,轻笑了声,笑意多少有些冷淡,“江秘书。”

姜蓁心头一凛,很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何呈煦吐字平淡:“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他说难办。

可是姜蓁并没有从中听出任何的为难。

何呈煦这样的人,也许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处理的方式。

姜蓁冷静下来,她不想让何呈煦看出内心的分毫,她说:“沈先生,你想怎么做,可以直接告诉我。”

何呈煦抿了抿唇,“这事有一半是我的责任,我会承担。”

姜蓁紧张的扣紧了拇指,她面色平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判决。

何呈煦接着说,“但是这个孩子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想必你也清楚如果生下来会有多麻烦。”

“生孩子不是养宠物。”

“我想江秘书也不会那么天真。”

“我一直以来都很欣赏江秘书的为人处事。”

“你年纪还小,未来还有大好的前程。”

他不急不缓说了这许多。

姜蓁的心渐渐凉了下去,“我明白沈先生的意思了。”

她低头顺眸的样子还有点可怜。

神色脆弱,不堪一击。

何呈煦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压低了眉眼间快要克制不住的暴戾之色,语气淡淡的通知她:“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谈,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吧。”

律师。

他还真是当成公事公办。

铁面无私,不留情面。

姜蓁见识过何呈煦的律师团,那群人确确实实能够轻易逼死人。

拿出来法律的条条框框,合理合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姜蓁想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何德何能需要何呈煦出动他的律师团呢?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何呈煦还很体贴:“早点睡吧,晚安。”

姜蓁缓缓抬起脸,“沈先生,我现在还不困,我觉得与其和律师谈这种私事,不如我们直接私底下解决了,省去一些难堪。”

何呈煦的眼神停留在她脸上,面色冷冷,抛出话来问她:“你想从我这里听见什么?”

留下这个孩子?

你生下来?

这不可能。

何呈煦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仁慈,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不用等到明天,今天晚上就要到医院里见面了。

何呈煦没想到姜蓁也如此情感用事。

他以为她只喜欢钱。

这样原本就是最好的,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何呈煦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他绷着冷脸,也不再管会不会给她难堪,“江秘书不会以为生个孩子就像买菜那么简单吧?”

况且买个菜,还要精心挑选。

至少得新鲜、干净。

姜蓁解释:“我没这么想。”

何呈煦望着她,表情冷漠:“你知道为人父母要承担哪些责任吗?”

他一点也不咄咄逼人。

甚至问她的语气都称得上客气。

反而衬得姜蓁很不懂事。

“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要抱不切实际的幻想?”何呈煦有点烦躁,但又觉得自己不该有烦躁的情绪,“我会给你两个选择,明天你自己去和我的律师谈吧,”

姜蓁点点头,带着哭腔,已经有点语无伦次,“我知道我不应该糊涂,应该像你一样冷静理智的去处理问题,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

会爱。

会痛。

难过了也会哭。

不是人人都像他。

姜蓁说完就抬手擦了擦眼泪,“好了我去睡了。”顿了顿,“沈先生,你也早点睡。”

她没对他说晚安。

因为这个瞬间。

她好像没有那么爱他了。

*

姜蓁一整晚都没能睡个好觉。

梦里来来去去。

一会儿是她青涩稚嫩的青春年少。

一会儿又是她和何呈煦刚结婚那段时间。

就算是一场戏。

何呈煦也会演的很真,领完证办了婚礼,就飞去了海岛度假。

姜蓁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酒店里度过。

和他在卧室里抵死缠绵。

那个时候。

仿佛真的爱得死去活来。

姜蓁想起自己小心翼翼的十七岁,在心里偷偷喜欢着这个不可能的人。

她丧失了勇气,她不敢再对已经喜欢上江岁宁的少年说爱。

一场大梦,醒来恍如昨日。

姜蓁清晨睡醒天斗还没亮,她再也睡不着了。

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眼神涣散。

等到天渐渐亮了,姜蓁慢吞吞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黑眼圈有点重。

不过她也顾不得自己现在好不好看了。

姜蓁下楼吃了个早饭。

何呈煦也在,他很客气的给她倒了杯牛奶。

姜蓁握着杯子,声音低低的对他说了句谢谢。

两人是分开去的公司。

姜蓁比她要晚点,她刚到公司不久,刘总助就将她请到了会议室里,“您看是在这里谈,还是去楼下的咖啡厅?”

姜蓁实在不喜欢办公室里压抑的气氛,她说:“去咖啡厅吧。”

刘总助连忙说好。

姜蓁到咖啡厅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靠近窗边,还能看见窗外的街景。

她怔怔出神,何呈煦的律师已经到场。

“江小姐。”

姜蓁回过神:“陈律师。”

陈律师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样子特别的精英。

他的职业能力也很强。

律所的合伙人。

手底下几乎没有败诉。

陈律师先将带来的文件袋随手放在一旁,他已经收敛了平时对其他当事人的冷酷,十分的客套:“这边有两个选择。”

“孩子您可以生下来,毕竟这是您的权利,沈先生作为孩子的父亲,不可能不管,他会抚养这个孩子到成年。”

姜蓁有些发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又出现了问题。

可是还没等她轻松多久,陈律师接着说:“但是相应的您这边需要承担违约的责任,当初的条款写得很明白,您也是看过的,违约金是酬劳的二十倍,算下来也就是八千万。”

话音刚落,陈律师见她脸色煞白,顺势接着说:“当然,还有第二个选择,您去做了手术,协议继续。”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姜蓁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心脏被捏在别人的掌心,她窒息的透不过气,哑着声音艰难挤出几个字来:“这是他要你来告诉我的吗?”

陈律师点点头:“是的,我转达的就是沈先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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