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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鹿容迟渊,《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其他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也许某天,我们还有机会能碰见。”她知道,玄武这话多半是容迟渊让问的,她自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底牌透露。说完,江鹿朝玄武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谭晚秋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以前,容迟渊带她来这里见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这大概,是她一辈子......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09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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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鹿容迟渊,《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其他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也许某天,我们还有机会能碰见。”她知道,玄武这话多半是容迟渊让问的,她自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底牌透露。说完,江鹿朝玄武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谭晚秋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以前,容迟渊带她来这里见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这大概,是她一辈子......

《精品推介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两个女人同时转过头,有些错愕地看向江鹿。

柳桃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哭着扔掉手里的杯子,钻到江鹿的怀里:“鹿姐!你救救我!”

江鹿低声安抚着柳桃,拍着她的后背:“你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谭书晚见到江鹿,方才凌锐的气场全然消散,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温婉状态:“江主管,她可不能走。”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需要把我的人押在这里受罚?”

江鹿面带微笑走过去,高跟鞋踩在柔软地毯上的步伐稳定,气场十足,“我还没离开这家公司,要动我的人,谭小姐是否应该提前来请示我?而不是把她强行留在这三个多小时,这可不符合规定。”

却不料,谭书晚的脸色并未变化,只是淡淡道:“您以为我想当恶人吗?这是容总的命令。公司规定,也是由容总一人说了算。”

江鹿脸色微沉,红唇抿出沉静的气息:“他人呢?”

“容总下午就去接客户了,现在应该还在陪客户。”

江鹿点点头,“把位置发给我,我去找他。”

谭书晚脸色有所迟疑,往前走了几步,面对着江鹿道:“江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硬碰硬,容总下的命令,旁人是劝不动的,我了解他。”

她那无奈却又透露着高傲的语气,仿佛她和容迟渊是多么亲密的关系。

江鹿不为所动地勾唇: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需要把位置发给我即可。”

谭书晚看了她半晌,气势淡了下去:“好。”

收到地址,江鹿便先带柳桃回到自己办公室休息:“休息好了,我邮箱里有交接工作清单,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标注出来,等我回来再问我。”

柳桃双眸含着晶莹的泪,抓住她的双手:“鹿姐,谢谢你救我,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怕。”江鹿轻抚着她的手背,“只要我还在公司,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柳桃感动地抹了眼泪,用力点点头。

江鹿拿了包便下楼时,正好在门口遇到回来取文件的玄武。

玄武推了下眼镜,从后面叫住她:“江主管,您这是……去找容总吗?”

见她敷衍应了一声,玄武倒是难得转过身,多了句嘴:“我劝您还是别去了。”

江鹿挑了挑眉:“我如果不去这一趟,以后柳桃一人在公司,岂不腹背受敌?我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是对柳桃不满意,还是对我不爽。”

“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去呢。”

玄武叹了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容总这哪是不接受柳小姐,分明是不接受您要离职这件事。”

江鹿微微一愣,眸中有丝异样的神色流逝而过。

但很快,她又恢复平淡的笑意:“他接不接受,我也得走。”

玄武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夹,不安地摸摸鼻梁:“我能问问,您这么坚决离开的原因是什么?莫非,您已经找好新的下家了?”

江鹿闻言,却是轻淡一笑:“谁知道呢,圈子这么小,也许某天,我们还有机会能碰见。”

她知道,玄武这话多半是容迟渊让问的,她自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底牌透露。

说完,江鹿朝玄武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

谭晚秋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

以前,容迟渊带她来这里见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

这大概,是她一辈子也来不了几次的场所。

后来她无意间知道,会所有容迟渊投资的股份,所以每回有外地来访的客户,他们都会在这里小聚玩乐。


江鹿忍着嘴角抽搐,笑靥如花:“还用问吗?就是我和你永远不会成为的那种关系呀!”

