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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江怀律惊呼不止,谢青璇看热闹不嫌事大,朝江怀律伸出手了:“我赢了,来来来,赌注拿来。”
江怀律不情不愿地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摘下来下来放到谢青璇手中。
谢忍傻呵呵地走过去,还问:“你们赌什么?”
谢青璇收了玉扳指,转头笑眯眯地对谢忍道:“我赌我们忍哥,一定能把人带出来。”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谢忍洋洋自得。
谢青璇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大哥来了,你就这么回答。”反正跟她没关系。
谢忍终于反应过来,大呼:“谢青璇你又出卖我!人已经识破我了,我正要把人送过去呢,你这两面三刀的!”
谢青璇和江怀律一听,转头看向乔吟,动作整齐划一,还挺默契的。
换做是别人,被他们这样盯着,或者被他们旁若无人的聊天晾着,多少会觉得尴尬,但乔吟不会。
她一个被满城笑话了快四年的人,脸皮不知道练得多厚了。
她招了招手,洋气地打了个招呼,“嗨~”
然后指着谢青璇手里玉扳指,笑道:“这个赌资是不是得分我一半?”
谢青璇眼前一亮,这个小嫂嫂很有趣!
谢青璇几步上前,挽住乔吟的胳膊,问道:“你把谢忍认出来了?怎么认出来的?”
声音甜美,笑容可人,看得乔吟都想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了。
“我能说,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不是吗?”
“哈哈,不愧是让铁树开花的女人呀,不同凡响,不同凡响。”
谢青璇哈哈大笑一声后,又朝江怀律伸出了手。
“快快快,拿来。”
江怀律又扯下了腰间的玉佩,丢给了谢青璇,转头朝谢忍骂道:“谢忍啊谢忍,你害本太子大出血,你得赔本太子!”
谢忍大叫抗议:“关我什么事?”
谢青璇将玉佩塞给乔吟,“我跟太子打了两个赌,赌谢忍能不能带你出来,还赌你能不能识破他的真面目。这个赢的给你了。”
乔吟也不推却,接过玉佩,朝江怀律福了福,“那我先谢太子殿下赏赐了。”
“应该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江怀律很好说话,也没拿太子的架子,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谢遇安身边的人,跟他一样都很好相处。
见他们都聊上了,一旁的谢忍急了,拉着乔吟要走。
他马车赶的快,现在把人送去将军府,还来得及。
“走吧,乔姑娘,我送你去见我大哥。”
乔吟拂开他的手,睁着眼一脸无辜道:“走什么?我不走。”
谢忍一整个傻眼:……
“你不找我大哥了?”
乔吟不想走,她正愁找不到人打听谢遇安的过往呢,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青璇妹妹不是说,谢将军待会会过来吗?”
谢青璇看着谢忍僵硬的神情,噗嗤笑出了声,“你看他那脸,一看就是犯怂了。谢忍,你怕了吧。”
“我怕?我怕什么?他也假扮过我呀。”
谢忍梗着脖子嘴硬道,但手却飞快地脱下了外面那件靛青长袍。
乔吟十分意外,“谢遇安假扮过你?”
谢忍立即又像一只大公鸡一样挺起了胸脯,“可不是,五年前,谢遇安就是假扮我去投军的。”
乔吟再次惊讶:“假扮你去投军?不是说是抓阄抓到他去从军的吗?”
见乔吟十分感兴趣,谢青璇拉她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坐下,慢慢说道:
“那都是外面谣传。我大哥是家中长子,十五岁就被定为家里的继承人了。他肩负重任,家中族老对他要求严格,也从不允许他去参与任何危险的事务,习武也是为了防身,怎么可能让他去从军。”
“刚刚陆掌柜让小厮来传话,说料子没找到,但寻到了一块玉坠,跟小姐图稿上的画一模一样,请小姐过去看看。”
乔吟大喜过望,立即跟着悦己阁的小厮来到了距离悦己阁不远的茶楼前。
陆易之候在茶楼门口,见乔吟下车,忙迎了上来。
乔吟问道:“怎么回事?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陆易之解释道:“昨日我去拜访了那位富商,那富商愿意卖我一块料子,我随他去他的藏室参观,一眼看到了块玉坠,跟你的图稿一模一样。我央求了半天,让他带出来,你上去看看是不是你画的那块。”
乔吟激动地跟着陆易之来到楼上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服,一身富贵。
“这位是赵员外。”
“这位是乔姑娘。”
乔吟和赵员外简单见了礼,目光便落在了赵员外跟前的玉蝉吊坠上。
陆易之拿出图纸,乔吟认真比对了一番,翅膀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而且,这玉蝉左边翅膀也断了两条纹路,跟谢忍说的都对得上。
乔吟心头狂跳,直觉告诉她——
这玉蝉就是谢遇安遗失那只!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她的运气太好了!
