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谨言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给前夫的老婆当保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空空僧人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前,傅谨言哭着与我离婚,承诺只要三个月,傅氏企业熬过难关了就马上和我复婚。五年恋爱,两年婚姻,他是有口皆碑的好男人。我对他百分百信任,同意假离婚,看着他和安氏千金安然结婚,只为了等待重见天日的一天。三个月后,傅氏企业活过来了,傅谨言又意气风发了,我等来的却是一纸确诊书:安然怀孕了。傅谨言对我的柔情变成了厌弃。我从他心上的宝贝,变成了江柔的保姆。我不再留恋,转头找了想对付傅氏的宴时:“我们合作吧。”1、以前我是傅谨言心尖上的爱人江柔,现在是帮傅谨言和安然铺床洗衣的保姆。还记得安然同意和傅谨言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天真而烂漫,说:“言哥哥,我无意破坏你们的感情。但是我爸要求我们结婚,这样资金才有保障,我也没有办法。我们先假结婚,等熬...
《离婚后我给前夫的老婆当保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个月前,傅谨言哭着与我离婚,承诺只要三个月,傅氏企业熬过难关了就马上和我复婚。
五年恋爱,两年婚姻,他是有口皆碑的好男人。
我对他百分百信任,同意假离婚,看着他和安氏千金安然结婚,只为了等待重见天日的一天。
三个月后,傅氏企业活过来了,傅谨言又意气风发了,我等来的却是一纸确诊书:安然怀孕了。
傅谨言对我的柔情变成了厌弃。
我从他心上的宝贝,变成了江柔的保姆。
我不再留恋,转头找了想对付傅氏的宴时:“我们合作吧。”
1、以前我是傅谨言心尖上的爱人江柔,现在是帮傅谨言和安然铺床洗衣的保姆。
还记得安然同意和傅谨言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天真而烂漫,说:“言哥哥,我无意破坏你们的感情。
但是我爸要求我们结婚,这样资金才有保障,我也没有办法。
我们先假结婚,等熬过这段日子。”
“以后我住进来,江柔姐姐不是无处可去?
不如留在这里吧?
这样你们还可以天天见面。”
傅谨言为安然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而感激。
婚后第一天,安然在洗手间摔倒,欲言又止、泪眼双垂地靠在傅谨言的怀里啜泣:“江柔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不怪你。”
傅谨言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同。
类似的蹩脚剧情每天都在上演,但是傅谨言很受用,他对我从感激、愧疚,变成了不耐烦和厌弃。
“江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尖酸刻薄的人。”
“安然她不谙世事,对你毫无防备,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背地里欺负她!”
我生日的那一晚,他承诺会陪我,他没来。
而安然电话给我,让我去她房间送茶水。
我送到的时候,安然正裹在被窝里,厕所传来一阵阵淋浴的声音。
从门口一路到她的床边,一地地狼藉:艳丽的蕾丝内衣,卷成圈的丝袜……以及领带,那是我给傅谨言精挑细选的领带,缠绕在蕾丝内衣旁,像是在缱绻着,在给我回顾昨夜剧烈的剧情。
心理有东西在轰然倒塌,傅谨言他食言了!
后来,傅谨言哭着跪着求我原谅,说那晚被安然灌醉,身不由己。
我选择了原谅。
不久后,安然递给我一张确认书,正式撕开了她的伪装:“我与言哥哥青梅竹马,指腹为
婚,他却为了你,不惜与我解除婚约。”
“兜兜转转……现在还不是每天黏着要钻我的床……看来他真的厌倦你了。”
“现在我怀上了,江柔姐姐,以后……你就留在这当我们的保姆吧!
别妄想在回到言哥哥身边那了。”
她开始频繁使唤我干活,她动不动就罚款、克扣工资。
傅谨言也不再维护我。
是啊,他怎么会维护一个尖酸刻薄、处心积虑“陷害”安然的人呢?
