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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

白芥子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主角顾烟罗顾如月,是小说写手“白芥子火”所写。精彩内容: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主角:顾烟罗顾如月   更新:2024-05-12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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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顾如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由网络作家“白芥子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主角顾烟罗顾如月,是小说写手“白芥子火”所写。精彩内容: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畅读佳作推荐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彩片段


萧九宴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几乎要站在元氏和顾烟罗的身前。

元氏满眼的疑惑,她不懂萧九宴为何逼近。

只因着他在朝中的名声,便惊得不知所措,只能牵着顾烟罗的手,把她不断往自己的身后藏。

“臣妇参见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有……”

元氏轻颤的嗓音还未说完,萧九宴便打断她的话,“你们听曲儿即可,不必理会本宫。”

元氏呼吸发紧。

这样可怕的煞神站在面前,如何能不理会?

就在元氏以为二殿下要把她们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

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

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她讪讪,“阿罗记住了。”

元氏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方才萧九宴逼近,她吓得脊背都绷紧了,生怕他要对她们母女二人下手。

顾烟罗连着听了两场戏,困倦地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

这几日她跟寒枝送来的两个丫鬟斗智斗勇,确实睡得不算太好。

元氏看她这般疲倦,便扶着她起身,“阿罗,若是觉得无趣,阿娘陪你去走走?”

顾烟罗轻轻摁住元氏的手,她能看出来,元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阿娘,我自己去。”

她乖巧的模样让元氏生不出半分担心。

“若是有事,第一时间差人来寻娘亲,知道了吗?”元氏将顾烟罗额角的碎发往后轻挽。

顾烟罗漆黑的眼眨了眨,旋即乖乖应下。

……

顾烟罗一路沿着宣武侯府小路走。

她暗中打量着。

前世,宣武侯在朝中摇摆不定,在皇子夺嫡的争斗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选择,所以,他的下场必然是不算好的。

就连她的师父,都因为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下场凄惨,何况是宣武侯这样的身份。

顾烟罗沿着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看见一座四角亭子。

亭子内,那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剧烈咳着,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身子的晃动,手中帕子抵在唇上。

等顾烟罗逼近的刹那,就看到,女子将手帕拿下来,那手帕上,赫然一片血迹!

顾烟罗微微一惊。

这个应该就是宣武侯的病秧子女儿,程青芝。

前世,程青芝便是死于痨病。

如今看她的样子,还有的治。

若她能拉拢宣武侯府,那便是给萧九宴的一大助力,或许便能扭转前世萧九宴惨死的结局。

顾烟罗往前走了两步,还未逼近,程青芝身侧的丫鬟便立刻谨慎道,“谁在那?!”

程青芝更是立刻挽起面纱,将她的脸遮挡起来。

顾烟罗心中清楚,这痨病是会传染的,也怪不得宣武侯不让程青芝出去跟旁人见面。

“虚劳而咳嗽者,脏腑气衰,邪伤于肺故也。久不已,令人胸背微痛,或惊悸烦满,或喘息唾血,此皆脏腑之咳也。”

顾烟罗迈步往前,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程青芝,眸子并不算清明,但口齿却很清晰,几乎是连串地将这番话说出。

这都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她都牢记于心。

程青芝原本蹙眉想要逃离,却在听到顾烟罗这番话后,目光微怔,“你是谁家的姑娘?你会医术?”

顾烟罗并未暴露自己,方才还一本正经,神秘莫测的模样,如今又恢复平日的憨傻,“我是阿罗!”

她歪头,笑得傻兮兮的。

那丫鬟见状,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人竟是个傻子?小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侯爷交代过,你的身子骨不能吹风太久。”

“如呕血咳嗽者,先服十灰散揭住,如不住者,须以花蕊石散止之……”

顾烟罗又启唇,这也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

小丫鬟不等她说完,便轻斥一声,“你个傻子,住嘴!装模作样来哄骗我们小姐!你以为我们小姐会轻易信你的鬼话吗?”

