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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欢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好美啊!”两人一起发出惊叹,又看向薛姨娘问道:“肯定很贵吧?”
她们上次去锦绣阁的时候,还没有看见这件衣服呢,那应该是新品了。
薛姨娘笑着打了个手势。
“八千两?”两个丫头咋舌。
薛姨娘却不在意的说道:“不算贵,咱们去晚了,都没有挑到最好的,不过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对的。
我觉得这一件和三小姐的气质最配,穿上一定能艳压全芳,光芒四射,让燕王拜倒在她的裙下。”
紫苏和阿蛮捂嘴笑起来,薛姨娘可真是会说话,而且说得好有道理。
她们做丫鬟的真是失职,差点忘了,这次陛下寿宴,也将是小姐和燕王第一次见面啊。
小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上心的样子。
容安看着这件绚烂的纱裙,心里挺感动的。
薛姨娘竟然如此周到。
“谢谢姨娘了,不过你这么大手笔,不怕我父亲怪罪吗,现在府上可是要求开源节流。”她笑道。
再说还有其他小姐们比照着,总不能每人都花八千两买一件衣服吧。
“小姐多虑了,国公爷已经知道了,他什么都没说,这些年他对您的亏欠还少吗,只是买件衣服而已,远远不够弥补,您安心收下吧。”薛姨娘宽慰道。
原先还觉得很贵的紫苏和阿蛮瞬间心安理得了。
薛姨娘又说了会儿话才离开。
紫苏和阿蛮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收起来,又在一旁窃窃私语的讨论起首饰来,两人决定要在陛下寿宴那天让小姐艳惊四座。
而小姐本人现在却非常烦恼,不确定自己的计划是否要做出改变。
是夜,寂静无声。
容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听见一阵铃声,那铃声清脆,由远及近。
她恍惚的睁开眼,看见一枚拴着线的铜钱在她眼前摆动,来回来回,晃的她头晕目眩。
不知道摆动了多久,她的眼睛仿佛失焦了一般,整个脑袋里都是白茫茫一片。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灰袍的老道人,他发须花白,头上别着一支乌木簪子,脸型瘦长,双眼清亮。
他观察着容安的表情,见她状态放空,这才收回手里的铜钱。
说了声:“起。”
容安所有的思绪和意识都被冻住了一般,她仿佛失去了自主,只剩下服从。
于是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听话的的坐起身子。
老道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转身说道:“侯爷,可以了。”
裴宴笙站在屋子中间,他并未动弹,而是开口道:“你们都出去。”
他身旁的魏青和老道对视一眼,眼神讳莫如深,最后都听从命令往门外走去。
“侯爷,您只有一炷香时间,一炷香过后她可能会清醒。”老道临出门前,提醒道。
魏青走在后面,轻轻的把门带上。
两人走到外面一处石桌旁坐下。这里是裴宴笙在京城的一处别院。
“那女娃是谁?”老道问道。
魏青抿唇不答。
“还不能说?”老道嗤了一声,“我瞧着那女娃懵懂无知,能知道什么大秘密,犯得着侯爷兴师动众,浪费我一颗珍贵的丹药。”
魏青不理他,老道又念念有词了几句。
魏青忍无可忍,“我说道长你的话怎么那么多,侯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知道了知道了。”老道撇撇嘴,觉得这年轻人甚是无趣,他解开挂在腰间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嘀咕道:“这不是好奇嘛。”
容安在一颗参天榕树下找到了一丛五味子,她赶忙蹲下身采摘。
可刚采了没一会儿,树后传来一阵响动。
她起身侧头去看,只见几个黑色劲装的高大侍卫将四个同样一身黑衣,却满身狼狈的人押跪在地上。
他们面前站着的男人英武挺拔,光看背影就给人山一般的压迫感。
更何况他忽然出手,抽走随从的佩剑,刀光一闪,剑影如疾风。
跪在地上的四个人齐齐发出惨叫,他们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眼睛全部都被挖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息之间,容安如遭电击,她本能的缩回身子,整个人背贴着大树,若没有大树的支撑,她肯定会跌坐在地上。
“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为何掳走县主?”一个声音怒喝道。
容安认得这个声音,那是裴宴笙的贴身随从魏青。
她知道自己这是撞见了审讯现场,也撞见了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她大口喘着气,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举止得体,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是谁。
可惜事与愿违,只听树后的魏青冷笑道:“不说是吧?”
