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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作者大大“钟小森”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慕容朱雀君北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怎么会知晓,少夫人正巴不得离开这个院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自学中医,顺便最好搞两个病人刷刷经验,升级下空间。慕容朱雀走出院门,扭头看了眼齐嬷嬷离开的方向,又扭头看向另一边,狗洞的方向。思考片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穿上刚从丫鬟那买来的衣服,把其他衣服连同婚衣塞进了空间,之后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便院门大敞,人往狗洞里而去。……......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0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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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作者大大“钟小森”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慕容朱雀君北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怎么会知晓,少夫人正巴不得离开这个院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自学中医,顺便最好搞两个病人刷刷经验,升级下空间。慕容朱雀走出院门,扭头看了眼齐嬷嬷离开的方向,又扭头看向另一边,狗洞的方向。思考片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穿上刚从丫鬟那买来的衣服,把其他衣服连同婚衣塞进了空间,之后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便院门大敞,人往狗洞里而去。……......

《畅销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慕容朱雀一摊手,“你都说‘说不定’了,如果我求了,夫人还不同意,我不就亏了?我这人不挑嘴,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齐嬷嬷被气得心口发疼,“你……好,奴婢倒要看看,少夫人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慕容朱雀叫道。

齐嬷嬷站定脚,冷笑着回头,“少夫人改变主意了吗?”

“倒是没,”慕容朱雀一脸无辜,“就是想问问,那个别院具体位置在哪?”

“少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肯定要问啊,我身旁连个下人都没有,如果你们把我卖了怎么办?回头对尚书府说,我半路走丢了,然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齐嬷嬷都震惊了,“您是说,我们昌宁侯府会害死您?少夫人您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您是昌宁侯府少夫人,与世子有婚书,如果您失踪,我们侯府也会吃上官司!”

慕容朱雀挑眉,“谁管你吃不吃官司,如果你不能说出具体地址,我就是怀疑你们要害死我了。”

“你……”

面对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女子,齐嬷嬷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捂着心口,喘着粗气,道,“好,京郊只有一个乱坟岗,东北角有一大片宅子,其中最大的就是沈家别院,这样总行了吧?”

慕容朱雀很认真地问,“你确定吗?”

齐嬷嬷强忍着怒气,“奴婢当然确定了!我们侯府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好吧……姑且信你们一次。”

“……”

“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我什么时候出发?是你们送我过去,还是我自己雇马车?”

齐嬷嬷咬牙切齿,“少夫人放心,明天自有人送少夫人去别院。”

“好的,那就再见了。”慕容朱雀心情大好,亲切地对一众人摆手告别。

齐嬷嬷本是来威胁的,非但没威胁不成,还被好顿气。

随后带着丫鬟气呼呼地走了。

小院子里,很快便没了人。

齐嬷嬷怎么会知晓,少夫人正巴不得离开这个院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自学中医,顺便最好搞两个病人刷刷经验,升级下空间。

慕容朱雀走出院门,扭头看了眼齐嬷嬷离开的方向,又扭头看向另一边,狗洞的方向。

思考片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穿上刚从丫鬟那买来的衣服,把其他衣服连同婚衣塞进了空间,之后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便院门大敞,人往狗洞里而去。

……

一炷香的时间后。

慕容朱雀穿过狗洞,去了千瑞院。

天色渐暗,她觉得睿王应该回去了。

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过来瞧瞧。

却怎么都没想到,他还在这里!

只是,男人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坐在木质轮椅上。

轮椅面对着房屋的方向,而房屋前面放了一些材料,好像要重新修缮。

君北誉耳尖地听见了骨骼脆响,也是生生一怔——又是幻觉吗?

自从遇见神秘女子后,他便时常有幻觉。

慕容朱雀来到男人身旁,“睿王,是我。”

君北誉震惊——真是她!?

但已经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她难道不是只有白天才来?

