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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21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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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文浏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可每逢宫中有夜宴家宴,父皇是从不召二哥来宴饮的,父皇不喜二哥,比不喜我更甚些。

我幼时听路公公说过,二皇子的母亲,是个丑陋不堪的侍婢,若不是父皇醉了酒,是断然看不上那个贱婢的。

可那贱婢有福气,不过一夜便得了龙种在肚。

父皇为免落朝臣口实,也为了侍婢腹中那个孩子,才不情不愿封了她一个贵人位分。

无奈她这个贵人做的并不长久,生下二哥后,她就莫名患上了血崩之症,太医院都推搪说束手无策。

是以这位贵人,产子后不到月余便撒手人寰。

路公公是母妃宫里的首领太监,他同我说这些时,说的十分尽心传神,绘声绘色。

说那贱婢是如何的貌若无盐,又是如何的出身卑微,凭她也敢来同我母妃争宠云云。

我听着多有不解,只问:“明明是父皇强占了侍婢,侍婢又为父皇绵延了子嗣,为何会得这样的下场?”

路公公捂嘴一笑:“小殿下慎言,咱们陛下九五至尊,那贱婢出身低贱,如何能入陛下的眼?能留着她,也无非宫中子嗣稀薄,图她肚里的孩子罢了”

太医院的医正姜明岐,打我记事起,便常来凝香殿给母妃诊脉,我知道他是母妃的人。

不让太医院医治那位贵人,想来也是母妃的手笔。

那一日我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心里有许多想不通的事。

我不明白为何父皇做下了错事,死的却是那个小侍婢,也不明白母妃为什么,不能允许旁人分走父皇的宠爱。

时光一晃,当年宫闱之中的两个小儿,此刻双双站在了这一段廊檐下。

这里距紫禁城千里之遥,往日缠绕于宫廷之中的种种规矩,好似也山野路远,没有规束着这一方小小的肃王府。

我本不欲对着自己这个二哥多话,此刻却很想问他一问,为何会筹谋造反。

“夺嫡之时二哥闭门不出,我原以为二哥对皇位是无心的,现如今天下已成定局,二哥为何要反?”

肃王一笑:“大抵是想给自己挣出一条活路吧”

我不解:“夺嫡那年皇上都未对你动手,如今只要你安守本分,皇上又怎会对你赶尽杀绝?”

肃王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好似忍不住一般笑出了声。

“子戎,你知道我母亲死的蹊跷,是不是?”

“是”

“那你知不知道,你母妃死的其实也很蹊跷”

我闻言心里一震,咬住了牙关,深深看了肃王一眼。

肃王仍是笑:“当年我母亲重病,你母妃不准太医为她医治,生生熬死了她,这其实不打紧,毕竟贤妃娘娘,是和皇后分庭抗礼的宠妃,弄死个把贵人,算什么大事呢?”

我沉默着,肃王抬腿跨过了回廊的矮栏,背对着我坐在李子树前。

“你同子寰一胞所生,可性子实在差的远,那年你母妃与人私通,被皇后一道秽乱后宫的懿旨处死,你跪在凝香殿里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可子寰彼时养在皇后娘娘座下,他本可以在那道懿旨落定之前,去求一求皇后娘娘,求她不要杀自己的母亲,可他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想当皇帝,他就只能有一个娘,然而那天夜里,他却来庆辉殿里找了我,他说,他知道是我在贤妃的酒里下了药,那姜明岐对贤妃本就情根深种,是我这一味情药,让两人捅破了窗户纸,在苟合之时被皇后娘娘捉了黄雀”


