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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读全文版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由作者“浮光游”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牧舒远陆沧洲,其中内容简介:甜。“是谁告诉你的,那人是你爹?”“是小鸟叔叔。”甜甜很老实的回答。牧舒远听了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胡说,哪里有什么小鸟叔叔,告诉娘,是谁告诉你爹爹的事?只要你告诉娘,娘这次就暂且不说你了,。”而是会把所有怒气转嫁到泄露秘密的人身上,然后再赶出庄子。“就是有小鸟叔叔,就是有!”甜甜不依了,扑腾着小短腿,又拿小手一指“小鸟叔叔,他在那......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6-03 0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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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但就奇怪了,他派了那么多人马,浪费了三天时间,居然还是没找到关于那女人的一点线索。陆沧洲这回真的动怒了,一掌拍碎了一方石桌,把县老爷吓得跪地不起。

“侯爷,卑职真把管辖内所有人口都如数上报了,谁家有三、四岁的女娃、谁家养马,也都登记在册,只除了西平候府的庄园卑职没敢动,其他的无一遗漏,还请侯爷明察!”

一听到西平候府的庄园,陆沧洲不禁拧紧了眉头,他看向石磊三人。“侯府的那处庄子离此地有多远?”

石磊立即拱手回禀。“侯爷,庄子就在那天排查的池塘附近,离这里骑马不超过半个时辰,大概四十多里,因为是侯府的领地,所以官兵便自动绕过了,只因未得侯府的允许,是不敢擅自进庄盘问和搜查的。”

陆沧洲突然想起了那个曾经是他妻子的女人。从把她送到庄子上至今,差不多也已经快四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他从未进入过庄子半步,也从未过问那女人在庄子上的任何事情。

当初她走的异常决绝,只拿了用自己嫁妆换来的银票,还有一哑、一憨、一老三名仆人,似是也下定决心与侯府的一切断绝来往。而他之所以没有前去搜查,一是因为那里毕竟是侯府的产业,外人进不得,二来是他也没打算再与她相见,毕竟当初二人闹的跟撕破脸没什么区别。

陆沧洲抿抿嘴,突然起身。既然方圆三百里都无一所获,庄子又是唯一没有彻查的地点,他想他有必要亲自去走一趟了。更何况甜甜是在他手中丢失的,他必须找回那个这几日都让他牵肠挂肚的孩子。

事不宜迟,他立即带着石磊他们和一队人马出发。

而另一头,牧舒远余气未消,这几日都在数落好不容易才抢回的女儿。

“牧清甜,娘不是教过你,绝对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走,你为何不听娘的话?连燕大娘去领你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这回次为了找你,伟坤叔叔他们冒着多大的风险?啊?”

小甜甜老老实实缩在软榻上,随着娘声音越来越大,才不得不畏惧的仰起小脸儿,无辜大眼一直盯在娘身上。在她的记忆中,娘几乎没有这么大声骂过她,更不曾这样生气过,她忍不住缩起脖子,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娘为什么已经过了好几天还要训她?

“爹……爹爹不陌生,对甜甜好。”甜甜细如蚊声地道。

听见她口中吐出“爹爹”二字,牧舒远便呆住了。她看着女儿怯怯的小表情,再也说不出教训的话,心头完全被震惊、诧异、愧疚、心疼等等情绪所填满。

看来,有人私下违背她的命令,把关于陆沧洲的事告诉了甜甜。

“是谁告诉你的,那人是你爹?”

“是小鸟叔叔。”甜甜很老实的回答。

牧舒远听了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胡说,哪里有什么小鸟叔叔,告诉娘,是谁告诉你爹爹的事?只要你告诉娘,娘这次就暂且不说你了,。”而是会把所有怒气转嫁到泄露秘密的人身上,然后再赶出庄子。

“就是有小鸟叔叔,就是有!”甜甜不依了,扑腾着小短腿,又拿小手一指“小鸟叔叔,他在那儿呢!”

牧舒远回头一看,窗棂上正好落着一只小鸟,虽然和之前看到的那只颜色略有不同,但是见到它,她还是不由得一愣。


“夫人,大夫已经来看过,孩子确实又没了。”张椿点头,回答时悄悄打量着少夫人的脸色,见她眉宇间略带消沉之气,一点也看不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反而很苦恼似的。

“侯爷知道了吗?”

“老夫人派人去通知侯爷了,这阵子兴许已经返回府中。”

牧舒远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吧,把你弟弟也叫上,随我一块去看看悠姨娘。”张椿应下,出了房将弟弟张林唤来,跟随少夫人往悠姨娘院落走去。

在快走到的时候,牧舒远明显将脚步放慢了些,似是故意撇清般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她两次怀孕、两次滑胎,我都是尽量躲避,也安分守己的很,整日间连院门都不出,如果侯爷硬是要怀疑我,你们可得替我作证。”

姐弟两人听后神色无不一僵,脸上更是难掩诧异之色,一抬头,发现少夫人已经停下来,也同样回头盯着他们。

他们能来到夫人身边,本就是起监视作用,还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少夫人居然堂而皇之的提了出来。

牧舒远拿着手里的帕子给自己扇风,语带悠闲的道,“我这院子里有多少侯爷的人,咱们都心知肚明,若在这么多人的监视下再还疑我,是不是就有点欲加之罪的意思了?”

