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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少年时

发表时间: 2023-01-04

萧武拔被封为镇东使后,立即就入住霞栖山庄。日夜与凝香缠绵。

萧武拔原来也有一室两妾,都住在京都。但得到凝香以后,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全新的感觉,两人的生活很是和谐。

和谐的床上生活,对男人是有致命的杀伤力的。

萧武拨也不把京都的夫人接到东都,好像已经忘却了世上还有其他的女人。

在庄园敬德堂的草坪上。韩富国,骑着萧武拔在嘟嘟的奔跑。像这样的游戏,萧武拔绝对不让其他人代替,虽然自己苦一点,累一点,但是看到凝香满园春色的笑容,他也是被感染的万分开心。

萧武拔回家后,会尽可能的同小富国一起玩,他已将韩富国视如己出了。

为让孩子营养全面 ,他在庄园养了骆驼、牛、羊、马,尽量用这些动物的奶水给小富国喝。

小富国变的又白又壮,一对黑眼珠瞬间可以转动几十次,跳起来可以达到身高的两倍,如果在今天一定是奥运跳高冠军。

他一双有着双眼皮的大眼睛在直视前方时,余光同时能把两侧的的景物收入脑中,眼睛的功能达到了鹰一般的灵敏度;一对耳朵在听几百米外的细微声响时,会自然动起来,就好像在自动调焦一样,这些都是由于营养充足的原因,所以他的身体渐渐的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的命根子也是发育特好。

小富国身体强壮,大脑更是营养充足,让他逐步的想起了自己在上一个时空,经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回忆起了上一个时空的自己学过的广博知识,渐渐消除了飞机爆炸时,强气流对头脑压迫形成的不利影响。

他经常把玩那个“平安扣”,有一天他终于记起了,如何同这个微机进行人机交流。

小富国经常给山庄的孩子们讲故事,这些孩子有的是管家的,有些是工匠大师的,还有东都官员的子女。富国讲的故事是他前生在电视上看过的,比如聪明的一休、白雪公主、忍者神龟,奥特曼、钢铁侠、熊出没等。都是这些孩子从来没听大人讲过的,所以很新奇。渐渐的他们就以韩富国为头领。

小富国经常带着男孩玩游戏,有一种游戏特别的奇怪。他叫木匠做了几只,有点类似叫枪的这种木质的玩意儿。他告诉大家,这叫火弩。

他认为这样的名称就更贴近当时的社会,也更贴近大家的心里接纳度。

他就这样带着一群小孩,玩打仗的游戏,还进行派别分派,一批人伴红军,一批人伴蓝军,常常打的死去活来的。后来这群孩子中有好几个被他培养成了将军。

孩子们搞不懂什么“蓝军”不蓝军的,但知道是对手比赛。有对手就得分出胜负来。

人们发现小国国的智力、远见和学识,远远超过了北国的所有孩童。加之他是一个少年老成的孩子,对周围人礼貌有加,大家都十分喜爱这个小孩。

小富国还打一种“拳”,但又不是搏击那种。这是他在上一个时空的钳工操,他要为做高级手工活做准备。他还偷偷在自己房间,用“平安扣“开始加工工具。

韩富国这个时空的母亲出生皇族,很重视教他诗词歌赋和棋琴书画。他继父则希望他学十八般武艺。在上一个时空,他是两院院士、军工大佬,所以他现在常常语惊四座。

韩富国的私家文化老师,是前朝太学老师李儒鸿,哪时的大儒之一。在前朝当过翰林院侍读学士。他恰恰是北都人,前朝垮台后还乡养老,萧武拔看重他的名望,就把他请来做小富国的家庭教师。

李儒鸿按步就班地从儒家的(诗)(论語)(中庸)(大学)一堂一堂逐步教来。一天,当老师把(大学)讲完的时候,作了总结:“遵夫子思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们读书人就靠夫子思想治天下。”

“嘿嘿嘿”小国国有点不屑一顾的样子。

老师有点奇怪,以前小富国上课的时候,都还是比较认真的听讲。他娘也给老师准备好了一把戒尺,但李儒鸿从没用过。今天却是有些不同寻常了。”有什么问题吗?”老师问。

“老师如果只靠修身养性,就能够治好一个国家,这个太不切实际了吧?”

