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寒林初瓷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砚寒林初瓷写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由网络作家“五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工作人员告诉...
《江砚寒林初瓷写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精彩片段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
“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
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
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
她很清楚,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但……万一呢?
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签证下来,她直接离开就是。
到时候天高海阔,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
打定主意后,她终于推开门。
而刚进门,她就听到了向晚撒娇的声音,和昨日她羞辱她的语气大相径庭。
她抬眸望去,只见向晚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主卧大床上,而江砚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
“乖,吃药才能好得快。”江砚寒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向晚嘟着嘴:“太苦了,我想吃点甜的。”
江砚寒抬头看见林初瓷,眼神瞬间冷淡:“你来得正好。上次你做的甜汤不错,现在再做一份。”
林初瓷站着没动。
江砚寒皱眉,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够了吗?”
林初瓷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她默默接过支票,转身去了厨房。
甜汤很快做好,她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
“这么烫!”向晚刚尝一口就尖叫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她抬手把整碗甜汤泼在林初瓷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衬衫,烫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林初瓷咬紧牙关,转身又去做了一碗。
这次向晚刚碰到碗就砸了过来:“冰的要死!你是要冻死我吗?”
瓷碗砸在林初瓷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三碗,向晚才勉强满意。
看着她小口喝完,终于沉沉睡去,林初瓷转身要走。
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把伤口涂一下。”
林初瓷愣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像极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
那年盛夏,蝉鸣刺耳,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
少年逆光而来,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
他扶她起来,给了她一支药膏,“别留疤。”
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连包装都没舍得拆。
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谢谢少爷”脸红半天的女孩,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
向晚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
江砚寒包下了整艘豪华邮轮,宾客云集,香槟美酒,衣香鬓影。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江家未来少奶奶的排场。
林初瓷站在角落,看着江砚寒搂着向晚的腰,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他低头在向晚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向晚娇笑连连,周围宾客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怎么样?”向晚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香槟,笑容得意,“砚寒对我很好吧?”
林初瓷面无表情:“恭喜。”
向晚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装什么大度,我知道你嫉妒得要死了,不过,就算你再嫉妒,你也只是一个司机的女儿,如果不是我不能生育,你以为,你能近得了砚寒的身。”
“林初瓷,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等你怀了孕,生下孩子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林初瓷已经听得麻木,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
“轰!”
海面上突然刮来一阵狂风,邮轮剧烈摇晃起来!
“啊!”向晚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栏杆外栽去!
她下意识抓住最近的林初瓷,两人一起摔进了漆黑的海水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灌入口鼻,林初瓷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向晚的手臂被邮轮边缘的金属划破,鲜血在海水中晕开。
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不速之客——
“鲨鱼!”甲板上有宾客尖叫。
向晚吓白了脸,连忙扑腾着呼救:“砚寒!救我!”
林初瓷惊恐地看着那道背鳍划破水面,朝她们急速逼近!
几乎同时,一道身影从邮轮上跃下!
林初瓷眼睁睁看着江砚寒游向向晚,一把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地往救生艇方向游去。
“少爷……”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声音被海浪吞没。
剧痛突然从腿部传来——鲨鱼咬住了她的右腿!
鲜血在海水中蔓延,林初瓷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的视线里,是江砚寒抱着向晚登上救生艇的背影。
林初瓷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缠着厚厚的绷带。
“哎呀,你醒啦?”护士正在给她换药,眼睛亮晶晶的,“你可算醒了,都昏迷三天了!”
林初瓷试着动了动,小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她倒抽一口冷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狂风、落水、鲨鱼……还有江砚寒毫不犹豫选择救走向晚的背影。
“对了,”护士凑近她,压低声音八卦,“好好的你怎么会掉海里被鲨鱼咬啊?江总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兴奋地眨眨眼,“听说他送你过来的时候,不仅让全城医院让道,还紧急调了直升机送专家来,全城找匹配的血型给你输血呢!那着急的样子,啧啧……”
林初瓷垂下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着急?不过是怕她这个 “生育工具”坏掉罢了。
“他现在在陪未婚妻,要不要我帮你叫他过来?”
