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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卖菜的秋儿”的小说。内容精选:百人,五千两哪怕平分,每个人也能分到七两,比三个月工资还高......“老板没跟错啊!”低声嘀咕了一句后,她转身离开,错失花魁的怨念终于彻底散了。李岚清前脚刚走。柳七又推门而入。“老板,那两尊虚神已经埋了。我在落宝楼栽了一颗柳树,亲手把那两尊虚神境肉身埋了下去......”“这么快?”......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4-07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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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卖菜的秋儿”的小说。内容精选:百人,五千两哪怕平分,每个人也能分到七两,比三个月工资还高......“老板没跟错啊!”低声嘀咕了一句后,她转身离开,错失花魁的怨念终于彻底散了。李岚清前脚刚走。柳七又推门而入。“老板,那两尊虚神已经埋了。我在落宝楼栽了一颗柳树,亲手把那两尊虚神境肉身埋了下去......”“这么快?”......

《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你们是自己找个坑埋,还是我帮你们挖?”

随着柳七微笑说出这句话。

整个大堂的空气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仅剩的几桌客人见情况不对,丢下筷子就跑。

登科楼里的热闹他们可都去看了的,知道柳七这厮钟爱埋人。

就连化虚境的礼部侍郎都被他单手压跪。

这会儿又要埋人,怕是要溅血。

......

“你早就发现我们了?”

感受到头顶引而不发的无尽杀机,老大瞳孔微缩。

须臾又平静下来,冷淡道:“都是虚神境,我不信你能只手镇压我兄弟二人!”

“魔道散修黑白双雄嘛,灭了青阳满门的存在,我本来不敢只手镇压你们......”

柳七像看智障般看着二人,道:“偏偏你们吃了火锅,偏偏岛上来了个用毒的行家,你说巧不巧?”

“你用毒?”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赶忙调动元气,发现气海果真空空如也!

“没骗你们吧!”

柳七微笑道:“我们老板托我问一句,是谁特么这么不要脸,居然遣了两尊虚神境来杀他?”

“老子就是看不惯他,没人命令我们!”

老大色厉内荏道:“你也是虚神,应该知道毒素虽然能侵蚀我们的气海,却不能侵蚀我们的阴神!”

“所以呢?”

柳七问道。

“所以你不能动手,我们念头一起瞬间就能阴神远游,哪怕有那个老太婆守着陈知安,也挡不住我们拼死一击!”

“哦?我不信......”

柳七眉头一挑,手掌猝然摁下。

只听两道宛若西瓜迸裂的声音响起,两尊虚神境强者的头颅迸裂。

柳七捡起桌上的餐布擦掉手上的鲜血,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们的尸体扶稳。

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喝醉了般,确保不会吓到别的客人。

这才微笑道:“你们可以阴神远游了!”

黑白双雄的阴神惊呆了。

没料到柳七居然真敢出手。

虚神境虽然能阴神出游,可并意味着可以彻底摆脱肉身。

如果阴神远游三日不回,就只能烟消云散。

只有孕养出道种的通玄境,才能将阴神寄托于道种。

这也是通玄境被尊称为小宗师的原因......

柳七一言不合就把他们脑袋捏碎,除非他们能够在三日之内找到契合的肉身夺舍,否则必死无疑...

生死当前。

两尊阴神对视一眼,顾不得报仇。

瞬间消失在柳七身前。

他们要提着陈知安的人头去邀功,如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落宝楼外。

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老头蓦然抬头,嫌弃地看了那两尊瞬息而至的阴神一眼。

手掌向虚空一拽。

像捉小鸡般捉住阴神、

然后轻轻一握!

“嗤!”

两尊阴神瞬间化作灰灰。

老人嫌弃地拍了拍手掌,就像在拍手上的灰尘.....

落宝楼最高处。

陈知安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听着私人秘书李岚清汇报战果,对外面死了两位大佬的事儿一无所知。

此时亥时将过,大部分客人已经离岛。

剩下的要么是无惧清道夫的权贵,要么是要留宿的朴客,总之...可以数钱钱了。

“老板,截至目前,酒楼、赌坊、戏院、歌舞场、迪厅、勾栏处加起来收益七万六千四百二十九两银钱,初步估算,利润四万九千两银钱......”