慕容朱雀认认真真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出来。你只是瞎子,还不是哑巴。”

“……”君北誉——姑娘嘴巴依旧很毒。

君北誉心跳得厉害,这种忐忑的感觉,就好像毛头小子终于看见了心上人。

君北誉抿了抿唇,强作镇定,之后淡淡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慕容朱雀看了一眼堆满材料的房屋,“我来告诉你,未来一阵子我过不来,要出趟远门。”


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沈夫人笑着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昌宁侯今年四十有五,还尚年轻,加之其为武官出身,常年习武,所以哪怕是人到中年,身材依旧高大挺拔,健硕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慕容朱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昌宁候——昌宁候的容貌也是极阳刚英俊的,可惜了,这般铮铮男儿的相貌,没遗传给沈公鸡,公鸡长了沈夫人那双桃花眼。

“嗯。”昌宁候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没等其他人问安,已经快步向祠堂而去。

众人都猜到,侯爷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今日清闲,而是听人汇报了后院出事。

昌宁侯看见祠堂里的满地碎砖,吃了一惊,雷霆大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

所有人惊在原地,就连沈夫人都吓得抖了抖。

这时,李嬷嬷急中生智,道,“回侯爷,这些都是少夫人做的!”

众人心中暗想——以少夫人那嚣张的德行,肯定是要挑衅侯爷。

然而,众人却见,少夫人低着头,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

少夫人还能哭!?

沈夫人见慕容麻雀反常,心中大叫不好,“侯爷息怒,可能是最近天象有异常,所以青砖坏了,妾身现在就让工匠来换上新的。”

沈夫人话音刚落,少夫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女子声音本就悦耳清脆,就连哭声,也好似那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好听极了。

然而委屈的哭声,却越发映衬沈夫人的欲盖弥彰。

昌宁侯深深看了沈夫人一眼,之后问道,“儿媳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朱雀将宽大的袖子拿下,露出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面颊,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弱弱道,“回……回侯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儿媳……儿媳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娇娇弱女子,最能拿捏硬汉。

果然,昌宁侯声音柔了下来,好像生怕把小姑娘吓坏一样,“都是一家人,别紧张,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沈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但也没办法——现在侯爷在气头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做了,只会引侯爷反感。

慕容朱雀这才弱弱道,“……是,侯爷。今天早晨……儿媳听说要给夫人敬茶,想梳洗,但却没有丫鬟帮儿媳上妆梳头……”

李嬷嬷没想到少夫人竟能直接向侯爷告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昌宁侯见李嬷嬷的反常,心里已有了预判。

慕容朱雀继续凄凄惨惨的告状,“后来,儿媳没办法,只能……只能让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帮忙,还……还觉得太内疚,从嫁妆里拿出……八两银子打赏……”

昌宁侯冷冷瞪了李嬷嬷一眼,道,“这银子,老夫回头给你。”

慕容朱雀急忙摇头,“不……不用,多谢侯爷好意,儿媳不用的,儿媳嫁妆一千多两,足够多的。”

众人心道——一千多两就多?少夫人是多没见过世面?

但昌宁侯却对女子更为怜悯了。

慕容朱雀继续道,“梳洗后,儿媳想用早膳,但夫君不让,儿媳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来给夫人敬茶。但……儿媳饿着肚子,手就发抖,没端稳茶碗,不小心把茶碗弄掉了……有个姨娘出主意,让儿媳来跪祠堂,夫人……就让儿媳来跪祠堂了。”

众人——好么,该告的状、该告的人,一个都没落下。

昌宁候盯着沈夫人,用眼神质问——真如她所说?

沈夫人急忙解释道,“老爷息怒,妾身不知道儿媳妇没用早膳,如果知道,肯定是让她用早膳的。而且让儿媳妇跪祠堂的是孙姨娘,孙姨娘说敬茶仪式把茶碗弄碎,太过晦气,妾身不是惩罚儿媳妇,只是老祖宗帮儿媳去去晦气。”

昌宁候当然看出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给后院妇人留了一点面子。

伸手一指祠堂的青砖,“儿媳妇,祠堂里的砖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表情无辜,“回侯爷,儿媳也不知道,儿媳听话的来跪祠堂,刚跪下,砖就碎了,给儿媳吓了一跳。儿媳急忙让齐嬷嬷和李嬷嬷进来看,他们却怀疑是儿媳弄坏的砖。”

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手和纤细的手腕,“儿媳……儿媳也没那个能耐徒手弄碎青砖啊……后来,两位嬷嬷继续让儿媳跪,她们在旁边看着,亲眼看见那砖莫名其妙碎了,这才去向夫人汇报。”

昌宁候惊住,急忙亲自蹲下去查看碎砖。

果然,好像是被击碎。

问题是并无利刃痕迹,是如何击碎?

他看见旁边还有半块未碎的砖,将内力用在掌心,拍向青砖。

青砖应声而碎,但残骸却不同。

他用内力震碎的青砖,是粉碎的,并非其他砖一条条裂开。

昌宁候若有所思的起身,问道,“你跪下后,这些砖是一齐碎的吗?”

