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尹王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平村·七日鬼母还魂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丁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尹王琳是悬疑惊悚《太平村·七日鬼母还魂》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丁尹”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有血迹,也没有鬼物爬过的任何痕迹。床头贴着的那张符已经落到了床上,看来是我昨天挥拳打怪物的时候带下来了。是这张符击退了怪物?15-还魂第四日我起床之后先把三张符咒都收到了兜里。没看到房间有饭菜,就尝试着推了一下房门。房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竟然没有反锁。我推门出去,只见王壮生笑眯眯地看着......
《太平村·七日鬼母还魂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随后带着一身的伤痛,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忽然听到屋外传来锯子在锯什么东西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非常清晰,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一片黑暗,没有丝毫光亮。
锯子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就听到王壮生在怒喊:「你这个贱丫头,敢出去鬼混,看我不锯开你的肚子,看看里面到底怀了谁的野种?」
「不要啊,爹,不要啊」是我姐的无助地求饶。
不,那绝对不是我姐,我姐是我亲自埋下去的,我躺着一动不动,手死死攥住了床单。
声音逐渐停了。
滴答、滴答、滴答——
有什么液体从上方滴到我的脸上,有点腥味,是血?!
什么也看不清,但是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爬过来。
不,那东西在天花板上爬,它在滴血,血滴在了我脸上!
我浑身都不敢动弹一下,只敢用余光四处瞄。
当我把余光瞄向左边的时候,突然一张白得发亮的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张脸上没有鼻子,只有两颗圆圆的全黑的眼珠和一张咧得很大的全是细碎的尖利牙齿的嘴巴!
啊——
我大叫着,一拳轰向了那张脸。
手腕上微微一热,然后就听到那东西吱吱吱地发出尖锐的怪叫,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伤害,随后是渐行渐远的窸窸窣窣爬动的声音。
一切又归于沉寂。
我很想下床去开个灯,但是身体就像黏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我生怕我动一下,那个已经消失的鬼物就会再次出现。
煎熬着,我出了一身冷汗,努力地想要睁着眼睛,但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亮了。
房间里一切如常,没有血迹,也没有鬼物爬过的任何痕迹。
床头贴着的那张符已经落到了床上,看来是我昨天挥拳打怪物的时候带下来了。
是这张符击退了怪物?
15-还魂第四日
我起床之后先把三张符咒都收到了兜里。
没看到房间有饭菜,就尝试着推了一下房门。
房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竟然没有反锁。
我推门出去,只见王壮生笑眯眯地看着我,李秋仙也笑眯眯地看着我,只是这两人的笑都阴恻恻的,看得我浑身发毛。
两人几乎同时指了指桌上的早饭,示意我去吃早饭。
我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没敢挪脚。
他们也不说话,依旧是笑眯眯的,一个接一个就出门去了。
稀奇古怪的。
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于是也不再多想,端起粥就喝了起来。
哑药都给我喝了,还会给我喝什么呢?毒药吗?
事实上白粥就是白粥,里面没有毒药。
神奇的是,喝了那碗白粥之后,我竟然发现自己舌头不麻了,嗓子不疼了,又能说出话来了。
我算了算日期,周二了,我已经周一一整天都没去上学了,会不会有人想到我?
