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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男女主角秦慕深温舒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舒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还可怜兮兮地挂着,半瓶初乳就干完了。护士见小宝宝喝完奶,很轻柔地包裹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抱起。“秦先生,宝宝喝完奶,需要竖着抱起来,让他们趴在大人肩膀上,像这样……轻轻拍嗝,可以有效预防吐奶。”护士抱起先喝完奶的哥哥,一边操作一边讲解。秦慕深听得皱眉,“还要拍嗝?”“是的,宝宝吃奶会吸进去空气,如果不拍嗝,很容易吐奶,一旦呛奶,会比较危......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8-01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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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男女主角秦慕深温舒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舒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还可怜兮兮地挂着,半瓶初乳就干完了。护士见小宝宝喝完奶,很轻柔地包裹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抱起。“秦先生,宝宝喝完奶,需要竖着抱起来,让他们趴在大人肩膀上,像这样……轻轻拍嗝,可以有效预防吐奶。”护士抱起先喝完奶的哥哥,一边操作一边讲解。秦慕深听得皱眉,“还要拍嗝?”“是的,宝宝吃奶会吸进去空气,如果不拍嗝,很容易吐奶,一旦呛奶,会比较危......

《精品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秦慕深看着面前两个皱巴巴的小婴儿,那攥紧的袖珍拳头比鹌鹑蛋大不了多少,着实可怜。

“不是有吸奶器?让那女人把奶吸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再次打破了温舒曼的奢望。

萧景轩哼哧笑了声,“你功课倒是做得足。”

病房里,温舒曼看着站在面前的护士,又看看她手里的吸奶器,两眼瞪得跟铜铃差不多:“你说……用这个吸奶?”

护士小姐礼貌地笑着:“对的,温小姐,您若是不会操作,我可以帮忙。”

“……”温舒曼抿着唇,一时无言以对。

秦慕深那个混蛋!

他怎么连这都能想到!

气归气,她很快冷静下来,问护士小姐:“宝宝们是不是在医院?”

“温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快点吸奶吧。”

护士小姐回复得太快,让温舒曼一眼看出破绽。

宝宝们肯定在医院!

她心里有了判断,也心生一计,便不为难护士,接过吸奶器。

护士小姐很详细地讲解了使用方法,见她拒绝帮助,便转身离开了。

温舒曼郁闷地坐在床边,新手上路,她操作得很是笨拙。

虽然是自己动手,可还是羞赧地红了脸颊,心里还恨恨地咒骂着秦慕深那个冷血男。

忙到脖子跟手都痛了,她总算清空了两边。

看着两小瓶淡黄色的初乳,她晕红的脸露出笑意。

护士推门进来,语调有些急:“温小姐,宝宝们饿了,奶挤好了吗?”

她一听这话,更加确定孩子们就在医院。

将两小瓶奶递出去,她琢磨着今晚半夜潜到新生儿科去看宝宝。

————

秦慕深坐下来,看着拼命吸奶的两兄妹,心情复杂。

从凌晨出生到现在,两个小崽子一直哭哭啼啼不停,护士冲了奶粉喂他们,吃得那叫一个嫌弃,一边喂一边哭一边从嘴角流出来。

现在喝着妈妈挤出来的初乳,一口接一口好像喝不赢似的,闭着眼,睫毛上的泪水还可怜兮兮地挂着,半瓶初乳就干完了。

护士见小宝宝喝完奶,很轻柔地包裹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抱起。

“秦先生,宝宝喝完奶,需要竖着抱起来,让他们趴在大人肩膀上,像这样……轻轻拍嗝,可以有效预防吐奶。”护士抱起先喝完奶的哥哥,一边操作一边讲解。

秦慕深听得皱眉,“还要拍嗝?”

“是的,宝宝吃奶会吸进去空气,如果不拍嗝,很容易吐奶,一旦呛奶,会比较危险。”

另一名护士抱起妹妹,看向她温和询问:“秦先生要试试吗?”

“我……”他脸色僵硬,回想凌晨时第一次抱孩子,那种软塌塌无处下手的感觉,犹豫了几秒,才底气不足地抬起双臂,“我试试看。”

他耸着肩极其谨慎地接过妹妹,浑身僵得好像焊了钢筋水泥,在护士的指导下,笨拙又轻柔地拍着女儿的后背,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不敢想,人类幼崽是这么脆弱,软软地趴在他肩头,歪着小脑袋,撅着小屁股,好像一团肉丸子。

病房门敲响,他回头看了眼,是助理冯潜。

“秦先生。”冯潜走进来,一眼看到老板扭曲身体抱着个小小肉团,从头到脚都透着紧张与温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跟商场上那个冷面无情,杀伐果决的秦云集团总裁,判若两人。

看出下属神色不对,秦慕深立刻把孩子交还给护士,变脸一般恢复了往日威严,“什么事?”

