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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全章节阅读

G弦上的大司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是作者“G弦上的大司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念娇娇誉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想要什么自己去管家那去支就是”,童三夫郎仍旧回答的不咸不淡。“可是,管家说今年家中没有收到白狐的兽皮。”“没有白狐皮,肯定有其他兽皮,你随便选就是了。”童小冶轻轻跺了跺脚,噘着嘴道:“可是三哥去年就有了白狐大衣……”童三夫郎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往里面吹气,像是没听到对面的话似的。童小......

主角:念娇娇誉川   更新:2024-05-14 0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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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娇娇誉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G弦上的大司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是作者“G弦上的大司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念娇娇誉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想要什么自己去管家那去支就是”,童三夫郎仍旧回答的不咸不淡。“可是,管家说今年家中没有收到白狐的兽皮。”“没有白狐皮,肯定有其他兽皮,你随便选就是了。”童小冶轻轻跺了跺脚,噘着嘴道:“可是三哥去年就有了白狐大衣……”童三夫郎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往里面吹气,像是没听到对面的话似的。童小......

《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白清清回到房内,坐在梳妆台前,把蓝皮小说小心放好后,他拉起自己的衣袖,只见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被抓破的血痕。

白家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关心他是否受伤。

男子和女子打架,吃亏的怎么可能是女子?

男子的命难道就不值钱么?

呵,也对,自己就是个用来换钱的货物罢了。

这一刻,要逃离白家的心思,白清清从所未有的如此强烈。

……

童家。

“表哥,真不知道那三尺书坊从哪里找来的小说家,害得我们善水书坊的生意最近一落千丈!”

熊老板面色难看的看着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抱怨道。

上位的中年男子身穿绛紫色的锦袍,锦袍的衣边绣着精美的暗纹,一看就是出身富贵家庭的少爷。

他听到自己表妹的抱怨后也没有发表言论,而是仔细的翻看小说内容,良久才道:

“青莲居士,有意思,这小说要是后面能保证这样的精彩程度写下去,怕是要成经典了。”

熊老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

“不会吧,虽然写得确实不错,但远不到经典的层次吧?”

中年男子摇摇头。

他这个表妹,虽然有着生意人的头脑和精明,但到底是商贾出身,目光短浅了些。

“这个青莲居士姓甚名谁?年龄几何?”

听到男子的问话,熊老板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

“这个…我还没打听到,这还要倚仗表哥你帮忙探听探听。”

“我?呵,表妹这是看得起我,我只是一深居内宅小男子,哪来那么大本事?”

熊老板锲而不舍道:

“表哥过谦了,你可是童家的三夫郎,偌大的童家,谁不尊称你为主子?”

童家三夫郎微微皱眉,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一道人影闯了进来。

“父亲!”

跑进来的少年身穿鹅黄色小马甲,头顶白绒毛圆顶帽,他一进来,看到坐在主坐上的童三夫郎后,先是眼睛一亮,紧接着就扑进了对方的怀中。

“小冶,你这样成何体统?”

面对少年的亲密动作,男人的表现就有些冷淡了,他不动声色的推开对方,道:

“什么事,这么急?”

童小冶嘟了嘟嘴,但也不敢再放肆,老实道:

“父亲,我今年想要白狐大衣。”

“想要什么自己去管家那去支就是”,童三夫郎仍旧回答的不咸不淡。

“可是,管家说今年家中没有收到白狐的兽皮。”

“没有白狐皮,肯定有其他兽皮,你随便选就是了。”

童小冶轻轻跺了跺脚,噘着嘴道:

“可是三哥去年就有了白狐大衣……”

童三夫郎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往里面吹气,像是没听到对面的话似的。

童小冶知道了童三夫郎的态度,咬了咬唇,恭身朝对方鞠了一个躬后,像受了大委屈似的转身就跑。

等童小冶跑开,一旁的熊老板才不满道:

“这个童小五是怎么回事?他还真把自己当童家嫡公子啦?他不过是从通房那过继过来的,还和童家正嫡公子比?!”