顾烟罗也不理会她,只继续缓缓道,“止血之后,患人必疏解其体,用独参汤补之,次服保真汤止嗽甯肺。”

她说完,又朝着程青芝傻乎乎地笑了笑,便转身要离开。

那程青芝却当场愣住。

所谓久病成医,她被这痨病痴缠已久,自然明白,顾烟罗说的句句在理!

甚至她所言的治疗法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

先止血,再止咳,最后补虚。

莫名的,程青芝心中对顾烟罗无比信任。

她好似抓住一缕希望般,豁然起身,攥住丫鬟的手,“别!别让她走!”

丫鬟一脸茫然,“小姐,你糊涂了,她就是个傻子,她肯定是在哄骗小姐你!”

程青芝却摇头,“不!我觉得她不是!你快去将她叫回来!”

丫鬟虽是不解,却也只能快步往前,将顾烟罗给带回来。

顾烟罗并未走远。

她知道,程青芝肯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丫鬟很快就来传她回去。

顾烟罗回到亭子内落座,程青芝往后避开一些,“莫要染给姑娘了。”

顾烟罗弯唇,她从药箱内掏出师父为她特制的面罩,那面罩可不是一般丝绢和布料能比的。

几年前明成南部爆发瘟疫时,师父就是靠着这面罩才没有被染病,活下来的。

她戴好后,示意程青芝将手腕递过来。

丫鬟紧紧蹙眉,那双眼戒备地盯着顾烟罗,全然不信眼前这个傻子会什么医术。

顾烟罗的指尖落在程青芝的脉搏上,轻抵须臾,她收回手。

“屋子要经常通风,饮食要搭配,不该一味禁食荤腥,其余的按照我方才说的方子,你如今已然咳血,必须要先将血止住,可有纸笔?”

原本还对顾烟罗充满怀疑的丫鬟,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顿时有几分惊愕。

她下意识便将纸笔递过去。

看顾烟罗慢条斯理写着单子,她懊恼起来,这个傻子真的能行吗?

她怎么就顺着她的吩咐做起来了?


顾南山立刻推卸责任,把事情引到元氏因为顾烟罗痴傻心中怨恨,便闹这么一出。


元氏讥笑,“红烛,把婚书给族老们仔细看看。”

红烛将婚书呈过去。

“将军,你的外室名叫宋思烟,京郊农户宋家之女,我说的可对?”

顾南山眸光幽沉,他正欲开口反驳,便听元氏讥讽道,“你不必急着反驳,就算你否认,我也会找到证据证明她就是,她在跟你的时候,便已有婚配!”

“按顾如月的年纪,你前去边境平乱时,她才被怀上,怎么?将军就这般舍不得那外室,连去边境平乱都要带上她?那个时候,宋思烟跟她夫君可还未曾和离呢。”

元氏这番话落下,周围的顾家族老眼瞳纷纷一颤。

若这顾如月真的是那时候怀上的,那顾南山便犯下了通奸罪!

顾南山脸色黑沉,难看的厉害,他周身凌冽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威胁道,“元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元氏起身,目光直视顾南山,“我知道!字字句句皆属实!若顾家族老心中怀疑,大可自己去调查清楚!”

“顾如月不是顾家血脉,却被养在顾家,当做嫡亲大小姐般溺爱,而顾家嫡亲的血脉,却被抛弃在外,不管不顾,将军便是这般当爹的吗?就不怕被京城内的人戳脊梁骨吗!”

元氏言辞激烈,不曾有半分退让。

顾南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

若他承认顾如月不是顾家血脉,他这些年将嫡亲血脉扔在外头,养一个并非顾家的孩子,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看他的笑话!他在顾家宗族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严也会轰然倒塌!

若他承认自己跟宋思烟通奸,顾如月乃顾家血脉之事保住,但他定会被问罪,毕竟,一个大将军犯下这样的罪责,明成帝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如今,唯一两全的法子便是……

顾南山目光阴鸷,沉沉思索良久,“是宋思烟趁我醉酒爬上我的床!那时她夫君意外失踪,官府都找不到人,她前去边境寻人,浑浑噩噩,意图寻死,我心软,便留她在军营内,帮将士们洗衣裳赚点银子,可我没想到,她会趁着我醉酒爬上我的床!

