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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月小弯”又一新作《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安檀容宴西,小说简介:一声一声深情地喊着“安昙”,到底是在叫她,还是再叫他心里的那个人?安檀走到窗前,看了看今天的夜色。今晚的确是个好天气,月朗星稀,满天星子,璀璨如钻,美得很梦幻。他们会在哪里看星星呢?是不是跟《还珠格格》里的尔康和紫薇一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他们一个是深情男主,一个是落跑新娘,合在一起自动就成为了一部......

主角:安檀容宴西   更新:2024-04-09 0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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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檀容宴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月小弯”又一新作《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安檀容宴西,小说简介:一声一声深情地喊着“安昙”,到底是在叫她,还是再叫他心里的那个人?安檀走到窗前,看了看今天的夜色。今晚的确是个好天气,月朗星稀,满天星子,璀璨如钻,美得很梦幻。他们会在哪里看星星呢?是不是跟《还珠格格》里的尔康和紫薇一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他们一个是深情男主,一个是落跑新娘,合在一起自动就成为了一部......

《完整文本阅读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内心坦荡,容宴西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

还是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翻他的手机?

事实上,她也没有翻他手机的习惯,一来是这几年他的确是个完美丈夫,并没有什么值得翻的;二来,安檀也尊重个人隐z私,虽然是夫妻,但成年人总会有点自己的秘密。

不过手机持续嗡嗡地震,闹得她根本睡不成。

于是她拿起手机,回了一句:我是安檀,宴西在洗澡,他的手机在我这里,等他回来了我让他给你回。

这个消息发过去之后,手机就立刻就安静了。

容宴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安檀似乎已经睡着了,眉心微微蹙着,似乎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

他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从枕头上捞起手机。

翻了一会儿,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去了阳台。

安檀背对着阳台的方向睡着,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尤其是有人靠近身边的时候,容宴西刚从枕头上把手机拿走翻看的时候,她就醒了。

阳台那边,飘来淡淡的烟草味道。

——容宴西是会抽烟的,不但会抽,而且以前没少抽。

这三年间他一次都没有抽过,家里甚至连烟灰缸都没有,但自从安昙回来了之后,短短几天功夫,她已经撞见了三次他抽烟。

很快,她就听到了阳台那边朦朦胧胧的声音。

“我刚刚确实在洗澡,刚看到。”

“……”

“你想多了,安檀没有要给你示威的意思。”

“……”

“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安檀其实人不错的,她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没有坏心。”

“……”

“好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还不行吗?别哭了好吗?孕妇哭对孩子也不好。”

“……”

“行吧, 那你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容宴西收了线,回到卧室,猛然间看到靠坐在床头的安檀,吓了一跳:“吵醒你了?”

安檀摇了摇头:“觉得有点冷。”

“哦,我刚刚忘记关阳台的门了,抱歉。”

“你去阳台做什么?酒气还没散干净吗?”

容宴西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道:“接了一个公司的电话,怕吵醒你,我就去阳台了。你……醒了很久吗?”

“刚醒就看到你回来了。公司没事吧?”

“还好,”容宴西道:“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宴西。”

“嗯?”

安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容宴西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干笑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安檀收回目光,淡淡说道:“安小姐好像有事找你,我答应她要转告你的。”

容宴西怔了一下,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给她回个电话吗?”

容宴西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早点休息吧,你最近太累了,有机会我再给你按一按肩颈。”

安檀笑了一下,“嗯,好。”

容宴西看着她躺下闭上眼,温柔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换了衣服下楼。

过了几分钟,一楼传来几声女人的啜泣,再接着,就是车子离开的声音。

安檀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到了那辆白色卡宴的车尾灯,顺着老宅的方向一路往前,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你就这么看着他们出去过夜?”段艾晴隔着电话都能把她的耳膜吼穿:“这你不当场揭穿他们?!”

安檀靠在床头,苦笑了一下:“我怎么揭穿?人家只是去安慰‘最好的朋友’,又不是去会小三,我揭穿什么?”

