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泡菜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集小说阅读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

全集小说阅读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是作者“南城有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舒沈华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家里的仆人连滚带爬的闯入进来,叫着:“老太太——不好了——大、大理寺……来抄家!!”所有人的脸色一霎那发白。林舒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理寺连同锦衣卫衙门的人将林府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林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不到盏茶的功夫,就都被驱赶到了院子里,惊慌失措的抽泣声此起彼伏。林府被火把照得通明透亮。锦衣卫们在翻箱倒柜的抄......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5-08 04: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是作者“南城有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舒沈华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家里的仆人连滚带爬的闯入进来,叫着:“老太太——不好了——大、大理寺……来抄家!!”所有人的脸色一霎那发白。林舒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理寺连同锦衣卫衙门的人将林府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林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不到盏茶的功夫,就都被驱赶到了院子里,惊慌失措的抽泣声此起彼伏。林府被火把照得通明透亮。锦衣卫们在翻箱倒柜的抄......

《全集小说阅读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彩片段


窗外的雪,落个不停。

林舒打了个盹,醒来后,脑海里多了许多的记忆,那是她上辈子经历的事情。

她看见林家倒了,倒在了延熹三年的这个雪夜。

父兄被杖四十,流放海南;小妹发配教坊司充为官妓;祖母、幼弟与小侄虽受到宽赦,却只能流落市井,无以为继;她与母亲、长嫂则被发配进内务府衙门为奴,不满半年,母亲凄惨病亡,长嫂投井自尽,而她衣不蔽体地惨死在右相府里。

林舒是家人宠着长大的女儿,林家家风好,对待子女宽厚仁爱,林舒十六年过得无忧无虑。

泼天大祸来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准备,仿若一朵飘落的雪花,孱弱中飞快地走向了死亡。

“三姑娘,外面红梅开啦!”满月是林舒身边的大丫头,捧着一支新摘的红梅走进来,两只手冻得通红,跺了跺冰凉的双脚。

刚进来,就见林舒坐在火盆边,巴掌大的小脸上,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哭得泪洗一般。

满月顺手便搁下红梅,掏出手绢来替林舒擦眼泪,急忙问:“三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痛。满月。”

满月的脸色更着急了,伸手探了探林舒的额头,“三姑娘哪里痛,可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

林舒是心痛。心痛自己,心痛家人。父亲忠孝节义,为官仁民爱物;兄长都是逸群之才,尽忠报国;母亲慈悲心肠、弟妹纯真可爱、嫂嫂蕙心纨质,林家几代人在上京辛苦付出为国为民乃至流血牺牲……到这一代,竟落了个满门不幸。

可林舒能怎么办呢,难道这种痛,要让她再尝一次?

再过不了两个时辰,便有大理寺的人来上门抄家。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抄家注定要面临。

“满月,你取我的斗篷来。”林舒强忍下泪水与慌乱,记忆里血淋淋的结局令她无法在这里坐以待毙。

哪怕人小力微,总该做点什么都好。

“三姑娘,当心脚下雪滑!”满月提着灯,紧紧的跟在林舒后头,红色的斗篷卷着风雪,林舒的碎步走得飞快,娇嫩的红唇哈出一团团冰凉的雾气。

“德叔!”

管家德叔站在府门前交代下人事项。听到林舒的声音,他笑着抬起头。

“三姑娘怎么没歇着,外头天寒路滑,三姑娘可别冻着摔着了。”德叔看着林舒来到跟前,跨过了门槛。门前明亮的灯火照着一张月貌花容,白皙的肌肤柔美无暇。少女明眸雪亮,不染杂尘。

三姑娘的美貌,德叔不论看多少回,都觉得赏心悦目。见了林舒,连说话声都放温和了。

“我父亲可回来了?”林舒抬高帽檐,抬眼望了望府外的鹅毛大雪,街上夜阑人静,两道车辙痕迹正渐渐远去。

“才刚衙门的人递口信过来,说老爷今晚有公务要忙,不能归府。我正要送信去给夫人与老太太。也好叫她们放心。”德叔温和的笑着道。

父亲今晚根本不是忙于公务,而是被扣押在了内廷,明早就会押送大理寺,杖刑后收监不出三日便流放海南。

至于兄长……也并非外出办事,而是早两日便被大理寺拘拿关押了。

林舒抱有的一丝期待也湮灭了。

真要眼睁睁看着事情重来一次吗?

