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端木鸿瀚龙靖修,讲述了发现,跟龙靖修的相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看他吃饭的优雅,赏心悦目,听他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既然是能够让自己心情美丽,那又为什么还要逃避见他呢?至于那天晚上的事,他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啊,谁也不欠谁,扯平了,就没有再放在心上的必要了嘛!待家人平安,她也准备跟京城说再见,以后想起这段时光,也是一种美好的记忆呀,唔,要是有相机或者手机......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扔了?”小松子瞪大眼睛:“这可是前日入秋才换的新被子,而且还是……”
说着说着,他想起昨日多嘴被主子训斥,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还是什么?”靖王问。
小松子咽了一口唾沫:“还是宫里赏下来的锦缎儿,说是贡品,贵着呢!”
“是吗?那便洗了。”靖王淡淡的道。
主子没有怪他管得多?小松子笑了:“是!奴才这就拿去给您洗了。”
虽然在王府已是管事的地位,但对靖王的衣食起居,小松子还是喜欢亲力亲为,只盼着有天主母进府,他就可以放心的将主子交给主母照顾咯。
端木栩清昨夜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整夜无梦。
早上醒了还抱着被子不太想起来,对着天花板眉眼弯弯,唇角弯弯,因为她昨夜细思发现,跟龙靖修的相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看他吃饭的优雅,赏心悦目,听他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
既然是能够让自己心情美丽,那又为什么还要逃避见他呢?
至于那天晚上的事,他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啊,谁也不欠谁,扯平了,就没有再放在心上的必要了嘛!
待家人平安,她也准备跟京城说再见,以后想起这段时光,也是一种美好的记忆呀,唔,要是有相机或者手机记录下来就更好了……
端木栩清还躺在床上美美回味的时候,靖王已经到了侯府,同秦侯爷商议用端木家冤案,引出当年静贵妃诬陷贤妃的事。
能不能给贵妃治罪,就要看皇帝愤怒程度了。
经过一上午的商讨,整个事件终于有了合情合理的计划,待明日早朝之后,就去御书房同皇帝细细道来。
这时秦府小厮来报,说夫人已经备好酒菜,请王爷和侯爷去厅中用膳。
上午议的是正事,这饭桌上就谈论自家私事了,秦震良笑问:“誉恒,你母亲与舅母,很是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心中是如何打算的?”
作何打算?龙靖修心中的打算就是没有打算。
对此,尹楚珂也是知道的,见他不说话,笑着接道:“侯爷可有什么好提议?”
秦侯爷笑笑道:“我自然也是希望亲上加亲的。”
誉恒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将女儿嫁进王府,他还是愿意的。
可现在并不是他看好就行,誉恒似乎对淼儿并没有男女之情,秦家女儿想要做正妃,也得看皇上愿不愿意。
若既没有正妻的位置,也不得夫君的偏爱,那淼儿以后的日子又何谈幸福二字?
可这件事母亲和夫人在他面前已经念叨过太多次了,他必须得问问誉恒的想法,秦家适龄的女子有二,只要誉恒愿意,那不管哪一个进王府,都是亲上加亲。
龙靖修并没有思量那么多:“明日先同父皇说端木家谋害十五皇子的事,待此事了结后,再议其他。”
“对对对,誉恒的亲事还得陛下点头才行。”尹楚珂帮腔道。
护国候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靖王用过午膳就准备离开侯府,路遇秦淼:“王爷表哥,王爷表哥请留步。”
“淼儿?何事?”
护国候很宠爱这个闺女儿,带着在边关生活了两年,所以秦淼跟靖王的关系,比其他表妹要熟络一些。
秦淼咬咬唇:“王爷表哥,清公子还在府上吗?”
“在!”
秦淼双手递上个小锦盒:“烦劳表哥将这个转交给他,就说是谢他给我送药,母亲近日不准我出门,待下次有机会,我再当面同他道谢。”
靖王接过锦盒,尹楚珂笑道:“侯夫人不让你出门是对的,姑娘家整日风吹日晒,人都黑了,现在看上去,才像个京城的世家小姐嘛。”
秦淼一脸惊喜的道:“尹大哥也觉得我比以前白了许多是吗?”
尹楚珂仔细瞧了瞧:“嗯,是比上次回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想必还是京城的水土养人吧!”
秦淼在边关两年,不仅黑了,脸上还疙疙瘩瘩的,有时候真的像个假小子。
“才不是呢!”秦淼笑得骄傲:“是清公子给我的药,有熬着喝的,加上涂的,我脸上的小疙瘩一日比一日好,连母亲都说,我比以前白了很多,好看了许多。”
在秦淼眼里,靖王和尹楚珂都是兄长般的存在,相处起来很是随意,说话也很随意,跟自家哥哥似的。
尹楚珂挑眉,又是端木栩清?誉恒捡到他,可真是捡到个宝了。
目送王爷表哥和尹大哥离开,秦淼转身回自己院子。
没走两步就遇到了秦玲:“三姐。”
看见秦淼那张日益白皙光滑的小脸,秦玲心中就嫉妒得冒泡儿,但面上还得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笑着问:“四妹可有请王爷表哥转告端木栩清,再给府上送些珍珠药膏?”
