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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晏岁走出大厅,巡视了一圈,在找到裴尘赋的那一刻顿时就藏不住笑意了,提起裙摆抬步向着裴尘赋跑来:“裴师兄!我来了!”
晏岁今日的服饰格外华丽,朱殷色的大袖襦裙,裙角压了一圈苏方凤尾边,裙摆上是金丝绣成的朱雀纹样,还用琥珀点缀了凤翎。
“若是旁人不知,倒会以为晏小师妹这一身是要嫁人了。”裴尘赋眼眸之中一闪而过惊艳之色,唇角噙着笑意道。
晏岁再自然不过地上前抱住了裴尘赋的胳膊:“早听闻华胥氏推崇无心色,我以前得过一匹无心色的烟罗,但是觉得太素,拿去糊窗户了,今日见裴师兄一身无心,我才算明白这也是人间绝色。”
裴尘赋笑了笑,然后握住晏岁的手:“天公作美,今日无雪可以好好欣赏烟花,走,我带你去一个绝佳的地方。”
裴尘赋指的好地方,是宴青都山门大门的顶上。
晏岁被裴尘赋抱起越上门顶的时候脑子里满满当当都是“造反天罡”这四个字。
“子时一到宴青都烟火上天,而山下也是鞭炮齐鸣,烟火不断。身后是锦绣未央,身前便是太平人间。”裴尘赋迎风而立,夜风吹拂起衣袂,无心起涟漪。
晏岁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脚踩着宴青都的大门,与裴尘赋一起望向山下的万家灯火。
就算离得甚远,晏岁也能想象到下面的喧嚣人世,繁华太平,这便是宴青都守卫的成果。
裴尘赋望着那明灯千盏突然开口道:“修仙之路要划分起来无非就是无情道与红尘道。按照过往来看,无情道虽修行者少但登仙更易,只要心中无一物,明心澄澈便成功了九成。而红尘道在渡劫期之后,需要的就是多行世间,感悟红尘,寻找一个机缘看清自己的心,可是十万修士之中能寻到自己机缘的可能只有一个。到了这个时候,天资、根骨,根本就都没有用了。”
“裴师兄这般豁达随性之人,看清自己的心很困难吗?”晏岁问道。
裴尘赋似是笑了一下:“人心不可谓兮,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灵台清明之人,不然的话,我爹就不用整那么多出来逼我了。”
晏岁问:“逼裴师兄什么?”
裴尘赋瞥了晏岁一眼,幽幽地道:“你说呢?”
晏岁脸上一红,轻咳一声然后低下头:“裴师兄,咱们踩着宴青都的牌坊不好吧。”
裴尘赋道:“你哥哥出钱新建的,你随便踩,没什么不好的。”
有钱任性这几个字,裴尘赋运用的比晏岁还要得心应手。
子时马上就要到了,宴青都不论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都死死地盯着更漏,等着最后的时间到来。
“晏岁。”裴尘赋望向天际唤道。
晏岁应答:“嗯?”
时辰已到,烟火从四面八方冲上云霄,在漆黑的夜空之中绽放,火树拂云飞赤凤,琪花满地落丹英。
“新年快乐。”裴尘辞轻声道。
晏岁嫣然一下:“新年快乐,裴师兄。”
其他的弟子们也在相互祝贺着彼此。
晏岁往裴尘赋身边挪了一步,再度抱住了裴尘赋的胳膊:“新年的第一件事是和裴师兄在一起,那么这一整年都要和裴师兄在一起。”
裴尘赋低笑出声:“嗯,好。”
“谁在上面,下来!”
晏岁和裴尘赋还没在一起多久,牌坊底下就传来一声呵斥,“反了天了,谁许你们爬到宗门牌坊上去了,下来!”
“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晏岁低声念着,仰头满饮了一杯浊酒,又垂下眼帘呢喃,“若是裴师兄与我一起看就好了。”
“不是说我恐怖吗?还想要和我一起看?”带着几分怨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晏岁猛地抬头往天上看去:“裴师兄?”
“在你身后。”裴尘赋无奈地看着抬头的晏岁,“怎么会觉得我在天上?”
晏岁转身,在灯影憧憧之中望见裴尘赋的身影,张开双臂就朝着裴尘赋扑了过去:“裴师兄。”
裴尘赋担心晏岁摔倒,虽然心里还有几分不开心但还是伸手接住了晏岁:“喝了几杯?”