在他面前嘴贱的下场就是,被他摁在书橱上又亲又吻。

容迟渊还恶劣地咬了她好几口。

抵着她的腰,他掌心探到她裙子时,忽然想起什么,难耐地叹气:“真的要五个月?”

“是啊,五天都没过呢。”

“你男人熬不住那么久。”他沙哑又无奈,握住她细嫩的手指,“鹿鹿,帮我吧。”

江鹿惊恐地想抽回手,“你别……容迟渊,我不会这个!”

他又亲了她的唇,诱哄道:“快点。”

“……”

江鹿被迫无奈,生涩地帮忙。

情至深处时,男人轻哼出声,忽然抱紧她,轻咬住她的脖颈,最后,融化成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

*

江鹿去洗手间洗了好一会手,才回到自己办公室。

容迟渊突然提起要去宋家,她迟疑半天,还是给宋屿打了通电话。

那端是个小护士接的,语气有几分试探:“宋医生正在手术,您是哪位啊?”

江鹿顿了顿,叫她帮忙转达宋屿,下手术了给她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江鹿无奈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受小护士欢迎。

倒也难怪,白净温柔,气质淡薄沉稳,让人格外有安全感的男人,总是招人喜欢的。

还记得小时候,江鹿因为和宋屿玩得太近,还被宋屿的追求者围起来霸凌过。

江鹿泡了杯茶等待,杯里茶水见底时,宋屿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嗓音听上去有些疲倦,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江鹿道:“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告诉你。”

宋屿抚眉,反笑:“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好消息的?”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就是……容迟渊,晚上可能要一起来宋家吃饭。”

“!”

宋屿额头青筋开始绷紧,倏地睁眼,“你开玩笑呢?”

“他晚上约我吃饭,我就顺口一提去你家赴约……谁知道他抽什么风,非要一起来。”

她带来这消息,明显让宋屿头疼得厉害。

他的呼吸在那头忽沉忽轻,仿佛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来骂她一通。

这样突兀带个人,还是宋屿特别厌恶的男人去他家吃饭,江鹿觉得是有些不礼貌,便道:“你要不想见他,我就改天再来看叔叔阿姨。”

“算了,来就来了吧。”

宋屿叹气,“我妈从早上就买好菜,念叨着你要来了,我也不想因为这点恩怨折了她的兴。”

江鹿笑笑,“今晚得辛苦你了。”

“你从小到大都在辛苦我,再辛苦一晚上,倒没什么。”

他这话是叫江鹿不要太过意不去。

但她还是心里不太舒服,便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给宋阿姨挑了身裙子,又去男装区,为宋屿选了条衬他气质的领带。

下午六点,容迟渊便在车子里等着她。

江鹿穿的还是上班的职业装,简约气质的OL雪白衬衫,黑色包臀半裙将腰掐得又细又美,裙身下一双美腿纤细生姿。

她随意将头发挽成丸子头,化了淡淡的妆容,却叫人挪不开眼,举手投足都是性感勾人的味道。

司机在驾驶座瞧见她走来时,目光都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好久。

容迟渊靠在后座,看着她开门上车,喉结微动。

视线落在她手中大包小包上,他淡淡评价:“吃个饭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宋家求亲。”

江鹿却浑然不觉,手指随意将头发勾到耳后,“最近工作多,好久都没回去看他们了。而且……”

她看他一眼,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而且,多了他这尊大佛,她只能买点东西来弥补对宋屿的抱歉。

容迟渊倒没再提礼物的事,只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穿衬衫短裙,比华裙裹身要好看些。

或许是因为,她衬衫穿得松散而慵懒,领口有两颗扣子没扣,白色的布料若隐若现,半露出酥白色的肌肤,看着叫人心绪不宁。

半晌看够了,容迟渊才抬手,伸到她胸口处,给她把那纽扣系上。

江鹿吓一跳,还以为他在车上就行那非礼之事,却听男人在耳畔低问:“昨晚那条裙子,你穿是不是胸挤了?”