“清公子又不是卖药的,哪里能说送就送?三姐若无事,我先回去了,母亲不许我在太阳底下待久了。”
秦淼不喜三姐,那日也不知道用了些什么花言巧语哄骗祖母,让祖母替她来讨要珍珠药膏,都分了她三分之一去,还不知足。
一面瞧不上端木栩清,觉得他只是个王府下人,一面又想要他的珍珠药膏,再说了,栩清给她的珍珠药膏,是三斛珍珠才做出来的,三姐一两银子也不想出,就想要人家的灵药,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秦淼走了,秦玲好气,她身边的婢女道:“小姐,四小姐不帮咱们,咱们去王府求王爷,王爷是您表哥,端木栩清是王府奴仆,只要王爷吩咐,他一定不敢不从。”
秦玲赞同:“嗯,我这就去同母亲说,明日我自个儿去找王爷表哥。”
端木栩清此刻正在操作间里模拟练习宫腔镜手术,小松子在外敲门,她不想中途打断,便假装不在。
小松子推门而进,看不到人,寻了院中洒扫的小厮询问。
小厮也不知道清公子哪里去了,小松子只得先回了主院,留了话,让端木栩清一会儿去主院寻他。
脚踏实地的瞬间就回了神,松手,退后,弯着腰埋着头:“谢靖王救命之恩,我先走了。”
这会儿她可顾不得什么礼节尊卑了,转身就跑。
看着似落荒而逃的身影,靖王不解:他为什么要低着头缩着脖子弯着腰跑?
难道是将两位侯府小姐带出来却让她们落水,怕自己责怪,所以逃了?
只是这逃跑的姿势真丑,弯腰驼背像只从水里拉起来的老鼠。
老不老鼠栩清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身型不要暴露在别人面前,要不然肯定会令人起疑。
一路狂奔,偏偏清风苑跟荷花池离得有点远。
她也没有心思去在意周围有没有人,反正低头跑就对了。
好不容易到了清风苑,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反锁,这才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暴露女儿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父亲当初隐瞒她女儿身的缘由,再一顶欺君的帽子扣下来,那端木家可就是真的没救了。
有惊无险,好在有惊无险呐!
一身已经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汗水,她使劲甩甩头,有些头晕,想必是暴晒之后又落水,有些中暑,很想睡觉。
但此刻完全不是睡觉的时候,湿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来,再一圈一圈解开胸前和腰上的束缚,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低头看看那可怜的一对,原主不经常出门还好,在家躲着就行,可她现在整天与外人接触,都要绑着,实在是又难受又委屈呐。
本来还有点傲人的弧度,再这么绑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成太平公主她妹——平平公主了。
所以一直这么女扮男装也不是办法,等端木家的事情平息,家人都确定能平安活着,她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比如说来个死遁,然后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然后再找个俊俏书生共度余生,每日游山玩水大江南北的去收集药材,也不枉她这一趟穿越之旅了。
理想是美丽而又遥远的,现在要面对的,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两位侯府小姐落水的事情,靖王会不会找她秋后算账啊?
细细回想当时的过程,应该是错不在她的哦!
忐忑的洗了澡换好衣服绑好头发,外面响起了小松子的声音:“清公子,清公子你在里面儿吗?”
端木栩清小手一抖:“在!”
然后深呼吸几下平息情绪,拉开门:“有事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松子对她笑得格外谄媚:“清公子,王爷找您有事儿,你看现在跟我过去?主子在正院儿等你呢。”
这态度,应该不是要问责,难不成是今日的饭菜让宫里的娘娘喜欢,所以要奖赏她?
如是想着,栩清放心了:“好!”
然后跟着小松子往正院走去,一路上小松子东扯西扯,也没说王爷究竟找她什么事。
到了正院,证实她的猜测对了一半。
只听靖王说:“今日带去宫中的几道菜,母妃很满意,连饭都多用了一些。”
端木栩清踏实了:“能令娘娘满意,是栩清的荣幸。”
嗯,古装戏里被权贵夸奖,都是这样回话的。
“恰好当时父皇和大哥也在,大哥提议后日去他庄上小聚,父皇说你的菜做得不错,让你后日同行,负责午膳事宜。”
秦良安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姓薛的真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秦家世代守护大乾百姓安宁,现在大哥中毒,薛毒医能救却不肯救。
他要金要银都可以,偏偏提出如此无耻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资本!”侯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夫君床边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侯爷这里,我守着就是。”
秦家儿郎无一人善终,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侯爷就命该如此?
