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夏思月霍言,也是实力作者“晴天看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欺软怕硬的老家伙。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回来了,快洗手吃饭。”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脸变成了大花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快步走过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猫?”夏思月反应极快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霍言,娇滴滴地说道:“帮我擦干净。”纯白的手帕绣着一朵红色牡丹。......
《畅销书目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黄母抄起柴堆里的棍子,朝大黄打去:“打死你,炖狗肉吃。”
大黄嗖的一下跑远了。
到了门口,还挑衅黄母:“汪汪~~”有本事,来追啊!
黄母感觉自己被一只狗给吼了,顿时失去了理智,拿起棍子追上去:“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
大黄看到黄母要追上来了,四肢一跃,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黄母气的不行,撸着袖子继续追。
一人一狗,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影。
大黄带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黄母好几次差点崴到脚,想放弃又不甘心。
她举起手里的棍子往空中一扔。
大黄快速躲开,还朝黄母大吼:“汪汪~~”
老家伙,敢欺负主人,戏弄死你。
没了棍子,也就没了依仗。
大黄一口咬住黄母的裤管,也不管她有没有站稳,拽起她就往前拖。
主人说,不可以咬屯子里的人,但可以吓坏人。
黄母想打狗,手上又没有棍子。
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嘴唇磕到石头上,磕掉半颗牙齿,下嘴唇内部破裂出血,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狗……日的,放,开老娘,放开老娘……”
大黄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立刻松开黄母的裤管,嗖的一声跑远。
还边跑边汪。
好像在说:来啊,来追啊!
村民走近,看到黄母脸色苍白,嘴唇出血,好奇问道:“大嫂子,你咋搞成这样?”
黄母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跑开的大黄:“你……知道那只狗是……是哪家的吗?”
下嘴唇肿的老高,一张嘴就流口水,说话口齿不清。
村民怪异地看着她:“不知道,我们屯子里没有狗。”
看着消失的大黄,黄母眸底划过一抹恶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妇很熟,找她赔钱去。
“老三……老三媳妇,你养的狗咬伤了我,快赔钱。”就算那只狗不是老三媳妇养的,她也要赖上她。
黄玲刚跟夏思月道完歉,就听到这句,差点原地死去。
她红着眼眶,走出灶房,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亲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
追了大黄一路,摔了半颗牙齿,连狗毛都没碰到一根,黄母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
黄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黄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黄玲脸上:“老娘伤成这样,你一句关心话都没有,还朝老娘大吼大叫。”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一点也不漏风。
黄玲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明明是你乱冤枉人。”
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跟悲哀。
她这个娘,为了讹钱,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
夏思月觉得这个大嫂还不错,在那样扭曲的家庭里长大,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她大儿子涛涛在她的溺爱下,长大后,跟她娘家弟弟一样,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最后还进了监狱。
夏思月收回思绪,目光落到黄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黄只是叫了几声,又没咬你,找我赔什么!”
她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
黄母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嘴唇:“我的伤,是那只狗害的。”
夏思月冷声一笑,眼里蓄满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稳,摔到地上,把嘴磕了,关我什么事?
我可不是你闺女,任你打任你骂,惹火了我,我就让我男人揍死你儿子。 ”
儿子是黄母的逆鳞,谁欺负她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这句话让黄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变成红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黄玲眼见情况不妙,跑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左右对称了。
黄母怒瞪着黄玲,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短命鬼,吃里扒外的贱皮子。
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生出来就该把你掐死!”
黄玲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她内心毫无波澜。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会把你家搅得鸡飞狗跳。”
黄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浑身一僵,脸扭曲了一下。
那家伙没入伍之前,就打遍无敌手,屯子里的小伙子几乎全被他祸害过,在队里练了几年,只怕更厉害了。
黄母犹豫了,但又不想放过夏思月:“赔一块钱,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等夏思月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赔什么钱?”
低沉沙哑的声音冷不丁从院子门口传来。
黄母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啊!来了,他来了!
跑!
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
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
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
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
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
欺软怕硬的老家伙。
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脸变成了大花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他快步走过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猫?”
夏思月反应极快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霍言,娇滴滴地说道:“帮我擦干净。”
纯白的手帕绣着一朵红色牡丹。
色泽艳丽、栩栩如生。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夏思月这个人一样,让霍言欲罢不能。
擦干的,容易伤皮肤。
霍言将手帕浸湿一点点又拧干,才小心翼翼地擦着夏思月的脸。
两人只看得到彼此,黄玲好像是多余的,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挺尴尬的。
“好了。”霍言将手帕递给夏思月。
“吃饭,吃饭,兔子肉不多,我分成两碗,我们一碗,爹娘他们一碗。”
孝顺爹娘是应该的。
至于哥嫂,给他们是情分,不给他们是本分。
夏思月收好手帕,将分好的兔子肉递给霍言:“送过去。”
霍言闻着香味,感觉肚子有了饥饿感。
……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进屋,刘桂花喊住她:“老三媳妇救了慢慢,你不应该表示一下?”