段艾晴气得咬牙:“她说是朋友你就信啊?哪有大半夜的给异性朋友打电话,陪她出去看星星的?还有她这个名字……”

关于她们两个的名字,安檀不傻,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呢?

大蒋那天问她,相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

以前,安檀是相信的。

她在科室里也有许多不错的男性医生朋友,不过彼此都保持着友好而不暧昧的关系,谁家里有事会相互帮忙顶个班,偶尔科室团建的时候也一起吃个饭,过年过节发个祝福短信,但也仅止于此了,彼此交往之间都是很有个度的。

像容宴西和安昙这样的,她觉得不能是纯友谊,但应该也暂时不算是出轨。

无非就是那句老话,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女方说了要做永远的好朋友,男方也就只能把爱意深埋在心底,安安分分地退回朋友的位置。

安昙结婚了定居国外,他也只能回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上,相亲,结婚,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其实以容宴西的身份家世,还有自身条件,其实完全可以找个背影相似的豪门大小姐联姻的,但是他却选择了普通家庭出身的自己。

以前安檀觉得,容宴西会选择她,无非是因为自己长得不错,工作也好,性格大方,相处起来彼此都很轻松,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可现在才恍然大悟,其实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叫“安檀”。

安檀不禁觉得浑身发凉。

在以前那些缠.绵滚烫的夜晚,他在自己耳边一声一声深情地喊着“安昙”,到底是在叫她,还是再叫他心里的那个人?

安檀走到窗前,看了看今天的夜色。

今晚的确是个好天气,月朗星稀,满天星子,璀璨如钻,美得很梦幻。

他们会在哪里看星星呢?

是不是跟《还珠格格》里的尔康和紫薇一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他们一个是深情男主,一个是落跑新娘,合在一起自动就成为了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小说,那被卷进这场爱情故事里的自己又算什么?

“安檀,要不……离婚吧。”段艾晴说:“他们两个二十多年的爱恨纠葛,你跟容宴西认识才几年?长痛不如短痛,放手算了。”

她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可是……

“艾晴,我怀孕了。”


护士认识她:“安医生?!你是患者的亲人?”


“嗯,患者是我婆婆。”

安檀签好字,把告知书还给她:“麻烦你了,长辈头疼大概一个月左右,今天第一次突然脑卒中,我刚到的时候血压50 90,到医院的时候70 110,血氧86%,来的途中吸氧45分钟。”

护士立刻点头:“好的,刘医生正需要这些信息呢,我立刻回去告诉她。”

“辛苦。”

护士转身,小跑进了抢救室,抢救室的门再度被合上。

陈妈抱歉地干笑:“少奶奶,真的多亏了有你。”

她朝容宴西的方向看了一眼,“少爷他……唉。”

安檀说:“陈妈,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

陈妈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腿,突然惊呼一声:“我的老天,怎么成了这样?”

白色的纱布,已经有一小半都被血液染红了。

其实也不奇怪。

她的伤才包扎没几天,根本没长好,今天又是爬楼梯又是摔倒的,还一路推着担架床跑,伤口变成这样一点也不意外。

“没事,我去外科包扎一下就行。”

“我陪你去吧。”

“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着妈,万一里面护士又有什么需要,外面连个家属都没有。”

“这里还有少爷……”陈妈刚说完,话就止住了。

少爷。

少爷来了也没什么用。

安昙就像是一根藤蔓,牢牢地捆着他,偏偏她还是个孕妇,容宴西处处掣肘,难以脱身。

安檀看出来陈妈的欲言又止,温和道:“我先去了,快去快回。”

陈妈抱歉极了:“好……”

外科在一楼。

那就说明,她不管坐电梯还是下楼梯,都必须经过楼梯口。

经过容宴西和安昙身边的时候,他们周边已经围了一圈人,有人在指指点点,有人在叽叽喳喳。

她依稀只能听到几个关键词:

“渣男”,“抛妻弃子”、“小三就是这个医院的医生”、“没有医德”。

更多的,是安昙的哭喊声,还有容宴西压抑到极致的咆哮。

“麻烦借过一下。”她说。

路人们纷纷给她让开路。

她走到电梯前,按了下行键。

上电梯,下楼。

一气呵成。

索性刚刚有吃瓜群众挡住了安昙和容宴西的视线,他们没有看到她,不然又是一场无休无止的闹剧。

安檀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到了一楼之后,一出门,刚好遇到林乔。

林乔先是一阵惊艳,然后又是意外:“安医生!你今天好漂亮!对了,你不是采血去了么,怎么又来医院啦?”