“具体一点吧,富国。”

“讲道理是一方面,但是我们不能仅仅停留在讲道理上面。作为一个国家,要解决很多很多的实际问题,这些实际问题都和钱有关。天下的读书人都说:君子喻义,小人喻利,铜都是臭的,这不是大错特错了吗”。

小富国又冒出离经叛道的话来了。

“孔子的思想是不能解决所有具体的问题,我们要把具体的问题,一个一个加以解决,国家或者个人才能够走向富强。”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每天要吃多少粮食?要需要多少衣服布匹?钱从哪来,都是很具体的问题。不可能靠君子欲其义,问题就自动消除了。 老师您主持过春围,放弃了以填文取試,改而重视策论。出的考题就是要从解决具体问题去展开论述,主张言之有物的文风。选人注重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您推动的(古文运动),就是注重实际典范”。

韩富国娓娓道来。就好像他是老师。

“富国,你怎么知道有古文运动?”

“我看过你们论战文章。我拥护老师的观点,形式主义抱着条条框框不放,只会使国家停滞不前”。

形式主义,这词在那个时代是前所未闻。所以小国国有时候说出的话,让人觉得很诧异。

李儒鸿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一个7岁的小孩,怎么会有如此成熟的思维分析和逻辑概念。“孺子可教啊,孺子可教也。”

“富国你说说形式主义吧”老先生秒变学生了。

“就是我们过于重视某一表象,而把表象下面的内容给忽视了,不管社会内在发展需求内容,只强调一切不变。有变化就离经叛道。”

“还得具体一点。”老先生刨根问底。

“比如,就说治国的理论吧,只是孔子一家思想。但忽略了,很多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同政治理论是不相关的,他需要具体的社会实践科学去指导。就说修引水渠和水库,你就不能拿夫子的论理去生搬硬套,而是要用数学测量等去指导。”

小富国,停顿了一下又说:这个社会就是缺乏多方面社会分支学科,去指导生产。都说半部论语治天下,把什么事都用论语硬套。而忽略了其他学派学科的发展。这就是典型的形式主义。

“有点深奥。”先生此时却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感到迷茫。“形式主义”这种从未听过的词,把他的脑回路给轧断了。

他为了面子,转念一想,就说:

“那我今天给你出道策论题,它是成人才能做的题目。但我发现你少年老成,想来做成人的题没有问题”李儒鸿说。

“就写一篇:农事为国之重”。

韩富国拿起笔,边写边念:“千古社稷依农为靠,士庶国之中坚。君为升农事费尽心思。然,费移山心力,仍难抗天灾人祸。有饥民遍野,流民暴乱,山崩地裂。 何为?一业支撑国家终是力单势薄,少有风吹草动就会天摇地动。观天下之广,江河纵横,万物繁杂兴盛,然国之生财亦可比之。工,商,运,兵,学,行海等,皆可财湧。只须认可分工,让其百业自然生发,官勿需阻挠和强控,它业也会如农耕一样有财富湧出。 百河水齐湧之时启惧一河干渇?君国大获税币,而增添库之满溢,民众腰包中可听币响。民众有事劳作自然安定。国家富足自兵马强健,对内可安国对外可完成霸业。足见国兴需得百业同重,方可江山稳固。”

当富国写完文章,这个曾主持过春围的大鸿儒,又像当年发现状元一样,高兴的大叫“师之荣也,师之荣也”。

此后他在很多场合,都热情的推荐这个天下第一学子韩富国时说:“今,人熟我、赞我,可十年后北国唯富国一人如雷贯耳也”。

小男孩生性爱动,家里的产业,他经常去看。

家里做着梨花锄头等农具生意。由于质量好,价格适中,所以销量很大。

他去铁铸房,看了几次,回来对娘说:“我们家的铁铸房,煤炭消耗量太大,这样导致成本过高,利润降低。”