李岚清抱着账本把今晚汇总的收入念出来,眼底尽是震撼。

她早就知道青楼必定会赚钱。

可没料到开业第一天便这么赚钱,整整七万两银子,以她之前在清乐坊的收入来算,差不多要不吃不喝干一百年才能凑齐。

可这,只是青楼一个晚上的收益罢了。

虽然不是纯利润,也足够骇人了。

就连隐藏在暗中的余婆婆听到这个数字都惊讶地转过头来。

李西宁或许不明白这些收益的意义。

她身为余老太君的侍女,更是执掌西伯侯府小金库的管家,可明白挣钱有多么难......

早些年西伯侯坐镇西疆,冒着风险操持边境走私一年收益也不过八十几万两白银而已。

这青楼不过弹丸之地,只此一夜的收入竟就七万多两?

“不要太乐观!”

陈知安接过账本,边看边道:“这只是青楼初开,加上我们造势足够猛,长安城的百姓图个新鲜罢了。

过了今晚登岛的客人至少要减掉三分之一。

乱世当道,不是谁都能掏得起五两银子登岛的!

不过今晚过后,青楼算是在长安城站住脚了!

细水长流,不急于一时!”

看完账本。

陈知安又道:“拿五千两给大家发喜钱,剩下的就先入库吧,赌坊底子太薄是没法钓到大鱼的。”

“是!”

李岚清微微一怔,应下声来。

青楼给的工钱已经远超别处了。

就连服务员一个月都有二两银子。

管事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两,而且每月还放七天假期。

现在岛上员工将近七百人,五千两哪怕平分,每个人也能分到七两,比三个月工资还高......

“老板没跟错啊!”

低声嘀咕了一句后,她转身离开,错失花魁的怨念终于彻底散了。

李岚清前脚刚走。

柳七又推门而入。

“老板,那两尊虚神已经埋了。

我在落宝楼栽了一颗柳树,亲手把那两尊虚神境肉身埋了下去......”

“这么快?”

陈知安面色一喜,先前那两尊虚神在暗中窥视,叫他寝食难安。

特意把余婆婆留下。

又耗费十枚元石开启落宝楼的防御阵,生怕那两位大佬不讲武德来干他。

没想到不声不响。

两尊虚神居然真叫老七给埋了。

“还得多亏了余婆婆的堕神散,不然打起来千金楼就毁了!”

柳七朝黑暗中微微颔首,又拱了拱手。

余婆婆赶忙站起来回礼,直言不敢。

她虽然年纪大,但只是化虚境而已。

这柳七可是虚神境强者,只手就能灭她的存在,她哪里敢怠慢。

说实话。

到现在她都没有摸清柳七的底,隐隐觉得这位青楼掌柜恐怕不是一般的虚神境这么简单。

毕竟一般的虚神境可没资格只手镇杀两位虚神境。

每每想到这厮找她要堕神散只是因为担心毁掉青楼,而不是担心打不过那两位刺客的画面...

她都觉得无比荒诞!

虚神境是完全可以开宗立派的存在。

在江湖可担任一宗之主,在庙堂可执掌一部衙门。

可他居然在一座青楼做掌柜。

还是在陈知安这个连先天境都没有踏入的纨绔手底下做事,而且甘之如饴......

这里头的根由。

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老七,有问清楚他们是谁派来的吗?”

陈知安没余婆婆这么震惊。

只关心到底是谁想杀他。

毕竟他家两位便宜老哥比这厮藏的深多了,不也被人一口一个废物的叫着吗?

一尊虚神做青楼掌柜,这很合理。

“没有,我怕他们气海恢复毁掉千金楼,所以直接杀了。”

柳七平静道:“不过这都不重要,敢在青楼闹事,谁来都一样,自掘坟墓罢了!”