“赵员外,这吊坠能割爱卖给我吗?”
“不行不行,不卖不卖!陆掌柜,不是说只是拿出来给你借鉴借鉴花样吗?怎么还要买我的东西?”
赵员外一听,立马将那玉蝉收回盒子揣进自己怀里。
乔吟上前央求道:“赵员外,你收藏了那么多玉器,也不差这一个小小的玉坠了。我可以出高价,只要你开口。”
“不卖不卖,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收到这玉坠后,我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这可是我的招财宝,你出多少价钱我都不卖。”
赵员外摆手,作势就要走。
乔吟忙让陆易之帮忙,陆易之将人拉了回来,好声好气道:“赵员外,我们再商量商量,你把这玉坠卖给我们,我铺中的东西你随意选,如何?”
赵员外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手,把那玉蝉当宝贝一样捂着。
“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
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
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
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
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换!”
“一言为定。”
乔吟眸光闪烁,掷地有声地应下了这桩买卖。
陆易之送走了赵员外,回头担忧地看着乔吟:“你去哪里弄顾公的真迹?你知道一幅真迹多稀有,值多少钱吗?”
乔吟满面笑容,“陆掌柜别担心,我会弄来,到时候你帮我把玉坠换回来就行。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乔吟信誓旦旦撂下话,然后快步跑出了茶楼,乘车回了家一趟,然后又连忙跑去了应天书院找薛宛然。
“薛宛然,你不是无聊吗?我带你去玩。”
薛宛然确实无聊透顶,二话不说上了乔吟的马车。
“我们去哪玩?”
“去相府。”
……
一个时辰后,乔吟和薛宛然坐在相府的花厅中,主位上待客的是正是相府千金颜如玉。
“还真是稀客,你们两个竟然会一起登我相府的门。”
不管是喝茶还是客套,颜如玉始终都端着她高门贵女的姿态,如往常一样。
陆瑾之脸色唰地一下黑了下来,乔吟为他办的生辰宴,下人竟然管他要请柬?
楚文景也觉莫名其妙,替陆瑾之不爽道:
“乔吟怎么办事的?竟然让一个这么没眼力见的下人在门口待客,连国公府的世子爷都不认识!”
那小厮闻言,再次抬头看向陆瑾之:“你是国公府的世子?”
陆瑾之脸色正要转缓,忽听那小厮道:“那就对了。我家小姐还特意吩咐了,谁都能进,唯独国公府的世子不能进,太晦气!”
晦气?
乔吟说谁晦气?
他?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这样拿乔!
陆瑾之脸黑如锅底,神色要多难看又难看。
楚文景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乔吟她疯了是不是?”
陆瑾之冷哼了一声,甩袖走下台阶,恰这时,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了他面前。
车帘一掀,乔吟那张娇花一样的脸露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乔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陆瑾之停下脚步,冷眼看着乔吟,视线里是说不出的冷漠和疏离。
他就是太纵着乔吟了,让这女人得寸进尺,竟然敢公然戏耍他。今日他就该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看到陆瑾之这张冷脸,乔吟就倒胃口。
就说前世她当社畜,起早贪黑的,至少黑心老板还会每月给她发点温饱费,但到了这里,她辛辛苦苦伺候陆瑾之四年,陆瑾之连个饼都不愿给她画,还让她倒贴了那么多钱。
“陆世子,你也在呀,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陆瑾之高高仰起头,视线越过乔吟,“我与乔小姐无话可说,往后还请乔小姐自重,不要再骚扰我家门房和我身边的小厮。”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让你的小厮,你家门房,还有他——”
乔吟伸手指了指楚文景:“把我的东西都给我还回来。”
说完,乔吟又看向陆瑾之:“我送陆世子的,世子如果没丢,也一并退还给我。”
陆瑾之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吟。
不应该这样的。
乔吟应该在听到他的狠话后,立马跑过来挽留他哀求他才是,怎么会表现的这么不在乎他?
这肯定是她装的。
“乔吟,你又玩什么花招?欲擒故纵这招你早就用过了。”陆瑾之明显动了怒。
这还是乔吟第一次在冷脸之外看到他的第二个表情。
还真是……活久见。
楚文景看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笑道:“乔吟,别玩这么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惹瑾之不高兴,小心瑾之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乔吟正要反驳,就在这时,车帘后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所以,乔二小姐请我来,就是为了玩欲擒故纵的?”