“是吗?”凝香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家中的产业,一向都是由自己在打理。可是自己,怎么不知道铸房消耗太大。

“如果改用焦炭,那么热能大幅提高,成本也就会大幅下降。炼铁的时间也会大大缩短。”小国国指出了问题的结症。

“什么是焦炭?”凝香不解的问。

“是用煤通过在窑中煅烧在中段停火,捂着渐渐冷却后,形成的块状物。”

“这种燃烧物第二次燃烧时,火力猛热量高,炼铁快。炼出来的铁质量更好。”

“可哪儿有焦炭?”母亲问。

“现在北国可能还没有人会烧。”

“哪不是等于没说。”

“我们自己可以烧制”小富国很有信心的说。

“奥,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看过一本古书,记住了制作方法。”韩富国假托古人之说。

“那就试一试吧。”凝香对孩子是太宠溺了。富国画出了图纸建了两个焦碳窑。在建的过程中小富国还到现场指点。

人们以为是要烧石灰。当窑底柴码好后,往上面码烟煤时,人们惊讶无比。

他们以为东家钱太多了,没事用柴烧煤玩呢。

当窑里的材全部燃烧后,小国国叫人将窑封死。窑里时不时传出呛人的气味。

两天后才命人将窑打开。煤变成了深蓝色的硬块。

“娘,焦炭炼成了。”

当把焦碳用在铸炉的,祷工惊奇的发现现在铸一炉铁水,只用过去的一半时间。

“少爷神了。我做了几十年铸工都没有少爷了解铸房的事多。天才也。”炉头惊呼了。

“娘,咱家的打铁房还得改一改。”

山庄的铁匠房,一直打造民用的刀具锄头等,远销十几个县。还有獠国,并转销兀室国,但利润不大。老百姓用的东西,太贵了别人买不起。

“咱家打一些兵器,价钱卖的上去。”

“兵器关系国家安全,质量必须保证。”凝香很是慎重。

“改变铁水配方,就可以打出削铁如泥的刀。在高温中先炼出精钢,然后待温度降到三分之一时,加上锡、铜、碳、锌。这里面关键是碳的比例。兵器打好后要在油中淬火。这个比例我要试几试。好了,让爹爹拿去兵部,给那些大人看看。说好用,我们在成批的生产。”

“那你就试一试吧。”凝香向赵总管作了安排。叫他满足少爷的需求。

这个过程比较难的是,钢水在钢炉褒混合搅拌,人工搅危险还搅不匀。因此必须要用机械手臂搅。

小富国画出木模图纸,送到木工房。老师傅看了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懂。

“太复杂了吧,少爷。我们从来没有碰到过。”双手满是老茧的工头,疑惑的问韩少爷。

“能看懂一半吗?”少爷笑着问。

“勉强可以。”工头说。

“那我就在你们的身边,看着你们做,只要有不明白的地方,立刻问我。一定可以做出来的。”少爷像名师一样,在鼓励他们。

经过反反复复一个月的努力。翻砂模型,还是成功的做好了。

有了好的模型,浇筑就显得相对容易。

最有经验的浇铸工,对着模型浇了4次。浇出了四套机械搅拌臂。

接着用沙石条块,对铸件进行打磨处理。安装好后,又用食用油将整个机械臂涂刷一遍。试过后,机械臂很轻松自如。

接着少爷就是捣鼓合金钢的金属元素的比例。

很快,他从“平安扣”中调出最好的比例。然后浇铸出钢坯又锻打成兵器。

并用这些新打造出兵器,去削铁棍,还真把铁棍削下来了。

“真是削铁如泥。”继父萧武拔啧啧赞道:“我儿乃天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