江鹿觑他一眼,“你成天盯着我什么地方看?”

“傲人的地方。”他回答得脸不发红心不跳。

“……”

江鹿真想踹他一脚,司机还在前面开着车呢!

她想起昨天试衣间的插曲,解释道:“昨天sales给我拿成80的码了,您说离奇不离奇,我不是一直穿的90嘛。”

男人没了动静。江鹿抬头,却见他视线低垂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江鹿又叮嘱道:“您可别去找人家麻烦,现在的人都不容易,工作有点小失误也正常。”

他表情淡了几分,低头转着腕表:“我又不是暴君。”

不是才怪。

江鹿在心底腹诽两句。

车子很快驶入一条狭窄的单行道,司机放慢了车速。

江鹿往车窗外望去,眼神骤而一亮。

“这不是我以前上的幼儿园吗?天哪,好久没来了,真怀念啊。”

容迟渊淡淡撑着下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不过是一片废墟荒地罢了。

墙上还写着大红的拆字,但隐约能看见幼儿园的门头。

江鹿笑笑:“那个时候吧,就不想上幼儿园,成天盼望着什么时候学校能消失,没想到,长大真就灵验了。”

“早知道小时候的愿望这么容易实现,我就许愿自己成亿万富婆了。”

听着她嘀咕嘀咕的声音,容迟渊淡淡勾了下唇角。

车子在狭窄的林荫道上行驶,路过一个羊肠巷口,里面都是卖街边吃食的小摊贩。

远远地,就能瞧见不少孩子与少年在里面大快朵颐。

江鹿舔了嘴唇,有些恳求地看向容迟渊:“能让司机停个车,我去买个鸡柳吗?”

闻言男人眉头就是一皱。

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江鹿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肩:“急什么?我人都在你床上了,外面还有你的人守着,跑不掉的。”

“那你要是跳窗逃走呢?”

江鹿笑笑:“这里可是十楼,我不会做一尸两命的事。”

韩九洲凝着她半晌,手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把:“好,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洗完澡后,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

“我等着,韩总。”

她那勾人的模样,让韩九洲心痒得不行,他快速进了浴室,水声瞬间响起。

江鹿笑容逐渐沉下来。

她将头发揉乱,嘴角的口红也抹花,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藏在袖子里,悄声打开酒店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韩九洲的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冷冰冰拦住她。

江鹿冲了出去,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保镖大哥,不好了,韩总晕过去了!”

“什么?”

几人脸色一沉,却没轻易相信,狐疑地看着她。

江鹿语气急促:“你们家韩总是不是心脏有疾病?我跟他温存的时候,他突然捂着胸口,翻白眼晕过去了,吓死我了!”

就在三十分钟前,江鹿在韩九洲的车上看到,他手边摆着一小瓶速效救心丸。

头脑反应极快的她,便立刻想到这个方法。

这几个保镖都是韩九洲贴身的人,而韩总这病从不对外宣扬,江鹿也不可能知道。

她会这么说,那一定是韩总发病了,没有说谎!

“我进去做急救措施!”

“我去给韩老爷打电话!”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打120!”

几个保镖手足无措地安排,乱成一锅粥。

一片喧闹的混乱,引得其他房客都纷纷开门观望。

最后,都闹到酒店经理赶来了。

房间内,韩九洲美滋滋地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只穿了条内裤就迫不及待出来:“宝贝,我洗好了!”

可当他出来时,却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一群保镖和几个酒店经理,正面色尴尬地双手交叠,站成一排。

父亲正一脸严肃拄着拐杖坐在房间里。

他吓得脸都白了,像看见了活阎王:“爸!您怎么在这里?!”

韩九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的是这个从小对他行峻言厉的父亲。

韩老爷愤怒得脸色铁青,抄起拄着的拐杖,狠狠砸在他身上:“孽子,给我跪下!”