“老张,听说月牙湖上要开一座勾栏。”
长安城一座赌坊里,尖嘴猴腮的男人揽着身边的同伴贱兮兮笑道:“咱们到时候去喝口头汤?”
“什么勾栏,人家开的是青楼!”
老张不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狗蛋,说你他娘的不学无术你还不信,青楼和勾栏不一样,是一条龙服务!”
“一条龙服务?那青楼的东家这么勇的吗?敢用上古神兽接客?”
“瞎扯什么!”
老张不屑道:“我家的三娃子就在他们那做服务员,知道开多少工钱吗?”
二两白疙瘩!
一个月二两!”
“真给这么多?”
狗蛋满脸嫉妒,当初青楼招工时他也去了,可惜人家嫌他年纪太大,没要。
“那可不?”
老张得意地啄了一口酒:“知道登一次岛需要多少钱吗?”
五两银子!
这还只是登岛而已。
岛上有火锅、有牌九、麻将、扑克、戏院......
这些玩意儿你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更别说还有登科楼上的胭脂榜了,听说胭脂榜上的姑娘,清一色都是国色天香的主儿,小曲儿唱的那叫一个勾魂儿!
你说怪不怪!
偏偏人家不接客。
说是叫什么卖艺不卖身。
这下不是客人挑姑娘,倒成了姑娘们挑客人了!”
“这叫什么事儿?”
狗蛋不满地叫了起来:“不接客还开什么勾栏?这不是玩呢么?我绝对不去这鬼地方!”
老张斜眼看他:“你他娘的有钱去?远远看一眼都不够格!
知道李岚/清吗,之前清乐坊那个花魁,长安城第一美儿!
听我家三娃子说,她连胭脂榜都没混上去,一气之下金盆洗手啦!
这种尤物都评不上胭脂榜,你还想干啥?
洗洗睡吧!”
......
青楼火了!
还没开业,名声已经响遍长安城。
大街小巷都能听到青楼要开业了、青楼疯了、青楼打死不去之类的字眼。
担心了好几个月的勾栏掌柜们也纷纷弹冠相庆。
朴资这么高。
傻子才会去。
特别是打听到幕后东家是陈留候府的小侯爷后,勾栏掌柜们更是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痴...
真以为在勾栏待了几年,就能摸清这里面的门道?
......
五月五,华灯初上!
随着一声轰鸣骤响。
月牙湖的夜空上烟花炸开,那炸开的烟花化作两个鲜红大字——青楼!
筹备半年之久的青楼,今日开业!
月牙湖畔。
站了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
他们遥遥看着岛上高耸的三栋阁楼,都被这青楼主人的大手笔所震撼。
整整十二层!
思来长安城的楼,除了皇城白玉京,从没见过比这还高的。
岸边早有青楼的花船停驻,总计十二艘花船,每一艘船上都站在一个身穿短裙的侍女,她们站在船头列成一排,浅笑看着岸边的客人。
“嗟乎!”
看着这十二位美婢,许多人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大唐虽然民风彪悍、姑娘们穿着也算大胆。
可大胆成这样的,实属罕见!
哪怕勾栏女子也从未有过这种片褛遮身的穿着。
一时间少有人敢登船。
一方面是被登岛先交的五两银子吓住,另一方面是摸不清这青楼的套路。
就在众人踌蹴时。
又一艘花船缓缓从岛上驶来。
立于船头的是一位青衫女子,她面若凝脂,肤白胜雪,朱唇欲滴,一根红色丝带将满头青丝捆住。
她手里撑着一根竹篙,立于船头微微屈身:“三皇子殿下,老板命奴家前来接驾,请登船!”
“哗!”
“三皇子殿下也来了么?”
人们纷纷顺着那女子的视线看去,人群分开两侧,露出一尊神俊异兽。
异兽之上,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着那女子。
“小清儿,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你好歹曾是长安第一花魁,如今.....
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
此言一出。
众人尽皆哗然。
三皇子殿下名声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楼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可眼前这个撑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清?
之前听说青楼评胭脂榜把李岚/清落下人们还不信。
此时看着这位美若天仙的碧人儿居然真的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被刷下胭脂榜的花魁都已经美若天仙了,那榜上的姑娘,岂不是谪仙下凡?
许多人咬牙掏钱登船。
其余没钱的,就只能呆呆看着了。
李承安淡淡一笑。
脚下轻点,身形飘然落在船头。
......
就在李承安乘船离去后。
忽然人群中又有声音炸开。
一头彪悍白虎卷起漫天枫叶,分开人群走来。
它身长两丈有余,一双虎目俯视众人,就像巡游领地的君王。
在它背上,两位白衣剑客持剑而立。
而两位白衣剑客身前,一袭红衣慵懒地躺在虎背上,双眸倦懒。
“这是谁?”
人群中有人低声发问。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这头白虎吗?
除了琅琊姜氏,有谁能圈养这种上古异兽?”
“琅琊姜氏,那...她且不就是长安城白虎街的主人,姜白虎?”
“不错!没想到...连她也来了!”
“说到姜白虎,听说李岚/清当初被小侯爷强行从清乐坊买走,此后有两位化虚境剑客夜闯安王府。
恐怕就是那两位吧!”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
“既如此,为何李岚/清又出现在青楼?”
“莫非,这青楼竟是姜白虎开的?”
“即便不是,恐怕也有关系!”
“你可曾见过姜白虎何时出现在勾栏过?”
“青楼背景,竟恐怖如斯!”
“聒噪!”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时,那两位剑客双眸睁开,化虚境强者的威压横扫当场。
众人尽皆一冷。
纷纷闭口不言。
白虎吐出一口白炼元气,身子一跃,掠过那十二艘花船,踩着湖水向岛上走去!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庄墨停下手中的笔。