傅谨言早就忘记了我们的誓言,每天贴在安然肚子上,感受着新生命的喜悦。
这会,安然又召唤我去打扫书房的地毯。
我提着工具,站在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令人作呕地的好戏——傅谨言仍旧跪在同一个地方,犹如他三个月前跪着感激我为傅氏做出的牺牲。
只不过这次他跪着抱住的人,是安然。
他的鼻尖来回游走在安然的肚子上,像条狗似的,一脸沉醉。
安然一脸享受,余光瞥向门外伫立的我,嘴角扬起胜利者的弧度。
她伸出手指,堵住了傅谨言那柔情似蜜的嘴,朝门外的我大喊:“江柔,进来打扫。”
我默默地在他们如漆似胶的甜蜜戏中,将地毯打扫干净。
安然在傅谨言耳边低声细语着什么,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她高兴得挥起手来,桌上的一碗糖水被打翻在地,地毯上漫开一摊污渍。
黏糊糊,一看就很难处理。
安然假意捂着嘴巴:“哎呀,怪我,又弄脏了。
辛苦江柔了。”
“清理完后,记得去我房间把床单铺好。
昨晚……又被弄得皱巴巴了。”
她又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犹如闺蜜咬耳朵一般低语:“言哥哥爱意太浓,相见恨晚,每晚都……那么热烈奔放,辛苦你每天收拾床被了。”
我咬紧了嘴唇,捏紧了拳头,她却继续说道:“听说你弟弟江平,最近公司不太平?
你懂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只要几个电话,保证没人敢跟他合作。”
我攥紧了手里的吸尘器,默默退出了房间。
2、我刚回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坐下,刘管家就打来了电话:3楼客房的马桶脏了,马上去打扫。
我叹了口气,现在硕大的傅家别墅,每一处都有我要干的活。
我只能提着清理厕所的工具,爬着那装修奢华的旋转楼梯,来到3楼。
以前我是女主人
的时候,保姆梯是专门供佣人使用的。
而现在安然规定,保洁不允许用保姆梯,只能爬楼梯。
一路上我抚摸着那精致的扶手,想起这里每一块瓷砖,每一寸装饰,都是当年结婚时候我和傅谨言精心挑选的,心如刀割。
我来到3楼的厕所,马桶壁上却沾着冲不掉的脏污,常规的清洁剂根本清洁不了。
明明我每次认真打扫,但每次总是会不经意地出现一些脏污,比如这只马桶。
为了折磨我,安然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本可以放我离开,不要在这里碍眼,却非要日复一日地,找尽机会地羞辱我,只为报复我占有了她的竹马十一年。
我冷笑一声,用工具刀在马桶壁上轻轻刮着污垢。
一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推开了我,跪在马桶边呕吐了起来。
等他呕吐完,才发现我的存在。
“不好意思。
又……弄脏了。
阿姨,辛苦你再……”男人醉意的双眼微红,却突然怔住:“江柔?”
我认真一看,原来是宴时!
他是宴氏企业董事长的独子、也是他们未来的掌舵人。
宴氏企业是傅氏企业的合作方,也是傅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宴时和傅谨言一同长大,亦敌亦友。
大学时候,宴时几乎与傅谨言同时追求我,后来宴时在一场聚会中情绪失控殴打同学。
于是我选择了在我看来更沉稳的傅谨言。
还记得当时,当我举行了一场小型宴会,宣布将从傅氏企业一线退居幕后、回归家庭时,只有宴时的眼里有惋惜,他不似别人一样,让我好好休息,早生贵子,而是:巾帼不让须眉,愿我不忘初衷,活出自己的风采。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宴时的眼神掺杂着复杂的情绪,在我身上游走了一遍,眼神落到了我的工服上,以及旁边放着的保洁工具。
宴时冷峻的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们说你离婚后出了国,怎么会在这里……当保洁?”