“说来话长,林乔,快来扶我一把……”

林乔注意到了她腿上的伤,赶紧扶住了她:“怎么弄成这样?采血也能医闹啊?”

“先送我去外科吧,疼死我了……”

外科换药室里。

外科刘医生一圈一圈打开她腿上的纱布,看着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眉心就没有松开过:“小安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刘医生年纪大了,手劲很大,下手特狠,随着纱布被快速撕下来,她疼得嘶嘶抽气:“这不是……遇到了紧急情况,顾不得了。”

“紧急情况也不能这样啊!你看这闹得,搞不好要留疤!”



孩子这个词,在容宴西三十一岁的生命中,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

但这个词语在他脑海里的形象,要么是软软糯糯被抱在怀里的小婴儿,要么是调皮捣蛋满地乱跑的小包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孩子,有一天会化成一团小小的血肉,被廉价的纸巾随便包裹着,最后被扔进垃圾堆里,跟那些恶臭污糟的东西待在一起。

安檀在段艾晴地搀扶下,慢慢地往远处走去。

段艾晴回头看了他一眼,安檀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看了。

他认识安檀三年多,真的从没见过她这么冷静果决的样子。

她很乖,也很拼,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每次总是考全年级第一的女学霸,在师长面前乖顺听话,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

只可惜,他只看到了她表面的乖顺温柔,却没想到当她决定了一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果断。

安檀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

她的确考虑的很全面,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为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甚至连若干年之后财产继承,她几乎全都考虑到了。

这说明,从她开始考虑这个孩子的去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权衡利弊,辗转反侧。

他努力回想着,是哪件事,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安昙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度假酒店,还是今天早上,他去找她摊牌提离婚?

她甚至并没有打算把有过孩子的事实告诉自己。

倘若今天不是服务生恰好捡到她的钱包,他又恰好打开里面的夹层,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一向有默契,从来不会去翻动对方的东西,非常尊重对方的隐z私。

原本,就算是拿到了服务生交过来的钱包,他也是不会擅自打开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孕检单。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这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写着:宫内妊娠约4+周,胚胎存活。

他的手指在存活两个字上轻轻触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能感觉到字体隆起的痕迹,仿佛还有温度。

安檀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他的脚下也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等她?

可她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是他还想再看她一眼,他说服自己,他就等到安檀和段艾晴回来,看着她平安进去医院,他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毫无意外,又是安昙的。

她已经打了无数个,他不接,就一直打。

她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早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确实不太想接。

可安昙似乎并不罢休,手机持续喧闹,吵的他疲惫不堪。

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宴西,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安檀不让你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她别是又反悔了吧?”

容宴西闭上眼,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昙,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嗯。”安檀脸上挂着笑。

“不过你们最近要是……那个啥的话,小心点啊,孩子月份还小呢。”段艾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你是妇产科医生,你比我更懂,你自己注意。”

“嗯,我知道。”

容宴西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问她:“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段艾晴。”

“这名字是她爸妈给起的吗?”

安檀轻笑出声:“不是,是她十八岁那年改的,刚过生日第二天就去派出所了,一天都不耽误。”

“为什么?”

“高中的时候谈了一场不太愉快的恋爱,被伤到了,从此决定断情绝爱,所以给自己取名叫‘断爱情’。”

容宴西说:“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决绝,青春的时候谁还没有个青涩的初恋呢,过去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得向前看。”

“你也有吗?”