“满月,回房。”

林舒回了房。她就算去找祖母与母亲吐实情,她们也都不会相信。只会认为她是不是撞了邪祟。势必立即就会唤人去请大夫,一来二去,平白耽误时间。

可这会她仍旧心乱如麻,平复了半晌才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满月看着她提着裙子在房间走来走去的走了许久,心里跟着莫名的慌起来。

“满月,…拿纸笔。”林舒终于停下步子,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漏刻,眼底悬着一颗泪,“再叫碧桃去将德叔喊来……”

“德叔?方才不是才…”满月不知何事,满心不安,止住了内心的疑问,飞快去取来了纸笔。

林舒边写边掉泪,脑子里的记忆令她担惊害怕,时间太短了,太短了,根本不够。

德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碳火之类的小事,他听完林舒交代他的事,脸色震惊之余,慢慢沉了下来。

“三姑娘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林舒巴掌的小脸煞白一片,她说:“德叔,我现在来不及与你解释。但林家今晚势必要遭大难。”

德叔神情一悚,凝重数分。

林舒红着眼,凝声说:“您素来办事沉着冷静,父亲与兄长他们都不在,这事我只能找您……时间紧迫,林家人这一劫能否渡得过去,全靠德叔您去替我办好这几件事情,拜托您了。”

德叔深深一揖,脸色凝重万分,道:“三姑娘放心!过了今夜若是无事发生,算是大幸;若是真如三姑娘所言不幸发生了,三姑娘才是帮了家人。”

“时间紧迫,我这就去办!”说完,德叔转身抬脚就走。

他是林府的老人,一辈子在林家当差,老爷对他有恩,不管三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都要重视!

林家这么好的人家,可不能有事!

满月捂着嘴,浑身发抖,不住地掉泪,“抄、抄家?咱们不是三品大员之家吗,便是要抄怎会一丝动静也无?从提审到查办总该有个过程的呀!?”

林舒忍下眼中酸意,“满月,扶我起来。”

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林舒的双脚都站不稳,满月连忙将她扶住,眼泪掉个不停。

“现在官差人只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林舒此时说话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随着时间越近,她的心也越慌。

惨烈的记忆无不在催折着她,让她止也止不住地惶恐。

“满月,你再去办件事,就说我发了恶梦,人糊涂了,去将家里所有人叫醒过来。”林舒催促,“去,叫碧桃她们几个一起,要快!”

满月拼命的点头,抖着两条腿,跌爬一般地跑了出去。

-

“菀菀怎么了?”林舒的母亲和长嫂晚一步赶来,老太太已经到了。

“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做了恶梦,非得要说咱们家被抄了。”老太太正把林舒捧在怀里安慰,慈爱的道,“大抵是梦吓着她了。也罢,咱们就陪着她天亮。”

林夫人见女儿可怜样子,立即过来拉在怀里温柔安抚,摸了摸她的头。

“抄家?”林夫人诧异,“菀菀怎会梦这种事情。”

林舒的记忆里,三更刚过,大理寺的人便包围了林府,府里的人被叫起的时候,大家连衣裳都未及穿好,在寒冷的雪地里站至天亮,当场便冻晕了几个。

这一次至少她能提前将人叫醒,让所有人都来得及穿戴厚实。

林夫人一句话没说完,家里的仆人连滚带爬的闯入进来,叫着:“老太太——不好了——大、大理寺……来抄家!!”

所有人的脸色一霎那发白。

林舒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理寺连同锦衣卫衙门的人将林府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林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不到盏茶的功夫,就都被驱赶到了院子里,惊慌失措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林府被火把照得通明透亮。

锦衣卫们在翻箱倒柜的抄着家,大理寺的元禄在宣读着谕旨公文。

“……御史大夫林秋舫负责监察百官,却有贪赃舞弊之嫌,欺上瞒下之径,今大理寺查明实情,证据确凿,罪不可恕。”

元禄挑了一眼,才又继续念:“林家男子流放海南;夫人小姐一律发配内务府充作官奴;其余无论男女一律发卖;朕念林家祖辈劳苦功高,特赦其老幼,遣散市井,贬为平民!以示宽大,钦此!”