宴时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的手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晓得刚才刮污渍的时候弄伤了手。
“没事……”我正想抽回我的手,宴时却抓着不放,一只手从口袋掏出了创可贴,帮我贴于伤口位置。
“你大学时候帮我养成的好习惯,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只是……还是找不到女朋友。”
宴
时笑着缓解彼此的尴尬。
那时候在一场户外运动中我的脚受了伤,宴时翻遍书包没有找到创可贴,我开玩笑地说,以后记得随身带着创可贴,不然交不到女朋友的。
没想到……他至今还记得。
我还未来的及回答,刘管家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宴公子,您还好吗?
傅总还等着您继续喝酒。”
刘管家突然瞥见了角落的我,瞪大了双眼:“这是这么回事,是江柔冲撞了您吗?”
又冲我大吼:“还不快滚出去?”
从前,我是傅夫人,如今,是所有人都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江柔。
宴时的手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我生怕他闹出事情来,赶紧站起身,点头致歉并离开。
3、我穿过后厨的时候,瞥见大堂一角,热闹非凡。
安然穿着藕粉色的礼服,光彩照人。
傅谨言一身西装,神采奕奕。
原来今晚是宴请宾客,难怪宴时会在这里出现。
安然余光瞥见我,她大声喊住了我:地上脏了,你过来处理下。
外面水晶灯光刺眼,我提着工具,脚步沉重,仿佛游街示众般穿过人群,来到她脚边。
众人议论纷纷,侧目而视。
我知道,这就是安然要的效果。
“江柔,这里,这里脏了。”
安然高高在上地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示意那里有污渍。
我弯着腰处理完了,她嘴角轻蔑地哼了一声:“言哥哥,这里的瓷砖好没品味,我不喜欢,我们后面全部打掉重装好不好?”
傅谨言笑着附和,好好好,全部按你喜欢的重新装过。
安然斜视了我一眼,以示胜利,然后又说:“等等,江柔,言哥哥的皮鞋上好像有油污,你给擦擦。”
众目睽睽之下,我像臣子一般拜倒在他们两脚边,轻轻擦拭傅谨言皮鞋上的油污。
谁也不知道,我多努力,才让泪水没有滴落到那鞋面上。
那还是半年前,我专门找人为他定制的皮鞋,完美契合他的脚型,所以他很喜欢穿。
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好了,回去吧。
没事不要乱跑,这里不是保洁员该来的地方,懂吗?”
安然趾高气昂地转身走开,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傅谨言跟随左右,那双从前只属于我的手,轻搭在她腰间。
<我起身离开,目送他们走开。
众人或在交头接耳,或在
高谈阔论,没有人在意,曾经的女主人变成了佣人,在这炫目的灯光下,将尊严全部撕碎了,一同撕碎的,还有与傅谨言七年的感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见宴时站在不远处,手握酒杯,怔怔地看着我。
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低头快速经过他身边,回到了那属于我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4、我住的地下室实际是保洁工具库,一张小小的折叠床是我的栖身之地。
我关上灯准备休息,却突然闯入一个身影。
我还没来得反应,他已经捂住了我的嘴。
“别喊,是我。”
又是宴时,他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宴时说,没想到我住在这样的地方,问我为何甘愿被他们这样羞辱,也不肯离开。
“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难道你对傅谨言这样的烂人还有所期盼?”
宴时的话里带着一丝愤怒。
我摇摇头,“你不懂。
安然……拿江平的事业威胁我。
我妈病重,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沉默了许久,宴时说:“江柔,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宴时说,他们最近有两次竞标,傅谨言好像知道他底价一般,每次都以略低少许的价格拿下标的。
他怀疑内部有人与傅谨言勾结。
“这次竞标书我全程自己操刀。
现在已经放出风声,说我随身带着竞标方案。”
“我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动手。
你对这里熟悉,又很多机会与傅谨言接触。
如果你能帮我一起盯梢,我想……应该事半功倍。”
从前我与傅谨言一起打下江山的时候,我是最厌恶这些恶意手段。
“我答应你,帮你抓出内鬼。
““傅谨言向来也最厌恶这些勾结的事情,这次他应该也只是被蒙在鼓里。
抓内鬼可以,但如果你要对付他,我不会参与。”
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与傅谨言再无瓜葛,我也不想看他落魄。
宴时的眼神骤然暗淡了下去,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江柔,你还不知道傅谨言的为人吗?