接着是刀剑呼啸破风的声音,一颗带着血的人头咕噜噜滚了过来,一直滚到树底下,又被虬起的树根绊了一下,朝容安的脚下滚来。
那人头新鲜的似乎还冒着热气,眼睛的位置是两个血洞,面如恶鬼。
容安瞪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心脏更是像要爆炸了一样。
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滚到了裙边,甚至死死的咬住了她的裙摆。
“啊……”几乎失去理智的尖叫,一声又一声。
从未如此害怕过,被逼疯了一般,她被钉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只因裙子上挂着一颗狰狞的人头。
魏青和裴宴笙闻声而来,两人脸上都是惊讶。
看着贴在树上,情绪几近崩溃的容安,裴宴笙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提剑走上前,挥剑将她的裙摆割断,然后一脚将那颗人头踢向别处。
容安得救后飞快逃离这片沾了血的地方,可惜还没走两步,又被隆起的树根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极了,恐惧和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泪眼模糊。
裴宴笙看着地上娇弱可怜的少女,慢慢走到她面前。
一只手伸到了容安的眼前,这只手修长有力,可是手背上沾着人血。
顺着这只手,她看清了他的模样。
隔世再见,现在的他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
他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成长为一个眉宇间尽显成熟的上位者。
他的眼睛深若寒潭,平静无波,再也不会轻易的表露出喜恶。
可他还是一样的心狠手辣,惨无人道。
容安无视他的手,咬牙自己站了起来,踉跄着头也不回的跑了。
裴宴笙看着消失在树林里的身影,回想着她刚刚的眼神,那双湿润的如琉璃般晶莹的眼眸看着他时,竟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
而那些复杂难懂的情绪最后统统化为了——嫌恶。
对,她嫌恶他。
裴宴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背上干涸的血迹变得很碍眼,刚刚她看见他动手了,也难怪。
……
容安和阿蛮在山脚下汇合,得知容安的遭遇,阿蛮既心疼又自责,直言自己不该离开她半步。
容安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反倒宽慰了她两句。
陈云舟觉得自己表述的已经很轻描淡写了,世家大族的公子十有八九都是这样的,当然他们陈家家风严谨,没有这等事。
可燕王不同啊,他是王爷,怎么能委屈他,何况未婚妻年纪又太小,等她及笄要等上好几年,真的很能理解。
容安这下可真是惊到了,这条线索她必须重视。
于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萧瓒的侍妾——镇国公的晚娘,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陈云舟见容安一脸凝重,以为她不高兴,便安慰道:“你想开点,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容安回过神,从善如流的点头道:“我懂,我明白,我不吃醋。”
今日陈云舟只着重说燕王府,并未提到府外的人,容安也就没有多问,其实她还想了解一些关于萧瓒表妹家的事情。
不过贸然提起也挺奇怪的。
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去渡口,然后乘船走水路,一路北上,到时候要在运河上漂流个七八日,倒也不怕没机会再唠嗑。
京城这边,容安走后没几天,裴宴笙也伤愈回到侯府。
这次他在西山遭遇刺杀,是捉到活口的,在他养伤期间,部下已经撬开了那个人的嘴,经过层层抽丝剥茧的调查,最后浮出水面的幕后主使竟然直指景帝身边的曹公公。
曹公公在景帝身边服侍多年,是宫里的红人,这一结果让所有人都震惊万分。
消息传回宫中,景帝震怒,当即就将曹公公收押。
裴宴笙回府后,又听属下禀报,曹公公并未交于三法司会审,而是由禁军统领审问。
禁军统领直隶于帝王,是景帝的不二心腹,裴宴笙隐约察觉了事情的蹊跷。
然而不等他进宫询问,太子已经先一步上门,而且还带了很多赏赐以示慰问。
“听闻太傅回府,父皇便命孤前来探望,太傅的伤势都好全了吗?”
“已无大碍。”裴宴笙拱手谢恩,接着问道:“不知案情进展如何?”
太子犹疑了一瞬,答道:“曹公公已经死了?”
“死了?”裴宴笙拧眉,显然很意外。
“怎么死的,问出了什么没有?”他又问。
“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太子摇摇头,神色羞愧,“肖统领手段太过狠辣,曹公公又是个嘴硬的,数番极刑下来,曹公公支撑不住,人就没了。”
太子也觉得这事办的忒差劲,曹公公是多重要的人证,怎么能这么没分寸把人折腾死,实在没本事让他开口,可以让贤。
“这事若是交给太傅,太傅一定能撬开他的嘴,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太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裴宴笙瞥了他一眼,肃然道:“殿下慎言。”
太子抿唇,心中倒是不以为然,他对裴宴笙十分信任,是以在他面前不拘小节。
“现在人死了,线索中断,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什么人在操纵,竟指使的了曹公公,还有他为何要针对太傅你。”
诸多疑问,太子心中也很不安,毕竟这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宫里,令人胆颤。
裴宴笙自然不能空口白牙给他答案。
太子走后,他坐在太师椅上沉思,魏青叫了几个家仆进来,将太子带来的赏赐抬走入库。
清一色的名画古玩,珍宝玉器,陛下对侯爷的看重那是不容置疑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也会提防着侯爷。
等家仆收拾妥当离去,魏青这才开口道:“太子殿下到底是年轻,又或是对陛下深信不疑,竟看不出曹公公是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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