却不想只在府中闷了十来天,就接到一封令本王闻之色变的长信。

华将军年至花甲,壮年时在沙场上落下的旧疾今秋又复发,且发的很是凶猛,现下人已经下不来榻了。

弥留之际托人送来这一封长信给本王,信中先表他与母妃托孤救子的情义,后讲自己戎马一生却敌不过岁月如刀的憾恨。

最末最末,才讲出一件极要紧的事情。

华将军的独女小千金华馨尚未婚配,华夫人又走的早,华将军同华夫人伉俪一生,至死不肯续弦。

如今偌大一个将军府,眼看着就剩华馨一个孤女了。

别说是自己的亲女儿了,便是旁人家的丫头,落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下场也叫人唏嘘。

华将军所托本王的,便是叫本王娶了华馨。

将军府无子,后嗣断绝。

华馨没了老将军便彻底没了依靠,唯有寻个高门贵户嫁入,方可免外人闲话,名声洁净。

这个道理本王是想得通的,可本王一个断袖,华将军还让自己的独女来嫁。

他老人家是怎么想得通的,本王就有些想不通了。

我看罢了长信,纵马便进了将军府。

华将军于我恩同再造,从前为避结党营私之嫌,我从不敢轻易登门。

如今人之将死,我再不来便是忘恩负义。

将军府中一如当年,前院儿兵器架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

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

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

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

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

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抓不住东西。

我抬手牢牢握住华将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

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

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

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

他原该有一份配享太庙的尊荣,此刻却只得一副宫中送来的薄棺。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原以为离了宫闱便不会再有伤心欲绝之事。

如今想来,俱是孩子想头,世上伤心事又怎会因为身处何地而断绝?

华将军的身后事是我操持的,操持的极风光,喇嘛和尚请了足三百,经幡经帛烧了上千卷。

后来那场葬仪上最不体面的,是宫里赐下的薄棺。

华馨已有十六,身姿袅袅,只因是独女,幼时被华夫人和华将军宠爱太过。

身上非但没有将门虎女的气势,反而是个柔弱娇贵的小姐性子。

华将军丧事办罢,华馨穿着一身孝服不肯脱,红着两只兔子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抽泣一声,身子便抖一下。

此情此景挺合“女要俏一身孝”这话。

如果她手里没拿那把剪刀的话......

“我......我不嫁你!我只嫁唐骄!”

我坐在将军府的花厅内,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华馨,忽然有些头疼。

“本王知你俩青梅竹马,可唐骄代父赎罪远在南疆,期限不满便不能行婚配之事,你已有十六,还能等他到何时?”

华馨银牙一咬,手中剪刀直直抵上自己那一截儿白颈子。

“我便学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总归要等到他回来的!”

“......你这话能把你爹气活过来”

那王宝钏什么下场?

吃了十八年野菜,当了十八天皇后。

世上最傻的女人也傻不过她,这笨丫头还拿她当个表率,真是糊涂。

最终,华馨是被本王一掌劈晕带回王府的。

醒来之后一番哭闹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在侍书嘴上利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日日相劝。

终是劝的华馨丢了剪刀,接受现实。

一日本王在书房中临摹字帖,墨刚研罢,华馨便进来了,侍书见华馨似是有话说,行了个礼便退下。

华馨立在书案前,见本王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便自顾自寻了个凳子坐下。

“我们约法三章!”

我闻言没抬头,只专心描着字帖,这帖子寻来不易,描不好就糟蹋了:“哪三章啊?”

华馨脸一红:“我虽嫁你,可......你我不能有夫妻之实!”

我乐了:“这你放心,本王视女色如粪土”

“你!”华馨娥眉一竖,似乎想破口大骂,开口的瞬间却又觉得自己不占理,一时骂也骂不出口。

字帖拓过一半,我觉得腕子有些酸楚,便抬了头,见华馨坐在凳子上,脸上又是泪盈于睫。

唉,你倒委屈上了。

罢了,谁叫本王是那个七尺长的汉子,哄两句就哄两句吧。

“华馨,你可是觉得华将军明知你与唐骄青梅竹马,却还将你许了我,这事儿伤了你们的父女情分,还伤了你此生姻缘?”

华馨脸上清泪两行,倔强道:“不然呢?”