清冷低沉的嗓音传来,冯潜一怔回过神,心想这才是他老板。

“这几份文件,要得急,得您签字。”冯潜把文件递上来。

他接过文件,翻开快速阅览,淡淡问道:“月嫂到位没?”

冯潜回:“两名金牌月嫂,随叫随到,需要让她们现在来医院吗?”

秦慕深蹙眉,思忖片刻,“晚上过来。”

“好的。”

他签着字,又想起一事:“那边离婚协议签了没?”

冯潜抿唇,迟疑:“还……还没。”

秦慕深把签好的文件递过去,眼神如炬:“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了?”

冯潜低头挨批,又辩解道:“秦总,夫人不肯,非要见孩子……她又虚弱着,我总不能对一个产妇用强硬手段。”

秦慕深没再说话,冷着脸将文件拍回去。

冯潜战战兢兢地接住,正要转身开溜,又听老板吩咐:“去找两名奶妈,要身体健康,温柔耐心。”

“什么?”冯潜没听明白,“奶……奶妈?”

这都啥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存在?

秦慕深横他一眼,“听不懂人话?奶妈,喂孩子吃奶的。”

“啊……噢,噢噢!我这就去!”冯潜恍然大悟,看了眼婴儿床上的小主人,连声点头。

秦慕深看着吃饱入睡的兄妹俩,心里冷哼:母乳是吗?又不是非她不可。

拿这个威胁他不离婚,还真是胆大包天!

一想着这个看似乖巧温顺的女人,实则暗藏心机,秦慕深更加迫切地想要离婚。


男人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脸上血色全无,一双手缠着他的腰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他只好退回两步,温热的大掌按在女人后脑勺上,不自觉地护着她,另一手取出手机,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

“陈隆,立刻上来!”

他语调紧,陈隆片刻不敢耽误,电话挂断没两秒,人已经出了电梯。

“秦先生。”

“她们说屋里有蛇,你进去看看。”

“是!”

陈隆大步进屋,看着餐桌和地上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深深皱眉。

他转身出去。

“秦先生,是个快递盒,里面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确实有两条蛇,不过已经死了,那些在爬动的,是黄鳝,还有些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是什么。”

陈隆一边汇报,温舒曼一边捂着耳朵不想听,她甚至拉起秦慕深的风衣外套,把自己整个脑袋都捂住。

可纵然这样,打开快递箱的那一瞬,强烈的视觉冲突带来的恐惧感依然挥之不去,好像毒蛇吐着信子朝她危险逼近。

毛骨悚然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状态。

秦慕深听完,眉目阴森,当即判断出这是人为恐吓。

知道怀里的小怂包已经无法沟通了,他转头看向夏甜甜:“快递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夏甜甜一惊,回过神来。

她不是直接开箱的人,离那些东西也有些距离,所以受到的惊恐好一点。

“就……大概几分钟前——”

秦慕深看向保镖,“你去查查刚才送快递的人。”

“是。”

陈隆还没转身,夏甜甜有点畏缩地道:“也许……我知道是谁。”

两个男人都看向她。

“早上,我前男友来过,我们闹得很不愉快,还打了一架,他被我拿着菜刀赶走……我估计——”

夏甜甜话没说完,秦慕深跟陈隆都想起早上一幕。

有了可疑对象,这查起来就更容易了。

“算了,先找人过来把屋里收拾干净,等会儿再去调查这件事。”

“好。”陈隆取出手机打电话。

秦慕深看向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嘴角压了压,低声道:“你是准备一直躲在我怀里不出来了?”

他带着女儿看完病从医院回来,是想着借口拿奶,再来试探下她愿不愿意搬去月半湾住。

谁知,一出电梯就被她投怀送抱。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助我也。

出了这事,她肯定不敢住在这儿了。

温舒曼听到头顶落下的声音,一阵难堪羞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掉价,很丢人,可那会儿她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着这些。

心底里,她是有几分感激的。

不管他来找自己做什么,来得这么巧,让她的恐惧绝望有了安放之处,她都感激。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从男人怀里渐渐退出,心虚怯懦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对……对不起。”

秦慕深挑眉:“难道不该是谢谢?”谢谢他来得这么及时,救她于水火之中。

“……”女人接不上话,脑子还处于空白中,连男人的揶揄都听不懂。

见她木愣愣的,显然魂魄还未归位,秦慕深也懒得调侃了,下颌一点问道:“这里还住不住?”