从前他待你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现在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执迷不悟,只会害了自己。
5、夜深,我如常被召唤。
平时安然每晚都会召唤我,见不得我睡个好觉。
但奇怪,这次安然没有叫我,而是刘管家。
他说他肚子痛,让我给他送
些药过去。
他说今晚安小姐给他们送了酒,自己喝多了,闹肚子了。
刘管家也是有点酒后护胡言:“傅先生和安小姐也喝得醉醺醺,这会正睡得跟猪一样。
今晚算你好彩,可以睡个好觉了。”
“对了,那个宴先生晚上也说胃痛来着,你今晚就不要睡了,说不定还要给他送药。”
我留下一次的药量给刘管家,免得他醉醺醺的全给吃了。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3楼走廊边一个身影鬼鬼祟祟。
我突然想起了宴时说的内鬼,不由得心头一紧。
我从消防楼梯爬上去,避免与他正面相对,躲在角落观察着。
我看着那身影钻进东边客房,那似乎是宴时住下的客房。
隔了很久,那人又从里面出来,然后进了书房。
脑子里闪过刘管家的话,傅谨言和安然不是喝醉了睡着吗?
还有谁会进入书房?
我悄悄地走进书房隔壁的茶室——之前我特意从书房隔开了一间房做茶室,只是用一层薄薄的隔板隔开,在茶室,几乎可以听到书房的所有动静。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书房里居然是安然,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是安然在跟他做交易,要看竞标底价。
果然是有人背着傅谨言与人勾结!
谈话结束后,我在暗处看到安然走进了电梯,而那男子钻进了西边的客房。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茶室,正要拐进消防梯时,正面与安然撞了个正着。
她目光凛冽,审犯人一般盯着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刚才去哪了?”
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但我佯装镇定:“是刘管家让我给宴先生送胃痛药。”
我从口袋掏出了剩下的胃药。
安然的疑虑打消了大半,但仍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过了一会,挥挥手,“滚。”
6、宴时说,昨晚应该被下了安神药,一觉到天亮。
我把昨晚的所见告诉了他,并指了指西边的客房:那人最后回到了那间房。
宴时沉默,而后攥紧拳头往桌面敲了敲:梁秘书,没想到是他和傅氏勾结。
好在,他在电脑里放的那份竞标书,只是个鱼饵,尚没有填写具体的报价。
我纠正他:“是安然与他勾结,不是傅氏。”
宴时鼻腔发出一声哼笑:“你就这么维护他吗?
他值得吗?
你当时要是选择
我,你今天就不可能是这样的下场!”
“大学时候,有人污蔑你傍大款捞钱,他一句话都不敢出声!
要不是我出手制止,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污蔑你!
就这样,你还这么维护他。”
我微微一愣,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这就是那一年他打架斗殴的原因吗?
傅谨言却告诉我,他们几个兄弟喝酒划拳,宴时输了拳便恼羞成怒,把人给打了。
顾瑾言……他为什么要骗我?
我后退了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着。
我因为这件事做出了人生的一个重要选择,而现在,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谎言?
我无法接受,嘴角扯出苦涩的笑意,眼角却湿热了起来。
许久,宴时握住我的手肘:“江柔,他不值得。
他不懂得珍惜你,我懂。
““我带你走,他们不敢拦我。”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不,我要他亲自告诉我真相。”
7、江平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万般焦急。
他说,妈妈的主刀医生李医生突然被紧急召唤走,本来约定好的手术日期可能需要延迟。
他四处质问原因,但大家都吞吞吐吐,后来有个小护士才偷偷告诉他,是被傅总召走去外地给他一个亲戚做手术。
江平去傅谨言公司找他理论,被保安赶了出来。
傅谨言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顾阻拦冲向了书房,他和安然正在笑嘻嘻讨论着什么,看见我来,两个人的笑意戛然而止。
“傅谨言,你要娶安然,你要变心,我不拦你。
你凭什么动我妈的医生?
