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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优质全文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的小说,是作者“阿银姐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唐崇裴舒晚,内容详情为:人对我这么好了。梁平霜不说什么,只拿来干净的围巾替我戴上,然后说:“以前你对我很好。”是吗?我怎么完全不记得。原来病到这个程度,是会影响记忆的。“那时候你眼里只有裴舒晚,当然不记得施舍过我这种人。”不知怎么,我从她语气中听出了怨气。梁平霜知道怎么救人。她给我拿药,望着我的......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7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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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的小说,是作者“阿银姐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唐崇裴舒晚,内容详情为:人对我这么好了。梁平霜不说什么,只拿来干净的围巾替我戴上,然后说:“以前你对我很好。”是吗?我怎么完全不记得。原来病到这个程度,是会影响记忆的。“那时候你眼里只有裴舒晚,当然不记得施舍过我这种人。”不知怎么,我从她语气中听出了怨气。梁平霜知道怎么救人。她给我拿药,望着我的......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项:跟妈妈过生日。

被我划掉了。

第二项:一家人去海边。

离了婚,只有我是小驰的家人,这个愿望,算是完成了。

站在海边,沙子绵软潮湿,海浪轻轻拍过脚面,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被我的眼泪弄脏了,我想要弥补,哭声却愈发止不住。

如果小驰还在时,我答应带他来,该有多好?

起码他不会带着那么多遗憾离世。

可那时我总想一家人,裴舒晚总归不能缺席,结果最后,站在海边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风沙吹得我身体每一处都疼,回酒店的路上都在硬撑,可一走到房间门口,像是幻影一样的梁平霜站在那里。

她人影重叠,怒气不减,身为医生的职业修养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唐崇,你知道你这是在找死吗?”

病人不治病,还跑这么远,可不就是找死?

我来不及吃止疼药,就疼晕了过去。

好在,晕倒时身旁是医生。

不然我连小驰的第三个愿望都完成不了了。

梁医生要将我送去医院,但是到了我这个程度,在医院就是浪费住院费而已。

我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之前的医药费也都是梁平霜为我垫付的。

她家境不好,上学时总穿着宽大的校服,领口与袖口处洗到发白发皱,阳光下可以看见衣服上浮起的绒毛,跟裴舒晚的富裕并不相同,她的生活是拮据的。

正因为这份拮据,我要将这钱还给她。

痴恋十年的女人不在身边,最后救我、替我出住院费、药费的女人竟然是梁平霜。

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梁平霜不说什么,只拿来干净的围巾替我戴上,然后说:“以前你对我很好。”

是吗?

我怎么完全不记得。

原来病到这个程度,是会影响记忆的。

“那时候你眼里只有裴舒晚,当然不记得施舍过我这种人。”

不知怎么,我从她语气中听出了怨气。

梁平霜知道怎么救人。

她给我拿药,望着我的病容,语重心长道:“止疼药是救不了你的,你这个状况,最好尽快去做化疗。”

“化疗救得了我吗?”

不过是让我再痛苦一遍,还要丑陋地离去,我不要那样,我要帅气地离世,这样小驰才认得我。

我不要吓到他。

梁平霜的沉默就是答案了,她是医生,可面对癌症,没有一个医生可以百分百保证病人的生命期限。

我捧着那杯热水,有些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梁医生,既然你找来了,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梁平霜撇过脸去,眼尾的一点水光还是被我看到了。

“要是给你安置后事这种忙,我可不帮。”

“不是的。”

我怎么会让她这样干净的人沾染这种晦气事,“……可不可以帮我拍张照,等我死后烧给我?”