说着,她又朝童三夫郎撇了撇嘴:

“表哥,你看你把他惯的!之前你怀孕摔倒,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推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童三夫郎终于脸色变了,他低头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之前他的孩儿还在里面孕育着,若是生下来,肯定比任何人都可爱。

见童三夫郎心情低落,熊老板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站起来朝对方告辞道: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搅表哥休息了……只是……若是表哥探听到消息,还麻烦表哥差人告知我一声。”

……

念娇娇不知道因为她在善水镇掀起的风波。

前两日她带着大包小包回家,并将四十两银子明晃晃的撒在桌子上时,简直快闪瞎了几人的眼。

当南卿一人在院外时,念娇娇趁机将她买的木簪子递了过去。

“喏!给你的!接着!”

南卿将簪子拿到手中,用手细细抚摸了几下,判断物品是簪子后,他先是一愣,随后道:

“妻主这是作何?”

念娇娇道:

“我在路边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的,随手买的,你要是不喜欢就随便放在那里吧。”

南卿微微一笑,像是破冰的暖阳,看得念娇娇都呆立住了。

南卿随手将簪子往头顶上一插,念娇娇立马赞道:

“哎呀,这簪子简直就像从你头顶上生出来似的,般配!”

南卿气笑:

“呵呵,妻主真会夸人。”

念娇娇摆手谦虚道:

“一般一般。”

等两个人回到正在热闹的客厅时,星云看见自家二哥进来,兴奋跑过来道:

“二哥!妻主买的这块月白色的布料特别适合你,今晚我就开始做衣服……额不,给妻主做了我就给你做!”

南卿淡笑不语,星云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冲着南卿头顶脆声道:

“咦?二哥!你头顶上怎么多了根簪子呀?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到?”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能让屋内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本来在各自忙活的几个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刷”的一下朝南卿头顶望了过去。

果然,大家看到南卿头顶上那根古朴的簪子。

而对方出去进来就多了样东西,是谁送的就不言而喻了。

紧接着,大家又将目光放在了念娇娇身上,这几道火辣辣的眼神让念娇娇觉得自己快被射穿了。

她挠了挠后脑勺,犹豫半晌才道:

“都有。”

说完她便将簪子和丝带都摆了出来。

本来她已经离开了摊位,但走了一半,到底还是退了回去,将之前看中的饰品也买了下来。

她与家中的三兄弟都没有男女之情,而本来有好感的誉川……现如今让她心里有了个疙瘩。

不是不爱,而是前世在感情上受到过背叛,她怎么敢轻易爱?心又如何能轻易交出去?

给南卿买礼物只是想缓和关系罢了。

但想到之前相处的点滴,念娇娇还是把东西买回来了,只不过,之前有些犹豫要不要送出去罢了。

几位夫郎看到礼物颇为高兴,拿在手上就不愿意放下了。

念娇娇见况有些不知所措,她故作自然道:

“大家都挑好自己要做衣服的布料了没?多余的布料就做床单之类的吧,哦,还有啊,我带回来的棉絮,记得都做成被褥,天气越来越冷了,简直要冻死人!”

说着,念娇娇还双手抱臂,做出了冻得发抖的动作。

而几人沉浸在收礼物的喜悦之中,一时间竟没人回应。


张杰的死亡让念家笼罩了一层阴影,一桌子的菜却让大家食不下咽。

要知道,之前要是有这么多肉食上桌,是想都不敢想的。

星云通红着眼眶,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透,此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张大哥……他实在太可怜了……呜呜呜。”

念娇娇皱眉问道:

“虽说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但这人都死了,张大哥的娘家怎么无人出面。”

星云哭得声音断断续续:

“呜呜呜,他,他,他”