你还让保安打江平……”猝不及防,一阵火辣自脸颊漫至全身——傅谨言一巴掌响亮而清脆,精准地甩到了我脸上,我顿时双脚一软,跪倒在地。
“江柔,你还要不要脸?
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待着,还敢在我家勾结宴时?”
“你还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在书房出没,你说你想偷什么给他?
怎么,被我睡够了,上赶着想给宴时睡了吗?
我就知道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这只是给你的一个教训。
你不好好收敛一下,你妈就别想动手术了!”
傅谨言!
无耻至极!
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身体却在巨大的震惊中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抓他的脸,安然冲过来阻拦我,慌乱之中,她摔倒在地,捂着肚子,似乎一脸痛苦。
“江柔……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推我肚子。”
此时,我双手正抓着傅谨言的衣服,被傅谨言狠狠甩开,额头直接撞上书桌的尖角,一阵暖流从额头缓缓蔓延。
我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傅谨言眼里满是冷酷,“给我等着,安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全家一起陪葬!”
他抱起安然,急冲冲往外冲去:刘管家,叫救护车!
我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等到脸上的脸痕已干,我整理我的保姆服,捋了捋头发,拍拍裤子,站起身来。
傅谨言,安然,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我抹去脸上的泪痕,给宴时打了个电话:“我们合作吧。”
“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请先帮我妈妈安排个医院做手术。”
8、毫不意外,安然流产了。
她这会正躺在床上,唇色苍白,满脸悲伤。
傅谨言让我跪在她床边,直到她原谅我。
我瞥见安然喝过水的水杯,粘上了她那裸色口红,再回看她的唇色有了几丝斑驳,隐隐约约露出了她原本红润的颜色。
她看我的时候,眼神得意得像只骄傲的孔雀,竟然没有一丝悲伤,言语之间还满是挑衅:“别以为没有孩子,我就抓不住言哥哥。”
“我能替他做的,还有很多。
““我会让他知道,傅氏没有你,有我,只会更好。”
安然用尽手段陷害我,只求把我永远从傅谨言的心里赶出去。
我想不明白,傅谨言的心早就不在我这了,她为何还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怀疑我知道偷听到她与梁秘书的勾结,何不直接把我赶走更省事?
我压住我的疑惑,俯身凑近了她,角扯出一丝冷笑:“傅氏有你这样的幕后贤内助,确实是……至上的荣耀。”
我双眼盯着她,没有一丝退怯,而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床底,贴上了录音笔。
她的眼神开始慌张,终于忍不住我这番直视,打发我去大堂跪着赎罪,不准吃不准喝。
宴时和梁秘书不合时宜地上门拜访傅谨言,宴时扬言最近得到一瓶上等的好酒,知道傅谨言对酒略有研究,想与他一起品尝。
但我看到傅谨言的眼里有了更深的敌意——看来最近在安然的撺掇下,他已将宴时当做自己的假想敌,他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背叛我、
另结新欢,但无法接受在前妻眼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等他们走远,我自作主张地起了身,端起一杯热水,走向了大堂。
梁秘书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目光盯着楼上安然的房间,手摩挲着下巴。
我喊住了刘管家,把水杯递给他:“刘管家,你去劝劝夫人你吧。
不肯吃不肯喝,这会傅先生又和客人喝酒去了,一时半也没法回来劝她。”
刘管家大手一推: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
算了,等傅先生自己回来劝吧。
我叹了口气,走开了。
我躲到墙角,看见梁秘书果然转身就借口去取东西,上了楼,默默地拐进了走廊尽头——那里正是安然的房间。