海边餐厅的露台后刚好是一片茫茫大海的壮丽景观。

我站在那里,换上了干净衣服,可身体的脆弱不允许我在风口站太久,梁平霜帮我拍照,与大海合影,这照片我要拿给小驰看。

告诉他,他的愿望,爸爸帮他完成了。

我靠着露台栏杆,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真诚的微笑,梁平霜尽心尽力帮我拍照,她想要帮我拍得好看些,可一个病人,是好看不起来的。

当我努力扯起嘴角,想要留下一张最好的照片时,出现在梁平霜身后的人却蓦然抢走了手机。


多天来紧绷的弦断了。

我突然坐起来,抓着小姑的胳膊,反击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着脸,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

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

2

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

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侧,接着一通电话,是贺仪光的。

小驰下葬的日子,身为他的母亲,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他的声调一贯的高傲,但对贺仪光有种特殊的耐心。

“是,还要忙几天。”

“……你先回。”

“他?”

我半侧着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过来,接着递来了手机,“仪光要跟你说话。”

换作从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机摔出去的。

可没了小驰之后,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在裴舒晚讶异的目光中,我笑着接了手机,贴在耳边,屏幕上还残留着裴舒晚的余温,过去我是那样向往她这个人,她的气味、声音、体温,我都想要。

可现在只是贴了下,就恶心。

贺仪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还是那样落落大方,又开怀,“唐崇,你还好吗?”

我没作声,身旁人的气韵很压迫,好似我敢跟贺仪光说一句重话,她就会立刻将我赶下车。

这种事,裴舒晚不是没有做过。

还是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跟贺仪光打了一通电话,警告他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发雷霆,摔了手机,将我驱赶。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两个钟头,后来烧了一周,她没来看过一眼,是小驰趴在我的床边,稚嫩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一声声唤爸爸。

我是为了小驰,才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在裴家该怎样立足?

可如今,是我没了他,我身体里的气息被一丝丝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动力。

耳边,是贺仪光重复地问声:“唐崇,你没了孩子,还好吗?”

他声线很弱很低,就是不让一旁的裴舒晚听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为你失去了筹码。”

小驰,的确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筹码,没有这个孩子,我入赘不了裴家的门,可没了这个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不是我想来的,一开始就不是。

我动了动干疼的嗓子,“那我还给你。”

贺仪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还给你。”我又错了,这话不该这么说,“抱歉,她本来就是你的。”

手机瞬即被抢过去,裴舒晚挂断了电话,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尽显气急,“你又在跟仪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说些什么?

警告没了,更不会咒骂,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段感情,我无力再坚持,就连这条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场蒙蒙小雨中,小驰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岁时拍的,当时约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与小驰到得早,从早等到晚,周围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感情和睦,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动作。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再模糊一点,那样就看不到贺仪光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给裴舒晚的围巾。

她拿走后,我问过很多次,围巾呢?

她只说忘了。

原来是给了贺仪光。

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却换了一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静,兴许就是那一秒,裴舒晚消耗完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与亏欠,连带着小驰的死,一起葬送了。

黄粱梦醒,我婚内丧子,一无所有,她新人在侧,得偿所愿。

身处医院的人来人往里,我想起这些年许多次,我送给裴舒晚的丝巾,被贺仪光拿去当抹布。

她妈妈忌日,我等到深更半夜,却在贺仪光的朋友圈刷到一条“你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就连我一针一针织好的围巾,都戴在了贺仪光脖子上。

那是我偷偷跟着母亲学的,是我第一次织,送给裴舒晚的时候,我忐忑得想要得到她一个笑,可是没有。

她只是接过,然后道:“下次别再费这个心思了。”

她是想要告诉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可我只是想要弥补,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那个时候,站在我身旁拽着我衣摆安慰我的人是小驰。

他说:“爸爸别伤心,妈妈只是嘴硬。”

傻孩子,如果是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嘴硬?

她对贺仪光,就从不嘴硬。

5

小驰死后的半个月。

我开始靠止疼药物存活。

身体的流逝会加重疼痛,我无法承受,只好吃止疼药抵抗,每次呕吐后我都像是一具空壳子,肚子里胃里都空了,再发展到喝一杯水都会痛。

要吃很多止疼药,抱着小驰最喜欢的小熊才能睡得着,昏昏沉沉中我总在想,小驰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小驰……

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

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

“唐崇,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

梁平霜的样貌跟过去比变化不大,长开了一些,眉眼间的倨傲更重了,像裴舒晚所说,她是清高的,清高的人,是受不了侮辱的。

死之前还要得罪人,我实在不忍心。

“梁医生,你是没有病人吗?”我竭力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刻薄的男人,“多让我做几项检查,你可以拿多少抽成?”