我搁了笔,扯了个凳子坐在华馨旁边,苦口婆心道。

“华馨,你可知华将军为你打算到了哪一步?唐骄是罪臣之子,你嫁过去必要留在南疆,南疆苦寒,冬日手脚生疮,夏日蚊虫成群,你如何挨的长久?若你不嫁唐骄,嫁了京中官宦人家,如今华将军过世,将军府已然失势,你可知寻常人家的后宅里,女子娘家失势无人撑腰,会是怎样的下场?”

华馨不语,只呆呆看着我。


“子寰啊,太聪明,他说这一局我布的不错,贤妃身死,这让他彻底成了皇后的嫡子,夺位之争,从此便有了定局,他说他不会杀我,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母妃是死是活,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你来杀了我,因为你在乎,整个紫禁城中,只有你为了贤妃的死,而痛不欲生”

肃王笑看着李子树,缓缓伸手触及树枝,摘下了一片叶子,叶子在指间翻折,他又将交叠的叶片含在口中,缓缓吹出了声响。

这声响的调子温柔活泼,就像很多年以前,母亲常常会唱的,哄孩子的歌谣。

我看着眼前着这幅画面,心里泣血的痛意慢慢爬了上来,眼前有一瞬的模糊。

在这一瞬的模糊里,我好似又看到了母妃死时,棺椁被抬出长长的宫道,宫道两侧是猩红的宫墙。

紫禁城中,宫嫔相斗,子嗣相残,母亲的血,孩子的血,一点点染红了这十里宫墙。

怪不得,我每每走上那条宫道时,都觉得冷。

那冷从脚底钻进骨头,一如那年父皇驾崩时,我向着养心殿行去,每走一步,雪水便淹没我一分。

直到一双脚冻的没了知觉,才发觉自己的麂皮靴,抵挡不住这份严寒。

那哥哥呢?

那明黄织锦的龙靴,可能抵御雪水的透骨之寒?

想来是能的,皇后娘娘给哥哥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不似母妃给我的旧靴子,走两步便冻透了身骨。

肃王死了。

用李子树叶儿奏的曲子也停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倒在树下,尸体拢在花影之中,那叠起的树叶儿上,大抵早早就被他涂上了毒物。

方才还吹奏曲子的嘴唇,此刻已经泛出了乌青。

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是那么算无遗策。

当年肃王用情药杀了母妃,如今,肃王就被困在这一方庭院中服毒自尽。

好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走出了王府,跨过门槛时被那高高立起的门槛绊了一跤,我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堪堪站正了身子。

头顶烈阳正盛,梁珲玉勒马停在王府正门,虽上了年纪,可盔甲在身,瞧着还是和当年一样威风。

我看着他,也懒得问他为何逾矩,无谕就率兵进城。

想来无非是肃王的守城兵不中用,一瞧见大军压境,便软了骨头开了城门。

梁珲玉未下马,只在马上对我拱手行礼,满眼倨傲。

“老臣奉陛下之命,生擒反贼押解回京,见王爷在内,便在此候了片刻”

我点了点头,只道:“生擒怕是不能了,肃王已死,我将他葬在了庭中李子树下,将军自去验明罢,肃王府财物不丰,还望将军只查不抄,留住这一府景致,也......全我二哥身后的一点体面”

梁珲玉轻哼一声,冷笑道:“逆贼倒施,人人得而诛之,璞王有此仁心,老臣却不敢抗旨,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我复又点头,垂眸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泥,方才挖那李子树下的土,着实费了些力气。

如今,我也没有心气儿再同这老将军争辩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今日都已说够了。

梁珲玉是两朝老将,和颜家太傅是拜了把子的交情,两人在朝堂上唱将相之和,私底下也有桃园之义。

颜家太傅厌我已极,也就不能指望这位梁将军能我高看一眼。

我离了王府,向着客栈走去,向熹一路尾随在我身侧,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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