抬头看着早已远去的陈知安。

叹息道:“我终究还是看错了你!

能写出如此诗句的人。

又怎会因为一道诏令而惶恐不安?”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落宝楼上。

柳七看着登科楼上人潮涌动的景象。

听着耳边嘈嘈切切的声音。

又回头看了一眼一副做贼心虚模样的陈知安。

不由得叹息一声。

老板为了青楼。

果真付出良多!

如果他弃商从文,投身文坛,恐怕早已是继庄大家之后又一文坛领袖。

张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如此惊才绝艳的诗才。

腹中锦绣诗篇。

却只能在这青楼传唱!

“老板,青楼琅琊分楼选址定下了。

九月初九,琅琊分楼开业。

待老板来时。

我亲自扫榻以待!”

......

宫里的旨意。

比料想中来得晚一些!

陈知安收到庄墨的消息便回了陈留侯府。

在府上左等右等。

偏偏没有旨意下达。

终于眼见九月初九只有两个多月了。

旨意才姗姗来迟。

那位哭丧着脸的传旨太监。

几乎是跪着宣读的旨意。

没办法。

他的腿被人打折了。

朝堂上原本对陈知安或者说对陈留候没有半点好感的衮衮诸公。

莫名其妙对那位声名狼藉的纨绔开始怜惜起来。

那位一肩挑起整个大唐文坛的庄大祭酒。

为了让太子殿下收回旨意。

居然敢冒死独闯后宫!

跪在太极殿前呵斥太子失德。

若不是被国子监教授死命拦住。

他甚至要闯到皇帝面前当面告状!

虽然结果没有改变。

但那位举荐陈知安的诸无常。

在无数御史的弹劾下。

最终被剥去了乌纱帽。

“庄老哥这人能处!”

知道事情始末后,陈知安不得不感叹一句。

虽然没什么用。

但至少老哥初心是好的。

而且经此一闹。

陈知安变得有些警惕起来。

原以为太子那边的事儿老爹已经处理妥当。

如今看来。

小李子恐怕依旧贼心不死。

......

“陈大人!

翻过这座山便是河间郡了!”

官道上。

陈知安身穿鸾鸟官袍,腰别紫光宝剑,手持折扇,胯下骑着陈留候府那匹独角天马。

在礼部诸多礼部官员的拥簇下,倒也显得有十二分的威严!

作为天使。

使团代表皇家脸面。

所有用度皆是上等货色。

随同礼部官员清一色的全是炼气境修行者。

宫里的随行太监更是达到了化虚境。

双眸微闭的时候都透着阴森寒光。

叫人不寒而栗。

就连胯下异兽。

都是头御气境大妖。

赶起路脚下生风,半点也不颠簸。

除了陈知安!

年仅十八的他。

还是个平平无奇的一品武者!

一路上为了照顾他。

使团不得不放慢脚步。

以至于眼见婚期将至。

他们一行还没走到河间郡。

“到了河间郡。

我们先歇息一晚!

早就听说河间勾栏清倌们不逊于本官的青楼胭脂榜,正好见识一下!”

陈知安打了个呵欠。

示意那位礼部官员扶他下马。

礼部官员嘴角微抽,抬头看了一眼双眸低垂的随行太监,咬咬牙低声道:“大人,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吧!

此行三万里,再这么磨蹭下去,怕是连婚礼都赶不上了!”

陈知安不悦地看了那礼部官员一眼:“孙大人,究竟你是天使,还是本官是天使?”

