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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吴青柏嘴角带笑,眼神却是极冷,淡淡扫过在座所有傅姓族人,冷笑一声,讽刺道,“好在我回来得早啊,在座的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前辈,却在此处欺负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真是值得传颂称道的名门风范!”
说完,他也不在乎众人目光,阔步走到傅嘉鱼身边,眸光放柔下来,一改冷冽凶悍,温柔道,“小主子没被他们欺负吧?”
傅嘉鱼亮起眸子,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乖巧的摇摇头,“没有,我不会让他们白白欺负。”
吴青柏弯唇,“好啊,这才是谢家家主的女儿!有骨气!”
傅嘉鱼眼眶发红,对上男人鼓励的眼神时,全身血液涌动,“吴伯伯,你会一直支持我的,对么?”
吴青柏大笑道,“自然,我吴青柏此身此命都是谢家的!家主已逝,日后我便为小主子马首是瞻!小主子想做什么,便只管去做!”
傅嘉鱼心中有了底气,转身走到傅家众牌位前,抬手便将父亲母亲的牌位取下来抱在怀里。
见他们主仆二人旁若无人,傅家族人欲言又止,十几道嘲讽奚落的目光落在傅嘉鱼身上,不少人流露出悲痛之意。
从名门贵女落入商籍,那就是自甘堕落,真是愚蠢啊!
傅老夫人更是抿着唇角,面无表情,严肃锐利的老眼里含着一抹浓重的讥诮。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以前这些异样的目光或许能吓到她,可如今,她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傅嘉鱼淡然自若,面带微笑的看向所有宗族耆老。
小女孩儿声音清脆,却无比坚定,“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傅家断绝关系,日后傅嘉鱼便只是傅嘉鱼,不再是承恩侯府的六姑娘,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傅老夫人再次沉声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莫要后悔!”
傅嘉鱼含笑看她,“我不会后悔。”
说罢,她坦坦荡荡,目光灼灼的看向身侧的吴青柏,笑道,“吴伯伯,我们可以走了吗?”
吴青柏眼睛一红,怔愣一瞬,涩声道,“好,我们走!”
他不知小主子在卫国公府究竟遭遇了什么,只是收到她一个小姑娘家竟然公然与国公府世子退了婚的消息,便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从小就将李祐当做命的一样的小女孩儿,怎么就突然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人?
收到月落传来的书信那日,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夜千里奔袭回京都。
一查才知道小主子人在承恩侯府,被逼着与承恩侯府分家。
当时他便怒不可遏,当即骑马赶到承恩侯府,为小主子撑腰。
来之前,他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再见小主子的情形,她也许会哭,会闹,会像小时候那般舍不得傅家人跟他闹孩子脾气,会眷恋高门权势,会放不下贵女身份。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主子不哭不闹,还对他亲近起来。
这让他如何不感动啊。
自小便与他不亲近的小姑娘,如今一口一个吴伯伯,一双大大的杏眸仰着他,充满了信任和依赖,让他一向坚硬的心肠恨不得化作柔肠百结。
“等等。”吴青柏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顿下脚步。
傅嘉鱼眨眨,不解的朝他看去,“吴伯伯,怎么了?”
吴青柏一袭大袖宽袍的蓝色锦衣,从宽厚的怀里掏出一张密密麻麻的白绢,气定神闲的在傅氏族人面前展开,“这些年,我替谢家替小主子往承恩侯府送了不少东西,这些器物古玩字画金银首饰一一列举在册,还望傅老夫人——”
好半晌,她才失望的吸了吸鼻子,无奈的轻声道,“别闹,先走吧。”
疏星重重的咬着唇,也知道这事不能被人发现。
遂没再说话,亦红着眼眶,默默跟在自家姑娘身后飞快往外走去。
天上雪下得正大,北风呼啸,好似呜咽的哭声。
天地一片昏暗,傅嘉鱼神情怔怔,一身寂寥,厚厚的狐裘在冷冽的寒风中飘飞,止不尽的寒意往骨子里渗。
因为寒冷,那股灼烧的烂肉味儿倒是淡了些。
她双眸噙着泪水,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前途路在何方。
摇摇晃晃的身子刚走出月洞门,却被一道高长身影拦住了去路。
“傅嘉鱼,这是要回濯缨阁呐?”