慕容朱雀怯生生地回答,“回侯爷……不是的,儿媳跪在哪儿,哪块砖就碎。齐嬷嬷去报告夫人时,李嬷嬷让儿媳换地方跪,儿媳就这样从头到尾跪一遍,所有砖都碎了。”

李嬷嬷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心中惊叹——谁能想到,一个慕容府的私生女竟是内宅高手!明明是她主动挑衅,现在又把所有人的状告了一遍!

沈夫人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侯爷,此事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不知儿媳她未用早膳,而且这跪祠堂,也不是妾身的主意。”

慕容朱雀耷拉着脑袋,唇角勾着笑——这就怂了?没劲!


“誉儿,这是从岭南加急送来的荔枝,极甜美,而且吃了对身体也好,你正长身体,乖,多吃两颗。”

女子的温柔,带着宠溺。

但无论女子如何柔声哄着、那鲜果如何散发香气,坐在小圆凳上的七岁少年依旧摇头如拨浪鼓。

“母妃,儿臣不想吃。”

女子继续劝着,“乖,吃一颗嘛……就吃一颗,很贵呢。”

君北誉哭笑不得,“再贵,儿臣也不喜欢吃啊!那么甜!甜的喉咙发疼。”

“觉得甜,可以喝水漱漱口,漱完口继续吃。”

“……”

七岁的君北誉实在搞不懂,母妃怎么这么犟。

吃后觉得甜,喝水漱口,嘴巴里没了甜味,又和没吃有什么区别?

但没办法,他知道母妃是为了她好,母妃爱他、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拿来给他。

最后,小小的君北誉叹了口气,张大了嘴,让母妃把那甜得喉咙疼的东西,塞到他嘴里。

吃完后,他急忙拿起一旁的茶,灌了下去。

让茶水的苦涩,冲散掉口中的甜味。

趁着母妃在剥下一枚荔枝时,君北誉挣扎地咬了咬唇,之后小声道,“母妃……儿臣……儿臣又梦见……那个了……”

女子身形一顿,手上那拨了一半的荔枝,就这么直直掉了下去,滚在了地上。

君北誉正要起身去捡,却被母妃一把拉住,“誉儿,你和母妃说实话,这件事你告诉过别人吗?一定要说实话!”

君北誉有些害怕,因为平日里那般温柔的母妃,此时用力抓着他的胳膊,让他手臂生疼。

还有,母妃的语调急促,充满了恐惧。

“我……我……儿臣没有!儿臣谁也没说!”

“真的?你确定吗?”

“……真的!儿臣确定谁也没说!”

“好……那就好!”

君北誉能感受到,母妃狠狠松了口气,之后眼神带了哀怨,“誉儿,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了,我们母子……怕就活不长了!”

君北誉急忙使劲点头、玩命点头,甚至点得脑袋发疼,只为了让母妃看见他的决心、相信他,“不说!儿臣肯定不说!”

却在这时。

在馨香静怡的房间中,他闻到了什么。

是火烧的焦味。

他吓了一跳,“母妃,好像哪里失火了!”

然而女子浑然不知,还在不停念叨,“不能说……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了……我们母子就活不长了……”

浓烟涌了过来,火舌也烧了过来。

他拉住母妃的手,大喊,“母妃,快跑!着火了!”

然而母妃柔弱的身躯,却像雕像一样坚硬无比,无论他怎么摇,都纹丝不动。

大火冲了上来,他吓得抱住母妃,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为母妃挡住火苗。

但一阵狂风把他吹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母妃被大火包围、吞噬。

他疯狂大喊——母妃!

“王爷,您醒醒!”

“您是做噩梦了么?王爷……”

君北誉猛地醒来——大火没了、也看不见母妃,周围只有黑暗。

这里不是母妃的千瑞宫,而是自己的房间。

……原来是噩梦。

他抿着唇,心底剧痛——他已经很久没见母妃了,他好想再见一次母妃……为什么母妃不肯见他?他想不明白,就因为那怪梦吗?

但他听母妃的话,从未将那梦告诉任何人!

母妃……他真的想见母妃!

那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心中的疼痛,席卷全身,那撕裂般的痛苦,甚至比当初遭遇火灾时还疼、还要猛烈。

守夜的邱进自责得要死,“管家,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小人一直盯着王爷,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管家李恒叹了口气,“别自责了,毕竟白天干了一天活,睡着很正常。”

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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