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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5-05-31

我一脚踹开西偏殿的门,就在这时候,青鸾把我发髻上最后一朵珠花给啄掉了。

“笨蛋,你那心跳声把异兽都给吵到了。”

月光下,二十三个青铜笼子泛着那种油亮油亮的光,铁链子上还缠着青紫色的符纸呢。

我蹲下身子,去摸地砖缝里的那些碎渣子。嘿,这是火焰符咒烧过的松香和鹤顶红混在一块儿的,跟上个月御膳房毒死狸猫用的配方那是一模一样啊。

青鸾突然就啄了下我的耳垂,说道:“左边第七根柱子。”

我看到血顺着石柱的沟槽流成了一个阵法图,就蘸了一点尝了尝舌尖:“这里面有断肠草和曼陀罗……”

“你个凡人!”

我赶紧猛地往右边一滚,好家伙,三支弩箭擦着我的后脖颈就钉到墙里去了。

青鸾扑棱着翅膀把烛台给掀翻了,火苗一下子蹿到垂幔上。就在这一瞬间,我瞅见了甄无双那绣着金线的裙摆。

“姐姐你逃命的时候就跟发了情的兔子似的。”她用鞋尖把我掉落的银针给碾碎了,还问我,“沈砚送你的玉佩呢?”

我反手就把淬了毒的簪子甩出去,她一偏头躲过去了,我就顺势扯断了腰间的丝绦。

玉佩“当啷”一声砸到青铜兽笼上,笼子里的双头蛇一下子就发狂了,一个劲儿地冲撞铁栏。

“小心啊!”我赶忙拽倒了旁边的青铜灯架。甄无双往后退的时候,一下子踩中了我撒在地上的琉璃珠子,她那双金丝软履就陷进机关翻板里去了。就在她抓住玉佩的当口,我听到瓦片破碎的声音,往东南角一看,第七片青瓦下面露出了半截箭尖儿。

这时候青鸾突然朝着我的手腕猛啄一下,血珠子就溅到离得最近的火符上了。就在那冲天的火光里,赵岩拿着刀鞘把浓烟劈开,大声喊道:“奉仙帝的命令,来捉拿纵火犯!”

甄无双的护甲从我耳边擦过,她还小声跟我说:“你以为他真能下得去手伤我呀?”她甩袖子的时候,落下来的香灰里,还混着阿七指甲缝里的朱砂呢。

回廊拐角那儿的第三盏宫灯突然就炸开了,赵岩的佩刀一下子横在了我和甄无双中间,他客客气气地说:“娘娘,请吧。”

青鸾把我藏在袖子里的硫磺粉给啄走的时候,我摸到他刀柄上有新鲜的艾草汁,这艾草汁和西偏殿铜锁上的一模一样。

甄无双笑着说:“明天卯时三刻……”她的笑声和夜枭的啼叫声混在一起,越飘越远,“记得喝我给你送的安神汤。”

赵岩的手指在刀鞘上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我眼睛盯着他靴子帮上沾着的柳叶汁。御湖东岸的第三棵柳树的倒影,这时候正碎在偏殿的窗棂上呢。

青鸾突然又啄破了我的掌心,有毒的血就渗进了青砖缝里。它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映出赵岩腰间晃悠的鎏金钥匙,那钥匙上还沾着蜂蜜罐打翻时沾上的桂花屑呢。赵岩靴底的柳叶汁在青砖上浸出暗暗的痕迹,我紧紧攥着硫磺粉,往后退了三步。

青鸾那家伙啄开我后颈的碎发,小声说道:“东南角第七片瓦呢。”

“娘娘受惊啦。”赵岩把刀收回鞘里的时候,钥匙串上的桂花屑像下雪似的簌簌往下掉,“卑职这就护送您回宫。”

我踩过窗棂投下的碎影时,故意装作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果不其然,瞧见他扶着刀的手背,那青筋一下子就暴起来了。这青筋的纹路啊,和三个月前刺杀太子的死士伤口的纹路简直一模一样,一点差别都没有。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着,卷着安神汤那苦苦的味道飘过来。我用力掐了青鸾的尾羽,逼出三滴血来,然后把这血和毒血混在一起,抹在了回廊的立柱上。

青鸾一下子就炸毛了,气呼呼地啄我的耳垂,喊道:“你这个凡人,自己找死可别连累我啊!”

“卯时三刻……”我一边数着赵岩的脚步声,一边突然转身,一下子就撞翻了他腰间的药囊,还假装惊慌地叫了一声:“哎呀!”

那些晒干了的艾草和曼陀罗籽就这么滚进了砖缝里。赵岩蹲下来的时候,我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后颈那块新结的痂。那痂是前日在御膳房被蒸笼烫伤的,形状就像梅花似的。

这时候,青鸾突然朝着檐角的猫头鹰扑了过去。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抓了一把混着蜂蜜的桂花屑。

“夫人您可得小心点儿。”赵岩扶着我手腕的劲儿大得邪乎,他还说啥“仙帝吩咐过……”

我一把甩开他,袖子里的硫磺粉就撒到药囊上了,我就问他:“沈砚有没有告诉过你,艾草碰上硫磺会炸啊?”

就看他瞳孔一下子缩得老小,我趁着这时候把腰封的暗扣给扯断了。

铜丸掉到地上,“当”的一声脆响,院子里的乌鸦都被惊飞了,青鸾眼疾手快,叼起他钥匙串上沾着朱砂的鎏金钥匙就跑了。

远处打更的声音传过来,我就盯着赵岩的喉结,看它上下滚动了好几回,突然就忍不住笑了。

我把掌心的血痂捏碎,对他说:“你去告诉沈砚,拿蜂蜜当追踪粉,这主意笨得就跟御湖东岸那第三棵歪脖子柳树似的。”

早上晨雾还没散呢,甄无双的食盒就送来了。青鸾把三层漆盒啄开,金丝燕窝里飘着曼陀罗花粉。

我拿勺子舀了半勺燕窝浇在铜镜背面,那铜镜上的裂纹一下子就变成了凤凰的图案。

青鸾把尾巴浸到茶水里,说:“这是赤焰的鳞片味,那个傻蛇妖王就喜欢拿火符当聘礼。”

突然,窗棂被箭给射穿了,钉进来的布条带着皇子寝宫那种特有的龙涎香。

我蘸着毒血画了半张符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三声鹧鸪叫,这是沈砚召见我的暗号。

赵岩今天换了玄铁护腕,刀柄上还缠着浸过雄黄的布条,他对我说:“夫人,请吧。”

我路过御湖的时候,故意把一棵垂柳踩歪了,结果在树根那儿翻出了半截烧焦的符纸。青鸾那家伙啄着我的锁骨,还骂骂咧咧的:“笨蛋,你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御书房的门一打开,龙涎香夹杂着血腥味就直往鼻子里钻。沈砚站在一地的碎瓷片当中呢,他那月白色的锦袍上沾着朱砂,看着怪刺眼的。

我眼睛盯着他腰间的玉佩,数着那玉佩晃动的次数,冷不丁就瞧见他平常惯用的青玉笔洗,这会儿换成了鎏金兽纹的。

“苏云卿。”他喉结滚动的速度啊,比昨晚上快了两下呢。他刚要张嘴说:“有些事……”