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了新换的佛珠。
这一次,她并不像当初对我那般果决。
她延请名医,四处为谢琬宜寻求方士,不肯放过一点儿治好她的机会。
直到有人告诉她,我的养母擅长医治胎记,心许能医治谢琬宜脸上的黑斑。
母亲命人将养母请入府中,养母医术精湛,不消半月就将谢琬宜医治好了。
母亲很高兴。
养母离府那天,母亲赏了她许多东西,两人其乐融融闲话。
母亲问道。
「听闻你一开始是长于妇人内症,怎么又习了这美容养颜之术。」
养母笑的温婉。
「小女腰间有一块黑色胎记,为人母的,总是要为孩子计一计前程的。
「女子婚姻是大事,为了让她日后及笄有一个好姻缘,这些年我埋头在这一方面苦心经营,总算将她那块胎记去掉了。」
母亲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在母亲身旁伺候母亲的嬷嬷更是白了脸色。
母亲看了眼嬷嬷慌乱的神态,眉心狠狠一跳,强颜欢笑道。
「敢问令千金,芳龄几何?」
养母笑吟吟道。
「同府上的三小姐一样,今年七岁了。」
母亲嘴角的笑僵硬地抖了抖,手里的佛珠摇摇欲坠。
「既如此,琬宜还在病中,你明日将这孩子带来陪她说说话吧。」
养母想拒绝,可却不敢得罪侯府,只能应了下来,回来对我多加叮嘱。
第二日,养母带我去了侯府。
母亲和嬷嬷看见我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因我与母亲少年时生的一模一样。
母亲眼圈红了,明显动容。
她将我唤到她跟前,笑盈盈问我。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干女儿,和琬宜一起学习琴棋书画,骑马射箭。」
我还未开口,便先咳嗽起来。
养母焦急地将我拥在怀里顺气,婉拒母亲。
「小女身患寒症,这乃是不治之症,只能用药材吊着续命,恐怕担不起夫人的盛情。」
母亲脱口而出。
「那岂不是就成了废物。」
养母抱的我越发紧了,不高兴地反驳。
「我同相公虽然是小本生意,可养她一世却是足够的。」
母亲脸色讪讪,又多赏了些钱财,让我们走了。
父亲回府后,得知是我养母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