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
直到第六天的深夜,监控拍到奶奶扛着锄头走出家门。
平常一有动静就乱汪汪的小黑,此刻竟趴在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急忙翻身下床,冲出家门,但为时已晚。
奶奶早没影了。
我好奇的跑到狗窝前,发现小黑睡的流哈喇子。
就算用木棍戳,也不醒。
凌晨五点。
奶奶才扛着锄头回来,一头钻进屋里,等到六点才出来。
她换了一身衣服,像没事人一样喂鸡种菜,和我说说笑笑。
小黑也恢复活力。
但凡有凤吹草动,指定乱汪汪。
原本我想进奶奶房间瞧瞧,但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实在打不开。
经过我一天的观察,小黑早中两顿饭吃的很香,唯独对晚饭很抗拒。
甚至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但奶奶直接掰开它的狗嘴,强行喂饭。
前五天,奶奶也不会这样喂。
到了晚上,小黑再次趴在窝里一动不动,奶奶又一次扛着锄头出门。
尽管这次,我加快了动作,但仍然没跟上奶奶的脚步。
我想小黑那么通人性。
它或许能够帮忙。
第九天。
我抢着给小黑喂晚饭,趁奶奶不注意全部给倒了。
又告诉小黑晚上一定装睡。
它竟听懂了我的话,连连点头。
深夜。
奶奶又扛起了锄头,特意跑狗窝看了一眼,确定小黑睡着后才出门。
我怕奶奶杀个回马枪,故意等了两分钟,又在领口放了一个摄像头,然后才出房间。
小黑也从窝里跑出来,冲我直摇尾巴。
“这次就靠你的狗鼻子了!”
小黑带着我出了村子,钻进后山的一片竹林,找到了奶奶的踪迹。
此时此刻,奶奶站在一个大坑前,脚边有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她丢掉锄头,弯腰解开麻袋,露出一具尸体。
那张脸孔……
瞬时令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