玄奕见自家弟弟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帮忙道出了缘由。

原来,张大哥不是清河村本地的村民,而是隔壁临沅村的村民,只是后来张大哥的父亲被张母抛弃,这才带着张大哥来到了清河村落户。

张大哥的父亲在去年已经病逝,所以并没有其他亲人来找张大哥。

翌日。

念娇娇一家来到张大哥的坟前。

坟墓在清河村外的一片荒地,周围的坟包横七杂八的散落在四周,而张大哥的坟就是其中一座。

小小的土包上一块破木牌子歪斜的插在正中,上面潦草的字迹很艰难的辨认出“张杰”二字。

念娇娇和四位夫郎在张杰坟前上过香后,誉川找来笔墨和一块新的木板,念娇娇在上面提笔写上:张杰。

而在右下角也提笔写下两行:人生实难,死如之何。

这句话出自陶渊明绝笔《自祭文》。

回思陶渊明的一生,有贫困,有达观,有愁苦,有悠闲。

当死亡之神抓住陶渊明的手的时候,他向活着的自己投去了最后一瞥:“人生实难,死之如何”!

念娇娇写完便将木牌整齐的立在坟包中央,最后低头默哀了几秒,便准备带着四人离开此地。

然而,就在几人刚转身之际,便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位约莫四十余岁的大娘。

“该死的!赵麻子!赵麻子她人呢!”

“对!赵麻子给我滚出来!”

念娇娇心中一动,猜测起对方的身份来。

若是要找赵麻子,对方应该去往赵麻子家中,这怎就找到墓地来了?

而在此与赵麻子有联系的就只有张大哥的坟墓了。

莫非她们是邻村的张大哥的亲人?

就在念娇娇低头沉思时,有个眼尖的大娘也发现念娇娇几人了,她突然指着念娇娇道:

“在那!在那!”

对方的叫喊声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往念娇娇身上聚集过来,众人加快脚步,很快来到了念娇娇几人面前。

为首的大娘见到念娇娇后趁其不备,用力一推,念娇娇跌倒在地,誉川和玄奕立马挡在念娇娇面前。

“你要干什么?!”

面对玄奕的质问,大娘轻蔑一笑,对着地上的念娇娇道:

“赵麻子,你害死我儿,你怎么向我们张家交代?”

念娇娇一愣。

感情是把她错认为赵麻子了啊。

被星云搀扶起来后,念娇娇也不生气,冷静道:

“我还是第一遇见连自家女媳都认不出来的。”

听了念娇娇的话,张大娘上下打量了一眼她,半信半疑道:

“你不是赵麻子,在我儿坟前作甚?”

念娇娇拨开挡在她面前的身体,直视对方道:

“我夫郎与张大哥交好,特来拜祭,什么时候拜祭也犯法了?”

张大娘见念娇娇目光清朗,着实不像之前别人所说的那般“猥琐”,不由和身旁的人小声讨论起来。

“表妹,怎么回事?这个是赵麻子吗?”

那位被称为表妹的大娘神色闪烁,也是不能确认,小声回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听说过别人对赵麻子外貌的描绘,这位看着确实不像……”

张大娘听了忍不住嗔怪道:

“那你刚才叫什么?”

听到责怪的大娘有些委屈:

“我刚才只是说那边,张杰的坟在那边,你看,这不就是……”

说着,这大娘还指了指那块木牌。

虽然几人没读过书,但几个人名还是认得的。

听完自家表妹的话,张大娘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个表妹从小便脑子不太好,真是丢了她们老张家的脸了。

确认自己确实认错人了,张大娘有些尴尬,但又有些拉不下脸面,脸色僵硬的朝念娇娇道:

“是我们认错人了,你见到过赵麻子吗?我们找她。”

星云拉扯念娇娇衣角,念娇娇看着对方的双眼,他那双星眸中明显透露着对张大娘的抗拒。

虽然赵麻子是个坏蛋,但这个张大娘无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很早便将张杰父子抛弃,让父子两个被迫打猎为生,现在父子都死了,才带人找过来,明显目的不纯。

念娇娇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为对方出主意道:

“原来是张大娘啊,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见念娇娇没有因为之前的动手而甩脸子,张大娘也放松了许多。

“没错,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既然你们是杰娃儿的朋友,那就是大娘的晚辈,咱们说话自在些就好。”

这个张大娘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这下子,他们还变成对方的晚辈了,念娇娇心中“呵呵哒”,面上仍旧笑眯眯:

“张大娘,赵麻子应该去善水镇了,你这样到处找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是啊,我们都跑空好几个地方了”,张大娘点了点头。

“我看啊,您应该就在她家里守着,不管怎样,她总要回家不是吗?而且……”

念娇娇一脸欲言又止,张大娘立马迫切问道:

“而且什么!?”

