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沈律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江稚沈律言,由大神作者“三天不打”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问:“之前在医院的病历本带了吗?”江稚坐在副驾驶上,扭过脸静静望着车窗外,“带了。”沈律言事无巨细,“检查单呢?”江稚之前去医院做的检查单全都让她给撕掉了。早就不知道冲到了哪个下水道里。她想了想,说:“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沈律言嗯了嗯,“没关系,今天重新再做个检查。”江稚表现得很有分寸:......
《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沈律言的效率很高。
当天下午就帮她预约了第二天的检查和手术。
沈家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
自然不需要排队,更不用等待。
江稚以为自己要独自去医院里做手术,意料之外,沈律言推掉了第二天的工作,开车带着她去了医院。
路口是个红灯,他不徐不疾停了下来,拇指轻扣,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之前在医院的病历本带了吗?”
江稚坐在副驾驶上,扭过脸静静望着车窗外,“带了。”
沈律言事无巨细,“检查单呢?”
江稚之前去医院做的检查单全都让她给撕掉了。
早就不知道冲到了哪个下水道里。
她想了想,说:“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沈律言嗯了嗯,“没关系,今天重新再做个检查。”
江稚表现得很有分寸:“好的,沈先生。”
就像是在做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
走进医院,迎面扑来的还是那股她一点都不喜欢的消毒水味。
江稚跟着沈律言去了妇产科,过道几乎看不见什么病人。
医生请江稚进了办公室,接过她递来的病历本看了看,随即抬起头来说:“江小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完全有做手术的条件。”
江稚默不作声。
医生看了眼沈先生,斟酌好了字句,又说:“沈先生可以放心,我们会尽可能减少对江小姐的身体损害。”
毕竟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手术。
做完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沈律言站在她身后,态度很淡,“那尽快吧。”
手术需要时间准备。
江稚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安安静静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到这一刻,她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了。
是她天真草率。
的确。
养个孩子,劳神费心。
如果不能给孩子条件范围内最好的生活,何苦自私的将她带到这个世上来受罪。
江稚眼神有些空,望着仿佛一眼也看不到头的走廊。
沈律言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江稚忽然想到了江岁宁。
如果今天怀孕的是江岁宁,他会舍得让她去做个手术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很多事情的结果都取决于爱和不爱。
江稚的手和脚都很凉,明明医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丁点温度。
她想,哪怕到了这种地步。
她依然是喜欢沈律言的。
这个男人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爱。
江稚忍不住回想起他昨天对她说的那些话。
就像朝她兜头泼下来的凉水。
冷彻心扉。
可是每句话。
尽管那么无情,站在他的立场,好像一点错都没有。
他凭什么要接受一个他根本就不想要的孩子。
他凭什么要相信她说的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永远不再回来的话?
电视剧永远是电视剧。
血缘关系确实永远都斩不断,即便是远房亲戚都还打着骨头连着筋,何况是亲生的孩子。
江稚扯起嘴角笑了笑,心想她还真是能开解自己,什么借口都找好了。
沈律言听见了她的笑声,心尖有股淡淡的刺痛,幸好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
男人语气淡淡地问:“江秘书笑什么?”
江稚转过头来,眼神对着手术室,“在想我给沈先生添麻烦了。”
沈律言绷紧冷脸,第一次听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不过他在她面前一向不屑于装模作样,心里不痛快也懒得再演,“既然知道给我添麻烦了,下回就注意些。”
江稚笑了笑:“好啊,一定。”
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
到头来吃苦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沈律言说完就后悔了。
至少今天,他不该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他抿唇:“抱歉。”
江稚愣了愣,随即回道:“沈先生不用跟我道歉,今天这样是我活该。”
往后什么都能忘,都不会忘记吃药。
手术室已经准备齐全,小护士走了出来,都不敢去看沈先生的脸色,“江小姐,您可以进来了。”
江稚把手包放在一旁,跟着护士进了手术室之前,背对着男人低声问了句:“沈律言,将来你说我们会后悔吗?”
沈律言没有吱声。
沉默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不会。
江稚笑了笑,像是猜出了他的答案:“我也不会。”
沈律言坐在手术室的外面,面无表情看着门上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
这里的气氛压抑的叫他觉得透不过气。
他起身,正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母亲的电话。
沈律言随手接起。
沈夫人劈头盖脸直接问:“你现在在医院?”
她救了我。
这几个字听起来那么轻巧。
江稚看着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沈律言点了根烟,火苗蹿起的瞬间,想了想还是摁进了烟灰缸里,他问:“很奇怪吗?”