谢遇安身形高大,从马车里探身出来,长臂越过乔吟的头顶,掀开车帘,乍眼一看,娇小的乔吟就像坐在他怀里一般。
谢遇安?
谢遇安怎么会在这。
陆瑾之瞳孔猛地一震。
乔吟不予理会,扭头看向谢遇安,“没有的事,什么欲擒故纵,我这是改邪归正,弃暗投明。”
谢遇安垂眸看她,似笑非笑道:“弃他投我?”
乔吟又嗷呜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笑呀?这样显得我很蠢。”
谢遇安不解。
乔吟直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懊恼道:“放着你这绝世美男不要,在那鱼眼珠上浪费三年又十一个月零一天,我真是蠢到家了。”
谢遇安知道这话里有极大水分,这女人也别有用心,但不得不承认,他被愉悦到了。
“你的陆世子已经被气走了,你还要继续演吗?”
乔吟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陆瑾之钻进马车,车帘被他用力摔的猛地晃了晃。
他气什么?他有什么好气的?
他不是早对她不耐烦了吗?她再不去他眼皮底下碍眼讨嫌了,他陆瑾之应该高兴才是。
乔吟正腹诽不停,手腕突然被攥紧,回眸一看,谢遇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
“三二一饿了。”
“哦哦哦。瞧我,怎么把我们宴会的小寿星给忘了?”
乔吟回神,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折身从车厢里抱出来一只白色的小奶狗。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谢遇安踏入了集芳园。
陆瑾之走了,但前来赴宴的宾客一个没走,甚至原本不想来的,听说宴会对象变成谢遇安身边的狗时,立即快马加鞭赶来。
他们不信乔吟会洗心革面不再缠着陆瑾之,更不信谢遇安会跟乔吟走在一起。
谢遇安是谁?
百年望族谢家嫡子,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太子第一幕僚。
那么多名门闺秀,想跟谢遇安说句话都够不上,乔吟这个天天跟着男人屁股后面跑的小村姑,怎么可能入得了谢遇安的眼?
一群人兴冲冲地跑过来看乔吟的笑话,却不想一进门就看见谢遇安与乔吟言笑晏晏,在湖心亭中赏月饮酒。
“真是见鬼了,还真是谢遇安!谢遇安怎么会跟乔吟在一起?”
众人想不通,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乔吟身上。
“我猜乔吟是为了刺激陆瑾之,故意请谢遇安来作戏的,等着看吧,乔吟撑不了三天就要露馅,如果不是我去吃屎!”
“三天?我看不用三天,最多一晚上,不,搞不好待会宴会散了,她就会跑去国公府大门口哭闹了。还记得上回吗?上回她不也信誓旦旦说再不见陆世子了,结果连夜死乞白赖地去爬墙求陆世子原谅。”
“原来你不仅爬过我的墙?”谢遇安低沉的声音又在夜色中响起。
“一点点生存手段而已。”乔吟不以为意,但一想到自己仅剩三十天的生命,一个激灵,立即补充道:“我发誓,以后我只爬你的墙。”
“以后?”谢遇安看着乔吟:“同样的戏码只能演一次,演多了就没用了,陆瑾之又不傻。”
“我没有演戏,我是认真的,你等着瞧,我会证明给你看。”乔吟信誓旦旦道。
谢遇安不置可否,只道:“那你也没机会了。”
乔吟立即心慌了一下。
“你以后不用爬墙了,至少来见我不用,我会让人在墙上开个门。”
谢遇安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乔吟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有戏,有戏,这个谢遇安比陆瑾之真是好一千倍一万倍。
不用一个月,她三天就能把他攻略下来
乔吟正得意,忽地她脚底窜过一个东西,毛茸茸的触感让她猛地一惊。
她腾地一下站起来,结果脚底一滑,扑通一声摔进了湖里。
“乔二小姐落水了。”
“快救人呀,乔二小姐落水了。”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袭来,乔吟不会游泳,手脚胡乱扑腾,就在她要沉底的时候,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出了水面。
乔吟紧紧攀住来人的腰,脑海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岸上传来了乔默的大嗓门。
“陆瑾之在哪?陆瑾之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妹妹一个交待!我妹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必须把她娶了!”
还在水中的谢遇安看着怀里的女人,声音冷的像是能结冰:“这就是乔二小姐要证明给我看的?”