见吊足了对方胃口,念娇娇一副一脸为难道:

“而且赵麻子她也不知道要在镇上呆多久,毕竟最近她总是去镇上玩乐。”

张大娘一听对方经常玩乐,像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想,继续若有似无的打听情况:

“哦?我之前听说我这个女媳穷得很,现在她哪来那么多钱?”

“大娘啊,我这只是猜测,当不得真的,我最近见那赵麻子,绫罗绸缎锦衣玉食,花钱更是大手大脚,似乎很不缺钱的样子,我估计她应该是找到什么挣大钱的方法了吧……”




“啊嚏!”

念娇娇突然打了个喷嚏。

“妻主,不会是感冒了吧?早上寒露重,妻主在院里待了那么久,想必是沾染了寒气。”

誉川说着便起身,看着念娇娇道:

“我去煮点姜水过来。”

“哎!不用麻烦了!”念娇娇摇头制止:“一个喷嚏而已,说不定是因为有人想我了。”

“呵呵”。

一旁的南卿似笑非笑。

“呵,阴阳怪!”念娇娇讽刺的看了对方一眼。

“你喊我什么?!”

南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阴阳怪!?

这女人的嘴怎么这么毒了?

念娇娇一字一句重复:

“我叫你,阴,阳,怪啊!怎么?是不是很贴切啊?”

念娇娇心里十分痛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脸色大变的样子。

“你!”

南卿正要反驳,却被念娇娇又一声喷嚏打断。

“阿嚏!”

南卿似笑非笑:

“两声喷嚏又是代表什么?这怕不是背后有人在说坏话吧?”

念娇娇揉了揉鼻头,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

这几天,自从她“性格大变”,不再惩罚几人后,这个南卿总是若有若无的挑事。

念娇娇估摸着,对方一方面是对她存有偏见,另一方面更多的是想要试探她。

……

正午。

誉川一边研磨一边轻声赞道:

“妻主的字真是增进神速啊。”

念娇娇勾了勾唇,也不回答,全神贯注于草纸上。

毛笔字,她打算先从基础要求做起。

她现在练习的是颜体,从脑海中调出曾经临摹过的颜真卿的《多宝塔碑》,照着记忆开始练习。

要知道,颜真卿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也是楷书四大家之一,他的字体柔中有刚,以柔为主,追求法度严谨,道法自然。

这种字体方圆相间,整洁干净,正适合用于童生考试。

只见那草纸上的横竖点提落钩跃于纸上,随着用完一张又一张的草纸,一时间,整个房内墨香四溢。

“让我进去,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突然,院里传来吵闹声,念娇娇停笔,将毛笔头部搁置砚台上,好奇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是来什么亲戚了么?”

誉川没有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念娇娇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出了门,便见一身穿粉色襦裙的男子正对着星云指手划脚。

“你个瘸子,给脸不要脸了是吧?!快!去把念大宝给我叫出来!”

自己妻主好不容易才开始学好,星云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行,妻主现在在忙,没时间见你。”

粉红男子也不相让,双手交叉于胸前,自信道:

“念大宝她有没有空,你说了不算,你让她自己出来说,你看她是帮我还是帮你!”

念娇娇这时也终于翻出记忆。

原身正是眼前男子的疯狂追求者!

别看原身对自家夫郎刻薄寡情,可对这个男子可真真是掏心掏肺的好了。

只要原身有钱,有大半都花在这男子身上了,家中二夫郎打回来什么好的猎物,也第一时间像是上交供品似得交了出去。

看看自家夫郎这蜡黄的脸蛋,消瘦的身板,再看看对方那红润白净的小脸…念娇娇一阵心疼。

这都是靠吸她们一大家的血养出来的啊!