“没几杯。”晏岁将裴尘赋扑了个满怀,双手紧紧地箍着裴尘赋的腰不肯放,“裴师兄,我没有讨厌你,我那天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你一点也不恐怖。”
“嗯。”裴尘赋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道,“先放开手。”
“我不要。”晏岁摇头,脑袋在裴尘赋怀里蹭来蹭去,“我一放手裴师兄又走了。”
裴尘赋问:“谁家师兄妹可以抱在一起不放手的”
“那今晚先不当师兄妹了嘛。”晏岁显然是带了些醉意了,将裴尘赋抱得更紧。
“不当师兄妹当什么?”裴尘赋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晏岁的头,用的不是沉年给的那只发簪,很好,最好直接弄丢一辈子都不用。
晏岁仰起头望着裴尘赋,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一丝迷离,脸颊上也是一片醉意得驼红,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
一阵子之后裴尘赋才听到晏岁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先当一晚上道侣可不可以?”
裴尘赋陡然深吸一口气:“晏小师妹你······可真是口无遮拦。”
“晏师姐,你要不要来打麻将?”一个师妹笑着转头来找晏岁,却发现晏岁的身影被另一个人挡得严严实实,“唉?你是谁?”
裴尘赋回头瞥了一眼玩闹的正开心的众弟子。
“裴师兄?”一个弟子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原地立正。
所有弟子都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裴尘赋。
他们这又是划拳又是赌博的,这在宴青都可都是不被允许的事情,裴师兄这么会突然出现啊。
“离内门宵禁还有一刻钟,现在立刻御剑回去,应该还来得及。”裴尘赋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今夜是倾朔值夜。”
今晚是易倾朔值夜,那要是被抓到岂不是被罚得脱层皮?
弟子们大惊失色,转身就往外跑。
“那晏师姐?”这个时候,他们倒也没忘记晏岁。
裴尘赋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晏岁:“我带她回去。”
“那就麻烦裴师兄了,祝裴师兄和晏师姐百年好合,早成连理!”
裴尘赋:“······”
晏岁已经快要睡着了,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裴尘赋的身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要抱还是要背?”让晏岁自己走回去是没可能了,裴尘赋给了晏岁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晏岁倒还听得见裴尘赋的话,手臂勾上了裴尘赋的脖子:“抱。”
裴尘赋打横抱起晏岁,看了看晏岁勾住自己脖子的胳膊,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虽然不确定晏岁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已经足够裴尘赋把自己哄好了。
晏岁好像还醒着,但是没有完全醒。
裴尘赋抱着晏岁回到宴青都的时候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了,有几个晚了一步的弟子在翻墙进来后被易倾朔逮个正着。
裴尘赋抱着晏岁放慢脚步打算趁着易倾朔在训别人偷偷溜过去。
裴尘赋叹息一声:“我想要承认的是我已动了成婚的念头好些时候了。”
晏岁盯着湖面:“裴师兄怎么突然动了成婚的念头?”
裴尘赋回答:“因为,遇到了一人。”
“哦。”晏岁兴致恹恹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站在了船头上,“有点凉了,我们上岸去吧。”
裴尘赋有些急了,也站起来来住了晏岁的胳膊:“你就不问我遇到了何人?”
“这是裴师兄的私事,我过问这些做什么?”晏岁反问道。
裴尘赋噎了一下,暗自咬了下后槽牙才开口:“那如果我说那人是你吗?也与你无关吗?”
晏岁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又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掉进池子里。
裴尘赋看着晏岁的动作目光暗了几分:“晏岁,我喜欢你在问道台上技惊四座的模样,也喜欢你抱着我撒娇的模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决定回宴青都看看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在我心中的不同。在渝欢裡时看着尘辞和你有说有笑的时候,我便不开心了。”
“裴师兄,你是我的师兄,师兄不应该是和哥哥一样的存在吗?”晏岁有些无措地看着裴尘赋。
裴尘赋心中像是有一根弦在此时被绷断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微微颤抖:“可我终究只是你的师兄,不是你的血亲哥哥。你抱着我的时候,说要和我一间房的时候,甚至说出私奔的字眼。难道都是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撒娇,而无半分特殊的情感?”
晏岁沉默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特殊的情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告诉过她已经及笄了,那些举动其实过于亲密,她除兄长之外第一个接触的男子就是裴尘赋了。不论是之前那么多年还是今生都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有什么不同,一切都只随心而动。
“我方才说我要成婚,晏小师妹不是也有所忌讳吗?”裴尘赋自己都不知道以自己那样骄傲的性子是怎么对晏岁说出这些低声下气的话的,但是又情不自禁地将所有表白都如数说出,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日后就会后悔。
灵鱼依旧无忧无虑地相互追逐着,在荷塘之中尽情嬉戏。
明月如练,在灵鱼跃出水面的时候,亦有月华轻柔地包裹了灵鱼的周身。
不过是出水浅历了一番,便为水宫带回了一抹月华。
如此的美景,剩下了裴尘赋一人独立舟头观赏,晏岁早已不知所措地御剑而逃。
“我不知道,师兄难道不应该只是师兄吗?”