可是想到我又怎么样?好像整个学校都没有谁知道我家在哪里,就连老师也只知道我家在某个山村而已。
我这样的人,就算消失了,也很正常吧。
毕竟在我们这,一个山村小孩突然辍学太常见了,估计没人会多想。
我这么乱七八糟想着,信步走出了家门,想看看村里有什么变化。
村里人似乎都避着我,我也不愿与他们多说什么,偶尔能听到一些村民在低声说着些什么,我就隔老远听几句。
「小施主,还请带我们去你姐姐的下葬地,她少年早逝,想必多有眷恋世间,不肯离去,只有诵经超度,才能送她往登极乐,你意下如何?」
我看着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再想到我姐凄惨的一生,不由得红了眼眶,于是用力地一点头,开始给他们带路。
说来也怪,我之前如果没有那些蛇虫指路,完全找不到那棵大槐树,但是这一次,我却仿佛轻车熟路,毫不费力就找到了我姐的下葬处。
高僧一看到那棵大槐树就变了脸色,四周环顾了一遍,再看到我姐下葬点上方的松木炭坟包,眉头直接拧巴了起来,半晌不说话。
村长看着高僧脸色不好,在一旁小声问道:「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妥?」
高僧缓缓摇了摇头道:「又是槐,又是松的,恐怕墓穴里还有五毒之物,这是‘五毒极阴养煞阵法’啊,阵法一成,三魂七魄化为厉鬼凶煞,为害世间,永诀轮回啊。」
跟随而来的村民都大惊失色,有些人甚至惊呼出声。
我呆呆地看着我姐那方小小的坟墓,无数个念头在心中闪过,一时间不知道我按我姐托梦的话去做是对是错。
这时,我大爷站了出来,向那高僧合了个十道:「大师,这棵槐树看着起码有两三百年的高龄了,加上槐树乃四大鬼树之首,自然是极阴之物,而松木一向都是正气之木,怎么也和阴气有关系呢?」
高僧微微点头道:「施主所言不错,松木本是正气之木,阳气上举,可驱邪避鬼。」
「可那说的是活的松木,这里可是烧好的松木炭。」
「松木被焚烧之后,阳气消耗殆尽,松木炭便化为最好的容器,可容纳周遭阴气于其内而不被天地法则所感知,正是最佳的养阴材料。」
「你们再看看以这棵大槐树为中心的震、离、坎、昆、乾、兑、艮、巽方位,是否都有一棵枯柳?」
众人照着他的指点的方位往四面八方望去,果然能看到一株株枯柳位于八方拱卫着这棵槐树。
「此处背山,本就极阴,老槐、枯柳牵引天地阴气,经松木炭入坟中,滋养鬼煞,七日还魂夜,就是鬼煞成形之日。」
说完,他高颂了一声佛号,又缓缓道:「世间凡事,皆有因果循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诸位如果不能详述因果,此事,恐怕贫僧亦不能帮忙。」
众人正要七嘴八舌说起来,村长举起了双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清了清嗓子:「大师,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简单来说就是我姐一日外出干农活,却路遇山匪,被污了清白,回家之后,多番寻死觅活,都被大伙劝阻了下来,不曾想我姐后来竟然怀孕了,又不肯打掉胎儿,而我爹妈素来又好面子,就说了几句重话,没想到我姐性子刚烈,活生生自缢身亡了。
高僧边听边念佛经,眉眼之间尽是感同身受的痛苦之意。
我想,如果村长按我姐遭受折磨的实情来描述,那么恐怕这高僧要哭出来吧。
村长说完之后,高僧念了句佛号,随后便问道:「现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便能有因应之策,鬼煞虽凶恶,却也无法迫害坦荡、诚正之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从一众村民脸上扫过去,却无人敢与他对视。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我脸上,我看着他慈祥的脸和眉眼,感觉到仿佛有金色的莲花在脑海中绽放,身上肌肉筋骨的疼痛也似乎有所缓解。
大概能了解到发生了什么。
总之老和尚送我回家之后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再次找到了村长,随后在村里布置了一个小阵法,听说可以削弱鬼物的伤害力。
如此一来,昨夜虽然也有好几家人和我一样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没有再出人命。
老和尚确实有点本事。
还听说村上来了个一个道士,是个很俊的年轻人,在村口摆摊算命。
一开始大家都不信他,后来听说算得不准不收钱,就有人去故意试他。
结果算得不能说很准,只能说毫厘不差。
有些村民都差点当场跪下喊他活神仙了。
村里的妇女们私下都在说这算命的俊得不像普通人,如果不是神仙,那就是妖怪。
我听着有点意思,就走到了村口去看。
那里果然坐着一个年轻人道士,身边插着一根算命的旗杆,身前摆了一张小小的折叠案台。
我越看那道士眉眼越熟悉,似乎有点像太平山上那个破落的太平观的供奉的山神啊。
可能道士都是这样的打扮吧,我这样想着,心里却不由得对他亲近了几分。
他似乎远远就看到了我,冲着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小伙子,要不要来算一卦?」
「不灵不要钱。」
我倒不想算卦,我只想问问看他懂不懂高僧给的那三张符咒。
可是当我拿出那三张符咒的时候,他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我的手问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招鬼符’?」
我被他吓了一跳,忙缩回手来,疑惑道:「招鬼符?」
他仔细看了一会我得表情,才严肃道:「这三张符咒表面看起来都是普通的佛家真言,实际上却是地藏幽冥教的‘三魂幡’符阵,三张符咒只要贴在恰当的位置,就能形成一个微型阵法,足以召唤厉鬼凶煞。」
「我劝你赶紧在青天白日之下,把这几张符咒烧掉,不然就是自取其祸。」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像骗人?难道真是高僧骗了我?