别墅这边,秦慕深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一瞬间,脾气暴怒的恨不得能掀翻屋顶!

秦婶见孩子哭得厉害,出来对他说:“阿深啊,赶紧想想办法,叫小曼回来吧。孩子刚出生,没有妈妈怎么行?没有妈妈在身边,他们没有安全感的,就会一直哭一直哭。”

秦慕深面如阎罗,冰冷地砸了句:“就当那女人死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满腹怒火左冲右突,他回了主卧,无处宣泄的怒意让他对着墙壁猛捶了两下,又粗喘着双手叉腰。

突然,他想到什么,转身走向衣帽间,一股脑地将衣柜里挂着的女人衣服一件件拆下来,堆在地上,狠踩了几脚。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教我!你懂什么!懂什么!该死的女人!愚蠢!愚蠢至极!”他一边跺着衣服一边咒骂,可这样犹不解恨。

气冲冲地开门出去,他很快拿了个打火机回来,拎起地上一件衣服,点燃。

衣服丢下地,很快,火苗“噗噗”窜起,波及地上其它衣服。

看着渐渐燃烧起来的衣服,秦慕深心里的怒意终于得到了宣泄,邪魅性感的嘴角甚至勾起得意傲娇的笑意,可下一秒——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哗啦”一声,头顶突然喷出水流,就像大夏天说来就来的倾盆大雨,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冰冷的水花倾泻而下,瞬间浇灭了火焰,也浇湿了刚刚得意勾唇的男人。

犹如落汤鸡一般的秦大总裁,整个人僵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头顶还在继续喷水的消防喷头,愤怒的火焰再次空前高涨!

这他妈当初谁设计的破房子!居然在主卧衣帽间安装了消防喷头!脑子是蜂窝煤做的么!!

而伴随着消防喷头开始喷水,整间别墅的消防铃也哗哗作响。

突如其来的警铃声把所有人都吓得大惊失色。

“快快快!着火了,你们快抱着孩子下楼出去!快!”秦婶反应过来,连忙指挥月嫂抱孩子先下楼避险。

而秦伯跟其它佣人,则赶紧巡视别墅,查看是哪里发生了火情。

可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到处都安然无恙,没有着火,连可疑烟雾都没有。

正在秦伯怀疑是不是消防系统出问题了,耳朵忽然捕捉到“哗哗”水声。

他赶紧循声找去,推开主卧门,看到了衣帽间里,浑身是水满脸盛怒的主人家。

秦伯目瞪口呆,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面色冰冷却眼底燃着烈焰的男人,不解地问:“少爷,你在衣帽间烧火取暖么?”

秦慕深闻言看过来,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秦伯吓得一激灵,突然觉得自己问了蠢话,马上反应过来呵斥身边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消防阀门关了啊!”

“噢噢,我这就去!这就去!”身旁人同样呆住,领了命令赶紧开溜,去关消防水闸。

秦慕深闭了闭眼,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流,还没想好该怎么为自己挽回颜面,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火,取出手机接通:“喂……”

“秦总,夫人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送离婚协议过去,还说……有存好的母乳给小少爷和小姐喝,让我拿回来——我去……”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盛怒中的秦先生,找到了冤大头,毫不犹豫地乱发泄。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刚好撞枪口上。

“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他怕得要死,但还是得询问清楚,不然会错意办错事,更得挨骂。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又胡乱污蔑。

冯潜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明明是老板急着要离婚的,怎么说人家夫人“要离婚”?

而且,他跑腿也是奉命行事啊!怎么成了偷懒摸鱼或想看女人?

心里一万个不满,可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呢,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不多,见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对自己感激不尽,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说:“夫人不用客气,那我走了。”

“好,麻烦你了。”温舒曼再次道谢,不过等冯潜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记起一事,“对了冯助理!”

“夫人还有事?”冯潜回头问道。

“离婚协议呢?秦慕深催得急,没让你带协议过来?”女人不解地问。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顿悟,“你们刚吵架了的?”

说到这个,温舒曼就义愤填膺,“嗯,是他欺人太甚!”

“难怪……”难怪他打电话过去,正好撞枪口上,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舒曼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问难怪什么,冯潜又主动说:“夫人,离婚这事您还是自己跟秦总沟通吧,省得伤及无辜。”

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嗯……夜里给宝宝喂奶,没睡好……”周奕辰一听这话,心情可想而知,沉默了下说:“夏甜甜昨晚半夜来云城了,在高铁站将就了一晚,她怕打扰你,刚给我打电话,问我的住址,一会儿要过来。”

“什么?”