容宴西一滞:“……可能有吧,过去太久了,早就忘了。”

“哦。”

“你呢?”容宴西问:“你以前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当然有,我只是忙,又不是封心锁爱了。但是不是中学了,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小学?”

安檀低头浅笑:“还没上小学呢,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不过那时候太小了,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就一厢情愿的觉得是喜欢,其实现在想想,豆丁大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叫爱情。”

“五六岁已经有性别意识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

安檀挑眉:“你有经验啊?”

容宴西哼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把花枝往外按了按:“小心点,碰到眼睛就不好了。”

……

公寓距离医院不远,就十分钟车程。

这个房子其实并不算是特别高端的小区,只能算是中上,当时是为了离她上班的中心医院近一点,容宴西主动选择了这里。

但是这里距离他的公司就有点远了,容宴西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不管他住在哪里都是开车上下班,也不在乎多一点路程。

回到家,安檀刚刷了指纹开了门。

“Surprise!欢迎回家!”

安檀吓了一跳,这个熟悉的声音……

她把面前的花放在地上,终于看到了面前的人,还有——这个陌生的地方。

安昙穿着一身居家睡裙,未施粉黛,脚上还穿着安檀的粉色拖鞋。

而她花了一年时间精心布置的家,已经彻底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她挑选了三个商场才选中的窗帘被扯掉了,团成一团扔在角落里;她沙发上摆放着的毛绒玩偶,也已经全部不见了;餐桌和茶几上铺着的桌布也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玻璃桌面,然后边边角角被黏上了什么东西……

安檀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楚,她珍藏的那些毛绒玩偶,都被用透明胶带歪歪扭扭的黏在了桌椅板凳的四角上。

容宴西也动了气:“安昙,你这是干什么?”

安昙笑眯眯的:“安医生工作忙没有时间,我就自己重新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焕然一新?”

容宴西面色微微发沉:“你做这些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我要做什么还要跟你商量吗?以前你的一切可都是我做主的。”

安檀已经忍到了极限,声音都微微发抖:“安小姐,这里不止是容宴西的家,也是我的家!”

“是嘛,这套房子是你花钱买的吗?”

“……”

“这个小区凭你的工资应该买不起吧?还不是宴西出的钱!既然是他出的钱,那他就有全权处置权,他有全权处置权,那就是我有全权处置权。”

说这话的时候,安昙全程带笑,骄傲地像是一只开尾的孔雀,正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容宴西的眉心紧紧拧着,拉着安檀进了门,冷声道:“安昙,以前我单身,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但是这里是我跟安檀的婚房,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哦,婚房啊,是婚后买的吗?”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跟婚前婚后有什么关系?”

“那区别可大了,如果是婚前买的,那就是你的个人财产,安医生只有居住权,并没有所有权。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如果以后你们离婚了,这套房子跟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可以随时来你家的。”

容宴西大声呵斥道:“安昙,你别胡说!”

安昙的眼圈微微红了,“容宴西,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妇连朋友都不要了是吗?你为了她吼我几次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吼过我!”

“我不是吼你,但是安昙,你至少也该跟我和安檀说一声,这样一声不响的就把家里弄成这幅样子,对安檀不尊重。”

“你就是吼我了,那么大的声音不是吼是什么?哎哟,我的肚子……”

容宴西有些慌乱地去扶她:“安昙你没事吧?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安昙被他搀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没好气道:“你再气我试试!万一我和孩子有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容宴西的眼中划过一丝内疚,柔声问道:“还疼吗?安檀就是妇产科的医生,让她给你看看,实在要是不舒服我们得尽快去医院。”

“我不用她看,”安昙别过脸去,“之前男麻醉师那件事还没掰扯明白了呢,我目前不是很信任她。”

安檀冷笑:“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也不给人看病。”

容宴西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走过来求她:“安檀,孕妇就是脾气不好,她没有恶意,人命关天,你给她看看……”

“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可以,多少?”