那一夜荒唐后,我根本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便将她驱逐出军营,后来平乱结束,我再见到她,她便已经将孩子生下来。

清幽,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愧疚,觉得这样对你不公,但我不敢说出实话,我怕你生我的气……你若是心中有怨,想如何打我骂我都可以!”

顾烟罗听到顾南山这番话,顿时心中轻嗤一声。

还真是可笑。

原来他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是不在意的。

人死了,还要败坏人家的名声,这般污蔑别人是荡/妇,爬上他的床,还真是说得出口。

他是忘了当初求着人家宋思烟,说愿意为她养孩子,定会将她培养成高门主母了?

真是自私自利到极致。

门外,顾如月被从别苑的暗牢内带出来,她以为是顾南山来救她了,原本已然绝望黯淡的眸子,顿时又亮起来。

她一路都满怀期待。

但当她随着明月来到正堂门前,却听到顾南山污蔑她娘爬上他床的话,她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启唇问,“爹——你怎能如此污蔑娘亲?我根本不……”

顾南山看顾如月猝不及防出现,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不等顾如月说完,便声线涔寒开口,“之前为了安抚你才编造那些话,不想你被你娘影响,过得不如意,阿月,你该好好感恩元氏,她才是养你长大的嫡母!”



顾烟罗紧紧握住元氏的手,缓缓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丞相府内。

孙千瑶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府医开了药,脸上的红疹子开始渐渐消退。

她刚睁开眼,便听娘亲说,害她的人是顾如月。

“不可能!阿月怎么可能会给我下毒,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她怎么可能会……”

秦氏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捏着她的手,轻声问,“瑶瑶,你们是手帕交,但你仔细想想,这些年她都为你做了什么?每次都是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来寻你,无事绝对不登三宝殿,这样的人,是真心待你的吗?”

“还有这次,你也是为了帮她才跟顾烟罗起争执,结果她却利用你来诬陷顾烟罗,这样心机深沉的人留在你身边,你觉得娘亲能安心吗?”

孙千瑶听着秦氏的这番话,她的目光闪烁片刻,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她跟顾如月相处的画面。

她们初次见面,孙千瑶就看到顾如月被人欺负,她看不过,上前去帮她,后来,每次遇见她,顾如月都是在被欺负,她就生出要保护她的念头。

可后来……

她跟顾如月走的近了才明白,“被欺负”是顾如月保护自己的手段,或者说,是她自认为最好的计策。

无论发生任何事,她都会先把自己置于弱者的地位,之前她们之间闹别扭,明明是顾如月把她的私事宣之于众,最后顾如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得声泪俱下,祈求她的原谅时,她心里憋屈的厉害,身边的所有人却都劝她原谅顾如月……

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但从来没有哪件事会危及性命,孙千瑶又十分珍惜这个朋友,便从未撕破脸。

如今,顾如月完全不顾及她们之间的情意,利用她去污蔑顾烟罗,孙千瑶微微闭眼,眼圈酸涩。

眼泪一滴滴砸落下来,她扑进秦氏的怀中,“娘,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何要这样伤害我?”

秦氏怜惜地将人拥进怀中,“瑶瑶,有些人天生便是坏的,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自己打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根本不会珍惜你的好,反而会变本加厉利用你;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可有察觉,只要你跟顾如月待在一处,便会在她的撺掇下做各种不知礼数的事?教训顾烟罗便是个例子,你真觉得顾烟罗一个脑子混沌的小傻子,能玩的过顾如月这样心机深沉的人吗?”

孙千瑶怔住了。

顾如月跟她说的时候,她不曾多想,只是讲义气,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受委屈,便冲上去替顾如月出头,教训顾烟罗。

“瑶瑶,女子要有及时止损的能力,你既然知道顾如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该重新思考你们之间的关系,你想继续和这样的人厮混在一处吗?”

孙千瑶眼眶蓄满泪水,她慌乱地摇头,“娘!我不想!”