老太太拄着拐杖摇摇欲晃,林夫人与大儿媳傅容急忙将老人家扶住,都是一脸的惊惶,瞬间落泪。

元禄抬起头,看着林家人失惊样子,笑眯眯道:“老夫人,领旨吧?”


冯恩从马车上下来,什么话也没说,将林舒扶上马车,抬抬手,先头提拎林淮的那名年轻锦衣卫,上来将晕倒的满月扔到他的马背上。

林舒一进马车,浑身哆嗦不停,僵着冻得冰冷的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多谢太傅…”

她的声音清软,小声时又带了几分柔糯。

沈华亭从温着酒的红炉上倒了一盏酒递给她:“三姑娘可需喝些酒暖身?”

林舒心快跳了两瞬。扫了一眼他的马车,见马车布置简雅,中间搁着只小红炉,炉子稳稳地架着,上头温着一只碧玉可爱的陶瓷酒壶,酒盏亦是青碧色,将他修长的手指衬得玉洁清冷。

林舒刚要伸手接过,瞥见自己冻红的白皙小手,下意识收了回来,拿衣袖掩着搓了搓。

“不喝了。”她小声说。

沈华亭不紧不慢地自己喝了,又将那碧玉酒壶慢条斯理地拎起来给了她,林舒迟滞地反应过来,僵僵地接了过来,立即有暖意顺着小手传遍全身。

好舒服……

她眯眯眼,将衣袖悄悄攥了攥,慢慢把酒壶一点点卷着拢进怀里,一身止也止不住的寒意总算消散了那么一点。

沈华亭瞥见她这点小动作,这是有多受不了冻,这么点暖意便如此贪恋。他瞧着她穿得并不单薄,甚至林府所有人都穿戴厚实。

而那年冬天的一场大雪里,他只着单薄的里衣…

沈华亭眨了下眼睛,他一言不发地凝视与打量着她。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心跳得越发地快了,小脸逐渐发白。

他悠悠说:“三姑娘怕我?”

林舒心头一跳。手指下意识紧攥,心弦也随之绷紧。她知晓能否救林家的希望都在接下来的对话里。

林舒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过他的那些手段,在上京街头也听过些碎言碎语,多是传他阴郁狠辣,不可得罪。

她说不上是怕还是内心惶惑,为了救林家,她没得选择,唯一机会便是投向右相府的对头。

最惨的下场便是他与杨嵩一样邪恶,而她将再次不得善终,林家人下场凄惨。

可,命运真会如此残忍吗?

林舒不确定了。

眼前的沈华亭看似仙人玉貌,却比杨嵩还要令她惴惴不安,一身的阴郁寒凉令她不自觉地浑身寒颤。

“我怕。”她抬眼迎上他的眸光,两只眼睛里雾蒙蒙,柔柔亮亮的,说,“林家受人所害,父亲蒙冤不白。都说从最高处跌下来,摔得也最惨,林家三品之家,无异于会摔得粉身碎骨。若有一丝的机会能救我的家人,我也想要握住。”

“而林舒手里的这一丝机会,便是太傅您。”

所以她又怎会不怕。

沈华亭擒着碧玉色的酒盏,食指指尖在杯盏盏身上轻微敲击,发出清脆的丁玲声,目光寒凉地睥着林舒。

“你的家人只怕都认为是我与右相勾结一起害的你们林家,难道三姑娘就不怕,自己求错了对象?”他依旧慢慢悠悠地说。

半身忽然向前倾了倾,更近距离看着她,“若真是我毁的你们林家,三姑娘岂不是要懊悔至死?”

“我知道,你没有。”

林舒抬着眼,心弦随之绷得更紧了,没有犹豫说:“谋害林家的是右相府。”

他睥睨着她,眼神眨了下。他说:“即便如此,三姑娘就不担心与本官这样的奸臣做交易,下场有可能会更惨?”

林舒垂下眼睫,说:“我手里握着的,对太傅而言,只有利而无弊。”

沈华亭收回半身,倚靠在车壁上,继续轻轻敲击碧玉盏,语气低沉地笑了两下:“三姑娘就这么自信,你手上的东西,本官便一定有兴趣?”