*

此时此刻,闹出这么大一出戏的江鹿,正坐在消防楼梯上,捂着小腹上下喘息。

她腿都跑软了。

上一次这么拼命地跑,还是大学800米长跑考试的时候。

江鹿还不敢从电梯走,怕被抓到,防狼喷雾在手里都攥疼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接她,却跳出一个电量告急的告示,就瞬间黑屏关机了。

江鹿无奈地摇了摇头,仔细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打开消防通道的门。

刚才她拼了命地跑,下了好几层楼。

这长廊又没有灯,一片黑漆漆的,江鹿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

她在走廊里摸索地走着,步伐放得很轻。

忽然,长廊尽头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得她视线一激灵。

江鹿不断地深呼吸。

冷静、要冷静。

你既然决定当妈妈了,就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她揉了揉发僵的手腕,随时准备好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慢慢走近时,那道修长的身影逐渐在她眼中清明、熟悉。

是他。

容迟渊。

江鹿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

男人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随后缓缓支起身,掸了掸抽了半根的烟:

“真狼狈啊,江主管。”

他语气沉淡,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眉峰如刃,眸似寒潭,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却给人极度的安全感。

至少,对此刻的江鹿来说,他的出现,是好事。

她浑身肌肉都顿时松软。

后背贴在走廊墙壁上,闭上眼睛,很轻地笑了下:“我是在做梦吗?”

“你今晚,不是去陪南小姐吃饭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语气透着劫后逃生的温软。

此刻,她柔弱无骨地靠在墙壁上,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狼狈,又不失破碎的美感。

容迟渊眯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此刻的模样。

他忽然就想起当初遇见她的情景。

那时的江鹿还是大学生,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流浪小狗,哭着闯回了江家。

碰巧,容迟渊当时正在江家谈事。

无助绝望的江鹿,就这样猝不及防冲撞进他的视线里。

容迟渊望着她为了那么个小东西,跪在父母面前,磕破了额头求医药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他才知道,江鹿刚上大学,就因为私事跟家里彻底决裂,尔后搬出了江家。

大学期间的学费、房租、生活费,都是她一个人做三份工作换来的。

骨子里那么硬气的小姑娘,却甘愿为了个小动物,低头去求父母资助。

毫不意外地,江鹿被无情地拒绝赶了出来。

最后,是容迟渊出钱救了那条小生命。

当时看到狗狗重新站起来,恢复活力时,江鹿那副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纯粹、本真。

最重要的是,她因为他的出现,而露出了安心的笑。

没有半点粉饰,却格外动人。

从思绪里抽身,容迟渊摁灭了烟,眸中浸着幽幽情绪:“饭后消遣而已,来看看江主管和新金主有多恩爱。”

明里暗里讽刺着她,好像她是给了钱,就什么都做的女人一样。

但江鹿并不恼,不管他什么原因,她还是感激他能出现。

她喘了口气,扶着腰,苍白地笑了笑:“我有些走不动了,你不过来扶我一把么,容总?”

语气软软的,杏眸闪烁,又恢复她最擅长的那副娇滴滴风情模样。

容迟渊浅浅勾起唇瓣,冷眼看着她一身狼狈,“江主管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有什么义务帮你?”

闻言,江鹿轻轻拢了眉心。

这男人的心眼,就和芝麻绿豆那么大。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亿万老板的。

不就是被她主动提分手了么?

这么多年,被她用难听话甩掉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一个像他这么斤斤计较。

两人正僵持着,忽而,身后走廊传来多道凌乱又沉重脚步声。

是韩老爷带着怒气冲冲的韩九洲赶来的声音——

“爸!那个女人现在肯定还在,是她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我马上就把她找出来!”

听见韩九洲的声音,江鹿心跳一凛。

刚缓和的神经又瞬间紧绷。

她匆忙抓住男人的衣袖,纤细的指尖,慢慢收紧,瞳孔内写满了恳求。

容迟渊垂眸,看一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不紧不慢地一笑:“江主管,这是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眸中满是戏谑,“白天说要分手,现在又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明白,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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