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昨晚刚下完雨的树林里,清新的空气弥漫着四周,雨水滋润着一棵棵树,使它们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宋知早早就起来背上竹筐去山上采药材,边走边哼着歌,上山采完药材后,她背起厚重的竹筐准备下山。
把今日所采到的药材拿到集市上卖了换钱后就买些酒肉跟阿竹一起享受,想到这,宋知的心里美滋滋的。
宋知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前面那棵又高又壮的树,树下有一只受了伤的白蛇。
宋知走上前去察看,丝毫不怕面前那条蛇会伤害到她,因为连那些身上毫无伤痕的蛇都伤不到她,何况这区区受了重伤躺在那动不了的白蛇呢?
宋知走到白蛇跟前,把背上的竹框放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这条白蛇。
那条白蛇听到了动静,开始警惕了起来,它张开嘴,露出它那尖锐的牙齿,恶狠狠地盯着宋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你现在伤得挺重的,不如跟着我一起回到我的医馆里疗伤可好?”宋知伸出她那雪白柔嫩的手放低到蛇的跟前,示意让它上来。
片刻过后,那条白蛇还是恶狠狠的盯着宋知,没有想爬到宋知手上的意思。
宋知见状知道这蛇不可能随随便便跟着她回去。
救人(蛇)心切的宋知,只好无奈举起手,对着天发去毒誓:“我对天发誓,我宋知只负责救你,不会对你这只可怜巴巴的白蛇有什么起图的!若是有的话,天打五雷轰劈死我!”
话音刚落,雷声顿时响起,宋知抬头看了看已经乌云密布的天空,又看了看白蛇,有些尴尬。
宋知摸了摸自己的头,傻笑道:“呵呵,这雷不准的,你别在意,我真的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这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天气,今早还好好的,现在却乌云密布的。
又“轰”的一声,天上开始下起了雨,宋知想到跟它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宋知双手直接把白蛇抱起放进竹筐里,背了起来往医馆的方向跑。
宋知背着这厚重的行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跑回到了医馆,这雨越下越大,宋知已经被雨淋成落汤鸡了。
宋知把脸上的雨雨水抹去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常竹站在柜台里,拿着账本一遍一遍地翻开,常竹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客人,他抬头一望。
宋知背着一个厚重的竹筐回来了,全身上下都淋湿了,常竹把账本放了下来,赶忙去帮宋知。
常竹帮宋知把听背上的竹筐拿了下来,去柜台拿了一条干布为宋知擦去头上的雨水。
宋知笑眯眯地看着常竹说道:“阿竹,我先去换身干衣衫,你先帮我把竹筐里那条白拿出来给它疗一下伤,我去去就来。”
常竹笑着“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到竹筐那边,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白蛇,他刚想要问宋知这条白蛇从何而得来的?结果常竹一转身,宋知就不见了,常竹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哎,走这么快。”
常竹轻轻地把白蛇放在桌上,然后去拿了一些药为它擦伤。
擦完伤后,常竹简单地给它包扎了一下。
宋知换完衣衫后走了出来,看见了已经包扎好的白蛇,面带笑容走了过来。
宋知坐在桌前对着白蛇笑盈盈:“白蛇啊,白蛇,你可真是一条倔强的蛇,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只是看你可怜,想为你疗一伤而已,又不会对你图谋不轨,可你偏不信我,还在那跟我倔,害得我都淋成落汤鸡了。”
白蛇转过头,没有理会宋知,只是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宋知看着它,都快要被气死了,她白了一眼给它,起身走到柜台拿去账本开始看。
看完后,宋知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那条白蛇发呆。
宋知心想:这条白蛇怎么这么孤冷傲慢,刚才理都不理我一下,如果不是看你可怜,早把你给炖了,然后给阿竹补补。
想到这,宋知不由地开始痴笑了起来。
常竹站在医馆后门口,一手拿着伞,一手拿着披风看着宋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宋知跟前。
他把雨伞放在一旁后,把披风披在宋知身上,帮她把披风系上,他边系边说:“知知,雨现在小了,我先去把药材带到集市上去换银两。”
系好后,常竹一脸笑看着宋知:“还有以后采药材的事就交给我来,你去采的话,我不放心。”
“无妨的,又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你看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那也不行,你看你,今日淋了这么多雨,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常竹脸色开始有些低沉。心情有些低落。
宋知也察觉到了常竹的心情有些低落,柔声安慰他:“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