“专家号,15块。”

“好,我现在就给你转。”

沙发那边的安昙忽而嘲讽地笑了一声:“夫妻之间还算的那么清楚,连15块都要转账,安医生可真是精打细算。”

安檀回道:“是啊,我工资有限,只能精打细算,毕竟下半年我也要买一套房子,至少我自己拥有全权处置权,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在我的房子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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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是叫沈启航吗?”


“对对对,你认识?”

安檀说:“……是我高中同学。”

院长更开心了:“那更好了,都是熟人啊。怎么样怎么样,这孩子是不是那时候就很优秀了?我听说他去上上北大还是保送的呢。”

大喜的日子,院长看上去又对沈启航很满意,安檀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败人家的兴致。

她斟酌再三,只是说道:“沈启航学习是挺好的,不过我觉得两个人要是结婚过日子,成绩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人才是。”

院长连连点头:“是啊,其实当初楠楠跟我说交了男朋友,还怀上了孩子的时候,我其实对他有些不满意的。不过后面吃过一次饭,启航那孩子真的很懂礼貌,待人接物都特别妥帖,我这才松口同意了。”

安檀没法再多说什么。

婚礼其实办的还算中规中矩,低情商一点说,就是稍微有点敷衍。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紧张了,所以基本上就是走流程,先是大屏幕放一下两个人相知相爱的过程,再是司仪问他们愿不愿意嫁给/娶对方,最后就是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

全程都有司仪在把控节奏,她只是在双方交换戒指的时候,充当了一回送戒指的工具人。

只是,对方的伴郎却有点意外。

顾云霆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个“伴郎”的红色丝带,送完戒指时候,退到了她身边。

“院长找你来的?”她小声的问。

顾云霆“嗯”了一声:“说是新郎是从国外回来的,不好找伴郎,让我来顶一下。”

安檀转头看向台下,只见院长已经老泪纵横了。

一个中年男人,平时为人刚正稳重,在整个医疗行业都很有威望,但是此时微微佝偻着身子,眼圈都红红的。

“女儿嫁人,当父亲的估计心里不好受。”

安檀点了点头。

“你跟容总结婚的时候,叔叔肯定也很舍不得吧。”

安檀抬了抬眼,对上顾云霆澄澈的目光。

顾云霆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顺口问一下而已,你可以不回答。”

安檀说:“我们没办婚礼,所以我爸没这么大反应。”

“这样,是当时太忙了没时间办吗?”

安檀顿了一下,轻轻“嗯” 了一声。

“是你没空还是他没空?”

“都没空。”

顾云霆哼笑了一声:“时间这个东西,挤一挤总是有的。”

安檀没说话。

成年人之间,听话听音。

顾云霆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容宴西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

就是因为不是真心相爱,所以才可以不办婚礼,才可以忽略她的感受,才可以跟自己的旧爱破镜重圆。

不过这些都是事实,她也无从辩驳。

“安檀姐……”

新娘子小声叫她。

安檀赶紧迎了上去,扶住她:“怎么了?”

赵楠楠小声说:“安檀姐,一会儿要敬酒,我怀着孩子不能喝……”

这年头,伴娘的作用就是三样——跑腿,打杂,挡酒。

安檀既然答应了,就有心理准备:“嗯,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赵楠楠拉着她的手呜呜撒娇:“今天多亏有你安檀姐。”

“没事,就是今天来的宾客我都不太认识,你得提醒我一下。”

“好的好的……”

“走吧,我陪你上去换敬酒的衣服。”

斜后方突然传来一个震惊的声音:“安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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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班,容宴西直接回了老宅。


保姆给他开的门:“少爷,您回来了。”

“嗯,我妈呢?”

“太太正在抄经书呢。”

“……抄经书?”

