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微微蹙眉，说：“忘忧丹。”
叶朝馨愣住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夜羽问她。
叶朝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我听爷爷说起过。”
“哦？”
叶朝馨抿了抿嘴唇，说：“爷爷说，你是被他师兄害成这样的，但具体细节并没有提及。”
“师兄？”
“就是我爷爷的师弟。他叫沈玉，也是我的师叔。”
夜羽若有所思，问：“你爷爷有提起沈玉的事吗？比如他有没有说，你师傅和沈玉的恩怨？”
叶朝馨摇了摇头，说：“爷爷从来没跟我说过沈玉。”
“嗯。”夜羽说，“既然爷爷不肯说，想必是有难言之隐，你也别再问了。”
“哦，我知道了。”
两人聊完了话题，便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叶朝馨将脑袋埋在他肩窝，呼吸着熟悉的味道，感受着他宽厚的怀抱，内心满足而幸福。
夜羽伸出手臂，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吮吻着。
叶朝馨浑身颤栗，嘤咛出声，“唔……你干嘛呀……”
夜羽说：“你不是说想要我了吗？那今天就由我主导，我们换个姿势吧。”
叶朝馨羞涩地咬着嘴唇，脸颊绯红，娇羞地瞪他一眼。
夜羽低低一笑，俯首吻了吻她的嘴唇。
两人纠缠半晌，夜羽终究没舍得伤害她，只是浅尝辄止。
他把叶朝馨压在身下，看着她潮红未褪的脸庞，哑声说道：“朝馨，我爱你。”
叶朝馨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爱我什么？”
夜羽捏了捏她的脸蛋，说：“爱你的全部。”
叶朝馨噗嗤一笑，她趴在他身上，问：“夜羽，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跟我结婚。”叶朝馨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后悔吗？”
夜羽凝视着她，良久后，他突然笑了。他说：“我爱你。”
“那……”叶朝馨说，“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另外一个让你深爱的姑娘，你会选择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存在。”
“可万一……”
夜羽低下头，堵住她的唇。他吻了吻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之前，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真的吗？”
“真的。”
叶朝馨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好，那我们就按照约定，结婚吧。”
“好。”
“夜羽。”
“嗯？”
叶朝馨说：“无论未来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夜羽笑了，“我明白。”
“嗯。”叶朝馨靠到他怀里，说，“我相信我们的爱情是最坚贞、最纯粹的。”
“当然。”
“我还记得我们初遇的那一年。”叶朝馨抬起头，望向窗外，“我们在路上走着，忽然间，有辆卡车冲了出来。那辆卡车的速度特别快，根本来不及躲闪。我看到你奋不顾身地跳了出去，挡在我的面前……”
“嗯。”
“那个时候，我吓坏了。”
“我也是。”
“我以为，我们会死。”
“我们没有死，我们活了下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