“林舒手里有关右相府的秘密,绝无人知晓。可助太傅扳倒相府…林舒只求家人活命。”

她咬咬唇,眸子颤了两下,“我赌太傅可以不让我输。”

她被杨嵩囚在右相府时,发现了一些杨家父子的秘密。

而现在,这些也许可成为她的筹码。

她在赌,赌一个微末的希望。

马车稳稳地行驶在上京的街道上,压着落雪发出嘎次的声响,蹄声提提哒哒,走得很慢。

沈华亭轻轻敲击着手里的碧玉酒盏,低沉清浅地笑了起来。

——赌他可以不让她输么?

——有意思。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没什么济救苍生的心,他从恶臭的泥里爬上这个位子,什么血腥事儿没沾过。如今她凭着几句话,便想他帮她挽救她的家人,有这么轻松?

是他长得太像好人,还是她太单纯?尽管这份勇气可嘉。

可沈华亭却不认为林舒接近他,目的有如此的简单。她的话里漏洞百出。做梦预示?这谎话扯得谁也不会信。

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足不出户的名门千金,又怎会掌握住右相府的秘密?

况且,清流一派……

他最是厌恶。

那些自诩清流的大臣,几个背后真正做到了清正廉明?林家,真就没有错过吗?

沈华亭的眸子渐渐阴郁凉薄了下去,他抬眼看向林舒,露出一丝微微的愕然。

马车在雪夜中行驶得格外缓慢。林舒的心弦整晚都绷得太紧,又加上大雪里驱赶着走了这么久,在沈华亭漫长的沉默当中,一股疲累止也止不住地席卷了她,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

沈华亭见她昏睡中也紧紧捧着酒壶,蜷缩着娇小的身子,眼睫不安地扇动,皙白的脸上肌肤温软无暇,两颊冻得发红,他冷眼看着,沉默无言。

马车停在锦衣卫衙门前,冯恩在车门外瞧了一眼,也是一愣,说:“主子可要奴才将三姑娘叫醒?”

沈华亭揉了揉眉心,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语气冷淡,“去提个火盆来。”

冯恩立即明白了。

“再取张毯子。”

冯恩躬身,“…是。”

-

锦衣卫衙门。

沈华亭轻拢慢捻着手指,仿佛指尖还余留着林舒细嫩下巴上软绵的触感,随即他把手伸进水盆里洗干净,拿过帕子擦干,转身递给冯恩。

“让锦衣卫调林家三姑娘的档案来,天亮之前,我要见到。再查她昨晚所作所为,见过何人。”

冯恩点头应是,接过帕子,让下人端走水盆,便下去交代。

沈华亭端起一盏烛台,走至一面壁挂前,打开暗门,拖着长长的碧色青衫,沿着台阶慢慢往下走,越往里走暗道越阴暗,仿佛潜伏着一头吃人的猛兽。

穿过甬道,尽头是锦衣卫镇抚司的诏狱。一间冰冷的暗室里,锁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

沈华亭将手里的烛台慢慢悠悠递过去,那人缓缓的抬起头,晕黄烛光照着两只空洞洞的,早已叫人挖走的眼睛。

乱糟糟的头上爬着几只老鼠,嗖地一下窜走。

拴在手上的两条锁链动了动,窸窸窣窣的响了一阵,那人麻木哀求:“放、放过我……”

烛台收了回来,照着沈华亭无可挑剔的五官,唇角仿佛漫不经心地一笑,眼神里的憎恶寒入髓骨:“放过你?你怎么不放过她——她是你妻。”

“不、不是我……我、我只是吓唬她……阿蛮,阿蛮她……”

一声冷恻入骨的笑声,打断了男子沙哑丑陋的求饶声:“你分明知晓,她有多喜欢你,多信任你,你这狗东西,却对她恩将仇报。”

“陆平昭,本官没让你死的一日,你便得给我好好活着受罪。你弄丢了我姐,找回她之前这些都是你应受的。”

“不、不……”

沈华亭伸手在男子的脸上拍了拍,慢慢说道:“脚也断了,眼也挖了,这舌头还得留着。下一次,我看该砍你的手了?”