那英俊道士见我半天不说话,只能叹了口气,随即从道袍里摸出一面小镜子,郑重地递给我:「这是上古神器昊天镜——的赝品。」
「虽然是赝品,但也足以驱除绝大多数鬼物。」
「只要你夜间仍然贴出这三张符,那就一定会召唤出鬼物,到时候你只要拿着昊天镜一照,鬼物必将被重创,以后那鬼物就再也不会来了。」
我半信半疑地收下了那面镜子。
英俊道士却朝我摊开了手。
「??」
「法器一口价30元,谢谢。」
... ...
16-还魂第四日夜间
一脸懵逼地交了钱,一脸懵逼地带了一面小镜子回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碰上了江湖骗子。
但是现在要再回去找那个道士,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
算了,晚上姑且试试吧,如果没有用,明天再去找他就是了。
他不是说,最近都会在村子里吗?不会这也是骗人的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天很快就黑了。
如果这些符咒真的是『三魂幡』,那我贴出去了,不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可如果这些符咒是驱鬼的呢?
我小小的脑袋实在要被这些问题绕死,不管了,先贴起来,我昨天晚上都一拳打退了鬼物,今天又多了一面『昊天镜』(赝品),怕啥呢?
我贴好符,锁好门,没有关灯,直接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咯噔咯噔的声音,好像是敲木头,又好像是敲骨头,时不时还有低沉的呀的声音,也许是夜鸦。
我爹听了这话,把手里断了木棍一丢,顺手从边上柴垛里抽出一根藤条,一下下往我身上招呼着。
「老子还真没错怪你这贱丫头,你连你亲弟弟都勾引,也难怪要被人惦记!」
... ...
藤条一下接一下落到身上,西风呼啸,这个冬天,难熬了。
04
我姐比我大六岁。
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会煮饭炒菜、割草喂猪、插秧种田了。
她特别特别好看,皮肤不像村里人那样偏黄或者偏黑,她皮肤很白,干再多的活也没有变粗糙。
怎么说呢,就像是个『城里人』。
但她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在这种冲突对比之下,各种乱七八糟的流言就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山村里到处传播。
我知道,那些嘴里生疮的人,不过就是嫉妒我姐天生好皮囊罢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姐更好的人。
我出生之后,爹妈都不怎么管我。
我爹是干泥瓦匠的,有活就在外边干活,没活就在外边喝酒、赌博,常年不着家。
我妈不喜欢小孩,听说我出生之后第三天她就跟没事人一样天天去茶馆搓麻将,甚至懒得给我喂奶。
幸运的是当时家里有一头水牛,生了崽,奶水足,是我姐一天四五顿挤了新鲜水牛奶喂给我,我才能健康长大。
在我学会走路之前,她干活就把我装篓里,背在背上,再累再热再难,她也没把我放下过。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
长姐如母,她比我妈更像我妈。
05
我爹终究还是没把我姐弟俩打死。
一则老王家不能断了香火,二则我姐也不是完全没了「赚钱」的价值。
他们出完气之后,晾了我们两天。
差点被打断脊椎骨的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半,到了周一,还是艰难地爬起来回了学校。
姐总说不管怎么样,读书最重要,学校一定要去。
她为了让我去学校,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农活,这种大恩,我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回报。
而我有别的想法,我也确实急着想回镇子上的学校——
我要去借钱,临近寒假了,那些镇上的同学兜里都有几块零花钱。
我要把这些零花钱都借过来,给我姐当路费,让她逃出去。
我听学校里的食堂阿姨闲聊时候说过,只要肯吃苦吗,就算是到城里去捡垃圾、刷盘子,日子也过得比村里好。
不过俺们村里似乎没人愿意吃苦,他们就算饿得有上顿没下顿,也宁可躺着抽水烟,从没人去城里打工。
我一定要给姐凑一点路费,让她逃到城里去,这样我爹妈就再也没法那样凶狠地揍她了。
「姐,你这周千万别跟爹妈起冲突,不管怎么样,等我下周末回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姐的嘴角仍然肿着,但她依旧笑着摸着我的头跟我说:「好,都听小武的。」
搭上到镇里去的末班公交车,姐姐的身影在越来越浓的寒雾里逐渐消失。
这个冬天冷得过分。
06
气温下降得猝不及防。
雪是周五早上开始下的,到周五晚上,到处就都已经白茫茫一片了,地上的雪没过了膝盖。
这在我们那儿并不常见。
公交车停运了,我没法回村里。
这一周,我几乎问全班所有的同学都借了钱,尤其是镇上那几个有钱人家的学生,我给他们抄了几年的课后作业,是时候「报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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