温舒曼瞬间清醒,坐起身来,“甜甜回云城了?

出差吗?

还是来旅游?”

“我看都不像,她说投奔你来的,八成是跟男朋友闹分手了。”

“闹分手?

王异哲敢跟她分手?”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夏甜甜要过来,你……今天回来吗?”

温舒曼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周奕辰就是想问这个——盼着她回去。

“奕辰哥,我先跟甜甜联系一下,等会儿再说。”

挂断语音通话,她转手就给闺蜜发了视频请求。

没过几秒钟,那边接通,两人的脸都出现在屏幕上。

夏甜甜坐在车里,衣着单薄,还穿着裙子,毕竟她所在的南方城市如今还是夏天。

“甜甜,你来云城了?

怎么回事?

是不是跟王异哲分手了?”

她一问,那边的女孩儿就伤心地哭起来,“舒曼……那个王八蛋劈腿,还打了我一巴掌,我连夜跑的,什么都没带……我怕你还在休息,就没找你,刚给周奕辰打了电话,想问你们的住处……”温舒曼一听担心极了,连忙掀开被子起床:“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先过去找周奕辰,我一会儿回去找你,见面再说。”

挂了视频,温舒曼赶紧洗漱穿衣。

原本她还打算今天走的时候,把属于自己的所有东西收拾好一并带走,现在看来也没时间了。

她正匆匆刷牙,卧室门被敲响,秦婶抱着哥哥进来:“小曼,你起来了?

正好,宝宝饿了。”

温舒曼有些为难,想让秦婶先给孩子们喂冰箱保存的母乳。

但她这儿也好几个钟没喂奶了,胸前明显涨着,如果不及时排空,担心又要堵奶,那就麻烦。

短暂一犹豫,她只好答应:“好,我就来。”

给哥哥喂奶时,她给闺蜜发了微信,解释了下。

夏甜甜让她别急,说周奕辰接到她了,去吃早餐,让她慢慢来。

她放心了些,这才轮流给兄妹俩喂奶。

今天恰好周六,秦慕深不急着去公司。

见女人喂完奶匆匆忙忙下楼,他微微皱眉——这是有多迫不及待?

住在这儿怎么亏待她了?

赶着回去被人揍?

没轮到他询问,秦婶注意到温舒曼的匆忙,关心问:“小曼,怎么了?”

“秦婶,我朋友出了点事,我得赶回去。”

“啊?

现在啊?

怎么这么突然?”

“嗯。”

她走向门口,换鞋。

秦婶连忙叫住:“你早餐没吃呢,等下,我给你带点早餐。”

“不……必须吃!”

秦婶一边拿出打包盒给她装早餐,一边看向坐在餐桌边的男人,笑了笑,“少爷今天有空哦?”

秦慕深淡淡看了秦婶一眼,“没空,等会儿要去公司。”

“要去公司啊,那正好!

你把小曼送回去呗。”

“家里又不是没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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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急诊室门口,他一眼看到里面的年轻女人。

两人眼神对上,温舒曼突然想到护士小姐那句“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顿时脸颊一红,撇开视线。

可这举动落在秦慕深眼中,却成了这女人翻他白眼。

真是白眼狼!

今晚要不是他半夜阴差阳错找过去,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忘恩负义。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抱她回去啊!”

萧景轩跟在后面走来,见好友杵在门口不动,没好气地用胳膊肘一拐。

秦慕深一脸火地回头:“她没长腿吗?”

萧景轩见他又没良心了,气得头昏,“我他妈刚才……都白跟你科普了是吧?

那些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刚缝完针,现在叫人自己走路,是个人不?

秦慕深抿着唇,憋了几秒,眼眸瞥到角落那边停放的轮椅,下颌一点:“让她坐轮椅。”

“你——”萧景轩气得不轻,懒得跟他计较,只好让护士拿轮椅进去。

温舒曼坐着轮椅出来,拿起手里的卡,礼貌客气地微微一笑,“萧院长,谢谢你,这些费用我到时候会补上的。”

萧景轩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同样礼貌客气:“谢我就免了,这都是慕深的意思,费用他也交了,你到时候按时来治疗就行。”

秦慕深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他很在乎自己松不松的问题?