“可若是她死了,诏狱里十八般酷刑,你放心,我会一样一样,让你受。”

锁链没了声音,一段毛骨悚然的寂静后,传来了男子肩膀耸动声,夹着凄厉惊恐的哀嚎:“不、不……不——不……”

沈华亭听着这个声音,缓缓走回甬道,指尖沿着墙面,韵次地轻轻敲击,仿佛欣赏着那人的恐惧。

回到上面,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洗净了手,属下已将他要的档案工整地搁在了桌上。

沈华亭翻阅一遍,缓慢合上。

还真干净。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厮气焰嚣张,指着母亲厉骂不止:“小相爷来内务府,挑几个奴才回去用用,何用得着让皇帝下召命?”

骂完又冲外头吆喝 ,“来人呀,将这个对小相爷放肆无礼的仆妇拉下去,狠狠的赏她十个嘴巴子!”

王福早早领了几个小太监,隔着两间房在外候着。听到传来的吆喝,他当即带人巴巴的闯进来,发作要将林夫人拖出去。

指着林夫人嘴不饶人道:“又是你,胆敢对小相爷无礼,咱家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上次扇的巴掌,这是还没尝够呢?!”

嬷嬷与仆妇僵着身子,一动未敢动。

“杨公子对我这个妇人要打要骂都没关系,请你放过我的菀菀!”林夫人也是震愕不已,让几个小太监架着,眼瞧被拖了出去。

林舒小脸煞白。

“住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得厉害,她抬眼看向一脸玩味的杨嵩,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相府还不到为所欲为的地步,杨公子新任侍郎员,便来内廷撒野,只怕传到众臣与皇上的耳中,你父亲脸面也不好看。”

杨嵩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时隔多日不见,她连骨子都硬了?

杨嵩眯着眼睛,阴险的笑了起来,“我杨嵩想到哪撒野便到哪撒野,别说是内务府,便是皇帝的后宫,我若想进,也有的是法子。”

他拿起一把尺头,将林舒的下巴挑起,目光从上而下扫过她的身子。

林舒穿着妃色与宝蓝相搭的吉服,大袖垂侧,披帛曳地。她十六的年纪,挽起妇人的发髻,戴着点翠鎏金的花鸟钗子与两条白色的珠花结穗,仙姿玉色,美得不可方物。

这张脸,初见时杨嵩便生出撷取掠夺之心。

偏他们林家不识时务,他杨嵩好意要娶她为妻,拿名分供着,林家人竟也不屑。

不过,越难以得手的猎物才越是有趣。杨嵩一向更愿意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

林舒低下眼睫,强压内心的慌乱,放软了声说:“杨公子真是想要婢子母女为奴为仆,自当是我们母女的荣幸……只是婢子现在在海斋楼侍奉太傅,公子还是先过问了冯恩公公,免得相府与太傅之间,因着婢子而弄出什么不愉快?”

杨嵩的眼神如毒蛇一般阴了起来,阴冷的笑道:“别忘了你还有家人在上京,想找靠山?林舒,本公子看你的骨头能硬到几时。”

林舒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她上一世在杨嵩手里所遭受的百般折磨。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也不知突然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勇气,她眸光一沉,拍开尺头,反而向杨嵩逼近了一步,踮起脚跟向他凑近了一些,压低声说:“宋玥、谢玉琅、王秀清……”

“这些女子的名字,杨公子该不会陌生。”她抬起柔软的小手,在杨嵩胸口抚了一抚,抬眼去看他的表情,“小相爷?”

杨嵩脸色顿然一沉,眼神吃惊,猛地掐住她的巴掌小脸,弯身逼下来,“你说什么!?”

“太傅到——”

红梅迈着长腿走了进来。暖阁外慌里慌张地磕了一地的头。

他抬眼看了一眼,寒眸逐渐凝固。有那么一瞬间,红梅想砍了杨嵩一只手。

红梅的视线落在林舒发苦的小脸上——偏偏她的眼底盈满鄙视的仇恨;轻盈的脊背固执挺直,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快意的冷笑。

他猜度她到底对杨嵩说了什么,令杨嵩露出如此恼火表情。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