裴尘赋盯着水面自嘲一笑,将灵石当做寻常石子砸散了一群怡然自得的灵鱼:“一群无趣玩意。”
晏岁连夜逃回了久牵阁,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然后辗转反侧的一整夜。
等到第二日天一亮,晏岁就冲去了流光居找楼箫。
“师尊!师尊!”晏岁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了,还没进流光居就开始喊楼箫。
“哎。”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冲进流光居的晏岁刹住了步子,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三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是竹尊者、楼箫、梅尊者。
“啧,喊本座呢!你们两个应什么应?”楼箫左右开弓地瞪了竹尊者和梅尊者一眼,然后走向晏岁,“小徒儿回来了?怎么了这是,裴尘赋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晏岁才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卡住说不出口了。
重建了半个月的久牵阁已初具雏形,但是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总不好再叫久牵阁。
晏匪请示了一下晏岁要取个什么新名字,最后一块写着“小朱园”的牌匾被挂上了大门。
晏暮被带到小朱园门口的时候盯着牌匾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走进去:“把晏匪叫过来。”
“家主,属下在这里。”晏匪慌里慌张地跑过半个园子出来见晏暮。
晏暮冷声道;“谁取的名字,取个小朱园什么意思!”
“是二小姐取的名字,二小姐说小朱雀的院子就叫小朱园吧。”晏匪老实地回答。
晏暮沉默了一会儿,用了半刻钟时间来承认这确实是自家妹妹能取出来的名字:“以后取名的事情别问她,来问我,马上把牌匾摘下来。”
晏匪听到能把牌匾摘下来之后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摘下来了。
早就已经有人跟晏岁传了晏暮到了的消息,晏岁坐在最先建好,一切布置不输浮闲境的卧室里,好整以暇地等着晏暮。
“这屋子倒是暖和,不比家里的差。”晏暮掀开门帘走进室内,一股子暖气瞬间扑面而来。
晏岁抬眸看了眼晏暮,站都没有站起来,也不发一言,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书。
“怎么闹小脾气了?”晏暮脱下了御寒的毛领披风递给了上前伺候的晏千兰,走向晏岁,“怪哥哥来的太晚了?”
“探亲日一共十日,人家裴师兄、沉师兄的家人第一日就来了。连师尊的族人也在初七那天到了,哥哥却拖到最后一天才来。现在都未时了,大家都要走了。”晏岁撅着嘴。
晏暮笑着揉了揉晏岁的毛绒绒的脑袋:“之前不知道太昊氏发现你了,给宴青都送钱的时候顺便给其他几个宗门也送了不少。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也就没必要浪费那些钱,所以我去要回来了,路上耽误了时间。”
“要回来了?”晏岁瞪大了眼睛。
“本就非亲非故也帮不到青阳氏什么忙,撤回来很正常。”晏暮一脸淡然,“你这个虎头帽看着挺好看,就是做工差了点,哪里卖的?”
“山下买的,是裴师兄送我的,带着还挺暖和,还省得梳头发。”晏岁说着甜甜一笑,“哥哥也觉得不错是吧,我可喜欢了。”
“切。”晏暮一听是裴尘赋送的脸色马上就变差了,“哪里不错了,哄小孩子的玩意。你想要哥哥可以给你买更多更好的。”
“这不一样,我就喜欢这个。”晏岁捏着虎头帽上垂下来毛球撇了撇嘴道。
晏暮也跟着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莫非晏岁的话:“啊,你就喜欢这个。”
“好啦哥哥,你就别和裴师兄过不去了。”晏岁轻轻地推了一下晏暮,“我有件事和你说。”
晏暮问:“什么?”
晏岁微微蹙眉道:“我前几日想起,在我刚出浮闲境的时候我见到过一个老人。当时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是那个老人建议我来宴青都拜师,甚至还让他的孙子送我一程。之前我不知道那个老人是谁,但是那日太昊氏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老人跟在沉家主身后。”
晏暮的眉峰也拧了起来:“那个老人可是身材矮小干瘦,一双鹰眼?”
晏岁点头:“是。”
晏暮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踱步了几个来回:“太昊氏的第一客卿沉无翼,天下难得的阵修,精通各种法阵,至今无一敌手。那时太昊氏确实刚好派他来青阳氏游说,要为我说一门亲事,意图派人监视青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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