“是啊。”

容宴西去了书房,却被眼前的境况吓了一跳。

不过一个多月没见,母亲却像是苍老了十岁不止。

原本她保养得宜,生活作息健康,所以看起来比同龄人都显的年轻一些。

但是现在,母亲只穿着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明显白了一些,看起来神情也有几分憔悴。

“妈。”

白琴书抬眼,看到是他,也不怎么热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您说您身体不舒服,我来接您去医院看看。”

白琴书轻笑了一下,一边继续抄经书,一边淡淡说道:“没事,你忙你的,陈妈已经给我买了药,我吃了已经好多了。”

“陈妈您买的什么药?我看看。”

“你懂医吗?”

“……不太懂?”

“不懂你看什么有什么用。”

容宴西看得出来,母亲心里有气。

她最近枯槁了许多,甚至觉得头痛,估计也是跟自己最近的婚姻状况有关。

容宴西心里一阵酸涩。

他走过去,“妈,我帮您按按吧。”

“嗯。”

他站在母亲身后,用指腹轻轻的在母亲的太阳穴上揉按着:“怎么样妈?感觉能好一些吗?”

白琴书闭着眼,有气无力道:“你的按摩技术可是专门找了老中医学的,怎么可能不好呢?”

“……您觉得舒服就行,我以后每天回来给您按摩。”

“不用了,反正你当初也不是为了我学的。”

容宴西的手一顿。

白琴书轻轻拂去他的手,指了指门口:“好了,你该表的孝心也表过了,没人会说你的不是了,你回去吧。”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回去哪儿啊?”

“回你的安昙身边啊,”白琴书道:“为了她,你抛妻弃子,顶罪入狱,呵呵,你不是爱她么?跟她在一起去啊,陪着我一个老婆子干什么?”

容宴西脸色难看的可以。

他顿了顿,道:“您之前不是也挺喜欢安昙的吗?”

“我喜欢安昙,是因为她是你安叔叔的女儿,我看在老邻居老朋友的面子上,也会善待她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纵容她破坏我儿子的婚姻!”

白琴书是真的动了气,一字一顿说的抑扬顿挫。

她放下手里的经书,转过头来,深深看着自己的儿子:“宴西,你要是不喜欢安檀,一辈子都打定主意要等小昙,那我无话可说。但是既然你已经娶了她,那就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你这样随手就把她扔了,这算什么?!”

容宴西微微低下头,咬牙。

“我之前还在安檀面前给你们打过包票,说你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我的本意是,你们两个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暧昧,可是你们现在……宴西,你真是把妈的脸打的啪啪响啊!”

“……对不起,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安檀,还有……孩子。”白琴书说:“一个女孩子,得要有多绝望,才能下定决心打掉自己的亲生骨肉?!你们在度假山庄上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安檀是个当妇产科医生的,她是打心眼里喜欢孩子,别人的孩子她都能细心呵护疼爱有加,更别说是自己的。你跟安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能让这么喜欢孩子的她,绝望到一定要把孩子打掉,一点后路都不留?!”



段艾晴有点发懵,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拉了起来,推到旁边吃果盘了。

男人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就在安檀身侧,但是很礼貌地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太靠近让她不适,也不至于说话彼此听不见。

前奏响起。

大屏幕上出现了王菲年轻时期的面容。

那时候的她,脸型还微微有些圆,眼睛很大,看起来很有灵气。

安檀的长相其实并不是那种很惊艳的漂亮,但她非常耐看,端庄,柔和,清秀,温婉。

用段艾晴的话说就是,一看到她,就觉得很岁月静好,国泰民安。

“要开始了,五,四,三,二……”

安檀拿着麦克风,跟着他的节拍,缓缓唱着:“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她的声线并不像王菲那样空灵尖锐,但是别有一番舒缓的味道。

旁边有人碰了碰段艾晴的胳膊:“老段,你骗人啊,你朋友唱歌这么好听,你把这叫不会唱?”

段艾晴嘴里还含着一块西瓜,听得也有些发呆:“我也不知道啊,她从来没来过KTV,我都没听她唱过歌。”

“骗鬼呢吧,二十好几的人了能没来过KTV?”