“不用了。”林初瓷轻声说。
她知道,就算叫了,江砚寒也不会来。
在江砚寒心里,向晚是珍宝,而她……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容器。
护士撇撇嘴,似乎对她的反应很失望,端着药盘走了。
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
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
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
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
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舒服吗?”
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
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
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的浴巾。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矜贵得让人移不开眼。
“上次排卵期去哪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淡。
林初瓷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你去做什么我不关心。”江砚寒打断她,神色清冷的签下一张支票,“但以后不准再消失,每次排卵期,你都必须在。”
他将支票放在床头:“这个月你父亲的医药费。”
林初瓷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微微发抖:“不用了,我……”
但江砚寒已经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他连听她说完的耐心都没有。
“不用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我父亲在几天前,已经去世了。”
眼泪砸在支票上,晕开了墨迹。
林初瓷缓缓蜷缩起来,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江家司机的女儿,从小就知道自己和江砚寒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砚寒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江氏集团独子,剑桥毕业,22 岁接手家族企业,短短三年就让市值翻倍,更别说他还生得极好,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林初瓷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连靠近他都不敢。
更别提,江砚寒眼里永远只有他的小青梅向晚。
高中时,向晚生理期肚子疼,江砚寒就翻墙出去买红糖。
被校长抓到后,这个素来清冷的少年第一次低头认错,却还惦记着要把红糖塞给等在校门口的向晚。
大学时,向晚随口说想看极光,江砚寒就动用了家族的私人飞机。
那天林初瓷正好在江家帮忙,看见他仔细地给向晚系安全带,眉眼温柔得不像话。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看着他们相爱,结婚,生子。
直到那个雨夜,江砚寒亲自找上门来,给了她一笔钱,想要她生个孩子。
只因,向晚是先天性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育。
江家这样的豪门,绝不会允许继承人娶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
“你和她有七分像。”江砚寒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跟所有人说,这是我和晚晚生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进江家的门。”
那时林初瓷的父亲刚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ICU 每天的费用像无底洞,她别无选择。
第一次上床,江砚寒就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别勾人。”
后来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床上就失控,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
直到三天前,父亲骤然离世,她红着眼眶去办完整场葬礼,刚回来,就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父亲走了,
她也,没理由再留在江砚寒身边了。
林初瓷丢掉腰间的枕头,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还在发抖。
她刚想进浴室清洗,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初瓷!”向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今晚你们做了几次?”
林初瓷下意识后退:“七……七次……”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撒谎!”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面数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贱人,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着脸不说话。
江砚寒在床上确实失控,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满身的吻痕上,眼睛顿时红了。
“贱人!狐狸精!”她扬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渗出血丝,“故意留这么多痕迹,是在向我示威吗?”
她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佣人立刻进来。
“把她拖去洗干净。”向晚冷笑着,“用钢丝球,把这些恶心的痕迹都给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佣人毫不留情地将钢丝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肤上,用力搓洗。
细密的钢丝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带出一道道血痕。
“啊——!”
“继续刷!”向晚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特别是脖子和胸口,刷干净点!”
钢丝球刮过锁骨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但向晚还不满意,她让佣人把她拖到后院的消毒池边。
“身上这么脏,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丢进去!”
林初瓷被丢进刺鼻的消毒水里,伤口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泡够一夜再让她出来。”向晚对佣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觉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边,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少……爷……”她虚弱地唤他。
“别说话。”江砚寒低头看她,眼神复杂,“医生马上到。”
卧室里,江砚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取来医药箱,先行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林初瓷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砚寒动作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道:“晚晚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性不坏,这一年,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心脏。
看到她如此惨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选择护住向晚。
是啊,本该如此。
向晚才是他爱的人,他本该如此。
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不该妄想……
江砚寒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给你父亲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她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无声落下。
不必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刺啦——”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
林初瓷浑身一颤,低头看到楼下往来的人群,脸色瞬间惨白。
“不要……”她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江砚寒,不要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他冷笑,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你拍卖那些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人评头论足?!”