梁平霜眼皮跳了跳,“唐崇……”

“我给你钱,你别缠着我了。”

说完。

我走进屋子里拿钱塞给她:“这些够不够?”

梁医生走了。

也是,谁会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孤零零地死去,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吞下药片,拉上窗帘正要休息时,楼下两道身影落入眼帘中。

是梁平霜与裴舒晚。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与贺仪光在一起吗?

两人正在争吵,眼见要动起手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冲下楼,想也没想挡在中间,强压着喉头的酸痒,无力抬眸。

“……你来这儿干什么?”

裴舒晚还是那个样子,站在晚风中,大衣衣角与风轻摆,月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平白镀上了一层清冷疏离,她看着梁平霜的眼神是极具敌意的,跟读书时一样,只要撞见梁平霜用我的东西,或是替我打水,都要生半天的气。


“……唐崇。”

梁平霜像是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为叹息,“你现在去哪里?”

我瓮声瓮气,“车站。”

“我送你过去。”

不知为何,我莫名地心酸,想要拒绝,梁平霜已经往前走去。

医院门口这条路每天都有许多人,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身患绝症,孤苦无依。

梁平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上次我走后,裴舒晚有没有误会你?她以前就总是误会我跟你的事情。”

我摇头:“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留学时听说你们结婚的消息很诧异,我出国的时候她去找过我,威胁我不让我走,说你……”

贺仪光低头,看着地上两片影子,低笑一声,“算了,不过裴舒晚这个人真是矛盾,她让我不要喜欢你,又只说把你当哥哥。”

我止住步子,“她……什么时候说的?”

“贺仪光出现后。”

我想起来了,在贺仪光出现前,裴舒晚还会突然冲出来抢走我的汽水,喝我喝过的东西,继而侧身亲下我的脸,还会笑着提醒我:“少喝冰的,这罐就归我了。”

可那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我快要忘记我们还有过这样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们之间的暧昧很多人都看得到,起初裴舒晚并不解释,我找到她,跟在她身后,那天的黄昏将她的身影拉长许多,梧桐树下她眼眸含情。

我问她:“你怎么不解释?”

她反问:“解释什么?”

在燥热的氛围中,裴舒晚眨了眨眼,正要说些什么,司机的车子就开了过来接我们回家,回去后裴舒晚单独去了裴父的书房,在里面待了很久。

从那以后,裴舒晚突然冷淡了下去,不再主动带我去吃饭,更不会去接我,我去找过她几次,她却冷着脸:“别来烦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竭尽全力讨好,却都是无用功。

紧接着贺仪光出现,她再也不喝我的汽水,更不会再亲我,对我更是渐渐疏离。

当朋友问起她:“你不是跟唐崇在一起吗?怎么又跟贺仪光不清不楚?”

她拧着眉,满是不悦道:“我只把唐崇当哥哥,要不是他爸爸的缘故,连哥哥他都不配当。”

难怪那次我生日给她打电话,裴舒晚却突然对我沉了脸色,冷着声警告我:“唐崇,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爸爸,没有别的原因,你也不要跟别人胡乱说我们的关系,凡是开口前,先问自己配不配。”

那么冰冷的言语,让我跟着心碎。

几天后母亲也告诉我,不要妄想攀高枝,我们在裴家,只是寄人篱下,要处处谨慎。

从那以后,我便收起了自己不该有的妄想与爱慕,直到这些感情都快消失时,母亲又把裴舒晚送上了我的床。

那之后我的余生都在悔恨与懊恼中度过。

当着梁平霜的面,我释怀道:“我跟裴舒晚,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话只用了几个小时就传到了裴舒晚耳边。