“什么事情啊?吵吵闹闹的”。

念娇娇懒洋洋的出声,朝发生争执的两人走去。

见念娇娇出来,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星云心头一紧,满脸忧郁,而粉红男子则是大喜,傲娇的看了星云一眼,“哼”了一声,扭身朝念娇娇走了过来。

此时,他一改骄横之色,满脸委屈喊道:

“大宝,你可算来了,你家夫郎都阻止我看望你,你看看你,大病一场,瘦了这么多,脸色也不好…”

念娇娇一脸黑线。

心中吐槽:神特么大宝!我看你是看病是假,要东西是真!

果然,对方脸色一转,看起来有些生气道:

“大宝,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了?”

念娇娇觉得有些好笑。

看你?

哪次去你家不带点东西?

原身也是个傻的。

这男人拿好处时没手软,却从未接受过原身的追求。

妥妥的盛世白莲啊!

哦不!也对!这个王朝不就是以“白莲”为最高审美吗?

再仔细看看对方,其实对方还真不丑,长相清秀,有些娇弱的样子。

但就是脸上的胭脂涂抹的有些太多了,行为动作有些扭捏,在她看来就是前世“娘炮”那一卦了。

恕她实在欣赏不了这种美…

“额…那个,白清清?”

念娇娇刚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突然又停顿下来。

白清清…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线索就在眼前,念娇娇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但很快思路便被对方打断:

“清清,你以前都是叫我清清的…”

白清清语气幽幽吐出这句话,看向念娇娇的眼神像是在看负心女。

念娇娇哪能惯他,直接道:

“哪能啊,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此话一出,星云脸色大变,誉川的神色也变得暗淡下来,就连刚刚走出来的南卿也露出讽刺的微笑。

念娇娇也没管他们怎么想,继续朝白清清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心思,那这样吧,我明天就找媒人向你提亲,让你早日嫁入我家!”

白清清一听,自然不干。

他是谁?

他可是清河村最美的待嫁郎,求亲的女子都要排到村外去了,他怎么会甘心嫁一个一无是处的村妇!

他的目标是要嫁给镇上的秀才,不!就是举人娘子他也是配的上的!

于是,白清清连忙道:

“大宝,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呢!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你你…”

说着,白清清低下头,一副说不下去的样子,还用衣袖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这要是原身看到,肯定会心疼坏了,赶紧上前安慰。

但念娇娇却一勾唇:“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说着,不等白清清反应,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好啊,好啊!原来你一直把我当作冤大头了?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却说和我是朋友?”

“那好,那朋友之间的东西都是有借有还的!别的不说,之前你在我这拿的银两和猎物都还回来吧!”

“哦!猎物你应该吃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按照市价折算成银两一起给我!”


简单的一句问话,念娇娇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反而发现对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她忍不住呼唤道:

“誉川,誉川?”

誉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妻主在叫他的名字。

感受到对方态度的转变,誉川来不及多想回道:

“妻主,家母一切安好。”

“我发现你说话和大家有所不同”,念娇娇突然笑道。

这个男人说起话来有种古时候书生的味道,书卷味浓郁,听起来让人舒适。

念娇娇这话却让誉川脸色一变,妻主一向最不喜欢他这么说话了,说他这么说话像是一个书呆子,木讷的让人倒胃口。

“是誉川说错话了”,誉川道。

“你说错啥话了?”念娇娇摸不着头脑。

然而两人思路不在一个频道,誉川只以为对方是在质问他,于是低头道:

“誉川说的话让妻主倒胃口了”。

念娇娇目瞪口呆,一个个怎么想的。

这时她意识到现在大家都是用原身的想法来猜测她。

她看着誉川正声道:

“誉川,我以前怎么说的都不算了,我现在觉得你这么说话很好,一点也不讨厌,真的!”