乔吟欲哭无泪,恨不得重新扎进水里死了算了。
茶杯撞在他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裳虽不烫,但那上好的绸面上衣挂满了茶叶,却已经全毁了。
伴随着茶杯碎地声,陆国公指着陆易之的鼻子训斥道:
“你既知那东西不是给瑾之的,你为什么不提前告知?你既知那东西掉了,为何事后还不重新补一块去堵住那女人的嘴?”
“瑾之是国公府的世子,也是悦己阁的主人,他去自家铺子拿一样东西有什么错?”
陆易之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儿子知错。”
“滚出去。”陆国公大声呵斥道。
陆易之躬身退下,出门时还不忘将地上的碎瓷一并带走。
陆瑾之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这事是儿子思虑不周,是我意会错了,闹出了这场闹剧,害国公府名声受损。”
陆国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已经让人出去散布消息,就说是乔吟讨好你不成,自己发疯跳进水里了。世人都知道她一向厚颜无耻,想必也不会怀疑。”
陆瑾之哑然看着自己父亲。
陆国公消了消气,语重心长道:“这几年一直让你和你不喜欢的人周旋,委屈你了。你贵妃姑母已经向皇上进言,为你和颜如玉赐婚。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只有相府千金才能与我儿相配。”
颜如玉作为京城最负盛名的才女,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一直都是京城世家子弟们最津津乐道的存在。有一段时间,陆瑾之也对颜如玉颇为仰慕。
能娶她为妻,谁不说声羡慕呀?
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陆瑾之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些抗拒。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抗拒是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对颜如玉也没有那么喜欢吧。
就如不知道这抗拒如何而来,陆瑾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娶颜如玉,但父亲说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破晓时分,集芳园中响起一阵欢呼声,一个男人从泥坑中拔出腿,捧着一手泥跑向凉亭。
陆瑾之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远远瞥了一眼。
虽沾了泥,但露出来的点点白玉,在晨光中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乘质地。
挖了一晚上的死鱼烂虾,总算是挖到了。
“望山——”
“立即送去靖安侯府。”
陆瑾之吩咐了一声,便起身走出了凉亭。
“咳——咳——”
从集芳园回来后,乔吟便觉头重脚轻,喝了一天的药都没好转,反病的越来越重,尤其是咳嗽,简直要把她的心肝脾胃肾都要咳出来了。
什么都干不了,也不想干,乔吟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大清早,碧珠兴奋地从外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个锦布荷包。
“小姐,你快看,这是什么?”
碧珠从荷包里抽出一枚吊坠,在乔吟眼前晃了晃。
栩栩如生的玉蝉,让乔吟眼前一亮,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玉坠,欣喜道:“找到了?哪里找到的?”
“陆掌柜一大早送来的。”碧珠回道。
乔吟表情一僵,低头仔细一看,那玉蝉不管是成色还是花纹都跟那枚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唯独缺了那两道断纹。
想来是陆易之得知真玉坠掉湖里之后,就立即让人准备这个仿品给她赔礼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好。
乔吟脸上的喜色瞬间少了一半,命碧珠收好玉坠,又道:“待会记得从钱箱里拿银票送去悦己阁。”
碧珠将玉坠收进荷包里放在乔吟的枕头旁,道:“陆掌柜还留了话,说这是送姑娘的,权当是下月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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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陆瑾之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浑身不自在起来,心中也开始懊恼起来。
他刚刚是失心疯了吗?他竟然会说出‘乔吟没看我’这种,像极了怨妇的话?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乔吟这种不学无术……”
“可她现在不是不学无术了,你崇拜的孟先生很喜欢很认可她。”
楚文景打断了陆瑾之的话,陆瑾之冷哼了一声,“那以她的家世,也配不上我们国公府!”
说完,陆瑾之气哼哼地转头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楚文景站在原地,撇了撇嘴:“那人家谢遇安家世比你更显赫呢,人都没摆谱!”
陆瑾之乘车回到国公府,贴身小厮竹叶迎了上来。
“世子爷不是去听讲学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陆瑾之抿唇不语,大步跨进房门。
竹叶悄悄瞅了瞅陆瑾之的神色,忙敛了脸上的笑,恭恭敬敬为他更了外裳,又捧上了一壶热茶。
陆瑾之喝了一口,随手将茶杯重重丢在了桌上,面色十分不耐。
“这茶为何换了?”
竹叶回道:“先前的茶昨日已经用完了,这才换上了龙井。”
陆瑾之火气难消:“没有了不会去外面再买一些吗?我喝惯了以前的。”
竹叶只能如实道:“派人出去找过了,问了所有茶楼茶庄,人家看了都说,那是特意调配的,应该找配茶的人,外面没得卖。”
竹叶抬头怯怯问道:“要不小的去找乔姑娘要一点?”