“您是天使!”

礼部官员紧咬牙关,垂手道:“只是重阳将至,如果误了婚期...大人担待不起啊!”

“既然本官是天使......”

陈知安迈步走向被使团护在中间的车驾。

掀开车帘。

回头环顾诸多礼部官员和随行太监,一字一句道:“既然本官是天使。

那就请诸位闭嘴,做好你们分内之事!”

车架外。

随行太监高力士双眸微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连先天境都没有迈入的废物,居然真以为自己是天使。

想到来时殿下所交代的事儿。

他尖声道:"孙通大人,既然陈大人要在河间歇脚,便依他吧!

有咱家在,误不了时辰!"

孙通无奈叹了一口气,拱手应下,调转路线,向河间郡走去。

孙通今年五十有三。

当年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惜因为某些缘故,在礼部蹉跎了半生。

年过半百,仕途和修为毫无进寸。

至今也不过只是个七品执事郎。

早已失去了向上的野心。

当他收到随行观礼的命令时,顿时意识到这趟差事绝不轻松。

毕竟身为礼部为数不多的边缘人物,但凡有好事绝不会轮到他的头上来。

"希望此行无碍吧!"

"小哥。

刚刚那阉人动了杀心!"

车厢内。

女扮男装的陈知冬把玩着一柄三寸小剑,漫不经心问道:"要不要让小鹏鹏吃了他?"

"不用,返程之前,他不会动手的!"

陈知安道:"这使团之中,除了极个别倒霉蛋,其余人大概都期待我暴毙而亡!

你说陈阿蛮咋混的?

满朝文武竟没几个盟友。"

"强者不需要盟友。"

陈知冬歪着小脑袋,认真道:"猛虎独行,豺狼结队。"

陈知安怔了怔。

这小妮子有时候天真的不像话,眸子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有时候又霸气的不可一世。

莫不是人格分裂?

"小妹,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

陈知安钉着那双幽深的丹凤眼,生怕错过半点变化。

"我没境界啊!"

陈知冬眨眨眼:"人家才十五岁呢,还开造化之门,哪里来的境界?"

"没骗我?"

陈知安疑惑道:"狐儿山上那些异兽怎么会那么怕你?"

"我哪知道。"

陈知冬呵呵笑道:"大概是它们觉得我可爱?"

"好吧..."

陈知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有再追问。

无论她是什么存在。

总归改变不了是自家小妹的事实。

两人在车里待了大约半个时辰。

执事郎孙通禀告河间已到。

河间郡守郑寿光遣人前来迎接。

陈知安掀开车帘。

官道上。

一个锦衣公子安静站在那里。

面目依稀和曾经的至交好友魏子献有几分相似。

"河间魏子秋,恭迎帝都天使入城!"


陈知安觉得自己快疯了。

原来所谓时间。

就是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小屋子简陋的不像话。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他娘的比坐牢还不如。

坐牢时好歹还有两个狱卒陪着,也能喝点小酒儿。

这小黑屋唯一能够给他安慰的,恐怕也就只有源源不断的元气了。

这里元气充裕程度,比外头充裕十倍不止。

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去吸纳。

此时陈知安躺在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元气涌入身体,又被搅碎成血气顺着小溪潺潺而流...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因为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太阳、也没有又白又圆的月亮......

从最初的惊诧、狂喜、悲伤、暴躁、再到最后的麻木,他现在已经疯了。

双眼空洞望着头顶漆黑一片:“我真傻,真的......”

“统子...现在过了几天了......”

死一般的寂静,统子毫无反馈。

“我不买了...退钱...放我出去吧!”

统子依旧沉默。

“呵呵,我真傻,真的......”

......

太子府。

洗马诸无常手持羽扇,拈起一筷月牙湖的竹鱼,含笑道:“今儿下臣听了几句话,挺有意思。”

“哦?愿闻其详!”

李承定眼底不愉之色一闪而过,他从军多年,直来直往,最烦这些幕僚装腔作势。

只是身为储君,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喜怒,在很多时候,都表现的比较有耐心。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更高了......”

诸无常缓缓道出,又嘴角勾起浅笑:“殿下,您知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先生且说!”