最后她还做了强调,深怕对方不相信她。一双眼睛睁大了直直的盯着对方。

誉川这时才注意到了念娇娇的眼眸,清澈如水,不含一丝杂质。

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不知为何,他心头一跳,一片红晕染上了脸颊。

念娇娇没注意到对方的害羞,继续开口道谢:

“这次我生病,多亏你回来,谢谢你”。

“啊……没,没什么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誉川觉得自己耳朵大概是出问题了,以前几年的付出都没听到对方一个“谢”字,这次仅仅回来喂药就得到这种感谢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妻主有些陌生。

念娇娇微微一笑:

“你别多想,这次病重,我几乎是从鬼门关回来的,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回顾过往,发现自己以前的一些做法确实不对…”

“如今,你愿意原谅我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对方的双眼,却发现誉川的眼神有所躲闪,当下心里一凉。

她以后还能和眼前的男人和平共处么?

还是他喜欢上了那个真正救他的人?

若真如此……就放他自由吧,就当是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让他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吧。

这么想着,念娇娇思忖了几秒,在心中打好腹稿道:

“之前是我不好,救你的人并不是我,我却骗了你,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若是你喜欢那名女子我也可以帮你上门游说,让她娶了你”。

听了念娇娇的话,誉川却身形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惨然笑道:

“呵,呵呵,妻主是要逼我死么?好,我这就去死,绝不碍着你的眼!”

说完,誉川就要朝外边冲去,却被念娇娇及时拉住。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道:

“你…你别哭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女子,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妻主,我已经嫁你,好男不侍二女,你这样说我,我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

“那,那你不是喜欢救你的人么?可真正救你的人并不是我”。

誉川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可我等嫁了一年的人是你,和我一起生活了两年的是你,虽然救命之恩是一个由头,但我只会和妻主在一起”。

念娇娇感觉到对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不禁内心长叹一口气。

显然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极为恪守礼教的。

这样的人让他打破常规追求真爱是不可能的,还别说眼前的人恐怕连能喜欢上别的女人的念头都不会有。

念娇娇拭去对方的泪水,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安慰道: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再也不提起此事,我也不想你离开啊,毕竟你人这么好”。

这话是她的真心话。

誉川眼泪止住,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的家教告诉自己要做一名谦谦君子,吃了这么多苦,他从未哭过。

今天不知为何,在妻主面前失态了。

而且,妻主说他人好,是夸他吧…

念娇娇见人情绪稳定下来,脸上终于展颜,郁结之气消散大半才放下心来。

“咕咕……”

这时念娇娇的肚子响了起来,这一天她就喝了碗米汤,饿极了的她肚子里的声音在这小客厅十分明显。

她感到不好意思,脸有些发热。

誉川却极为自然道:“妻主饿了吧,我这就去厨房帮忙,快点把菜端上来。”

“额,好,好,你去吧”,念娇娇小声道。

等誉川离去,背后却传来不阴不阳的声音。

“妻主,真是好手段啊”。

念娇娇转身望去,发现了倚靠在次卧门口的三夫郎,显然对方将她和誉川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念娇娇皱了皱眉。

“这屋子就这么小,我想不听见都难~”

“我正睡着呢,这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我耳朵里蹦,我能怎么办?”

清雅的人说出来的话与其形象极为不符。

“你说话能不能不总带刺?”

这突如其来的恶意让念娇娇有些不爽,白瞎了这么张与世无争的脸,说起话来怎么这么尖酸刻薄呢?

“是——妻主,是夫郎的错,是夫郎说错话了”。

说着道歉的话,可态度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得念娇娇牙痒痒。

“你!!!”念娇娇真有些动气了。

“哎呀~我真的做错了,妻主是要惩罚我这个瞎子了吗?”

“哎…可惜我是个瞎子,看不见地在哪里,就不给妻主下跪了,妻主要打就打吧,我没有任何怨言”。

南卿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等着念娇娇过去打他。

念娇娇再次确认了,这个男子是家里对她恶意最大的人。

之前她躺床上的时候,有一个人让大家别管她,肯定就是这个人!

念娇娇撇了撇嘴,也不再客气道:

“哼,好女不和恶男斗,打你?我还闲手累呢!”

南卿第一次见念娇娇这个暴躁女动嘴不动手,被怼的有些无言:

“…没想到,妻主的嘴也厉害着呢”。

“嘿,彼此彼此”,念娇娇不甘落后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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