陆瑾之恍然想起。
当初,就是他眼下出现了一点黑眼圈,乔吟便察觉他睡眠不佳,于是特意翻遍了医书请教了好几位大夫,调配了这款安神茶送他。
每月一送,她为他制了三年十一个月的安神茶,时间长的他都已经开始习惯她的东西了。
这样用心的人,怎么可能说转头就转头?
陆瑾之面色转霁,他弯了弯嘴角,朝竹叶摆了摆手:“不用了。大约是她一时忘了,再过两日,她该会送来新茶了。”
竹叶愣愣地看着陆瑾之,心中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告诉世子爷,以往乔吟就是生病了也记得让人把茶送来。
每月初五,雷打不动。可……今天都初十了。
况且……虽然世子爷吩咐门房不要刁难,但乔吟已经有三天没来国公府了。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凡乔吟察觉出世子爷一点的怒气,乔吟一定会立马跑来,变着法子地哄世子爷消气的。
乔吟这明显是要放弃世子爷的意思了,怎么可能还会送茶来?
“世子爷,今日早饭夫人还问起,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乔姑娘呢。”竹叶拐弯抹角提醒道。
陆瑾之并没有察觉,反皱起了眉,“母亲?母亲不是一向不喜欢她吗?怎么会问起她。”
竹叶汗颜,“夫人的香粉用完了。”
是了,母亲不喜欢乔吟跳脱不规矩的性子,但乔吟为了讨他欢心,像小媳妇一样经常给母亲孝敬东西。
乔吟这么爱重他,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怎么可能说撤就撤?
他不信。
陆瑾之心中思定:“去打听下,乔吟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
远离闹市,位于城郊的一座院子里。
乔吟生无可恋地望了望天色,只见外头霞光漫天,已然是日落时分了。
哎,谢遇安怎么还不来接她呀?
该不是耍她玩的吧。
“小乔老师,再给我讲讲这方程式和这个数列求和。”
“啊?还要讲呀?”
乔吟苦着一张脸,从进门到现在,她都讲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嗓子都快冒烟了。
更可怕的是,孟先生那一点就融会贯通的渊博学识,乔吟几次都差点露馅。
要是让人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肯定会把她当怪物给挫骨扬灰了!
讲不了,讲不了,再讲就要命了。
乔吟正瞅着如何脱身,余光瞥见门口飘过的墨蓝色衣角,顿时一喜。
抬眸一看,果然见谢遇安大步从外走了进来。
乔吟立即像放学时见到自己家长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飞快奔了过去。
“怎么才来?”
“至少没下雨。”
啊?他说什么?
怎么还记仇呢?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乔吟撇下了嘴,就知道没那么快翻篇。
“孟老,人已经借你一天了,该还我了。”
谢遇安似乎跟孟先生十分熟络,轻车熟路走过来,也不打招呼,直接拉着乔吟往外走。
“还没讲完呢?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孟先生十分不舍。
“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她的家里人该担心了。今天就先到这,改天我再带她来拜访先生。”
谢遇安替乔吟挡住了孟先生,等乔吟回神,人已经坐在谢遇安的马车上了,对面的谢遇安沏了一杯茶给她。
乔吟都来不及道谢,仰头跟头牛一样,吨炖吨一口气喝完。
真好喝,还想要一杯。
她这样想着,捏着空杯子的手往前递了递。
谢遇安似乎时刻都注意着她,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骨节分明的手提起了一旁的白瓷茶壶,为她又满上了一杯。
喝第二杯的时候,乔吟才觉出味,这不是茶水,这是冰糖雪梨水。
联想今日发生的事情,那温热清甜的滋味滋润着她的咽喉,也像是顺着血液蔓延到了心里,甜丝丝,暖烘烘的。
她正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口渴的,谢遇安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孟老就是这样一个痴迷学术的人,招待不周,你别介意。”
乔吟一愣,随即玩笑道:“看来你在孟先生家也找不到茶壶,一样没水喝,孟先生待人倒是一视同仁。”
谢遇安也跟着笑了笑,弯弯的唇角,像是勾人的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呀?
“今天,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在应天书院大放光彩,重新赢得别人的尊重。”
乔吟诚挚道谢,谢遇安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没做,是你本身就很耀眼。”
乔吟一怔,除了乔默和碧珠,这么无脑夸她的,谢遇安是第一个。
听着有点敷衍。
但是,心里好开心是怎么回事?
乔吟突然来了兴致,她一跃而起,坐到了对面谢遇安身边,“那你想看到更耀眼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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