江稚还得和他演戏,她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僵硬,眼睛发酸又发红,“是有点意外的。”
沈律言偏过脸,目光定定望着她。
少女脸色很白,绷直了身体,整个人就像惊弓之鸟,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缓缓开了口:“我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
其实也不小了。
十几岁,少年时。
沈律言如今提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也能波澜不惊,“挺长时间的,大概被关了有半个月,有好几次我都觉得我可能要死在那个人手里,不过命大,怎么挨打都还能熬过来。”
想想那段日子。
沈律言的求生欲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想活下去,咬碎了牙齿也要活下来。
江稚是个合格的聆听者,过了会儿,她问:“你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吗?”
沈律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沉默了片刻,接着往下说:“你知道她父亲吗?江北山,有点钱,刚搬到北城,根基不稳,得罪了人。”
沈律言还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忆是模糊的,但大部分的画面都还印在他的脑海里。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那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听见她在哭。”
“我们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我还没蒙着眼睛,其实看不见她的脸。老实说,那时候听见她的哭声还挺烦的。”
哭就算了。
还一直哭。
眼泪又不能解决问题。
只不过当时沈律言没有力气说这些话。
江稚记起来了,刚开始她确实被吓坏了。
一间大门紧闭的废弃厂房,只有被封死的铁窗能透进一点微光。
到处锈迹斑斑。
地上都是血。
有些早就干涸,有些还是新鲜的。
江稚喉咙发紧,“所以你那时候没看过她的脸?”
沈律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这重要吗?”
江北山的女儿。
还有别人吗?
江稚静默。
过了很久,她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她好像也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
江稚看着电视,才觉得自己还能呼吸。
很多年以前,她没有勇气告诉沈律言真相的时候,她和他的故事就结束了。
那个时候,当她看见沈律言望着江岁宁时的神情,她就彻彻底底的成了局外人。
他爱着江岁宁的时候,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看起来好像那么的幸福。
江稚想那好吧,就这样吧,我祝你幸福。
可是兜兜转转,她和他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江稚想张口问沈律言,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江岁宁?还是说他爱的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她忍了几次,没能忍住:“沈律言,你喜欢江岁宁什么?”
这句问话,有点冒昧。
但今天的沈律言并不介意,可能是嫌电视机的声音有点吵闹,他关掉了电视,他忽然笑了下,“虽然一开始觉得她哭得很烦,后来也感觉她挺可爱的,有点幼稚。”
吵吵闹闹。
声音因为重感冒嘶哑不清,甚至有点难听。
但是她哭着求他不要死的时候,真的还挺让人心动的。
沈律言甚至有几分怀念那个时候。
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稚摇头:“我不渴。”
沈律言已经站了起来,没接着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正巧酒店的经理将晚饭送了过来。
经理点头哈腰,客客气气,生怕稍有不慎就得罪了沈律言。
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
沈律言不喜欢外人待在家里,叫人把东西放下,让司机把他送走了。
沈律言特意叫他们准备了些清淡的菜,他体贴得帮她盛了碗汤,“趁热喝。”
江稚接过碗筷,“谢谢。”
这是属于她和他难得的平静时光。
她心不在焉吃着饭,今晚的胃口比平时都好些,不知不觉吃了大半碗。
晚饭结束。
江稚上楼休息,过了没多久,沈律言也进了卧室。
她没说什么,默认让他留了下来。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泰然自若换好了衣服,江稚却做不到视若无睹,默默撇过了脸,平心而论,他的身材很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的线条勾勒流畅,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的蓬勃朝气。
也许是今晚忽然吃多了。
江稚很不舒服,痛感铺天盖地朝她砸了过来。
她无法忽略身体越来越激烈的刺痛感,抬起苍白的脸,“沈律言。”
男人转过头,“怎么了?”
江稚垂着头,攥着被子的手指掐得发白,气若游丝:“好疼。”
她的声音太轻,沈律言没听清楚,往前走了两步:“什么?”
江稚撑着力气刚准备回答他,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面无表情:“江岁宁,你有完没完?”
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沈律言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撂下两个字:“等着。”
沈律言顺手捞过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我出去一趟。”
江稚浑身冒着冷汗,她试图蜷缩身体减缓疼痛,她想张口让他不要走。
可不可以,别走了。
但到了嘴边,她还是很体面地问:“今晚还回来吗?”
沈律言沉吟半晌,“不回。”
江稚疼得眼前发黑,才想起来那天手术结束,医生提醒过她事后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几天她一直好好的,就没放在心上。
她姿态已经足够柔弱,轻声地问他:“沈律言,今晚能不能别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