凄凉如水的夜空笼罩着漆黑车辆。

裴舒晚站在车旁,脱了大衣,只穿裙子,烟雾缠绕着她的指尖,笼在周身,让她这个人看上去性感又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唐崇,我可是给你生过一个孩子。”

她还知道我们有孩子,可她一直当小驰是她的耻辱。

这话想来是梁平霜告诉她的。

我无力去探究什么,只笑着道:“孩子没了,可不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

裴舒晚一时间被哽住。

一根烟快要烧到尽头,她的指尖快被烫到时,她深情款款来了句:“唐崇,孩子还会有的。”

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想要满足他,还是买了一只回来,也是雪白的,很小很软,抱在怀里很乖,不怎么叫,小驰很喜欢,悉心照料了几日,给它取名圆圆。

那几天裴舒晚没回家。

可她一回来,就将圆圆扔了出去。

小驰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我走进宠物店里,想要多替小驰看一看这些小猫,那些小猫花色不一,有的懒散,有的活泼。

有一只正用粉嫩的爪子扒着玻璃,它全身雪白,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块黑色痕迹,几乎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是圆圆。

它长胖了一些,发腮了,圆滚滚的一个。

当初养它,它还很小,小驰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它被裴舒晚丢掉的那天,小驰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的枕头上却是湿漉漉的。

看见圆圆就像是又看到了小驰。

我克制不住激动,拍着玻璃,惊动了宠物店的人,他冲上来推开我,我像是发了疯,指着那只猫说是我的。

店员大概以为我是疯子,推搡着要将我赶出去。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太激动。

失而复得的激动。

小驰的圆圆又找到了,那我还可以见到小驰吗?

可来接圆圆的不是小驰,是贺仪光。

他从宠物店外走过来,与我的眼睛对上,又看了看那只猫,“唐崇……你喜欢铃铛吗?”

小猫被抱了出来,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贺仪光抢走,又看着小驰的猫趴在他怀里,跟他亲近。

“我们铃铛可乖了,你要摸摸它吗?”

铃铛。

它不叫圆圆了,可它就是圆圆,我记得。

我突然上手去抢猫,吓坏了贺仪光,他连忙后退,“唐崇,你干什么?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吗?”

“它是小驰的猫,不是你的!”我情绪崩溃,胃腹绞痛,大声喊着。

贺仪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唐崇,这可是舒晚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霸占她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连一只猫也要抢?”

是裴舒晚。

是她拿了小驰的猫给贺仪光。

她凭什么?!

就算她恨我,可小驰无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东西,裴舒晚都会送给贺仪光?

大约是她的生日开始。

贺仪光出现后,裴舒晚的眼神便跟随着他,他优秀耀眼,与裴舒晚天生一对,裴舒晚会因为过生日因为等不到他的礼物而难过。

那天坐在台阶上,裴舒晚失落地望着月亮,少女时期的她青春洋溢,但清薄的月色落在她脸上,照出她眼眶里的空洞黯淡。

她问我:“唐崇,你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她是在说贺仪光。

我掩藏了自己的落寞,将打工攒钱买给裴舒晚的手链送给她,苦笑着说,“兴许他是忙,这个送给你。”

裴舒晚接过去,看都没看。

第二天她去找我,贺仪光同行,我看到我的那条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后还有许多,比如裴叔叔派给我的司机,被裴舒晚叫去接贺仪光,贺仪光要参加比赛,裴舒晚拿了我的设计稿图给他,再到后来,是出国名额。

那天她站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不夹杂半分心虚,“唐崇,仪光比你更需要出国,他很有才华不应该埋没。”

同一天。

母亲被查出胃癌,命不久矣,她希望裴舒晚带着我出国,这是她的遗愿,贺仪光连我母亲的遗愿都抢走了。

我忍不住坐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不知是在哭失去的出国名额,还是在哭即将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裴舒晚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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