男人声线妖娆,语气戏谑。
一身银红织金长袍,脖间围着一条灰鼠毛围脖,双手慵懒的揣在大袖里。
一个身子便将月洞门挡住了大半。
傅嘉鱼惊骇的抬起小脸,看见李烨那张漂亮得有些妖冶的俊脸。
她没忍住恐惧,接连后退几步,是疏星在身后扶住了她,才堪堪将身子站定。
“你做什么……”她喉咙好似还残留着滚烫热油,竟一时没说出话来。
其实,她挺怕他的。
他生母是国公府一个地位卑贱的丫头,不小心被卫国公李立良宠幸才怀了他。
生下李烨,那女子便难产而亡。
之后,还在襁褓中的李烨便被养在了宋氏膝下,被宋氏养得一身反骨,性格乖张,阴郁暴戾,即便生得一张俊美的脸,府里姑娘也一向不敢近他。
她从小就是李祐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府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
因而李烨一向不会主动往她跟前凑,平日里两人也只会在请安之时见上一面,私下并无交集,他说话难听,时不时会刺她几句,还会骂她蠢,骂她笨,骂她没脑子。
她不喜他那副病娇阴沉的模样,鲜少主动与他说话。
直到昨夜,她才知道,书中写李烨看似与世无争,其实野心勃勃,一心想与李祐争夺国公府世子之位,因而才会故意将主意打在她身上。
她被李祐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之后,还未死绝。
是他将她囚禁起来……用银链子拴在床上,每日以羞辱她为乐。
后来她病死在床上,他也不知为何,没过半年,便抑郁而亡了。
傅嘉鱼与他从不亲近,只觉得此人如一条阴郁的毒蛇,让人浑身不舒服,既然他囚禁过她,她更不敢与他多有交集。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脱离国公府的一切。
李烨眼眸闪过一道阴鸷,伸手将她拉回来,低眸打量小丫头煞白的小脸,勾起唇角,大起胆子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白皙娇嫩的下巴,翻看货物一般。
“既然你起了不想嫁给李祐的心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动作如此轻浮,言语如此大胆,让傅嘉鱼主仆两瞬间惊掉了下巴。
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疏星冲上去便想护主。
傅嘉鱼急忙拉住冒失的小丫头,生怕她惹怒了这魔鬼惹来祸端。
她咬了咬唇,一把将他手指抓开,羞恼道,“李烨,你放开我……你可知,我是你长兄的未婚妻?”
李烨轻笑,“怎么,我不比李祐英俊吗?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傅嘉鱼,你不如跟我,等我做了世子,你依旧是卫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傅嘉鱼心头咯噔一声,只觉得他眼神犀利得可怕……
她银牙紧咬,惯常不会发脾气,红着眼睛瞪他,“你……你走……今日的话我只当没听见,否则,我便直接捅到夫人面前去。”
李烨倒是半点儿不怕,眼神邪肆,威胁道,“你敢,信不信,我在你嫁李祐前,强要了你?”
“你……你疯了!”
傅嘉鱼又羞又怒,也相信他能做得出这等可怕的事儿来,顿时吓得铆足了吃奶的劲儿将他推开,拉着疏星,逃也似的从月洞门离开。
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李烨摩挲了几下手指,淡淡勾唇。
那指间软香诱人,竟让人如此不舍。
李祐从书房过来,正巧路过此处,瞥见李烨一脸痴笑,眉头拢紧,“你在此处做什么?”
李烨平素最看不惯李祐那股清高自傲,将那摸过傅嘉鱼下巴的手指放在鼻下轻嗅,“刚刚遇见个美人儿,调戏了一下。怎么,大哥急着去见母亲?”
李祐以为李烨只是调戏了府中哪个丫鬟,遂没放在心上,“嗯,你少跟府上丫鬟拉拉扯扯勾搭不清,成什么体统。”
说罢便走了。
李烨觉得好笑,不许他与女人拉扯不清,他自己却在外养外室?
真有意思。
李烨眉眼浓丽,眼尾意味深长的挑起,妖冶动人。
不过,如此也好啊。
那傅嘉鱼,他便替他受用了。
……
冷风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
疏星被李烨的举动吓得一脸土色,脚步凌乱,人差点儿没在雪地里摔个大马哈,“姑娘,刚刚真是吓死奴婢了,三公子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傅嘉鱼拉着小丫头,薄唇微抿,冷着小脸没说话。
许是她今日在宋氏面前说的那番话让他起了心思,以为能拿下她。
她身怀巨富,若有谢家和傅家支持,他这个无用的庶子也就有了出头的机会。
但她绝不可能再给卫国公府吸血的机会。
她不会嫁给李祐,更不可能嫁给李烨!
主仆两浑浑噩噩的从惠和堂回来,月落已被周嬷嬷捆着手脚扔在了濯缨阁内堂。
濯缨阁的主子没回来,无人敢动月落。
傅嘉鱼红着眼,蹲下身子亲手替月落解开绳子,望着她身上斑驳的伤痕和破烂的衣裙,牙关颤抖着,眼底含着泪,只恨自己无能。
好半晌,她才镇定下来,抖了抖狐裘上的雪沫子,与疏星一道将月落扶到她房间的床上。
她紧紧攥住月落冰凉的小手,“月落,你受苦了……疏星,你快去拿干净的衣服来,还有炭火……”
“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
月落浑身冻得僵硬,神志微微恍惚,身子软软的靠在自家主子怀里,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傅嘉鱼,嘴唇微张,好似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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