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先走吧!”
小甜笑嘻嘻的说,“那好,下次再见,永新哥。”
小甜碎步离开了屋檐之下,我则站在屋檐下看着远方的田野发呆。
没有找到工作,我的债务仍将持续。
前途茫茫,我将如何是好?
看着远方的原野,我想起了珍珠婶说的那句话,“我看啊,你就是菜,你连庄稼都不如!”
刚毕业的大学生,不是菜还能是什么?
庄稼好歹几个月才收成一次,菜的话一两个星期就可以收了。
06在屋檐下驻足一会儿之后,珍珠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屋檐下面踱步的珍珠婶,脸色干枯,一扭一扭的身姿,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她说我没用,但是我看着她摇摆的步伐,还有那村里面才能穿的旧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农村老婶会有这样的高傲。
面对着珍珠婶那黯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我没想到这样的人都要来欺负我,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好歹也有人等着我去工作而我没有去而已。
眼前的雨变小了。
珍珠婶那个摇晃的身姿还在我的眼前,我闭上眼睛,想着这样的女人也能够欺负我,我还真的是不争气。
珍珠婶那迷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即使像珍珠婶那样失败的人,也可以看轻一个初出茅庐,却没有工作的人。
珍珠婶那干涸的面目,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从村子里面来到屋檐的旁边踱步。
屋檐前面的雨渐渐干了,珍珠婶一个老姑婆在我面前踱来踱去,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这一个像鸡一样的女人,拿着手机在走来走去,也不说话。
她不说话,我就对着珍珠婶喊,“你想干什么?
要说什么你就说,别在这里晃来晃去的!”
珍珠婶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鸡,就在我面前摇摇摆摆的,而且这双眼睛蒙得像只有眼珠子大小,皱着眉毛,表情冷淡的。
这个女人脚上穿着深色的鞋子,在鞋子和黑色的裤子之间,露出白色的袜子,这样的一个女人,来回踱步之后,说道,“你就这个样子了,还想泡我们的小甜?”
我皱着眉头对珍珠婶说,“什么?
你管我的事干什么?”
珍珠婶发出“嗤”的一声,就走了。
鸡姨走后,我又在村子前面站了好久。
雨一直下,我望着下个不停的雨,思绪不禁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