“那从今往后便离她远点,她给你了下毒,你祖父不会轻易原谅她,定会惩戒一番,同时,你也要坚定你的心,绝对不能再跟她有任何交集,倒是顾家那个顾烟罗,娘看她是个好孩子,等你好了之后,去跟人家认错,往后多亲近些。”

孙千瑶脸色苍白,脸上还有未退的红疹,她垂眼,“可娘,她是个傻子……”

“痴傻是她能决定的事吗?你不该对人家有这样的偏见,这是不对的。”秦氏语重心长。


“那阿罗是如何跟她说的?”

顾烟罗乖乖道,“我就说娘亲想让我嫁给孙四少爷,其他什么都没说。”

“我们阿罗真乖。”

元氏拥着顾烟罗入睡,漆黑夜色中,她并未阖眼,孙四少爷确实是她考虑的人之一,但他盛名在外,对他有意的女子众多,并非阿罗最稳妥的选择。

如今,顾烟罗既然把这个消息传给了绿瑶,她便也能试探一下,绿瑶究竟有没有背叛她,为老夫人做事。

次日用膳时,顾老夫人便冷嘲热讽,“元氏,你该对这个蠢货有些自知之明。”

元氏没理会她。

不出两日,顾老夫人就带着顾如月出了门。

顾如月戴着面纱,随顾老夫人坐上前往丞相府的马车。

元氏得知顾老夫人他们去了丞相府,脸色一沉,心中彻底断定,这个绿瑶,确实背了主。

“红烛,你去把绿瑶叫来。”

绿瑶来时,一眼就看到元氏那阴沉的脸色。

元氏是大家闺秀,从小养在深闺中,她极少露出这样难看的脸色。

“绿瑶,你何时跟着我的?”元氏启唇,声线也是冷的。

绿瑶莫名觉得心中一慌,她走上前,“夫人,绿瑶六岁便跟着夫人了。”

“是啊,你六岁就跟着我,就是因此,当年我出嫁时,才会带上你跟红烛。”

元氏慢条斯理的话让绿瑶越发慌乱。

“夫人,此言……何意?”她谨慎地启唇问道。

“阿罗说,你问她我在做什么?”

绿瑶脸色一白,顾烟罗竟然告状了!

她当时万般嘱咐,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夫人,她却还是说了!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她前脚跟你说,我有意孙家四少爷,后脚老夫人就带着顾如月去了丞相府,绿瑶,你觉得,此事与你无关吗?”

绿瑶面颊毫无血色,她噗通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或许是巧合!奴婢也不知道老夫人为何要带二小姐去丞相府!”

元氏却对她的话半点不信,一双眼冷睨着她,“绿瑶,看在我们从小的情意上,你若是如实说,我不会怪你,但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我便绝不会轻饶!”

绿瑶额角冒出一层冷汗,她声音都在发颤,“夫人,绿瑶真的不知,况且,如今只是听大小姐说,也没有证据……”

她竭力冷静下来,想为自己辩解。

元氏看她不愿承认,眸光倏地锐利几分,“你以为我把你叫来逼问不会准备证据吗?”

“你屡次暗中去寿安堂,这将军府的人可不是瞎子!”

元氏的话狠狠戳在绿瑶的心坎上,她呼吸一紧,冷汗几乎浸湿了发丝,“夫人,奴婢没……”

她的话还不曾说完,红烛就带着人进来,“夫人,牛聪带来了。”

牛聪是打理后院,修枝剪叶的家丁,他弓着身进来,恭敬喊了声,“参见夫人。”

“你说,你都瞧见了什么?”元氏启唇问。

牛聪侧眸看了绿瑶一眼,“这身影确实有几分熟悉,奴才在寿安堂前看到的,好似就是这位姑娘!”

绿瑶听到这话,顿时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跌倒在地上。

“绿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绿瑶脸色煞白,目光绝望麻木。

“我给了你机会,你若是自己承认,我便看在年幼的情意上饶你,但你不知珍惜,红烛,拿了她的身契,去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元氏收回目光,眼底再没有半分怜意。

今日绿瑶敢给老夫人通风报信,明日就敢对阿罗下手!

只要是胆敢伤害阿罗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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