来到旁边客房,尹楚珂也气得不轻,当初找到薛毒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愤怒。
“这个薛毒医,心思真的是够毒!按他这样说来,我们还请什么大夫?直接找陛下让兰嫔……”
“尹公子,慎言!”孟大夫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的出言打断。
尹楚珂不是分不到轻重的人,只是太生气了,加之屋子里就他和王爷以及孟大夫,没有外人,所以心直口快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深呼吸一口气先放下这事,问道:“誉恒,你的伤势如何?”
“前两日换过药了。”
“前两日?王爷,您的伤势也很重,回来几日了,才换过一次药?快将衣裳解开,让我看看。”
孟大夫跟在护国候身边已有二十余年,战场上是军医,回到府里就是府医。
这几日只顾着侯爷的伤,无暇顾及王爷,哪知王爷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另外,他还有一个担忧,侯爷病重,大公子发病了,王爷会不会也中了毒?
当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孟大夫愣住了,王爷这伤,是何人包扎的?怎会如此奇怪?他开始认真检查伤口处。
龙靖修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势如何,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舅父的情况已经不容多等,可薛毒医提出的条件,实在是毫无道义的难。
先不说兰嫔的身份,就算只是个普通妇人,他能用一介妇人的清白去换舅父的命?
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道:“应下薛毒医的要求,明日让他先替侯爷诊治。”
“誉恒你是说……”尹楚珂眼前一亮,对啊,先应下薛毒医,救了侯爷的命再说。
至于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再议就是了。
再说了,薛毒医没见过兰嫔,找个模样年龄身段差不多的人,说那就是兰嫔,他又如何能辨真假?
尹楚珂瞬间明白靖王心中所想,孟大夫对靖王的了解也不差。
但他立马就持反对意见了:“王爷不可!您将来是有可能问鼎那一言九鼎位置的人,决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也不能给世人留下把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侯爷如何是好呢?”尹楚珂忍不住打断道。
他知道孟大夫是好意,可侯爷现如今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已经容不得瞻前顾后的去左思右量了。
并且侯爷于誉恒而言,是亲人也是助力,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孟大夫跟了侯爷几十年,又哪里能真的不在意侯爷的生死,只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更好的路子:“王爷,敢问您后背这伤,是何人所包扎?”
行医数十载,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像膏药,又不是膏药,稳稳的将伤口拉合在一起,还隐隐有着与皮肉相融的迹象。
王爷回来的前一日是他给换的药,当时皮肉翻飞,已经化脓了,他还很是担忧伤口会恶化,可现在短短几日就能恢复得这样好。
“誉恒的伤怎么了?”伊楚珂一边问着,一边绕到靖王身后去。
看见伤口上贴的东西,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物?”说着,还用手触碰了一下。
靖王不解:“何物?”
那日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孟大夫提起,靖王也才突然想到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这两日好像格外安静,安静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碌的缘故。
“王爷,伤口可有不适?”孟大夫问道。
“没有!”靖王一边回答,一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没有黏腻的脓血,也没有很强烈的痛感。
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如此重的伤,能够这么轻松的恢复。
“王爷,短短三日不到,您的伤口恢复得如此神速,还有这种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的包扎手法,这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啊,您快将他请来替侯爷看看,说不定能医好侯爷呢?”孟大夫急切的说。
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唯有一个薛毒医看出来侯爷中的什么毒,并且胸有成竹的说自己能解,偏偏提了那么个不知廉耻,毫无道德的要求。
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还有哪位高人就在身边,却被他们忽略了的呢?
侯爷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靖王皱眉:那个瘦弱的端木家小仆?
尹楚珂心中也燃起了希望:“誉恒,快,快将那位前辈请来吧!”
薛毒医能有现在的成就,已是四五十岁,这位高人医术肯定比他高明,定能医好侯爷,尹楚珂自然而然的认定,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在两人充满希望的殷切目光中,靖王对门外道:“泽洋,去府中将端木家送予我的小仆找来。”
泽洋以为主子要那小仆来换药,抱拳应‘是’,然后回王府找人去了。
尹楚珂瞪大了眼睛:“端木右院判当街送你的那个?他的三儿子?”
那日抬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多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现在誉恒告诉他,那小仆不仅自己活着,还能替别人医治?
孟大夫也很疑惑:“端木右院判的儿子?年龄不大吧?”
他虽不经常在京城,但也知道端木院判,四十多岁年纪,医术不错,为人低调。
可连太医院院使对侯爷的病情都束手无措,一个黄口小儿能行?王爷莫不是急糊涂了?
靖王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一切只等那小仆来了再说。
恰在这时,门外一道莺莺的女音响起:“王爷表哥,您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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