“真的不是我……”
她还想解释,可江砚寒已经强势地闯了进来。
林初瓷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今天是父亲的头七。
她本该去墓前祭拜,可现在……
“说,你是谁的人。”江砚寒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林初瓷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不说?”他冷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
“不要……”她惊恐地望向楼下,拍卖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砚寒掐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最后一次机会。”
林初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很好。”江砚寒猛地加重力道,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胸口重重磕在栏杆上。
“啊!”她痛呼出声,终于崩溃地哭喊:“是你的……我是你的人……”
“继续。”他却不满意,动作丝毫不停,“说以后缺钱就来找我,也只能来找我!”
林初瓷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失望地看着她。
羞辱和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她。
林初瓷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诉她这是在医院。
还没等她缓过神,向晚就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贱人!在家里勾引砚寒不够,在外面也要发骚?”
林初瓷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没反应过来,向晚已经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向晚一脚踹在她肚子上,“那我就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初瓷痛得蜷缩在地上,还没缓过来,就被两个保镖架起,拖出了病房。
走廊上的医护人员纷纷低头,没人敢阻拦。
她被拖到了地下二层。
当看到 “停尸房”三个字时,林初瓷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她开始疯狂挣扎,“放开我!向晚!放开我!”
向晚冷笑一声,示意保镖将她推进去。
“砰——”
铁门关上的瞬间,林初瓷的呼吸几乎停滞。
黑暗。
密闭的空间。
冰冷的尸体保存柜。
她拼命拍打着门,声音带着哭腔:“放我出去!我有幽闭恐惧症!求求你放我出去!”
门外,向晚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我们玩个游戏吧。”
“你现在给砚寒打电话,说你被我关在停尸房了。”
“如果他来救你,我就放你出去。”
“如果没来……”她轻笑一声,“你就在这里乖乖待一夜。”
林初瓷没办法,只能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江砚寒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
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电话突然接通了。
“少爷!”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我被向小姐关在医院的停尸房了,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初瓷。”江砚寒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你惹晚晚不开心,那就好好反省。”
“不……”她声音发抖,“求求你,我有幽闭恐惧症,我会死的……”
“别闹了。”他语气不耐,“晚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电话被挂断。
林初瓷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掌心滑落。
门外,向晚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看来,他选了我呢。”
“现在认清了你在砚寒心中的地位了吗?”向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勾引他。记住,他是我的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重新陷入死寂。
林初瓷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认清了。
彻彻底底地认清了。
这一夜,她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直到天亮,才有医护人员发现她,将她放了出来。
回到家,林初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砚寒这些年送她的礼物全都翻了出来。
珠宝、包包、限量版的裙子……一件一件丢进垃圾桶。
“又在闹什么脾气?”
手腕突然被攥住,江砚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眉头紧锁:“你父亲的医药费,是不想要了吗?”
林初瓷心脏狠狠一疼。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沉默地抽回手,没有说话。
江砚寒冷着脸,直接拽着她往外走:“跟我出去。”
林初瓷以为他又要惩罚她,可车子却停在了商场门口。
“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她小声说。
“谁说要给你买?”江砚寒皱眉,“下周是晚晚生日,我要买一些礼物给她,又怕买得不对,你和她身材长相有七分像,你来试穿。”
原来是这样。
林初瓷自嘲地笑了笑,她居然还自作多情地以为……
她像个木偶一样,替向晚试穿着各种礼服和首饰。
一件件华丽的礼服套在她身上,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店员们羡慕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她只是个可笑的替身。
给向晚挑选完一大堆礼物后,江砚寒便转身离开。
经过一家橱窗时,林初瓷突然停住了脚步。
橱窗里展示着一条白色礼服裙,裙摆上缀满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恍惚间,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我的小初瓷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等妈妈病好了,一定给你买一条最漂亮的礼服……”
母亲描述的样子,和眼前这条裙子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江砚寒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初瓷慌忙收回视线:“……马上来。”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江砚寒的目光在那条裙子上停留了片刻。
回到江家别墅,车子刚停稳,林初瓷正要下车,一个精致的纸袋突然被递到她面前。
林初瓷疑惑地打开袋子,呼吸顿时一滞——
是那条白色礼服裙。
江砚寒喉结滚动,语气淡淡,“随手买的,不必在意。”
她刚要开口,江砚寒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眉头紧锁:“公司有事,你先下去。”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车远去,手里紧紧攥着那条裙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