宴时说,来的路上,他已经故意将完整的竞标方案泄露给了梁秘书,明天就是正式竞标了,他们一定会牢牢抓住机会。
而我也知道,安然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最好的底牌,肯定迫切地想要助傅谨言拿下这一单,稳固自己的地位。
梁秘书很快就走出了房间,意气风发地扶着扶手梯慢慢走下来,双手扶了扶衣领,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曲。
走到大堂,碰见了傅谨言和宴时,他才收起了笑意,又成为了那个不苟言笑的梁秘书。
灯光之下,我看见梁秘书的脖子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裸色的印记——那是安然今天口红的颜色。
9、竞标如期举行,傅氏如愿以偿拿下了项目。
我质问宴时,为什么有证据了,还不报案,还让他们如愿以偿。
宴时说,他自有他的道理。
傅瑾言意气风发,安然也得偿所愿,两个人在书房里肆无忌惮地拥吻,全然不顾站在门口等着打扫的我。
安然面朝着我,面目光得洋洋得意地看着我。
这就是安然要的炫耀,傅谨言将她搂得越紧,她的胜利姿态就越是漂亮。
我面无表情地欣赏着。
尽情造作吧,很快你们就会失去这份快乐了。
10、安然的生日宴会很快到来。
宴时赴宴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一袭低调而优雅的礼裙。
“穿上吧,今晚你应该用最美的姿态,迎接这一份精彩。”
许久没有穿上这样精美额衣服,我竟然有了些许的不适应,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里竟然有了许多陌生的胆怯。
我的手捏着裙角,扭扭捏捏地从更衣室走了出来,低头捋了捋掉落的
刘海,“好……好看吗?”
宴时的目光微微一顿,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伸手将我掉落的刘海顺到耳后,“很美,江柔。
在我眼里,从来没有人比你更美。”
他掏出一条项链,双手环抱到我的颈后,帮我戴上。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轻轻流淌,我的心跳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动。
“怎么,太久没出席宴会,紧张得脸红了?”
宴时语气轻松地说道,伸出手,让我挽着他,“今天,你就以我女友的身份出席,你不是傅谨言的妻子,你是他配不上的人。”
宴时带着我,穿过人群,走向傅谨言和安然。
傅谨言看着我们,眼神由惊讶转为愤怒,而安然微怔,“江柔,谁允许你擅自离岗参加晚宴的?”
我的手霎时捏紧,宴时轻轻地拍了拍,安抚道,“江柔是我女朋友,怎么,这里不能携带亲友?
还是说……傅总还在吃前妻的醋?”
“你……”傅谨言被噎住。
安然被人打到了三寸,脸色阴沉,说话毫不留情面:“既然是宴公子的女友,那我们欢迎。
只是……参加完宴会,还要辛苦你的女友把这里打扫干净。”
“言哥哥,我早就跟你说了,江柔姐姐厌倦了你这里,巴不得爬上……别人的床,你还不信。”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安然,这是你自找的。
每次我想着既往不咎,你却总是把我逼上绝路。
我松开宴时的手,走向前去:“安然,生日快乐。
为表诚意,我将送你一份大礼物。”
墙上的白幕由安然循环播放的照片切换成黑色的屏幕,音频响起:梁秘书:“安然,竞标底价,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你要怎么奖励我?”
安然:“我给你一百万。”
梁秘书:“你知道我不缺钱……我缺人陪。
傅谨言三心二意,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一阵窸窸窣窣声,还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喘气声。
傅谨言高喊着刘管家关闭设,但刘管家已被支走,傅谨言后退到墙边,手撑着墙,只能任由大家听完录音。
安然:“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这里是我家,你不要……太过分了。”
梁秘书:“10个亿……听清楚了吗。”
傅谨言高喊关闭设备无果,只能任由大家听完录音。
安然慌张失措,死死抓着傅谨言的胳膊,大喊着:“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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