李承定懒得猜,拳头微握,神色渐渐不善起来。

他三个多月前就给诸无常下了任务,叫诸无常查探陈留甲的底细,或者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陈知安,嫁祸给老二老三老四随便一个、甚至是永不犯错的陛下也行。

这家伙却毫无动作,这会儿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如果不是他实在不擅长谋略,真想叫这大冤种知道什么叫做礼贤下士。

诸无常许是感受到了老板暗藏的愤怒,没再卖关子,麻溜儿道:“这是那位小侯爷在月牙湖说的。

月牙湖上高楼渐起,再过些日子,知安楼,就要开业了。”

“那废物建楼干什么,开勾栏吗?”

李承定心底里是瞧不上陈知安甚至是陈留候府那一窝子的。

如果不是忌惮陈留甲,他早就寻个由头把陈留候府给平了。

之所以一心一意想搞死陈知安,最主要的原因,也还是想探探陈留甲的底。

“殿下眼光如距,那废物正是开勾栏!”

诸无常笑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知安楼开业那日,月牙湖龙蛇混杂,保不齐有许多眼红他楼建太高的泥塘中人铤而走险......

唯一有修行资质的麒麟儿夭折,您说,陈阿蛮还坐的住吗?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到时候他陈阿蛮如再敢调动八百陈留甲入京,恐怕就算陛下再仁慈,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李承定脸色微动,帮诸无常倒了杯酒,低声问道:“先生可想好如何把我太子府摘出来了吗?

如果陈阿蛮不顾一切调兵入京,事后即便陛下震怒把他满门抄斩,对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先生应该明白...杀个废物简单,借谁的刀才是最重要的。”

诸无常抚须而笑。

“前些日子,陈知安用七百两银子买了张富贵的湖......

张富贵一介草包,四处宣扬,结果一不小心传入了四皇子殿下耳中。

那月牙湖湖毗邻狐儿山,而狐儿山,是陛下赐给四皇子的狩猎之地。

里面秘密不少。

往昔也就罢了,毕竟月牙湖人迹罕见,可如果勾栏一开,人多眼杂,狐儿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那本就与陈知安有仇的狱卒张小二,正磨刀霍霍,想要舍命搏一个未来呢!”

李承定眉头微皱,老四会这么愚蠢,为了一片野湖去杀一个侯爷之子?

虽然老四大概率不知道陈留甲的恐怖,随手宰掉一个废物也正常,可这阴谋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诸无常轻摇羽扇,高深莫测笑道:“殿下是觉得四皇子出手太随意?

其实不然。

殿下可知,四皇子的首席幕僚庞元士,是下臣至交好友,有他在,四皇子做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李承定霍然转身看着自己的军师。

并称为当世卧龙凤雏的诸无常和庞元士,竟是至交好友......

“先生,凤雏可愿入我门下?”

李承定心头火热,如果庞元士也拜入自己门下......

本宫岂不是同时拥有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诸无常抚须轻笑,幽幽道:“殿下,元士一直都是您的人啊!

当年我们二人夜观天象,窥得天机知有明主降世,于是相约一同出山。

这些年一明一暗,为明主扫清阻碍,静待天变那日。

以助明主登临绝巅,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

哈哈哈哈!

李承定快活大笑,笑声震动四野。

自己不善谋略,老天竟派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辅助。

这天下,活该由我所得!

乐了许久。

李承定亲自为诸无常斟酒,又问道:“如果老四出手,他足够资格做替死鬼,可本宫依旧觉得不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一个小小狱卒,能杀得了陈知安吗?”

“当然不能!”

诸无常幽幽道:“魏子献生死未卜,近日河间魏家派遣了虚神境修行者入京,很多人都见他入了二皇子府,若是陈知安先被死了儿子的河间魏家打伤,又被羞辱过的狱卒刺杀......”

“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李承定大喜:“先生大才,本宫不及!

此计环环相扣,草灰蛇线...

看似是狱卒和河间的复仇,实则是老二和老四的授意,陈阿蛮一介草包,至多也就查到这里。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实际上这些事,全是本宫干的!

哈哈!

妙极!”

“呵呵,微末伎俩,不足为才!”

诸无常谦虚浅笑:“此计还有一层,那混乱之始,当由长安城的勾栏掌柜们而起。”

“嗟乎!”

李承定赞叹不已:“如此一来,可高枕无忧了,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先生,先前本宫错怪你了!

待陈留甲入京,本宫与你煮酒论英雄,坐看头颅滚滚......"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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