“真没来过,我骗你干嘛?人家可是伟大的白衣天使,上学上班忙成狗了,不像你,天天闲着没事干。”

那人有些不服气:“我跟你说,她不可能没来过,只是没跟你一起来过罢了。搞不好人家跟男朋友来,跟老公来,又不会次次都跟你说。”

段艾晴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推:“你给我闭嘴听见没有?不许说什么男朋友啊老公啊之类的词。”

那人瞬间懂了:“……你朋友这是失恋了啊?”

段艾晴皱眉不耐烦:“闭嘴!”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那人突然指了指安檀身边那个金丝眼镜男:“老段,你快看云霆……”

段艾晴循声望去,只见顾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再唱了,手里握着麦克风,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身侧的安檀,好久好久。

“云霆这眼神不对啊,是不是看上你朋友了?”

段艾晴眼珠子顿时就转了两圈:“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云霆好像也是医生,专业对口!呸,不是,专业一样,肯定有共同语言!”

段艾晴出于谨慎,多问了一句:“云霆这小子现在没女朋友吧?”

那人两手一摊:“母胎solo。”

段艾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摸了摸下巴,“那我也得考察考察才行。”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一首《红豆》唱完,安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明明不是她选的歌,但歌词却如此贴近她的心情,这是巧合还是命运使然?

一片纸巾递到了她面前,安檀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了身边年轻男人礼貌地笑意:“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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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在他们三个人的纠缠中,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对安昙,她尽到了一个医生的职责,帮她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对容宴西,她也没有纠缠他,大方放手成全他和他爱的人。

她没有错,又为什么要躲?

司机听到声音,回头问道:“怎么了?”

“腰疼,躺躺。”

“你是医生吗?”

“对。”

“怪不得,你们医生常年站着做手术,腰不疼才怪呢,你躺吧,前面有交警指挥交通了,很快就能走。”

“嗯。”

另一边,容宴西和安昙缓缓从车窗外经过,目不斜视,并没有看到她。

他们缓缓上了人行道,站在路边的树荫下,容宴西抽出纸巾,帮她擦头发上的水珠。

车厢里安静地出奇,她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你怎么不在家等我回去接你?大着肚子一个人就跑来了。”

安昙在他怀里嘻嘻笑:“你公司在另一边,回家接我多麻烦呀,我们直接医院门口见就行了,省得你跑冤枉路。”

“过来点,那边头发还有点湿。”

安昙乖乖转了个身,任他帮自己擦干另一侧的湿发。

“宴西。”

“嗯?”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娇气,上下班还得让你车接车送的,我自己可以的。”

“……嗯。”

“你上了一天班已经够累了,而且你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不能把你当司机使唤啊,那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容宴西似乎听出来了她的言外之意,没有搭话。

安昙又继续说道:“大概是没什么感情吧,所以才能把你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我这几年接了好多离婚案都是这样,老婆趾高气昂的,把自己老公欺负的可惨了,简直就是皇太后一样,就这样还不满z足,最后逼得男方受z不了,非要离婚不可,结果这时候她后悔了,哭着认错,跟男方道歉,就硬拖着,反正死活不离婚。”

容宴西微微蹙眉:“你不用这样指桑骂槐,接送她上班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她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

安昙有些不高兴:“是你提出来的,但她不是也接受了么?我都听说了,两年前H市那场特大台风,她非要去医院,你冒着生命危险送她去了。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陌生人的生命重要,还是自己老公的生命重要呀?要是我,我可舍不得。”

司机师傅一边抽烟,一边呵呵笑:“这小两口可够恩爱的啊,老公担心老婆大着肚子一个人出门,老婆心疼老公跑冤枉路,真好。”

安檀笑了一下:“是啊,真好。”

跟他们的恩爱相比,自己更像是一个小丑。

刚刚竟然还以为容宴西站在这里淋雨,是为了等她。

何其荒谬!?

他要等的,是他真正爱的人。

安檀啊安檀,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这三年,你能过得温馨平顺,只是因为你的名字跟她一样罢了。

说到底,还是安昙的功劳。

而当正版安昙回归的那一刻,你就早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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