温舒曼看向“幕后金主”,小白兔般的眼神又怯怯生畏:“那……谢谢你。”

秦慕深抿着唇,横了多管闲事的某人一眼。

“不早了,赶紧走了。”

没有回应女人的感谢,他冷酷地转身走出急诊室,连轮椅都不帮忙推。

护士小姐只好继续推着轮椅出去。

萧景轩跟在温舒曼身侧,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

虽然知道人家只是职业使然,可温舒曼依然很感激。

从小到大,她最缺的就是关爱。

到了车边,秦慕深再不愿意,也还是要弯腰将女人从轮椅抱到车上。

萧景轩在一旁看着,嘴角衔着暧昧的笑。

等副驾车门拍上,好友要绕过车头时,他一把薅住了某人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带回月半湾,别拧巴。”

“滚!”

秦慕深没好气地拐了他一肘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凌晨过后的街头,静寂无声,畅通无阻。

迈巴赫平稳疾驰,车厢里鸦雀无声。

温舒曼坐了会儿就开始犯困,可她又睡不着。

眼下有个很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周奕辰离开没有。

如果他还在家,她这会儿回去,只怕矛盾会更加激烈。

可除了那处出租屋,她无处可去……正头疼着,安静的车厢突然响起男人低沉平淡的语调:“送你去哪儿?

还回那个地方?”

温舒曼一惊,回头看向他,唇瓣抿了抿,为难数秒才开口:“我……我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那家伙酒还没醒,回去不怕继续挨揍?”

“我……那个,这伤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磕在茶几边缘……”她没有圣母到此时还维护周奕辰,只是实话实说。

可秦慕深一句话就将她怼到哑口无言:“是你自虐嗑上去的?”

“……”她不吭声了。

也的确,如果不是周奕辰半夜来耍酒疯,非要强迫她,她也不会磕伤,说到底还是周奕辰害的。

车厢安静了两秒,秦慕深又问:“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



温舒曼给兄妹俩喂饱小肚子,两个月嫂抱着他们又各自回房了。

秦婶折腾到这会儿,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交代:“小曼啊,你还是睡主卧,都收拾好了。啊……好困,我去睡了。”

很快,整栋别墅安静下来。

一想着要睡主卧,温舒曼进退两难。

她跟秦慕深虽有夫妻关系,却并无夫妻之实啊。

两人别扭成这样,怎么能同床共枕?

她想着,客厅沙发也不错,要么就将就一晚吧。

可等她拍好抱枕正要歪身睡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空中坠落:“你这么扮可怜是给谁看?”

她吓得一惊,抬起眼眸见男人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

“那边有电梯,别说你不知道。”

言外之意,不能爬楼梯就坐电梯,赶紧滚上来睡觉。

温舒曼更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着今晚受人恩惠,她心里多少有点感激,这会儿矫情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于是,温舒曼慢慢吞吞地坐起,忍着疼挪动小碎步,坐电梯上了二楼。

她继续慢慢吞吞往主卧挪时,男人冷着脸与她擦身而过,走向书房,拍上门。

“砰”地一声,让温舒曼愣住了。

她回头看去,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宁愿屈尊降贵去睡书房,也不会跟她同处一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再次踏进主卧,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不过,细细看去,会发现其实也有许多变动的地方。

房间各处多了不少专属男人的物件,风格明显硬朗,透着一股子成熟威严。

在床上躺下,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

她记得,被他公主抱时,也嗅到这股气息。

是他身上的味道。

思绪依然混乱,可身体和大脑已经疲惫到极点,不消片刻,她陷入沉眠。

————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并不安稳。

天快亮时,她还在做噩梦。

梦里,妈妈丢下她走了,她顶着倾盆大雨在泥泞路上奔跑,找妈妈,滑倒了爬起来,又滑倒,又爬起……

她还梦到继父。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喝醉酒时会拿烟头烫她,胳膊、大腿、腹部……不管什么部位他都下得去手,还狰狞恐怖地笑着……

“妈妈,妈妈……”她不安地摇头,哭着呢喃,想要找妈妈。

秦慕深一早要出差,得赶飞机。

过来主卧换衣服时,听到这女人在做噩梦,哭哭唧唧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温舒曼?温舒曼……”

“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胸前。

秦慕深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往外抽了下。

但他一抽,女人抱得更紧。

她正在哺乳期,胸前因为特殊原因而变化很大,这样的动作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若非她陷在梦魇中,秦慕深肯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勾引。

令他意外惊讶的是,向来死水一潭的身躯,竟因为这点带颜色的遐想,而荡起了层层波澜。

他皱起眉头,再次细细感受——没错,身体的确有反应,他鬼使神差地,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

“啊!你怎么在这儿!”就在他的大掌落下的一瞬,女人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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