这样一听,恐怕不光他俩,连薛嬷嬷的来历少夫人可能都知晓了,张林和张椿只有些尴尬地陪笑。

“少夫人不必多虑,侯爷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张林轻声安抚。

呸!罪证都埋她院子里了,现在不过等着“揭露”罢了,若真明事理,就不会往她身边塞那么些人。

牧舒远眼一眯,“怎么成了我多虑?这是事实,若不怀疑,何必在悠姨娘第一次小产之后就不断我身边放人?我虽不争,但也不傻,内院都许你们自由出入了,还想怎么让我证明清白?”

“呃……”张林张椿被说得哑口无言。少夫人让他们进内院,原来是早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要我说,与其整日间疑神疑鬼,不如用这功夫多锻炼锻炼身体,养大几岁再怀孕,平日一阵风就能刮跑的身子骨,又弱不禁风,走几步就喘,哪里能经受得住孕育生命的艰辛,侯爷若真疼她,就该想到这一点,而不是着急让她一次又一次怀孕,要知道小产对女人的伤害最大了……”

牧舒远摇摇头,倒是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如果抛除她横插一杠不说,陆沧洲确实应该是完完整整属于攸姨娘的,包括现在自己的正妻之位,也应该是属于人家的。说起来,哪个母亲也不愿自己孩子有任何闪失,尤其她现在也怀有身孕,更能体会做娘的心情。而且既已经选择要离开,就不想再跟悠姨娘恶目相向。

姐弟两人低着头,都没敢接话,但其中道理他们也是懂的,悠姨娘接连滑胎就是因为身子太虚,加上年纪又轻,根本不适合生育,就算怀孕了孩子也无法生下来,可侯爷却急于得子,任由她怀孕,这样哪里是疼她,分明就是害她。

而这位少夫人明知他们是侯爷的人,却不避讳的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也是想借他们的口转达给侯爷吧,可这种数落的话……两人作为奴才,怎么能禀报给侯爷听呢?

但对于眼前这位夫人的敬仰之情,却是越来越高了,她平日对院外的事向来不闻不问,每天就悠闲自在过着自己的日子,也没有因为不得宠而嫉妒、报复、自怨自哀,这份胸襟怎么不让人高看一眼?听薛嬷嬷说,少夫人甚至一次都不曾主动提起过侯爷,除非府里出了大事,她才会习惯性的问一句“侯爷知道了吗”?

其他的闲话不会多说一句,悠姨娘再得宠,也仿佛与她无关一般,反倒特别关心两个人,一个是哑巴丫鬟巧心,另一个就是傻憨仆人伟坤。

少夫人对那两人的好可以说毫不掺假,他们全都看在眼中,有好吃的会分给二人,也从不向别的主子那样动不动就打骂,想当初这两人可是在府里最低等的粗使奴婢,死了都没人会管,是少夫人心地善良,带到身边真诚以待,如今也得到二人誓死追随。

这样看来,少夫人实在不像是会对悠姨娘下黑手之人,更何况,他们姐弟这段日子的的确确没发现少夫人有任何异样,她甚至连院门都不出,如何能出去害谁?

该说的话都说了,牧舒远转身继续往前走,其实刚才所言并不是在为自己洗脱罪名,也不是真的需要他们为自己证明什么,只是在为一会儿的“证据确凿”埋下伏笔。

她每日一言一行几乎都在姐弟二人眼皮底下,所以那包药明显就是故意栽赃,张林张椿应该最清楚,她是被冤枉的,如此一来,才能真正让他们的心偏向自己,然后为她所用。

即便在她离开时不能弃掉本家、跟随左右,但也不会成为她出走的绊脚石。

还没进入悠姨娘的院子,在门口就听到了呼天抢地的哭声,里面还闹闹哄哄的,牧舒远听这阵仗,便知一众女眷们都已经挤到悠姨娘屋子里劝慰了。

牧舒远默默走进去,也跟大伙儿一样说了几句场面话,事已至此,口生莲花也无法弥补她心灵的创伤啊。况且药粉早在三日之前就埋下,她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现在做戏,不过是给众人看看罢了。

陆沧洲一直攥着眉头和大夫在窃窃私语,一连失去两个孩子,他心里也不好受,更难掩失望之情,但看到表妹哭得那样伤心,也不好过多苛责什么了。

“怎么会再次小产?是天灾……还是人为?”

一听这话,老大夫“扑腾”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似是想说又不敢说。

陆沧洲不耐烦地喝道:“快说,不得隐瞒!”

大夫一惊,赶紧把心中多疑都说了出来:“侯爷,刚才老夫观察了姨娘的胎血,发现姨娘之所以再次滑胎,似是……似是吃了什么堕胎之物,才会……。”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唯有牧舒远面色如常,哼哼!重头戏来了,她好似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首先,埋在她院子里那包药粉马上就会被挖出来,接着自己就会百口莫辩、成为众矢之地。

陆沧洲神色阴沉得吓人,厉声开口。“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是……”大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其实事情也没有多么复杂,肯定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将毒物下入姨娘的膳食之中,只要吃了,胎儿自然就没了。”

陆沧洲脸色铁青,立即派人把侯府上下全都彻查一遍,并且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老夫人听了这话也大为震怒,侯府的子嗣,岂能允许别人随意残害?

众女眷神色仓惶,有得生怕波及自己,有的则看好戏一样冷眼旁观,唯有牧舒远,一语不发站在角落。

当那包药粉从牧舒远院子的花坛里被翻找出来后,她并没有据理力争,也没有急于替自己辩解,只是露出一抹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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