郭菲儿手指紧紧攥住蛇皮袋,生怕刘桂花抢了去。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呵呵笑着:“当然要表示。我把罐头拿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刘桂花黑脸磨牙:“不怎么样?把蛇皮袋的东西全给她。”
周扒皮。
老三媳妇救了慢慢,只给一瓶罐头,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郭菲儿感觉天要塌下来:“……”
村长把人送到就走了。
夏思月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看到夏斌的那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斌扔下手里的行李,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都是你啦,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给嫁了?
娘每个月给你寄那么多物资,还不够养活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夏思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随后又紧紧抱住夏斌,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一切来得及。”
前世,她弟遭人陷害被判无期徒刑。
入狱的第五年,得疾病而死。
那个时候,她自顾不暇,也不清楚夏斌到底是疾病而死,还是被人害死的。
但重活一世,上辈子的事,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夏斌感觉到夏思月的颤抖,以为她在婆家受了欺负,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夏思月一愣:“你姐夫不会欺负我,进来吧。”
夏斌提着行李,跟在夏思月身后,看着破旧的土坯房,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你到底有多想不开,非要嫁一个粗汉子?”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闭嘴。”
霍家的其他人听到村长敲门,纷纷走出屋。
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刘桂花热情迎上来:“亲家弟弟来了,快进屋坐。”
刘桂花恶婆婆的形象在夏斌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他扫了下对方,没给她好脸色,一副拽拽的样子:“哼——”
刘桂花愣住:“……”
夏思月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礼貌吗?对我婆婆客气点。”
夏斌揉了揉被打的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姐,你变了,以前你对我最好,现在只知道打我。”
夏思月警告他:“少说两句,少挨打。”
夏斌撇了撇嘴,没说话。
看到夏思月打人,刘桂花挺尴尬的,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思月,别凶你弟,他大老远跑来看你,也挺累的。”
夏斌听到这话,想哭:“我是来当知青的。”
“什么?”夏思月瞪眼看着他:“怎么回事?”
夏斌一脸哀怨地看着夏思月:“还不是因为你!爹怕你受婆家欺负,让我来保护你,还不给我物资。”
夏思月懵了。
她只是想跟家人分享她的喜悦,并不知道他们会补脑这么多。
“婆家人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见夏思月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婆家。
夏斌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管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婆家到底如何,总会知道的。
两姐弟相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其他人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们。
夏思月将夏斌带进屋。
夏斌一眼看到拄着拐杖的霍言。
他无法置信的夏思月:“你,你找了个瘸子?”
夏思月恨不得捂住他的嘴:“礼貌点,他是你姐夫。你姐夫刚从死神手里夺回了生命。”
夏斌以为霍言是瘸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姐,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嫁一个瘸子,你是想气死爹娘吗?”
夏思月将他的行李放一旁,转头扫了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
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
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
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
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
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速度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闻着气息找到王婷婷的落脚处。
抓了十几只老鼠扔到她房间。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王婷婷看着地上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枕头。
她想逃出去,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抬不动。
办事回来的其她人听到声音立刻敲门:“咋了,咋了?”
王婷婷打开门,恐惧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三人:“里面,里面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跟王婷婷同住一间房的另外三个,也是女人。
最大的,有四十岁左右,她是来这边出差的。
年长女人胆子比较大,她进屋一看,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老鼠。
“都是死的,肯定是谁在恶作剧。”
“是谁?这么恶心?”
“别问了,问也是不知道,工作人员不在,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把老鼠扔掉了。”
这年头,谁家没有几只老鼠!
三人将房间里的老鼠清理干净,只有王婷婷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年长女人扫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
王婷婷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老鼠恐怖的嘴脸,长长的尾巴。
她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呜呜哭泣。
同一房间的三人被她吵得睡不下,有些生气。
年长女人打开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哭就去外面哭,别打扰我们睡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睡好,哪来的精神。
王婷婷可怜兮兮地看着年长女人:“我怕。”
年长女人眼里毫无波澜,没有一丝同情心:“怕也给我憋着,不然就出去。”
王婷婷捂住脸大哭起来。
年长女人气的脸都扭曲了,大吼:“给我闭嘴,我不是你娘,没有义务帮你。”
王婷婷被她吓到了,心脏颤了颤,抓住被子坐在旁边,头放在大腿内侧,头发倒过来遮住脸。
活脱脱像个女鬼。
年长女人见她没哭了,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醒了。
打开灯,差点被王婷婷吓得灵魂出窍。
王婷婷跪在她床前,头发倒着垂在地上。
透过头发的间隙,能看到她眼睛下方有淤青。
“要死啊!一大清早的,你跪在这里干啥?想吓唬谁啊?”
特么的!
这人是神经病吧!
她真倒霉,居然跟这种人一个房间。
另外两个也醒了,她们看到王婷婷的妆容,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干嘛?”
“一大早跪在地上干什么?”
王婷婷吓得一晚上没睡,整个人差点崩溃。
“我……我……”
话还没说完,头一栽便晕了过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高个子女人率先开口:“怎么办?”
年长女人有要事要办,耽搁不得:“你去跟工作人员说一下,我先去忙了。”
高个子女人怕王婷婷赖上她,不想去:“我也有事要忙。”
年轻女子拿着行李匆匆走出房间:“我跟人有约,先走了。”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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